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中所有的分析都是基于美国的种子投资,资料来源于交易情报公司Mattermark,并且不涉及以下领域:生物科技,医药,清净科技和能源。

在2014年,后期交易和创业公司上市前的个人股权投资给创业公司带来了过去十年内最大的资本,但是在第四季度的交易量却跌到了2011年的水平,同时种子轮的投资数量也大幅减少。

种子交易的数量VS投资金额大小

如果不看种子投资的交易量,我们很难辨别出2014年的下滑趋势。总的来说,2014年的总的投资金额和2013年的非常接近,但是交易的总量却减少了30%。

这种仅仅在数量上的减少表明在2014年,平均每笔种子投资的金额增加了。进而表明了平均每一轮的估值或者估值上限增加了。事实上,种子轮的投资金额平均上升了28%,而中期投资规模则上涨了40%。

创业公司持续的面临Fred Wilson在2014年三月发表的“The Bubble Question”中提出的“令人瞠目结舌的企业估值倍数”,Fred Wilson又进一步解释了这和美国政府应对08年经济危机导致的低利率的关系,而投资者则在这样一个钱不值钱的环境中挣扎着寻求客观的回报。

有了这样的指导思想,我们就可以稍稍理解是什么驱使了创投金额的居高不下。而种子轮的重要性在于这些公司以后的融资和退出会影响接下来的2到5年内投资的生态结构。回顾过去30年的国债收益率和其他经济指标,我们不难发现种子投资活动和一些经济指标之类的密切联系,比如纳斯达克综合指数,10年国债利率,30年国债收益率和美国货币基数。

纳斯达克综合指数

和种子投资金额成显著的正相关关系(r=0.88,p0.001)其中r为相关系数

国债10年利率和30年收益率

种子投资金额与国债10年呈现强负相关关系(r=-0.67,p0.001),与国债30年收益率也呈强负相关关系(r=-0.65,p0.001)

而国债10年利率和30年收益率与投资数量之间的负相关关系更加明显,分别是(r=-0.75,p0.001)和(r=-0.68,p0.001)

这意味着什么?

首先必需指出,无论相关度有多大,都不能认为是引起变化的一个直接原因。我们只能利用我们在一个领域的知识和像Fred Wilson一样的专家的见解来探索利率和可用于新投资的资本数量之间的关系。我们的目的不是预测未来,而是描述和理解这个世界。

在第四季度的大幅减少是个十分有趣的现象。首先,创业公司的投资资金是有季节效应的,从上一张图可以看出几乎每一年的第四季度的融资基本都下降或至少是平稳不升的。这种锐减有可能是投资者应对不断积聚的对估值的担忧和对于持续减少的央行活动做的经济调整。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或许上百家创业公司集体在这一季度结束了他们的融资。

对于2015年,我们可以思考一下一些问题:

一掷千金的种子投资个体是否意味着平民的经济健康在衰退?

机构的种子轮是否只是变了名字的A轮融资?

随着投资轮数的增加和市场上新的资金的缺乏对于投资的规模会有什么影响?

[本文编译自:mattermar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