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故事,旨在通过戏剧化的情节探讨家庭关系和道德抉择。故事中的人物、事件和对话均为创作所需,不代表任何真实情况或具体个人。请读者以文学欣赏的角度阅读,理性区分虚构与现实,切勿模仿。

明阳,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还要翻旧事"母亲握着我的手,声音颤抖。

"就让你爸安安静静地走吧。"我抽回手,望着那口老井。这些年,他像一个沉默的证人,埋藏着我心中最深的疑问。

真相是把双刃剑,它能带来解脱,也能摧毁一切。当我决定解开父亲死亡的谜团时,并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怎样的结局。

或许有些事情,一旦开始追寻,就再也无法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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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01

我叫陈明阳,今年二十七岁。如果要说我这一生中最痛苦的记忆,那一定是二〇〇五年一月二十七日那个寒冷的早晨。

那天,我年仅八岁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明阳!快醒醒!你爸——你爸掉进井里了!"我迷迷糊糊地被村长刘大爷的喊声惊醒。

他站在我家门口,脸色苍白。母亲已经不在家里,据说一早就往村口的老水井跑去了。

我跌跌撞撞地跟着刘大爷跑到水井边,远远就看见一群人围在那里。

母亲跪在井边,头发散乱,不停地喊着"老汪"。

几个村里的壮年男人正用绳子往井里放梯子。

"晓芬,你先起来。"刘大爷的老伴儿王婶过来扶我母亲,"让他们好好打捞。"

我站在人群外围,浑身发抖。不仅是因为寒冷,更因为恐惧。

那口水井一直是我童年的噩梦,深不见底,井口黑洞洞的,仿佛能吞噬一切。

父亲常说这口井有六七十年的历史了,是村里最老的一口井。

"上来了!"随着一声喊,几个人合力把父亲从井里拉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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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湿透,脸色发青,嘴唇乌紫。我想冲过去,却被王婶死死拦住。

"孩子,别看。"她把我搂在怀里。我依稀记得,有人说父亲已经没有呼吸了。

母亲的哭声划破了冬日的清晨,惊起几只在井边枯树上栖息的乌鸦。

那天之后的很多细节我都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村里人议论纷纷,说我父亲可能是半夜起来上厕所,不小心掉进了井里。

警方来做了简单的调查,很快就定性为意外溺水。

母亲整整哭了七天七夜。

乡亲们都说她是个重情重义的,死了丈夫,肯定要一个人苦熬了。

可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仅仅三个月后,母亲就改嫁给了隔壁村的冯亮。

"这个晓芬,也太不像话了!"我躲在墙角,听见王婶和其他几个大婶在议论,

"汪家男人的骨头都还没凉透呢!"

"就是说啊,你们还记得不?去年夏天,我就看见她和冯亮在镇上的集市上说说笑笑的。

那时候汪明亮还活着呢!"

"嘘——小点声,孩子在那边。"

我假装没听见,低着头往家走。

路过那口老井时,我总觉得能听见什么声音,但仔细一听又什么都没有。

那时的我太小,不懂大人们话里的暗示。我只知道,母亲要我改口叫冯亮"爸",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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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母亲和冯亮生活得很是恩爱,村里人的闲言碎语也渐渐少了。

冯亮对我很好,常给我买零食和玩具。但每次我看着他,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

02

02

上了初中后,我开始留意到一些异常。

每年父亲的忌日,母亲总是特别紧张。

她会早早地烧香上供,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连饭都不吃。

有一次,我无意中听见她在房间里低声啜泣,嘴里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

最让我困惑的是那口老井。村里后来修了自来水,老井早就废弃了。

可母亲坚决反对村委会把井填了。每次路过那口井,我都能看见她脸上闪过一丝恐惧。

二〇一三年的一个夏夜,我因为口渴起来喝水,无意中听到了改变我一生的对话。

"你发什么疯!"母亲的声音从厨房传来,"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还提这个干什么!"

"我睡不着!"冯亮的声音带着几分醉意,"每次看见那口井,我就——"

"住口!"母亲尖叫道,"别再提当年的事,孩子迟早会知道!"

我站在黑暗中,心跳如鼓。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记忆深处尘封的大门。父亲去世前那几天,他们三个人是不是发生过激烈争吵?

那天晚上,我好像真的听见过院子里的争执声。

从那天起,我开始暗中调查。我找到了当年的村医陈大夫,他告诉我一个惊人的细节:父亲的尸体被捞上来时,后脑有一处明显的淤青。

当时大家都以为是掉进井里时撞到的。

"说来也怪,"陈大夫压低声音说,"那天早上我去看尸体的时候,你妈死活不让我细看,一个劲儿地催着尽快入殓。"

我又找到了住在井边的张奶奶。她年纪大了,耳朵却格外灵。据她说,事发那天半夜,她清楚地听见有人在井边推搡争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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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听见你爸喊'你们好狠的心',"张奶奶说着说着就抹起了眼泪,"可那会儿我腿脚不便,没能出去看看。"

所有的疑点串在一起,指向一个可怕的真相。

我开始做噩梦,梦见父亲站在井边,用悲伤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是时候了。

03

03

二〇二三年春节过后,我向村委会提出要迁坟。

这个提议立即招来母亲的激烈反对。

"你这是大逆不道!"她歇斯底里地冲我喊,"死人入土为安,你怎么能动你爸的坟!"

"妈,"我直视着她的眼睛,"您真的确定爸是意外掉进井里的吗?"

母亲的脸刷地一下变得惨白。冯亮站在一旁,手指不停地颤抖。

这个场景,更加坚定了我的决心。

开棺那天,整个村子都轰动了。

母亲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苦苦哀求。村里人有的指责我不孝,有的则站在远处窃窃私语。我咬着牙,指挥着挖掘机开始工作。

"明阳,你还认得我吗?"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回头一看,是村里的老支书王伯。他当年参与了父亲的打捞工作。

"你爸临死前,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他的声音很轻,"他说:'救救我,他们要害我。'"

我的心猛地揪了一下。挖掘机的轰鸣声中,棺木终于露出了地面。

我颤抖着走近,手电筒的光束扫过棺木内部。

突然,一个细节让我猛地倒吸一口凉气,不自觉发出一声惊呼。

人群立刻涌上前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当棺材里的异状完全映入眼帘时,周围瞬间鸦雀无声,连呼吸声都消失了。我感觉自己的血液仿佛在那一刻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