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说:“你让二舅跟我去啊。二舅,你跟我去行不行啊?”
“我跟你去,他要是再打我呢?”
“唉呀,我去,他还敢打你啊?没事,有我在呢。”
“行,我跟你去。”
当天晚上,马三把二舅领到燕郊,在一家酒店开了一个房间。第二天,马三把电话打给了李老板,“你好,李老板啊。”
“唉,你好。你是哪位?”
“我是马三。”
“马三?哪个马三?”
“我四九城的。”
“啊,你有事啊?”
马三说:“有这么个事,电话里边简单给你提一嘴,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王有才的?”
“认识。”
“他是不是给你看风水,让你把地卖了?”
“有这么回事。什么意思啊?”
马三说:“他是我二舅,他把这事跟我说了,说你逼他签了个两个亿的欠条,有没有这回事?”
“有这事。”
“这样吧,我中午请你吃个饭,我们把事聊一聊,看看能不能说开,行不行?”
“怎么说开啊?你叫什么名?”
“我叫马三。我们在一个桌上吃过饭。”
“啊,我想起来了。我跟你说,我那片地卖了,我他妈赔好多钱,你知道吗?”
“我知道这事。我不就来给你解决的吗?我们当面聊行不行?”
“那行吧,你这么的吧,你别请我吃饭了,你上我公司来谈,行不行啊?我在我公司等你。”
“那也行。”电话一挂,马三说:“二舅啊。”
“啊?”
“你怕挨打吗?”
“啊?”
“我问你怕不怕挨打?”
“我怕呀。什么意思?”
“我俩去一趟。实在不行,我就再陪你挨顿打吧。要不然,我说实话,这事不好解决。因为我们不占理。最主要的是欠条在他手掐着。你说我们跟他要,他能给我们吗?”
“你们不是社会吗?你们打他。”
“社会不也得讲理吗?一公示儿去了,你看我的。我什么意思呢?就是你让他打一顿,我们把欠条要回来。”
二舅一听,“你领我来办事,让我跟你挨打啊?”
“二舅,这货是你惹的,我跟你去我都得陪着你挨打,我马三就够讲究的了。对不对?我能看着你挨打吗?我不得上去拦着吗?我不得挨揍吗?这事谁能给你解决?两亿能买多少人命了?这也就是我能陪着你。走吧,跟我去吧。”
马三开车带着二舅来到了公司。在大厅见到了李老板,马三一摆手,“李哥,你好。”
“啊,这是你二舅啊?”
“对,是我二舅。”
“你俩长得也不像啊。”
“我朋友的二舅,我也跟着叫二舅。李哥,燕郊距离四九城不远,低头不见抬头见。我也经常来,是不是?我们把这事解决一下。”
“解决?怎么解决呀?我地都卖了,我损失那么大,我不得想办法把钱搞回来吗?”
马三说:“你就冲我呗。”
李老板说:“马三啊,我刚才想起你了,我也通过朋友打听了,我们是在一个桌子上吃过饭,你确实在四九城挺牛逼。你说我冲你啊?”
“你冲我。”
“我冲你要这钱吗?”
马三一摆手,“不是冲我要。你逼他也没有用。再一个,是你求我二舅给你办的事,不是他硬要给你办的,对不对?如果你不请他,他能来呀?’
“我不跟你讲那些事,你这么讲没有用。我跟你说,我多了不要了,我地卖了4500万,你让他给我拿一个亿得了。我也不要两个亿了,行不行啊?我楼盘的损失我找回来,挣的钱就不算了。你来给你免一个亿,够意思了吧?”
马三说:“你这么说就不切实际了。”
“怎么呢?”
马三说:“他哪有那些钱呢?你也别说我没有诚意。我如果不带着诚意来,那我就不对了。我给你拿20万。”
“多少?”
“我给你20万,你把欠条给我,也别追究了,这事就拉倒了行不行?我二舅都60来岁的人了,他再能活,能活多长时间啊?李哥,我跟你说,你上回是运气好,你没打死他。”
“啊?”
马三说:“你把他打死,他也没有钱。你打他吧。”
二舅一听,“不是,马三啊......”
马三一摆手,“二舅,你别吱声,这事我给你摆。李哥,你打他。我二舅也说了,车呀,包括车上法器都被你没收了。我们不要了,以后都用不着了。也许今天都出不去,死在你这里。李哥,你要真有脾气,你就往死打他,行吗?你把他打死都行。”
“对呀,我把他打死,我的钱上哪要去?”
马三说:“你留着他,他也没有钱。他在四九城的房子都是租的,房租一个月180块钱,他哪有钱呢?”
“他从我手里拿了20万。”
马三说:“花没了,天天花天酒地,我还不知道他吗?最没有正事。你打他吧,他纯是个老流氓啊。”
二舅一摆手,“不是,三啊。”
“二舅,你别吱声,行不行?你老插嘴干什么呢?你听我的。李哥,你打他吧。”
老李说:“马三,你是来解决问题的吗?”
“李哥,我不是在给你支招吗?我把他骗来了。”
老李说:“你的意思他没有钱呗?”
“一分钱都没有。你要他命吧。”
“我要他命有什么用啊?
“不管有没有用,他反正是没有钱。你能把他销户,都算你给四九城做贡献了。留着他也是一个祸害,说不定哪天招惹什么人。我看着都不顺眼,他就是跟我沾点亲戚,要不然,我叫他鸡毛二舅呢?我都得揍他。”
李老板说:“你别跟我说没有用的。打什么呀?你看三个月一到我怎么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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