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上一世,我杀了我爹,只为让我娘有个安宁的生活。
结果我娘却以我弑父的罪名将我告上衙门。
我最终死在了流放的路上。
1
「他可是你爹啊,你怎么能忤逆他?!」
看着我娘愤怒的脸,我明白我重生了。
「是啊娘,是我的错。」
我赶紧扶起我爹。
「我爹这么辛苦,喝点酒怎么了?他打你也是因为爱你,你们可要好好地在一起啊。」
2
那一夜,月光如水,四周蝉鸣不断。
这本该是个美好的夜晚,直到我那酒鬼爹的出现打破了这美好一切。
我爹沉重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身上酒气熏天,东歪西倒地来到房门口,猛地一脚把门踹开。
「你又去哪了?!酒钱呢?还没给老子准备好吗?」
他停在门槛处,声音沙哑,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怒视着正在油灯下绣花的我娘。
我娘抬头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
「你又喝酒了?酒钱还没......」她声音微弱到几乎听不见。
「啪啪」
清晰可闻的耳光声在空气中回荡。
我娘的脸迅速地红肿起来,她捂着脸小声抽泣着。
「你这废物!连家都顾不好!还敢管我喝不喝酒?」
我爹大吼着朝我娘挥去一记重拳。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偷偷摸摸干什么吗?」
话音未落,只见我爹右手成拳又狠狠地朝我娘打去。
那一刻仿佛时间静止了般——
「啊!」我娘发出一声惨叫,在血泪交织中倒在地上。
周遭异常安静,唯有滴答作响的血滴声。
3
而我,站在角落里目睹了一切。
看着倒在地上疼得抽搐地娘亲,一股巨大的愤怒和无力感侵袭了我。
曾经的这个时候,前世的我,拿出匕首刺穿了我爹的胸膛。
随着我娘的一声惊呼,我爹倒在了血泊之中。
我看着满是鲜血的双手,心里竟有一丝丝解脱。
这样,我娘下半辈子应该会好过一些了吧。
我心里这样想着。
然而,我娘却哭喊着抱住我爹,抬眼看着我,眼里满是恨意。
「你怎么能这样做?他……他毕竟是你爹啊!」
她声音嘶哑,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
我愣住了,手中的匕首仿佛变得无比沉重,“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我从未想过,我深爱着的母亲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那一刻,我仿佛跌入了万丈深渊,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和悔恨。
「娘,我……我只是我不想你再受他的欺负……」
我颤抖着声音,试图解释,但我娘却猛地打断了我的话。
「他可是你爹!你这个不孝女!」我娘声嘶力竭地喊着,一个巴掌落在我的脸颊上。
我无力地跪倒在地,捂着脸,看着我爹倒在地上的身躯。
次日,我娘将此事报了官,将我弑父的罪行公之于众。
最终,我被官府以流放之罪处刑。
流放那天,正是我15岁生辰。
我被官兵押着带走时,我娘抱着我爹的灵牌,在一旁冷冷看着我。
流放路上,我遭受了官兵的殴打、暴雨、雪灾、饥荒、瘟疫。
饥寒交迫下。我倒在了流放路上。
秃鹫啃噬我身体时,我想,若有来世,我再也不会干预我娘的因果,我只管过好我自己的生活。
当我再次睁眼时,我回到了弑父这天。
一切都是熟悉的场景。
当我爹将我娘打倒在地的时候,我站在角落里,依然紧握拳头,心中不是滋味。
但这次,我并没有冲动前去阻止。
等到我爹回到房间,门重重关上后,我拿出帕子轻轻为我娘擦去额角的血。
「娘...」我的声音柔软而坚定。「离开他吧。」
4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了我娘那张布满淤青的脸上。
但是她却仿佛昨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依旧轻手轻脚地起身,开始准备为我爹吃食。
我静静地站在门外,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一幕。
「娘...」我轻声唤她,但她并没有回应。
厨房里传来锅铲撞击瓷碗的清脆声音。
不多时,一碗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粥便摆放在了我爹面前。
「喝吧,这是用新米熬的粥。」我娘温柔地说道。
「哼!」我爹冷哼一声,拿起碗就喝了起来。
「清汤寡水的,你喂牲口呢?!」
我爹咂了咂嘴,将碗扔在桌上,直接站起身出门去了。
我忍不住走进屋子里。
「娘...为何还要这般对他?」
虽是重活一世,我仍旧不明白我娘为何这么包容我爹。
「孩子啊...」我娘转过身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
「你爹他...虽然有时候会失态,但终究是你爹啊。」
「可他每次都这样对您!」我打断了我娘的话语。
「您又何苦如此委屈自己?」
「他还会再次伤害你!」我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或许吧...」我娘苦涩地笑了笑。
「可是我和他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况且,他始终是你爹…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忤逆他...」
我娘说着,又去房里拿上了刺绣。
