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中国大陆1千多公里,和菲律宾190多公里的蔚蓝色大海上,有一个环形礁,叫仁爱礁。上面坐滩着一艘二战时期的军舰残骸——马德雷山号。从1999年至今,已长达25年之久。

铁锈斑斑和布满弹孔的船体,马德雷山号成为菲律宾仁爱礁宣称主权的脆弱象征。仁爱礁,这个长达八公里的珊瑚礁,一直是中国和菲律宾在南海领域存在主权争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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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爱礁地理位置极佳,地质结构优良,是完美的天然港口。南中国海是一条十分关键的国际水道。全世界60%的贸易经过南中国海,每年通过南中国海运输的全球货物价值3万亿美元。

仁爱礁,这个天然的港口,如果利用起来,将是货船停靠补给的必经之地。谁对仁爱礁有了管辖权,就意味着对来往船有了管理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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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环礁是珊瑚围绕火山岛形成的。因为地质变化,火山岛屿下沉,珊瑚礁继续生长,最后形成了环形的礁岛。海底火山喷发后,会带出大量的深海金属资源。

因此,仁爱礁不仅在军事和贸易上占据重要位置,还是一块蕴含丰富海洋资源的宝地。菲律宾背后的美国自然也对这块领域虎视眈眈。最近几年,中国与菲律宾在南海的摩擦频繁,坐滩在仁爱礁的马德雷山号军舰也有了新的动静。

坐滩军舰马德雷山号

马德雷山号登陆舰是一艘美国海军1944年建造的坦克登陆舰LST-821号。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太平洋战场参加了冲绳群岛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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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后在1955年命名为“哈尼特县”号(USS Harnett County),参加了越南战争。该舰在1970年从美军退役,先是转交给南越海军,后在1976年又转交给菲律宾。

马德雷山号长100米,宽15米,标准排水量1600吨,满载排水量4000吨,原始配备6座40毫米火炮和12座20毫米火炮。

1999年5月9日,菲律宾政府将马德雷山号登陆舰拖往南中国海,故意搁浅坐滩在南沙群岛的仁爱礁,并派约10名海军陆战队队员驻守,意图制造对仁爱礁的事实占领。使得这里成为菲律宾在与中国等国家存在的南沙群岛主权争议的前哨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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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政府一直要求菲律宾将该船拖离,但菲律宾一直以各种借口拒不执行。近年来,菲律宾官方屡次表态称该登陆舰是菲律宾在仁爱礁的据点。

菲律宾军方还租用渔船每月向马德雷山号运送一次物资补给。由于马德雷山号舰龄近80年,舰体腐蚀严重,菲律宾从十年前就开始尝试向其运输建筑材料以加固船体,试图实现对仁爱礁的长期占据。

从中国智库,北京大学“南海战略态势感知计划平台” (SCSPI)公布卫星照片来看, 2013至2015年,马德雷山号甲板有数量非常多的锈穿的破洞,大的破洞可容一个人穿过,在船体内部的坦克舱中可以看到多处从主甲板破洞穿过的光线。

舰艇甲板上的锚机等机电设备都已损坏,舰艇自身的动力系统和发电机似乎已经不能工作,但是舰艇上仍有电台和电灯等电器设备,可能装有小型的发电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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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艇原有的大部分火炮都已拆除,部分火炮平台已经垮塌,只有舰首和舰尾各有一座双联装40毫米火炮,但因为锈蚀严重,已经不能够正常使用。

因为锈蚀不堪,2021年评估认定这艘军舰的寿命只剩三至五年。但之后,菲律宾对马德雷山号进行了加紧维修。主要是针对甲板。主甲板部分区域铺装了一些长方形疑似钢板,遮盖了原有锈蚀的破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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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甲板其余部分涂刷了油漆,可以满足一定的承载能力。2021年12月,菲律宾使用直升机向马德雷山号进行了航空悬停补给,显示甲板状况已经有了较大的改善。

2023年,马德雷山号的主甲板得到了进一步的修理。主甲板整体涂刷了油漆,直升机起降区域涂刷了舷号57,甲板上安装了一组太阳能电池板。甲板上还安装了一个篮球架,显示主甲板已经经过了完整的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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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律宾对其秘密修固,是想延长对仁爱礁的霸占,让其继续成为菲律宾驻守这一争议地带的哨所。

中国的海洋主权

判定主权不是根据距离的远近,而是历史的时间。早在公元前 2 世纪的西汉时期,中国人就在南海航行,并发现了南海诸岛。中国南海的渔民一直将仁爱礁作为重要的捕鱼场所和避风地。

