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为虚构短篇小说，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文|十七
弟弟结婚对我们家来说是件大事，父亲将近花了150万买房子、订酒店。
但这还远远没有结束，甚至还将主意打在我的身上
我爸：“你弟结婚，你这个当姐姐的应该尽一份力，就拿20万添彩礼吧！”
听到这话我根本不敢相信，没想到父亲竟然会这么想。
之后我转头直接将20万给小叔买了车！
01
从我记事起，父亲对弟弟的宠溺几乎到了极致。弟弟刚上小学时，父亲给他买了一辆进口山地车，全村的孩子都羡慕得围着他转。
而我想要一套新书包，却被父亲一句话堵了回去：“你一个丫头片子，背破书包又不影响成绩。”
逢年过节，父亲总是带弟弟买新衣服，一套套试好后拎回家，而我最多能从母亲手里接过一双打折的布鞋。
每次饭桌上最好的鸡腿，总是直接夹到弟弟碗里，连弟弟没吃完的都没人敢动。我只能低着头用筷子戳碗里的青菜，假装自己并不想吃肉。
小时候，我曾试探着问父亲：“爸爸，我考了第一，能不能奖励我一个玩具？”
那时父亲正忙着为弟弟修玩具车，他头也没抬：“考第一是你该做的，玩什么玩？不如学学你弟弟，别成天做白日梦。”
而弟弟只要随便考个及格，父亲就能欣喜若狂地奖励他一堆零食，拍着他肩膀说：“不错，继续努力！”那一刻，我常觉得，自己是不是父亲捡来的。
那天父亲打电话让我回家，我犹豫了很久还是回去了，我拖着行李箱推开老家的院门时，正好看到弟弟倚在沙发上玩手机，母亲弯腰在一旁帮他熨衣服。
父亲坐在沙发另一端，拿着一只崭新的高脚茶杯，边喝茶边兴致勃勃地和弟弟聊着什么：“这次婚礼一定要风风光光的，新房我已经跟人家谈好了。”
父亲的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骄傲，而我的出现，他似乎连看都没看一眼。
我站在门口不知该怎么插话，倒是母亲一抬头看到我，赶紧招呼：“回来了？先喝口水吧。”
弟弟闻声抬起头，随意瞥了我一眼，连个招呼都没打，又低头玩起了手机。
他的脚边散落着几个刚拆封的快递盒，我扫了一眼，里面是最新款的运动鞋和一套高档西装。
母亲将熨好的衣服递给弟弟：“试试这套衣服，结婚那天穿得体面点。”弟弟随手接过衣服扔到沙发上，头也不抬地说：“行了行了，到时候再试。”
我站在原地，手上的行李箱还没放下，心里却已经生出了一股熟悉的压抑感。
“你站着干什么？”父亲终于抬起头，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过来坐下。”
我走过去，把行李放到角落，刚坐下，父亲就丢下一句：“你弟弟要结婚了，彩礼还差二十万，你先借点。”
他语气平淡，就像让我倒杯水一样随意，“二十万？”我顿时愣住，语气不由自主地提高，“你张嘴就要二十万？我哪来那么多钱？”
“你弟弟结婚，作为姐姐不应该出点力？”父亲放下茶杯，语气理所当然，“你不是工作几年了嘛，这点钱能有多难？”
“我凭什么出力？”我忍不住冷笑，“我弟弟结婚，跟我有什么关系？”
父亲的眉头皱了起来，语气里已经多了几分不耐烦：“家里养你这么大，还供你上了大学，现在家里有难处了，你不该帮一把？”
“家里养我？”我看着他，忍不住反问，“小时候家里好的全是弟弟的，我穿弟弟的旧衣服，背用坏的书包，你养我是应该的，但你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吗？”
“你一个女孩子，吃穿不用太讲究，弟弟不一样！”父亲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火气，“弟弟是男孩，将来是家里的顶梁柱，他的事当然要优先。”
“优先？”我被他的话气得冷笑，反问：“所以弟弟要结婚，连彩礼钱也要我帮忙？那家里每个月花钱给弟弟买这些东西，你怎么没说彩礼差了？”
02
我指了指沙发上的运动鞋和西装盒子，声音冷得像冰，“你让弟弟少买点，不就攒出来了吗？”
父亲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放在腿上的手攥成了拳头。他瞪着我语气变得尖锐：“你弟要穿得体面点，不然婚礼上怎么见人？
再说了他平时努力工作，偶尔买点东西怎么了？你这么小气还像个当姐姐的吗？”
“他努力？”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弟弟换了几份工作，没一份能干长的，还是你跑前跑后给他找关系。
你说我小气，那你每个月花钱惯着弟弟的时候，考虑过家里还有别的孩子吗？”
“你！”父亲被我呛得瞪圆了眼睛，手掌重重拍在桌子上，“家里怎么对你了？你一个女孩子，吃的穿的用的难道少过？大学不是供你读出来的？”
“那学费是谁出的？是小叔不是你！”我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多年积累的委屈与愤怒。
“家里最好的全给弟弟，小时候他新衣服新玩具样样都有，我呢？我想要什么你都嫌我不配，现在你跟我说家里养过我？我没欠过这个家，更没欠过你。”
