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故事情节主要参考官方媒体发布的信息，部分对话系根据情节发展进行合理想象，非实际对话记录，敬请留意。
"你是说，十年了，真的一次都没见过她？"刑警队长李明握着手中的笔记本，凝视着眼前的证人。
"对，从那年开始，再也没人见过杨教授。每到深夜，从那家传来的气味总让人心里发毛。"老旧小区的居委会主任叹了口气，"谁能想到，这样一对恩爱夫妻……"
京大学燕园家属区，一个看似平常的深秋午后，一段持续十年的谜案即将揭开。
这里住着一对令人羡慕的模范夫妻：化工学院副教授张丽娟和她的丈夫、退休教授周德明。
直到那个改变一切的时刻到来，没人能想到这座寂静的单元楼里，竟藏着如此骇人的秘密。
01
1999年的那个春天，张丽娟正在实验室指导学生做实验。
阳光透过实验室的窗户斜射进来，照在她戴着的金丝眼镜上。
二十多年的教学生涯，让她的鬓角早已悄然泛白，但她依然保持着优雅的仪态和温柔的笑容。
她是化工学院最受欢迎的老师之一，学生们都亲切地称她为"杨妈妈"。
不仅仅是因为她认真负责的教学态度，更因为她总是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关心每一位学生。
每逢寒暑假，她都会邀请远方的学生到家里吃饭，她烧的红烧肉和糖醋排骨在学生中几乎成了传说。
"王丽，这个实验的温度控制要特别注意，乙醇的沸点是78.3度，如果温度过高——"话未说完，她突然捂着头倒在了地上。
实验台上的玻璃烧杯被她的手肘碰倒，实验药液洒了一地。
"张老师！张老师！"实验室内一片慌乱。王丽手忙脚乱地扶起张丽娟，其他学生也纷纷围了过来。
有人立刻拨打了急救电话，有人跑去通知了系主任。
张丽娟躺在地上，面色惨白，嘴唇微微发紫，却还在艰难地说着："别担心......"
那是张丽娟第一次脑溢血发作。在医院抢救后，她奇迹般地康复了。
期间，她的丈夫周德明寸步不离地守在病房，日夜照料。
作为一名市政建设局的工程师，他把所有的年假都用来陪护妻子。
康复期间，丈夫周德明更是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每天清晨五点起床准备营养早餐，然后搀扶她在小区里散步。
渐渐地，她又能独立走路了。小区的老人们常在晨练时看到这对恩爱的夫妻，周德明总是不远不近地跟在妻子身后，随时准备搀扶。
"老周对老张真是没得说。"邻居们经常这样夸赞，"现在这年头，能找到这样的好男人不容易啊。"每当听到这样的话，周德明总是腼腆地笑笑，说："都是应该的。"
02
2008年春节前后，张丽娟的身体突然急转直下。
起初是记忆力明显减退，经常忘记关火，忘记钥匙。后来开始出现幻觉，有时会对着空气说话。最严重的一次，她差点从阳台跌落，幸好周德明及时拉住了她。
周德明立即办理了退休，全职在家照顾妻子。
他婉拒了所有前来探望的人，包括张丽娟的学生们。
"老师现在需要安静。"他总是这样说。从那以后，再没人见过张丽娟出现在公众场合。
渐渐地，邻居们发现周德明也变得越来越沉默。
每天只在清晨出门采购必需品，其余时间紧闭房门。
有人在半夜听到过女人的哭声从他家传出，但第二天问起，周德明只说是电视声音开得太大。
"杨教授她......还好吗？"邻居张阿姨有一次在楼道里遇到周德明，小心翼翼地问道。她注意到周德明的头发全白了，脸上的皱纹也深了许多。
"她在休养，不方便见客。"周德明的语气冷淡，快步走进了自家门。从他敞开的门缝中，张阿姨似乎看到客厅里堆满了药品和医疗器械。
渐渐地，奇怪的传言开始在小区里流传。
有人说深夜经过周家门前，总能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
"那味道特别怪，像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但又不太一样。"住在楼下的刘大爷说。他还说，有时半夜能听到楼上传来重物拖动的声音。
周德明对此的解释是："我在给她熬中药。"
03
2016年春天，物业公司来做年度安全检查。 "周先生，最近几户都要查看一下煤气管道。"工作人员按响了周家的门铃。
没有回应。 "周先生？您在家吗？"他们又敲了敲门。
屋内传来细微的响动，但就是没人来开门。
这一幕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重复上演。
不论是物业检查还是社区工作人员上门，都吃闭门羹。
就连社区例行的人口普查也无法完成登记。
"太奇怪了。"小区物业主管坐在警察局里，神情凝重，"我们查过记录，自2008年后，杨女士就再也没有在小区里露面。但每个月都能看到周先生在固定时间取钱。"
"最让人不安的是，"一位邻居补充道，"周先生这些年频繁收取快递，都是一些化学品包装，每次他都急匆匆地把东西搬进屋。"
李明带着搜查令来到周家门前时，已是午后三点。
敲门后良久，才传来周德明沙哑的声音："什么事？"
"周先生，我们是警察，这是搜查令。请开门配合调查。"
门内沉默了很久，才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门一开，一股刺鼻的化学品气味扑面而来。
屋内窗帘紧闭，光线昏暗，堆满了杂物。周德明面容枯槁，身上的睡衣已经泛黄。
"我妻子在休养，不能打扰她。"他挡在客厅中央，神情焦躁。
"请您配合调查。"李明出示了搜查令，"我们需要确认杨女士的情况。"
"不行！你们不能进去！"周德明突然激动起来，"她需要安静！"
两名警员不得不制住他，其他人则开始搜查房间。
卧室里，床上整齐地摆放着女式衣物，但明显许久未经使用。
浴室里堆满了化学用品，水池早已生锈。
在储物间，警员们发现了一个可疑的大型塑料桶。当他们打开桶盖的瞬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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