明代以来,渔民称仁爱礁为“断节”,因为低潮时,南半个珊瑚礁有断断续续的礁门,露出海面。就历史而言,中国是最早命名,并且对仁爱礁实行主权的国家。然而,西方也有他们的一套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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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认为是18世纪80年代的英国探险家汤姆斯·吉尔伯先发现的仁爱礁,因此被称作“第二汤姆斯礁”。1935 年,中国政府接受了仁爱礁的英译为“汤姆斯第二滩”。因为20世纪以前,中国的南海主权还没有受到挑战。

但是在日本在侵华时期,日本曾非法侵占中国南海诸岛。二战结束后,中国政府恢复了对南海诸岛行使主权,并将仁爱礁正式命名为“仁爱暗沙”。1948 年,中国公布《南海诸岛位置图》,明确把南沙群岛整体划入中国版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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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社会对此并没有质疑。在欧美等国出版的地图上,也能看到将仁爱礁在内的南海诸岛划分在中国海域的版图内。1987 年,中国南沙科考队对南海群岛进行综合调查,登陆仁爱礁,并留下中国石碑和标识物。

至此,中国合情合理的方式,对国际社会宣布了中国对中国南海诸岛以及仁爱礁的主权。

  1. 菲律宾的企图

菲律宾的领土范围的最西边为东经 118°的位置,但仁爱礁位于东经 115°处,并不在菲领土范围内。无论是在西班牙还是美国,在菲律宾殖民期间,都没有将仁爱礁纳入领土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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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 年代前,菲律宾的法律对其领土范围有明确限定,并不涉及南海岛礁。马科斯总统主政后,放弃了前任杜特尔特的亲华路线,对菲律宾海域的主权争夺态度强硬。这加剧菲律宾与中国在南中国海的对峙。

此后,菲律宾先后侵占南沙群岛的马欢岛、费信岛、中业岛、南钥岛、北子岛、西月岛、 双黄沙洲和司令礁 8 个岛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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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 年,我国海军正在美济礁修建建筑物,菲律宾得知后,在媒体上发表中国抗议,指责中国军舰入侵菲律宾的海域,意图引起国际社会的关注和美国的帮助。但当时的克林顿政府,淡化了对美济礁的处理。

菲律宾见无法得到美济礁,就把目标转移到了离美济礁不远的仁爱礁。菲律宾军方认为,既然菲方在美济礁上失利,就必须在南海得到相应的补偿,因此选择了用 “坐滩”的方式占领一座岛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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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 年5月9日,菲律宾的马德雷山号驶入仁爱礁,声称军舰出了故障停靠在珊瑚礁上,这一停就是25年。我国对于这次非法入侵,多次菲政府正面交涉,严肃警告,让菲军将军舰撤走。

而菲军不断声称这只是意外事件,暂时无法维修,无法拖走军舰。又过了一段时间,菲军有补给船只靠近,中方在得知菲军有对军舰实施维修后,再次交涉。菲方表示不会修建其他设施,也不会改变仁爱礁现状,并表示会拖走军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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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时间一拖再拖,我国对菲军的补给加强了监管。2013 年 5 月,菲律宾“控诉”中国阻碍其对仁爱礁的人道主义补给,首次公开宣称其对仁爱礁拥有主权,这彻底暴露了菲律宾要占领仁爱礁的野心。

隐患

自1999年来,菲律宾以人道主义补给为由向仁爱礁输送物资,并且打破承诺,迟迟不将军舰拖走。之前,菲方运输补给都会事先向中方通报,并且不能搭载建筑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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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2023年以来,菲律宾不仅反复在仁爱礁附近海域挑事,还违反规定,不再向中方通报,私自运输物资。在已经废弃的军舰上,修建永久性设施。这是最近中菲在中国南海矛盾升级的重要原因。

此外,锈化的军舰,人为制造的垃圾,已经严重损害了珊瑚礁的生态系统。继续下去,将会是南海的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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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7月8日发布的《仁爱礁非法“坐滩”军舰破坏珊瑚礁生态系统调查报告》中显示,马德雷山号军舰附近,出现了大量的珊瑚礁碎块和死亡的珊瑚;礁区散步鱼网等各类人为弃置物;大型底栖无脊椎动物种群失衡等问题。

坐滩25年的军舰,已经破坏了海洋生态平衡。本来碧绿无垠,是渔民们赖以生存的区域,成为了权力争夺的牺牲地。菲律宾用卑劣的手段霸占不属于自己的地方,在不该居住的地方,搭建根据地。不遵循自然法则的路,最终都将会走投无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