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蒙多:这四年只顾着制裁中国了,回头看一事无成
拜登被特朗普中途逼退而不得不伤心欲绝地离开白宫。跟随瞌睡乔的那帮官僚们也失去了继续威风八面的机会。目前都在为将来的着落不断放出口风。但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共同点,就是他们承认,无论采取何种霸权霸凌霸道手段,极限打压中国的图谋彻底失败。这是包括国务卿布林肯、财长耶伦、商务部长雷蒙多、国安助理沙利文、贸易代表戴琪等的共同感受。
事实是,追随拜登熬了四年,结果一事无成。他们不得不在最后谢幕的时候深感绝望。12月22日,雷蒙多回顾自己对华科技封锁的所作所为,用“白费工夫”(a fool's errand,傻子干的活儿)做了无可奈何的最后总结。《华尔街日报》采用的雷蒙多原话是,美国试图限制中国获得先进半导体技术的努力并没有阻碍中国的进步,在芯片竞赛中“试图阻挠中国是白费工夫”。她觉得更加失败的是,自己这四年的主要精力就是忙于制裁中国,结果回头看一事无成。
一、雷蒙多对自己制裁中国未达预期的绝望,实际就是整个美国的绝望
截至2024年12月2日,美国商务部工业与安全局(BIS)出口管制限制性名单实体超过4000个,其中,中国有1142个。这其中,超过50%属于美国商务部长吉娜·雷蒙多(Gina Raimondo)任职以来所为。
雷蒙多堪称是拜登政府中遏制打压中国的“头号打手”。也是美国本世纪以来历届政府商务部长中对中国不择手段恶毒至极的一位。为了阻止中国科技的前进脚步,特别是中国芯片产业进步,雷蒙多可谓是绞尽脑汁,坏事做绝。
雷蒙多就是主导美国实施“必须拖住中国前进步伐”图谋的操盘手。在对抗中国上,她秉持的荒唐逻辑是“中国不是我们的朋友”,但是要“进一步发展与中国的商业关系”。“中国总是不按照美国的意志做事,必须拖住中国前进步伐。”美国要永远保证中国不能对美国的科技带来任何挑战,而中国必须购买更多的中国根本不需要的美国商品。
特别是雷蒙多所主导的对华“芯片封锁战”,“围追堵截”行径到了无耻至极的程度。
2021年7月,在阿斯彭安全论坛上,雷蒙多大谈对华战略:拜登政府对华战略包括投资、竞争、结盟三大支柱。 但最重要的是,不能忘记“放慢中国发展”的竞争。“ 我们需要对我们的出口管制保持清醒头脑,不让中国获得让他们取得优势的技术,并进行执法。”
前世界银行行长、前美国常务副国务卿佐立克对此讽刺道,这是美国的“精神分裂”(schizophrenic)。 “这是一个难以实现的把戏(trick)。美国与中国开展贸易不是做慈善,而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2021年9月,专为抗衡中国而设立的美欧“跨大西洋贸易和技术理事会”(TTC)在美国匹兹堡举行首次会议。会议划定“投资审查”“出口管制”“人工智能”“半导体供应链”和“全球贸易挑战”等首批五个重点合作领域。
雷蒙多在首次会议上,直接把议题引申到美欧如何团结向中国施压进而放慢中国创新的“脚步”,试图通过扩大欧盟与美国间在数字科技方面的经济规模,以及确保半导体等关键供应链的安全,来深化美国和欧盟的合作。除了要遏制中国获得“先进技术”,还要通过施压来迫使中国“守规矩”。
2022年5月16日,在第二次TTC部长级会上,雷蒙多更是嚣张跋扈,要求欧盟和美国“共同努力,以符合我们民主价值观的方式调整我们的技术标准”,以对抗中国和其他非市场经济国家不断上升的影响力。
2022年11月30日,雷蒙多在麻省理工学院发表关于美国竞争力与中国挑战的演讲。她特意拔高调门:“今天的中国对我们的国家安全构成了一系列日益严峻的挑战”。“中国希望获得美国的尖端技术并改善自己的军事能力”,“我们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美国依然从战略竞争对手的角度看待中国”。
