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这孩子命里带煞,注定不平凡。」

年少时,算命先生的话让白宝山觉得好笑。

直到他用一把自动步枪,在短短一年半的时间里,夺走了十五条人命。

新疆的八月,空气中飘荡着一丝燥热。

1997年8月19日,乌鲁木齐边疆宾馆的大堂里,一个身材瘦削的中年男人正坐在角落里,手中端着一杯茶,

目光却始终停留在不远处两个商人的身上。

谁也没想到,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

这个看似普通的男人会用一把自动步枪,在市中心制造出震惊全国的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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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白宝山,一个只上过三年学的北京人。

「命中带煞,注定不凡。」年少时,一个算命先生曾这样断言。

那时的白宝山还不懂这句话的分量,只是觉得好笑。

他哪里知道,自己的命宫中竟天生带着「擎羊陀罗」,

这可是紫微斗数中最凶险的星象组合,预示着犯罪倾向和残暴本性。

茶水已经凉了,白宝山的眼神却越发炙热。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节奏越来越快,仿佛要宣泄内心的躁动。

这是他与生俱来的性格特征——「火铃入命」,一旦情绪被点燃,就如同野火燎原,无法遏制。

回忆像潮水般涌来。1958年,白宝山出生在北京石景山区的一个普通工人家庭。

命运似乎从一开始就和他开了个残酷的玩笑——三岁那年,父亲因病去世,母亲无力抚养,只得将他送回河北老家。

「你看那个傻大个,十四岁才上小学一年级!」

教室里传来的嘲笑声,即便过去了三十多年,依然像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刻在白宝山的心里。

那时的他,个子比同班同学高出一大截,却要坐在最小的课桌前,笨拙地学写自己的名字。

「化忌入命」的星象在他身上完美地应验了——自卑与偏执如同跗骨之蛆,日日夜夜啃噬着他的心灵。

他开始变得敏感、多疑,对任何可能的嘲笑都极度敏感。

「咚咚咚」,手指敲击桌面的节奏突然停了。白宝山缓缓起身,背包里的枪支硌着他的后背。

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闪过昨晚那个奇怪的梦——血色的月亮下,

一个黑影在追逐着他,那影子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他自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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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两个商人正在热切地谈着生意,手中的皮包里装着近百万现金。

他们浑然不知,死神已经悄然来到他们身边。

白宝山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那是一种野兽般的眼神,充满了计算和残忍。

十四岁时的白宝山,还会因为同学的一句嘲笑而躲在厕所里偷偷哭泣。但此刻的他,已经能够平静地策划一场血案。

命运给了他一副糟糕的牌,而他选择用最极端的方式来报复这个世界。

他慢慢走向那两个商人,脚步轻得像一只潜行的豹子。

背包的拉链被轻轻拉开,金属的触感传来一丝冰凉。

在他的眼中,这个世界突然变得异常清晰,就像他无数次计划中的场景一样。

「我的人生,注定与众不同。」

白宝山在心里默念着。

此时的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喷涌而出的鲜血,听到了即将响起的枪声,闻到了即将弥漫的火药味。

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就像那个算命先生说的那样——带煞之人,终将血染乾坤。

谁能想到,那个在学校里自卑到不敢抬头的男孩,会在二十四岁时娶到北京石景山第一电碳厂的女工谢玉敏?

1981年的秋天,白宝山第一次牵起新娘的手,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终于抓住了命运给予的一丝温暖。

「宝山,你看,是龙凤胎呢!」

第二年,谢玉敏生下一对双胞胎。白宝山站在医院的走廊里,听着婴儿的啼哭声,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希望,看到了一个普通人应该有的生活。

可是命运又一次和他开了个玩笑。

「七杀加四煞入命,此人注定难逃血光之灾。」

算命先生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

生活的重担压得白宝山喘不过气来。

工厂的工资勉强够温饱,可孩子们的奶粉钱、妻子的医药费,件件都像一座大山压在他的肩上。

他开始在夜里失眠,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不停地转着各种念头。

「我得想办法,必须想办法。」

1982年的一个深夜,白宝山第一次尝试了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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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他的手一直在发抖,但当他摸到钱包里的现金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传遍全身。

就这样,他在一年内连续作案,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胆子更大,手法更熟练。

「这事儿,我干得挺有天赋。」

白宝山开始有点得意。可他不知道,这种得意很快就会被打破。

1983年9月,一次失手被捕。

法院判了他四年,本该是个教训。

可偏偏,狱友的一句检举,让他的刑期又加了七年。

「背叛!又是背叛!」

在监狱的铁窗后,白宝山的心态发生了可怕的变化。

那些被压抑的阴暗面开始疯长,如同监狱墙角的野草,无声无息却顽强异常。

1991年,他被转移到新疆石河子监狱。

表面上,他是个表现良好的犯人,负责监狱牧场的放牧工作。

可没人知道,他的内心已经变得比夜晚的戈壁还要黑暗。

「你们以为我是谁?一只任人宰割的羊吗?」

1993年的一个夜晚,一声闷响后,一个狱友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1994年,又一个。白宝山用铁榔头了结了两条人命,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他开始享受这种掌控他人生死的感觉,就像当年那些嘲笑他的同学,如今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多年后,当警方重新审讯这两起案件时,白宝山只是冷笑:「那时候,我就在学习杀人。」

讽刺的是,由于表现良好,他反而获得了减刑。

1995年,提前一年出狱。站在监狱大门口,迎着刺眼的阳光,白宝山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你们以为我改好了?」他在心里默念着,「这才刚刚开始。」

从一个想努力过好日子的普通人,到一个内心充满仇恨的杀人犯,

白宝山走过的这条路,似乎真的印证了他命中的「七杀四煞」。

命运给了他机会,但他选择了最黑暗的那条路。

夕阳西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就像即将吞噬整个世界的黑暗。

1995年深秋,北京城下起了连绵的细雨。

白宝山站在街边的小摊前,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他刚从监狱出来,试图靠摆个小摊重新开始生活。

「这日子,慢慢会好起来的。」他这样安慰自己。

可现实总是格外讽刺。

一个上午,城管来了三次,每次都是劈头盖脸的训斥。

第三次,他的货物被直接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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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宝山站在雨中,雨水顺着脸颊流下,混着他的冷汗。

「为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跟我过不去?」

更糟的是,派出所不给他上户口。

没有户口,就找不到正经工作。

白宝山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躺在出租屋的床上,听着外面的雨声,思绪越来越混乱。

命中的「化忌」星象开始发威,他的内心就像一口深不见底的井,漆黑而冰冷。

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拿着枪,站在高处,俯视着这座城市。

醒来时,他的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

「既然你们不让我好好活,那就别怪我了。」

1996年3月的清晨,白宝山藏在高井热电厂的角落,手里握着铁棍。

他已经观察这里一个星期了,每天这个时候都有一名武警值勤。

此时的白宝山,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像是一只准备扑食的豹子。

他知道,这一击将会彻底改变他的人生。

铁棍重重地砸下,武警倒地的声音很轻,但在白宝山耳中却如同惊雷。他迅速拿走了那支「五六」式半自动步枪。

就在武警倒地的瞬间,白宝山突然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