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六岁的小姑娘的眼中闪着探寻，她望着我，轻声地问：“妈妈，我是不是还有个哥哥呀？”
我紧紧握着她的手，坚定地摇头回答：“妈妈绝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
我鼓起勇气，拨打了那个铭记于心的号码。
电话那头，他的声音显得有些不耐烦，匆匆说道：“我马上要开会了，有什么事快点说。”
他始终如此繁忙，仿佛一切琐事都与我有关。
平日里，我尽量不去打扰他，独自应对各种情况。但今天，我遇到了无法独自解决的问题。
“老公，我们户口所在的学区学位被占了。”
“什么？你说清楚点！”
他震惊的反应似乎并非伪装，这让我稍微宽心，也许其中存在什么误会。
“你能不能过来一趟？”我试探着问。
林平然来得很快，他一下车就瞪视着我，不满地说：“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真不知道要你有什么用。
非得让我推掉重要会议赶过来。”他这种理直气壮的责备态度，反而让我感到些许安心，因为这才是他平时的样子。
我们再次来到窗口，工作人员看到我，直接开口道：“怎么又是你？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你提供的户口本上的学位已经被占用，你女儿在接下来的六年里都无法在这里办理入学。”
林平然对外人总是保持着和颜悦色的态度，他微笑着请求：“我是她的丈夫，能帮我查下占用学籍的那个孩子的具体信息吗？”
工作人员估计也没见过这种情况，愣了愣才说道:「这属于对方隐私，我们这里无法提供。」
无功而返，回家的路上，林平然很生气，一路开得飞快。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个男孩占了我们的学位?丢死个人了，你没看到刚刚那个女人看我的眼神，她什么意思?」
我低着头，说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那个孩子，真的跟你没有关系吗?」
「吱嘎」一声，飞速前进的车停了下来。
林平然用阴狠的眼神看着我:「你怀疑我?」
我不敢招惹他，偏开了头。下一秒，就被他强行按着脑袋转了过来。
「叶莹，我不管你怎么想的，这事跟我没有关系。」
头皮被扯得生疼，后排的女儿被吓得哇哇大哭。
「爸爸，不要再打妈妈了!」
「闭嘴，小兔崽子，都是为了你的事儿，害得老子丢尽了人。要是没有学位，索性就别读书了，省得麻烦。」
我的女儿怎么能不读书!
我顿鲗哪瀚镎鹂构詛碘忑ユ揺賣糁羴序鯗徨鉀ỏ琳松°惦瑟废乙气，挣开他。
「老公，小宝得读书的。」
林平然轻飘飘一句:「那你就自己想办法，别来麻烦我。」
这个混蛋，结婚后一次当父亲的责任都没有担过。我以为自己已经习惯，在听到他这么冰冷无情的话时，还是觉得心里一阵刺痛。
真恨不得抽他一个耳光。
可胳膊腿上的几道再也消不下去的伤疤提醒着我，激怒林平然没有好下场。
我打开车门，从后排抱起女儿下车。
「你放心，上学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的。以后不会再麻烦你了。」
林平然说那个孩子他不知情，更不是什么他的私生子。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相亲不到一个月就领证结婚，我其实完全不了解他的性情。婚后不久有了小宝，林平然开始彻夜不归。
开始几次我还打电话甚至追到他单位问过，可换来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毒打。
从扇巴掌到拽着头发拳打脚踢，我被打怕了，什么都不敢问，只当他不存在。他出差十天半个月不回家的日子，反而是我最期盼的。
虽然名义上有老公，但我跟丧偶没什么两样。我们有三套房子，两大一小。
他爸妈都去世以后，我们索性不住在一起。我完全是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
我安慰自己，这次肯定也可以靠自己解决的。
「小宝别怕，妈妈肯定能让你上学去。」
朋友曹云听说了消息，已经在咖啡店等我。一见面就给我一拳。
「叶莹，早就让你跟那个人渣好离婚了吧，你非不听，看看，出乱子了吧，小孩上学都麻烦了。」
曹云从一开始就不认可我们的婚姻，有这个反应也正常。
我迟疑着:「可林平然一口咬定，那孩子他不认识，跟他没有关系。」曹云瞪大眼睛，戳我脑门。
「人渣都家暴老婆了，他说的话能信吗?」
林平然家暴，对我和女儿都不负责任，确实不是东西。可其他方面倒未必。相处七年，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
我带着几分尴尬，凑到她耳边，说出了很久之前就有的怀疑。
「什么?那，那你岂不是……」
曹云直拍大腿:「那你更应该跟他离婚了……」
咖啡店不大，几道视线看了过来。我适时制止住她的话题。
「小云，这个不重要。今天的重点问题是，学位被占的事。」
假设林平然没有说谎，那问题应该出在房子上。
曹云一句提醒，我想起来了。
那套房子是三年前买的，面积不大，纯粹是冲着不错的学区买的。