2023年2月23日,在乔治城大学阐述拜登政府未来十年实施《芯片与科学法》的愿景时,大谈特谈这部法律将引发的研究创新和制造业,将使美国成为最顶尖的技术超级大国,为下一代确保我们的经济和国家安全。应对半导体领域与中国竞争,必须采取“防御战略”和“进攻战略”,前者主攻出口管制,不让中国获得超高端技术。后者主打投资美国。
即使拜登把自己的《芯片与科学法案》吹嘘为“罗斯福新政以来对美国最重大的投资”,但是二度入主白宫的特朗普却怒斥这是一项“糟糕的计划”,明确上台后将废除拜登引以为豪的这项政治遗产。雷蒙多竟然指责特朗普的观点“是一个可怕的鲁莽的不公平的想法,而且会使我们更加不安全。”
今年2月29日,拜登为了竞选连任,宣布将采取措施,阻止包括电动汽车在内的中国网联汽车和卡车进入美国市场。信口雌黄诡辩说,这些中国制造的汽车的网联操作系统会收集有关美国公民和基础设施的“敏感数据”,并将这些信息传回中国,对美国国家安全构成威胁。
紧追主子意愿的雷蒙多,随即在3月1日美国微软-全国广播公司(MSNBC)的采访视频中大言不惭地宣称,如今的汽车如同“装了轮子的苹果手机”,可以采集包括“生物识别信息”在内的大量数据信息。中国制造的智能汽车可能“每分钟都在收集数百万美国人的数据,然后把这些数据传回北京。如果车辆中的软件被禁用,将导致汽车无法行驶。假如美国路上有300万辆中国车,北京能让它们同时熄火”。
12月7日,雷蒙多在里根国防论坛上,甚至对即将登台的特朗普政府指手画脚。特朗普应该继续保持拜登政府的对华姿态,即与中国在贸易上合作,但在人工智能芯片等尖端技术出口上继续实施限制。危险技术得在自己手里,不能给中国。人工智能已经改变了游戏规则,美国在这项技术上对中国的主导地位是一个关键优势,出口管制可以确保美国及其盟友对最危险技术的控制,将中国排除在外。
同时继续为《芯片与科学法案》辩护,“出口管制很重要,制裁很重要,阻止中国的发展很重要,但这只是一个减速带”,“我们不会通过试图减缓中国的速度来击败他们,我们将通过更快的速度来击败他们”,因此需要“投资美国,投资我们的技术,投资我们的公司,投资我们的基础设施,投资我们的人才”,并且这些事情还要“与我们的盟友一起去做”。
除此以外,雷蒙多加紧赶在特朗普重返白宫之前,把芯片法案中所有剩余资金全部花出去,不给特朗普留下一枚铜板。
雷蒙多更加恶毒之处还在于,把制裁华为的责任归咎于特朗普上一个任期。正是特朗普将中国公司华为列入“实体清单”。这为商务部开始承担国家安全相关角色奠定了基础。拜登政府只是把特朗普政府对中国采取的强硬但不稳定的行动,转变为更全面和系统性的限制。
仅从雷蒙多的这些言行举止,足够说明她骨子里对中国的仇恨之深。雷蒙多以及美国商务部是推动拜登政府遏制中国半导体发展的罪魁祸首。
美国制裁的中国实体和个人,2020年有240家,2021年157家,2022年186家。2023年继续扩大。全年对实体清单中关涉中国实体的内容更新9次。涉及到153家中国实体和个人。
进入出口管制“实体清单”的中国实体,集中体现在电子技术、通信技术、人工智能与安防、计算机与网络技术、商业服务、交通基建、贸易、航空航天与国防军工、生物智能以及医疗。而航天航空、半导体、跨境物流最为突出。
2021年1月18日,英特尔停止向华为提供芯片。3月5日,美国商务部长雷蒙多表示,限制美国技术和产品流向华为和中国其他公司。3月12日,美国通知华为的供应商禁止向华为出售5G设备所需的零部件。3月13日,美国联邦通信委员会(FCC)根据《2019年安全和可信通信网络法》宣布将华为、中兴、海能达、 海康威视浙江大华5家中企列入'黑名单”,并拆除其生产通信设备产品。
