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博又出猛料,徐湖平被查,儿子徐湘江公司爆雷,又有人浮出水面
博学的豆花
12月23日这天像被画了重点:徐湖平被带走调查,同日徐湘江的“南京敏求艺术品有限公司”被列入经营异常,两个时间咬得很紧,让人不可能忽略
事件的起点并不复杂:1959年庞莱臣后人无偿捐给南博的137件古代书画里,有5件多年找不到,其中《江南春》在2025年5月北京嘉德预展亮相,估价8800万元,随后撤拍
这几乎颠覆了很多人对博物馆的朴素信任,庞叔令从2024年起持续起诉,档案页面上的清单和留言成了她最常翻的材料
南博的解释是:这5件在上世纪六十年代被认定为“伪作”,1997年按规定划拨至江苏省文物总店,2001年以6800元售出
问题就卡在程序与人:拨交清单上有时任副院长徐湖平的签名,而文物总店的法人也正是他,像是“左手倒右手”的结构性风险
很多人第一次看到这段资料,是在亚洲周刊的系列报道里
举报的火苗从一位69岁的退休员工郭礼典点燃
他在2025年12月21日实名称
徐湖平在任内擅自开启故宫南迁文物库房、撕毁封条、指使把真迹写成赝品、再低价转出关联公司高价倒卖,涉及数千件
他说自2008年起曾有42人联名举报,但一直没有回应,这些细节目前都在核查中
两天后,亚洲周刊报道徐湖平夫妇在南京富贵山别墅被带走,邻居称前一晚灯通宵未熄,次日中午有公车到门口
这些描述很具象,也因此被广泛引用
徐湖平对媒体的回应很克制:身体抱恙,退休近20年,不经手此事,一切以调查结果为准
这句话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它把争议与事实隔出了一条线
现实里,很多人盯着的是另一条线——资金与物流如何流转
《江南春》曾出现在江苏收藏家陆挺的藏品里,最新线索又指向宁波商人朱光,显然经历了多次转手
文物在市场上每一次出现都会留下痕迹,如果串起来,可能就是答案
线索继续延伸到了徐湖平的儿子
公开信息显示
“南京火凤凰商业管理有限公司”在2024年11月因“登记场所失联”被列经营异常,“南京敏求艺术品有限公司”在2025年12月23日被列为经营异常
更早些时候,火凤凰因两次不履行判决被列为“失信执行人”,这些标签都能在系统里查到
有人猜测“跑路”,但就事论事,“登记场所失联”是管理员前往联系不到,未必等同人身去向不明
亚洲周刊又从工商登记里扒出一个名字——封蕾
2007年与徐湘江合作开过公司,2022年退出,同年出现在江苏省文博专业申报人员评审结果公示里,身份为南博文创部副主任与服务部法人,同时担任长江文物艺术发展公司经理
“封”不是常见姓
同名同职又与南博紧密关联,叠在一起确实让人起疑:馆内外的业务边界是否被模糊了
这需要更细的身份核对与利益关系梳理,任何结论都该建立在文件与访谈的双重证据上
一封关于徐湖平的私人信件也被曝光
信里写到
江苏文博系统曾因一场危机被全面整顿,许多干部被牵连,他被公开点名,后得一位已故高层相助,转危为安并升任南博副院长
这封信件的真伪可以通过笔迹与当年记录去校验
但它像一个切面,让人看到制度与个体的交汇,命运的微妙拐点
我能理解公众的焦虑,因为这不是一桩孤立的纠纷,而是对制度透明度的拷问
国家文物局已派工作组赴南京核查,江苏省委、省政府也成立联合调查组,纪委、公安、文旅等多部门介入,强调“违法违规绝不姑息”
这句话我愿意再重申一次,因为它是目前最明确的官方承诺
从捐赠、保管、鉴定到处置,每一步都不该是“黑箱”,尤其是馆方与市场之间的壁垒要清清楚楚地竖着
我也好奇,当年的“伪作”鉴定是否有完整的专家名单、会议纪要与影像资料
如果这些都能公开,很多疑点会自然消散
庞叔令的坚持,让更多资料从尘封里被拿出来
她说“这颠覆了对博物馆的认知”,这是感受,不是定论,但它推动了问题被看见
目前最关键的是确保藏品安全与链条追溯完整,先把“东西在不在、在哪里”说清楚,再谈责任
在这一点上
时间线是我们最好的朋友:每一次登记、每一张票据、每一段仓储监控,都能拼出一张更清晰的图
我也愿意提醒
不同主体的“利益交叉”不必然意味着违法,但一旦涉及公共资源,就必须经得起程序与公开的双重检验
真相未出之前,所有指控都应以“正在调查”来标注
但公众的追问是合理的,这关乎捐赠人的信任,也关乎文物的尊严
希望调查尽快到位,给庞家与社会一个清楚的交代,更给所有文物一个可以安心的所在
我会继续关注进展
让每一条已证实的信息被准确记录,也让每一种情绪被耐心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