她面不改色的回答:“不去哪儿,你误会了,是我看东西发了霉,便全烧了。”

闻言,君临渊的情绪终于稳定了几分。

但还是不放心的道:“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那是属于我们的回忆,你……舍得吗?”

花卿言神色自若,像他骗自己时一样。

“你太忙,我不想打扰你,而且我人都在这儿,那些东西你若是还想要,我再给你重新做便是。”

这句话一出,他终于放心了,将人紧紧揽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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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言,无论何时,只要是你的事,对我来说都不是打扰。”

“答应我,你不能离开我,否则我会死的。”

花卿言任由他抱着,又想起马车上毫不犹豫挡在自己前面的身影。

她垂眸掩下所有神色,轻轻推开他,打开为他熬的汤。

“我能去哪儿,快喝汤吧。”

君临渊恢复了理智,听话的坐了下来。

也许是有了阴影,他一整天都握着花卿言的手,让她在宫内陪着自己,哪里都不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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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卿言就听话的陪着他。

“阿言,你会永远陪着我,是吗?”

花卿言看着他执拗的目光,心里却是一痛。

明明他才是先食言的人,为什么还能理直气壮的让她永远不离开。

她强扯出一抹笑:“是。”

君临渊终于安心,渐渐地,天色也黑了。

花卿言守在床前直到他睡着。

安静的殿内,她又忍不住拿过君临渊的衣袍。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明知看到某些东西会痛,却还是做不到忽视,如同自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