2021年6月3日,拜登以“应对中国军方企业威胁”为借口签署了登签署14032号行政令,进一步巩固并强化第13959号行政命令,扩大了宣布的国家紧急状态的范围。将包括华为、中芯国际、中国三大电信公司、中国航空工业集团、中国兵器工业集团等在内的59家中企列入投资“黑名单”,禁止美国人与名单上的公司进行交易。新行政令将于8月2日生效,此前将有60天宽限期。 6月18日,美国联邦通信委员会一致投票通过,禁止华为和中兴通讯等被视为美国国家安全威胁的中国公司所生产的产品进入美国电信网络中。
9月27日,美国联邦通信委员会将启动一项19亿美元的计划,拆除替换网络中使用的华为和中兴的设备。
10月28日,美国参议院批准《2021年安全设备法》立法。该法案以“安全威胁”为借口,禁止美国联邦通讯委员会对华为和中兴等“涵盖设备或服务清单”的公司进行审议或颁发新的设备执照。
11月9日,美国总统拜登将特朗普2020年11月12日宣布的国家紧急状态延长一年。等于延长华为、中兴、中国电信、海康威视等禁令一年。 11月11日,拜登签署《2021年安全设备法》,以阻止华为、中兴等被视为所谓“安全威胁”的企业在美国监管机构获得新的设备许可证。 2022年11月25日,美国联邦通信委员会宣布,禁止华为、中兴通讯、海康威视、海能达和浙江大华五家公司在美国销售设备。认为这五家的产品“对美国国家安全构成不可接受的风险”。
2021年12月16日,美国商务部宣布以威胁国家安全或外交利益为由,将34个中国实体列入“实体清单”,对其进行出口管控。包括国产GPU龙头景嘉微、功率半导体厂商亚成微、安全控制类芯片厂上海爱信诺航芯、海康威视子公司海康微影、以及曾经被华为控股的华海通信等。
其指向性更加显露,即:以先进计算芯片和超级计算机为切入点,全面加强对中国半导体行业,特别是国内先进制程能力建立的限制,并波及智能汽车、数据中心、云计算等相关应用领域。 10月14日,美国禁止华为、中兴、海能达、海康威视、大华科技在美国销售相关的新设备。 11月,华盛顿再次向其他国家施压,不得采用中国华为设备。
作茧自缚的拜登难遂“芯”愿
2022年8月9日,美国总统拜登正式签署《2022芯片与科学法案》。涉及金额约2800亿美元,包括向半导体行业提供约527亿美元的资金支持,为企业提供价值240亿美元的投资税抵免,鼓励企业在美国研发和制造芯片,并在未来几年提供约2000亿美元的科研经费支持等。法案突出强调任何接受美方补贴的公司必须在美国本土制造芯片,限制美国企业支持中国等国家的半导体研发和生产。法案加入了俗称的“护栏条款”。规定自该法案生效之日起的10年期间,法案所涵盖的实体不得在中国或任何其他受关注的外国从事任何涉及半导体制造的实质性扩张的重大交易,这些限制被认为将阻止拿美国补贴的晶圆厂10年内在中国发展28纳米以下芯片的产能。雷蒙多和商务部负责分配《芯片和科学法》提供的资金。
10月7日,美国商务部产业安全局(BIS)宣布了一系列在《出口管理条例》(EAR)下针对中国的出口管制新规,包含多个出口管制分类编码(ECCN)的新增和调整。其中,新增3个外国直接产品规则,新增2个最终用户和最终用途限制,将31家中国实体列入未经核实清单(UVL清单),新增UVL清单转实体清单的机制。升级对华半导体出口管制。这是2020年4月28日以来对EAR规模最大修订。以先进计算芯片和超级计算机为切入点,全面加强对中国半导体行业,特别是国内先进制程能力建立的限制,并波及智能汽车、数据中心、云计算等相关应用领域。
2023年4月20日,美国商务部对希捷科技处以3亿美元的罚款,作为向华为出售硬盘的出口管制的处罚。
2023年6月,美国商务部工业与安全局(BIS)再将43个实体列入出口管制“实体清单”当中,包含了上海超算在内的30多个中国公司。