我知道,她这是准备卖了刺绣给我爹换酒钱。
罢了,除了她自己,谁也救不了她。
我心中暗暗叹口气,下定决心要离开这个所谓的「家」。
如果留下来只能重演上辈子那场悲剧, 那么离开或许就是最好的办法。
当日暮色渐浓时, 我回到房间收拾起了行囊。
「娘,我走了。你也自己多为自己考虑,再和我爹这么过下去,吃苦的只能是你自己,谁也救不了你。」
扔下这句话后,我不顾我娘在身后大喊大叫,转身毅然离去。
5
我背上行囊,一路小跑来到大伯家。
若是说这个家中谁对我有过真正的关心,那么应该就只有大伯一家了。所以不论如何,我也该给他们告个别才是。
门口的古木敲响,大伯娘开门,看见是我,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婉儿,这么晚了,出什么事了吗?」她关切地问。
「大伯在吗?有些话想跟他说。」我的声音微微颤抖。
不多时,大伯走了出来。
他身穿粗布长衫,神色和蔼。
「怎么了?婉儿,背着包袱这是要去哪?」
他瞧了瞧我身后的背包问道。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心中的决定告诉了他们。
「我...我要离开这里,去外面寻找自己的路。」
听到我的话后,大伯和大伯娘对视一眼,并没有立即反对,而是引我进屋坐下,在桌前摆好茶水。
「婉儿,你想好去哪里了吗?」大伯娘拉着我的手,一脸关切。
「我要去练武!日后也好保护自己,不至于像我娘一样被我爹打了都不还手!」我语气中带着些愤恨。
「孩子啊...」大伯语重心长地开始说道,「江湖险恶比你想象中还要复杂得多。一个女孩子独自闯荡更需小心谨慎。」
「记住!无论何时都可以回来找我们!」大伯娘也正色对我道。
随后,我便见大伯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布包裹。
「来,婉儿,这里有些银两和干粮,你带上,在外面应急用的。」
「还有!」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站起身,走到书架边拿起一本略显老旧的武学秘籍递给我。
「虽然我也未曾练过武功,但听你祖父说此书内记载皆为基础入门之术,跋涉江湖必备。你从小便在练武方面有些天赋,希望你能好好修炼,说不定它能在关键时刻保护你周全!」
我看着手中的包裹,感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谢谢你们!婉儿会记住的。」
当我转身迈步离开时,大伯突然高声喊道:「记住!无论如何都要保持善良与勇气,想回家了就回来,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会的!」我回头向他们挥手作别,「我一定出人头地,到时再相见。」
6
我一路漂泊,没了钱时就打点零工,做些粗活混口饭吃。
空闲了又练练大伯给我的武学秘籍,时间就这么渐渐过去了,我还真有了一些武学基础。
在一个飘雪的冬日,我遇到了我命中的贵人——峨眉派掌门人周若羽。
她一袭白衣,如同山间孤高的仙子。
我们是在一次武学比武大会上偶然碰见,初见之下,她便看穿了我心底对武学的渴望与执着。
「你这丫头,眼中有股不服输的劲儿!和我年轻时候很像。」
周若羽笑着说道。
得知她是峨眉派掌门人后,我便生了想要拜入她门下的心思。
尽管我并非出身武学世族,但我的坚毅与热情最终打动了她。
「罢了!跟我来吧!」
就这样,我成为了峨眉派中最特殊的弟子。
入门第一天起,师父便将我带至后山竹屋,让大师姐来教导我。
那里环境清苦,我每日除了和木人桩为伍外,便是与剑影拳风共舞。
「记住!武学无捷径可走!」
这是大师姐常挂在口边的话语。
我自己心里也知,正是因为没有其他同门的基础,所以我才更要刻苦练习一些。
严寒酷暑之下,我始终晨起暮息地修炼,手上茧子也越来越厚,。
或许是我有些武学天赋,又加上平时刻苦训练,经过无数个昼夜的努力,我终于有所突破,成功引起师父重视。
「果然没有看错你这丫头!」师父欣慰地笑道。
然而,树大招风不无道理。
「你们听说了吗?新来那位弟子竟然直接被掌门收为入室弟子!」
「这有什么,她不过是运气好些罢了!」
面对同门羡慕甚至忌恨的目光和言语攻击,我毫不在意,实力会证明一切。
但是我没想到麻烦这么快就找上了门。
「听说最近师妹修为大增,怎么样,敢不敢跟我们比试比试?」
武场上,几名同门戏谑地走向我。
「好啊!」大师姐站出来替我撑腰。
「师妹,你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武艺!」
我点了点头,轻盈地移步换形间已经落在他们背后。
只听「唰唰」两声轻响...
几位挑衅者还未反应过来便已倒地不起。
原本起哄的人群见了,瞬间噤若寒蝉。
「好!哈哈哈,不愧是我带出来的。」
大师姐笑着拍着手,一脸赞赏。
「还有人想来比试比试吗?」
我睥睨着刚才挑事的几人,心中只觉得畅快无比。
经过那件事后,我一战成名,门派中也再没了关于我的闲言碎语。
7
入师门的第三年,我因修炼心法出错,差点走火入魔,元气大损。
自此一遭,我便落下了病根。医官告知,我今后恐怕难以习武。
每当夜深人静时,撕心裂肺的痛楚便会如潮水般袭来,让我痛不欲生。
从师父的口中得知,每当我昏迷中,口中总是呓语,喊着娘亲。
但是当她提出请我娘过来照顾我,我总会下意识拒绝。
「快去,请她过来看看这孩子!」
师父见我日渐消瘦,最终决定派人去请我娘来看看。
人在病痛的时候心理总会变得脆弱些,想着我娘的脸,我心里突然有了些许期待。
我娘她,会来吗?她......也会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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