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萨德的妻子,人称沙漠玫瑰的阿斯玛,命不长矣。
英媒爆料,她的白血病复发,只有50%的存活率了。
不仅如此,她还有乳腺癌,外面看俏丽动人,其实身体很虚弱。
中国有个阿诗玛,叙利亚有个阿斯玛,幽谷有佳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从阿斯玛的人生,折射出了一部现代叙利亚的历史。
她出生于英国,父母都是叙利亚人,父亲是一位心脏病专家,母亲则是一名退休的叙利亚高级外交官。
她在英国出生,也在英国长大,在英国接受教育,21岁毕业于伦敦国王学院,获得计算机科学和法语文学学位。
阿斯玛毕业后,曾在德意志银行和摩根大通工作,妥妥的金融精英的道路,在她面前延伸。
这时候,也是叙利亚国家稳定繁荣的时候,人均GDP达到近2000美元。
在这个国力的支撑下,叙利亚总统老阿萨德把儿子阿萨德送到了伦敦读眼科医学,准备让他以后就在英国定居。
就在这个最好的时间,最好的地点,最好的年龄,阿萨德和阿斯玛遇见了,两人一见钟情,
夜莺很美,故国如梦,家人安好,两位有情人眺望未来,以为将在英国终老一生。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命运之手轻轻一拨弄,阿斯拉人生的航船就被打到了另一个方向。
突然消息传来,老阿萨德原定的接班人大儿子巴希勒·阿萨德街头飙车挂了,阿萨德夫妇必须回来接班,
一边是自己出生长大的英国,一边是自己深爱的丈夫,阿斯玛的心被撕裂了。
最终,她仍然跟着阿萨德,离开伦敦富人区,回到叙利亚,从此陷入了波及云诡的政治斗争之中。
二十年如一瞬,叙利亚变了,阿斯玛也变了。
叙利亚在他们夫妻手中,一度繁荣过,然后突然战火燃烧,一片片房屋在面前倒塌,无数的人在面前流血死去。。。
命运的船再次转向,是2024年的12 月。
短短十几天,叙利亚阿萨德政权垮台,阿斯玛离开了她生活里二十年的大马士革,随丈夫到莫斯科避难。
不知道这次逃离,对阿斯玛是一种失去,还是一种解脱?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到了莫斯科不到半个月,她的白血病就复发了。
媒体报道,她很思念英国,想告别丈夫,回到伦敦,但这个消息被俄罗斯政府和她父亲的否认了。
其实,我觉得,就算阿斯玛真的想回到英国,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那是她出生长大的地方。
狐死必首丘,重病之中、来日无多的阿斯玛,锥心刺骨地思念她长大的家,是很正常的。
经过了那么多明枪暗箭、战火硝烟,她童年的家,应该一直在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在命运齿轮转动前,她的生活一直是恬静的,那晚的葡萄藤,那晚的丁香,那晚的夜莺,都笼罩在夜雾里,沉醉如幻。。。。
在凶猛的大时代面前,没有人是能够主宰自己命运的,就算是豪门如总统者,也不过是历史的工具。
我为阿斯玛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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