2023年9月22日,美国商务部就《2022年芯片和科学法案》发布“国家安全护栏”最终规则。雷蒙多表示,规则填补了临时规则中的漏洞,并且可能“至少每年”更新一次。目标是限制中国获得“可能推动人工智能和精密计算机领域实现突破的先进半导体”。这些“护栏”将确保美国的每一分钱都不被中国利用去发展技术、赶超美国。
2023年10月17日,公布对华半导体出口管制最终规则,计划停止向中国出口由英伟达等公司设计的先进人工智能芯片,并限制将更广泛的先进芯片和芯片制造工具出口。
2024年以来,雷蒙多为了拜登力拼连任,更加嚣张跋扈打压中国有关实体和个人。
2024年5月1日,美国宣布制裁约300个实体或个人。其中22个中国及香港地区实体被制裁。
5月7日,美国商务部吊销华为从高通、英特尔购买半导体芯片的许可证,限制英特尔和高通向华为出售用于其智能手机和笔记本电脑的芯片。
6月12日,美国财政部发布涉俄制裁名单中,对5名中国公民、37家中国企业以及5家在华外企实施制裁。
8月23日,美国指控42家中国实体违反美国出口管制或从事其他违反美国国家安全和外交政策利益的活动,向俄罗斯运送美国原产和美国品牌的物品,并加入制裁清单。
10月30日,美国政府以向俄罗斯提供了先进技术军事支持理由,中国、印度等十多个国家近400个实体和个人实施制裁。包括财政部的270多个目标,国务院指定的120多个目标,商务部列入的贸易限制名单40家公司和研究机构。其中括包中国52个企业和2位个人。
12月2日,美国政府出台针对向中国输送先进制程芯片的最新限制措施。美国商务部工业与安全局(BIS)对中国半导体行业发起近三年来的第三次管制打击,对北方华创、拓荆科技、华大九天等共计140个进行出口管制,其中包括136个中国实体,以及中国企业在日本(1个)、新加坡(1个)、韩国(2个)的实体机构。此轮清单当中,有近20多家半导体公司、两家投资公司和100多家半导体设备制造商,两家投资机构分别是智路资本和建广资产管理(JAC Capital)。此次是对于两年前开始的对华半导体出口管制的措施升级。
这是美国对华芯片制裁有史以来新增“实体清单”公司数量最多、规模最大的一次。
我那无可奈何的眼神
雷蒙多称,“在通过出口管制从战略上应对中国军事现代化方面,没有哪一届政府比拜登-哈里斯政府更严厉。”美国商务部指出,“此举旨在进一步削弱中国生产可用于未来技术的先进制程半导体的能力。主要目标包括遏制中国构建本土半导体生态系统的发展,以及减缓中国先进人工智能的发展。”
被列入实体清单的中国实体,美国供应商在未事先获得特殊许可证的情况下将被禁止向他们发货。此次新规于发布当天生效。被列入实体清单的企业范围,包括中国半导体设备制造厂商,范围几乎包括从涂胶显影、刻蚀、薄膜沉积、清洗、去胶到离子注入、CMP(化学机械抛光)、封装测试等半导体设备的所有重要领域。而且涉及到其他半导体相关产业,包括EDA软件开发商、光刻胶开发商、大硅片开发商,甚至是半导体投资机构。
三、美国对中国科技的霸权霸凌霸道,只能以更多的雷蒙多式惨败收场
美国单方面挑起的中美芯片战争,实际是赤裸裸的经济胁迫和科技霸凌。为维护国家主权尊严和经济利益与国防安全,我国不得不正面迎战。雷蒙多的无可奈何,有力证明美国对中国科技霸凌的彻底失败。
在此我不想高谈阔论自己的理由。因为,我觉得地地道道的美国人的观点更加有说服力。
11月26日,美国《外交》双月刊网站发表美国战略与国际问题研究中心中国商业和经济事务专家斯科特·肯尼迪(Scott Kennedy)的《美国对华科技战为何适得其反》文章,反思为何美国对中国发动的科技战搞砸的核心原因。美国倡导的“小院高墙”正在扩大,给美国带来意想不到的负面后果,一方面刺激中国技术进步;另一方面限制美国自身创新。
微软公司创始人比尔·盖茨多次对美国西方发出告诫,打压中国科技不仅会徒劳无功,反而可能激发中国更大的科技潜力。
