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算不上富裕,但也过得去。父亲在一家制造业公司做普通工人,母亲是家庭主妇。他们都是勤劳朴实的人,对我们儿女的教育也非常重视。我是家中的老大,弟弟妹妹都很听我的话。
"大儿子啊,你可得为弟弟妹妹树个好榜样。"母亲常这样叮嘱我。她满脸憔悴,但仍保持着温柔体贴的本色。
"妈,您放心,我定会尽哥哥的职责。"每次我都会郑重地应允。
去年年初,母亲的身体状况开始每况愈下。她经常精神恍惚,脸色苍白,连做家务也显得吃力。父亲十分担心,多次劝母亲去医院检查,但母亲总是摆摆手说:"没什么大事,就是年纪大了,容易累罢了。"
他们的关系一直很融洽,可自从母亲的身体出现问题后,总是小小的事就会争吵不休。我很心疼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暗自希望母亲的状况能尽快好转。
大约在去年四月,母亲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症状。有时会突然反胃,有时又会格外嗜睡。一天晚上,母亲突然对我说:"大儿子,你说妈妈是不是怀孕了?"
我当时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怀孕?母亲都快50岁了,怎么可能怀孕?不过一想到她最近的那些反常表现,我不由得有些相信了。
"妈,那太好了!要不要去医院检查检查?"我激动地说。
母亲笑着点点头,神情像个期盼已久的孕妇。
时间飞快,一转眼就到了母亲预产期。那天清晨,阳光明媚。我和父亲送母亲到医院,她一路上神色坦然,似乎对即将到来的分娩毫无畏惧。
产房里,母亲的阵痛越来越频繁。她咬牙忍着剧痛,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我在一旁拉着她的手,不住地安慰她:"妈,您加油!弟弟马上就要出生了!"
经过近5个小时的艰难分娩,一个啼哭声终于响彻产房。我激动得热泪盈眶,弟弟终于平安降生了!
"弟弟,你终于来到这个世界上了。"我轻声说,生怕吵醒了他的香甜睡眠,"以后有哥哥罩着你,你一定会长成个出息的好男儿。"
父亲在一旁止不住落泪,母亲也笑逐颜开。我们一家人就这样沉浸在欢乐的氛围中,度过了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刻。
"弟弟,你一定要加油啊。"每次我都会对他说,"哥哥会永远支持你,陪伴你的。"
弟弟出生后的头几个月,母亲常常身体欠佳,无法全身心地照顾他。于是,我就自觉承担起了这个重任。每天放学后,我都会立即回到家里,给弟弟喂奶、换布,哄他入睡。
照顾弟弟的过程中,我也渐渐学会了很多育儿技巧。有一次,弟弟哭个不停,我几乎用尽了所有办法都无法让他安静下来。就在我几乎要放声大哭时,母亲走过来,轻轻地拍打弟弟的背,弟弟竟然停止了哭泣。
"大儿子,孩子哭了不要着急,要耐心地哄他。"母亲笑着对我说,"你看,只要这样轻拍他的背部,他就会安静下来了。"
从那以后,每次弟弟哭闹不休,我都会学着母亲的样子,轻拍他的背部,果然每次都很管用。
弟弟从小就很机灵可爱。他长得白白胖胖的,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经常对着我们咯咯直笑。他很喜欢和我们玩捉迷藏的游戏,每次我们都会把他藏在房间的各个角落,然后假装找不到他,逗得他直乐。
和我小时候相比,弟弟的个性要活泼很多。他从不会乖乖坐在一边玩玩具,而是喜欢到处乱窜。有几次,他竟然爬到了厨房的灶台上,把锅碗瓢盆全部打翻在地,吓坏了我们所有人。
不过,弟弟也有让人头疼的时候。他很爱撒娇,每次只要我妈妈一离开,他就会大哭大闹,非要人抱着哄才行。我和父亲有时候也拿他没有办法,只好任他闹去。
随着弟弟渐渐长大,我对他的爱意也与日俱增。每次看到他那张天真无邪的笑脸,我就止不住想要宠爱他、疼爱他。
有一次,弟弟不小心跌倒在地,额头磕出了一个大包。他哇哇大哭起来,我连忙抱起他,拿着冰袋给他敷着。虽然只是一个小伤,但我当时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从那以后,我就格外小心地看护着他,生怕他再次受伤。
放假的时候,我总是抽出大把时间陪伴弟弟。有时候,我们会一起去公园游玩,或者在家里下棋、玩游戏。弟弟每次都会开开心心地依偎在我的怀里,仿佛我就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依靠。
弟弟出生后的头几年,我们一家人过得其实还算融洽。可是后来,母亲和父亲之间的矛盾开始愈演愈烈。他们经常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吵大闹,把我和弟弟吓得不轻。
"你怎么就这么粗心大意呢?孩子的奶粉都忘了买了!"母亲常常这样斥责父亲。
"我上班这么累,回家就被你数落,我还不如不回来算了!"父亲也会气急败坞地顶嘴。
我知道,他们之间的矛盾主要源于经济拮据。父亲工资微薄,我们一家人的生活质量一直不太好。母亲总是对此耿耿于怀,而父亲也因此备受打击。
看到他们吵架,我和弟弟都会躲在房间里,生怕自己也受到波及。弟弟常常哭着问我:"哥哥,爸爸妈妈为什么要吵架啊?"我只能抱着他,安慰道:"他们吵归吵,以后还不是一家人。"
"妈,您是不是疯了?"我目瞪口呆地问,"离婚?那可是家家户户都在避之唯恐不及的事啊!"
"我和你爸的矛盾太大了,我们没法继续生活在一起。"母亲流着泪说,"对不起,儿子,我也不想走到这一步的。但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弟弟显然没有理解离婚的含义,只是一个劲地哭喊:"妈妈不要丢下我们啊!"看着他那副模样,我的心都要碎了。
就这样,父母还是分居了。弟弟跟着母亲生活,而我则选择了独立生活,靠打工维持生计。我们一家人,就这样支离破碎了。
"大儿子,我把弟弟全权托付给你了。"母亲含泪对我说,"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他,让他健康快乐地长大。"
我点点头,内心五味陈杂。一方面,我很高兴终于可以亲自照顾弟弟了;另一方面,我也深深地为母亲的身体状况担忧。
从那以后,弟弟就和我住在了一起。他有事无事就会撒娇叫我"哥哥哥哥",我便像从前一样细心呵护着他。只是,有一件事情让我颇为головная бол?:弟弟经常会误称呼我为"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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