父亲气得脸色发青，指着我怒吼：“你就这么对家人？那是你亲弟弟，家里要你出点钱，你就推三阻四，你这是什么心肠！”
“我是他姐姐，但这不代表我必须替他擦屁股！”我站起来，声音冷得像刀子，“弟弟要结婚，你们要彩礼，请自己想办法。
我的钱，只会用在该用的人身上，跟他无关。”父亲看着我的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他的嘴唇动了动，最终却没说出一句话。
我盯着父亲的眼睛，声音冷得像冰：“你觉得我迟早是别人家的人，就该被你忽视，就该给弟弟让路？
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人也有感受！小时候你偏心弟弟，现在张嘴就要二十万，你凭什么？”
父亲瞪着我，恼羞成怒地吼道：“弟弟是你亲弟弟！帮他结婚天经地义！你是不是忘了小时候家里怎么养活你的？你怎么能这么冷血？”
“冷血？”我打断他，眼睛里有几分酸涩，“冷血的是谁？小时候他生病了你半夜送医院，我高烧到晕了你连看都没看一眼。
你让我帮他，可他有帮过我吗？弟弟结婚是你们的事，不是我的责任！”
父亲的脸气得铁青，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愤然扔下一句：“你今天不给这钱，咱们就当没这个女儿！”
我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心里不再愤怒，只有无尽的疲惫。我苦笑着低声自语：“没这个女儿？从小到大，你又什么时候当我是你的女儿了？”
我愤怒的摔门而去，然而这件事情并没有结束，几天后我用20万给小叔买了一辆车。
03
父亲得知这件事情后气得火冒三丈，当天就直接冲到了我的住处。
门被敲得震天响，还没等我开门，他的怒吼声就已经穿透了木门：“你给我开门！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我打开门父亲一脚踏进来，目光如刀子般刺在我脸上。他声音震得天花板都在嗡嗡响：“你给你小叔买车？你还有没有心？弟弟的婚礼还缺彩礼，你却拿二十万出去败家？！”
我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那钱是我的，我愿意给谁是我的自由。你没有权利管。”
“没有权利？”父亲指着我的鼻子，气得手直抖，“你小时候吃我的喝我的，供你上学，现在有了出息，居然拿我的恩情去报答别人？小叔照顾你，那是他的分内事！你就这么忘本？”
“忘本？”我盯着他，忍住内心翻涌的情绪，从小到大，你只觉得我是赔钱货，现在弟弟结婚，你才想起我是你女儿？天打雷劈的是谁，你心里清楚！”
父亲的表情微微一滞，但很快又气势汹汹地吼回来：“我是你爸！你这些年没少从这个家里受益，现在你弟弟结婚有困难，你是不是该出点力？你就这么冷血？”
“弟弟是男孩，是咱们家的根！”父亲的声音变得歇斯底里，“男孩结婚是大事，家里能看着不管吗？
你一个女孩子，有钱不给家里留着，还跑去孝敬别人，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父亲被我的反击气得脸色发青，指着我大吼：“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你就是个白眼狼！小叔帮你是人情，我养你是本分，你不能这么对家里！”
“白眼狼？”我的眼神犹如刀锋，直刺他的胸口，“那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宁愿当这个白眼狼！
因为这个家除了小叔给过我温暖，别的什么都没有。我不欠弟弟不欠你，更不欠这个家！”
“你！”父亲指着我，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你这是造孽！你会后悔的！”
我平静地看着他，声音低却坚定：“如果我会后悔，那只会后悔不早点跟你划清界限。请你离开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父亲愤怒地瞪着我，似乎还想再争辩什么，但我的眼神让他明白，我这次不会再妥协。
他狠狠甩上门离去，门框发出一声巨响，震得我的心却意外地平静。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倚在门边，闭上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这次争吵彻底耗尽了我对父亲的耐心，但我一点也不后悔。
那些年他的冷漠与偏心，早已让我明白，我不需要为了一个“家”的虚名，牺牲自己的尊严。
这二十万，我花得值。我选择对得起自己的内心，而不是取悦一个从未真正关心过我的父亲。
本故事为虚构短篇小说，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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