2023年1月26日,盖茨在澳大利亚智库洛伊国际政策研究所举办的论坛上谈到中国芯片时认为,中国的半导体崛起,是一个不可阻挡的潮流,就像曾经中国经济崛起是一样。以中国如今的技术能力和体量,自研芯片只是时间问题,而美国对中国实施各种禁令,只会影响世界半导体的整体发展,也会影响美国半导体行业的发展。
比尔•盖茨
2023年3月2日,盖茨接受英国《金融时报》采访时谈到美中关系时认为,美国限制中国技术发展的努力注定要失败,美国的做法只会“迫使”中国花时间和金钱来制造自己的芯片,“美国永远无法成功阻止中国拥有强大的芯片”。
近期,连续两年被《时代》杂志评为“世界百名最有影响的人物”之一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经济学教授、哈佛大学国际研究中心主任、著名全球发展问题专家杰弗里·萨克斯(Jeffrey D. Sachs)一针见血地指出:“美国威逼利诱其他国家禁用华为设备,其实是华为5G技术做的太好了,物美价廉!在发展中国家推广太快了。事实的真相是华为为全球提供了物美价廉的通讯设备,而且安全可靠,如果所有国家都使用了华为的通讯设备,美国就没有办法利用美国生产的通讯设备,去监控别国了。”
谷歌前CEO埃里克·施密特
12月20日,美国《华盛顿邮报》播放了对前谷歌CEO埃里克·施密特(Eric Schmidt)的专访视频。施密特感言,美国和中国在人工智能(AI)领域正开展“史诗般的斗争”(epic fight),尽管美国一直试图拖慢中国的发展脚步,“但不是非常成功”,令人震惊的是,中国反而推出了能够匹敌美国最好产品的人工智能模型。施密特认为,“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哪怕我们赢得了比赛的第一部分,中国也会最终赢得比赛,因为他们能够在批量生产中更快地应用这种技术。”
彭博社统计数据,截至今年,近10年全球13项关键技术,中国已经在其中5项上取得世界领先地位,有7项是全球市场的有力竞争者。2018年美国开打对华贸易战,2019年起中国获得国际授权的专利数量就超越了美国。
当然,数据是最有说服力的。今年前11个月,我国出口的高技术含量高附加值机电产品13.7万亿元,占我出口总值的59.5%。其中,自动数据处理设备及其零部件 1.33万亿元,增长11.4%;集成电路1.03万亿元,增长20.3%,历史首次突破万亿元大关。全年将超过11000亿元。而在2018年,出口额为5591亿元。意味着六年实现实现翻番。
这一切足以说明,我国采取的反制举措不仅取得实效,而且在破解美国技术限制上接连取得快速进展,特别是在突破“卡脖子”关键技术上不断取得新突破。
就像美国著名经济学家、耶鲁大学高级研究员斯蒂芬·罗奇所言,中国的反制措施“是一次外科手术式打击”,“将对美国的关键产业产生重要的战略影响”。他警告即将上任的特朗普政府应谨慎决策,因为“中国手里还有很多王牌尚未出手”。
用12月4日,我国外交部副部长华春莹引用哲学家尼采的那句话:“那些杀不死你的,让你更强大(What cannot kill you will only make you stronger)。”
“没有退路,成功就是唯一的出路(With no fallback option, the only way ahead is to succeed)。中国,加油!”
没有退路,成功就是唯一的出路
雷蒙多等美国政客们的绝望和失落才仅仅才是一个开始!如果不改弦易辙的话,更多的绝望和失落将纷至沓来。这也正是验证我国科技崛起的最好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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