林平然懒得装修，一交房就以毛坯房的形式直接出租给了一户人家。「那户人家有孩子吗，那时候多大了?」
收租等于赚钱，这种好事情，一直都是林平然负责。我不认识租户，对这些一无所知。只知道一年前他们已经退租了。
但有了查找方向，我不会放弃。
曹云担忧地看着我:「你打算直接问林平然?他说不定以为你是去试探房租的。他本来就因为这事不爽了，到时候不会又无缘无故被他打一顿吧?」
「不行，这次我陪着你一起去，那小子总不可能当着我的面动手。」
我很感激她的帮助，但又不想把家里的丑事传扬出去，搞得人尽皆知。
曹云是个泼辣性子，她跟我一块儿去，事情会变得无法收拾。
孩子还小，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哪怕是个只占了名头的父亲，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把他剔除。
「不用了，我先打电话问，不行的话再上门…」
-直沉默的女儿拉了拉我的衣袖。
「妈妈，那户人家我知道，是有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哥哥。」
我有些意外，但是一想那个时候林平然的父母还在。女儿跟在他们身边，去见过租户也不足为奇。
可我再问她多的信息，就不知道了。
曹云拍着胸脯:「这样，我给你介绍一个律师。他指定有办法。」
她的律师朋友叫做燕时，是小我一届的师弟，以前我们也见过几次。
我把大致情况跟他说了一下，年轻的律师为我打抱不平，花了一个多星期查到了对方的单位。
「还好那个时候做了租房备案登记，电话没留。但是对方留的这个地址，应该是上班的地方。」
燕时带着我上了车，女儿则暂时放在曹云家里。
一栋装修看起来很豪华的写字楼。
楼下前台拦住我们。
「两位找谁?有预约登记吗?」
我正想说话，燕时拉住我，上前一步。
「有，我们找祥云贸易公司的老板。」
前台一听，不敢总慢，刷了门禁卡让我们进去。
电梯里，我小声:「你怎么直接说找他们老板?那个女人不只是个普通员工吗?」
燕时还来不及回答，电梯门已经开了。
公司前台应该是已经收到消息，以为我们过来找老板谈生意，略带歉意地说:「不好意思，老板今天不在。」
「没关系，这个女人，也是你们公司的员工吧?」
前台看了一眼，往里头叫了一声:「小张，找你的。」
出来的女人大概30多岁，我没有见过租户的样子，也不知道来的人是不是她。燕时却很淡定，直接问道:「张萍，你的儿子是在祥云小学读二年级吗?」「是，你们是.…」
燕时跟我对视一眼，学校没错，应该就是她的儿子，趁着租房期间，霸占了原本属于我女儿的学位。
我掏出打印好的租房备案登记，递给她。
「你儿子占了我家的学位，赶紧转学走吧。」
不是林平然在外头有私生子，那就不会给我女儿带来麻烦。只是租户一时贪心，私自占了学位，及时转学就能处理好，我松了口气。
花了一天就找到了罪魁祸首，这件事马上就能解决了。紧绷的神经开始松懈。
我开始想着待会儿回家，要给女儿准备什么颜色的书包。
眼前的女人却发出一声冷笑。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把我从公司里叫出来。原来是这档子晦气事，难怪今天早上出来的时候都听到乌鸦叫了几声。」
我没想到她做了亏心事还这么理直气壮，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不就是占了学位吗?我看你们又没有孩子，要这个学位有什么用?占着茅坑不拉屎，我们不过是帮你们利用起来而已。」
「谁说的我没有孩子?」
我抓住她话里漏洞，反击道:「我女儿六岁了，明年就要上小学。你赶紧带着儿子转学，不然我就报.……」
「哈哈哈」，张萍跟听到笑话一样，大声笑了起来。
「就你，居然跟老公有孩子?」
她的眼神扫得我浑身不舒服，张嘴的那一瞬间，我意识到了什么。
晚了!
张萍肆无忌惮地嘲讽道:「可你那个老公，明明说自己只喜欢男人呀!」
热血上涌，我的脸涨得通红。
林平然不喜欢女人这事，婚后不久我就有所察觉。可那时候肚子里已经有了女儿，我不想让孩子成为单亲孩子，忍了下来。
大庭广众之下被曝光，我感觉像被扒光了当街游行一样难受，腿脚阵阵发软。
眼前的女人得意洋洋，还要火上浇油。
「不会吧，你不知道吗?啊呀真是可笑，连自己男人都管不住，还上门来质问我呢.
燕时稳稳扶住我，直接打断她的话:「那你是承认，是你家儿子违规占了学位?」
张萍挑眉:「你又是谁?」
她眼光在我们俩之间来回扫了两圈，一拍手。
「真有意思，两夫妻一个喜欢男人，一个在外头偷男人……」
「啪」，我忍无可忍，一巴掌扇了过去。
张萍哪里是个好惹的女人，当即发了飙。捋起衣袖骂骂咧咧。
「贱女人，耽误我上班。我今天非弄.…」
燕时握住她的小臂，轻松控制住。
「张萍，你有错在先。我劝你冷静点。刚才你说的话，我都录下来了。」
张萍怏快，收回手整理了下衣襟。
「那又怎样?是她先动手打的人，打人不犯法吗?」
「是你出言侮辱她在先。」
燕时不慌不忙，说话有理有据。
「我是她委托的律师。可以顺便给你普个法。在大庭广众之下编传播谣言，也触犯了法律。」
张萍老实了，狠狠瞪我一眼。
热门跟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