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明,今年28岁,是一名普通的上班族。我的家庭曾经很贫困,但是靠着母亲的坚强和我自己的努力,如今过上了还算体面的生活。
我的母亲今年52岁,个子不高,身材微胖,长着一张和蔼可亲的脸庞。她的眼睛总是充满了温暖的神情,每当看着我时,眼里就会闪烁着骄傲的光芒。母亲是一个非常勤劳的人,从小就教育我们要勤俭持家、刻苦耐劳。她对我和弟弟百依百顺,把所有的爱都献给了我们。虽然生活曾经困顿,但她从不喋喋不休地向我们诉苦,而是努力工作、节衣缩食,只为了让我们能过上好日子。
我的舅舅一家是我们家族中最有钱的一支。舅舅在一家大公司里当了几十年的职员,靠着工资攒下了一笔可观的积蓄。他的妻子是个相当精明能干的女人,在外面做了几年生意,也赚了不少钱。可是舅父母性格古怪,对亲戚朋友总是趾高气扬、勐疾嚣张。我的表弟比我小5岁,从小就被舅舅妈妈宠坏了,目中无人、浪费钱财。虽然他们家境殷实,但家风日下,亲朋好友都对他们敬而远之。
那是在我18岁的时候,家里正处于最困难的时期。父亲突然去世,我们一家人的重担全都落在了母亲一个人的肩上。母亲一边打理家务,一边在工厂里当临时工,每天辛苦得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妈,我们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对母亲说。
母亲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现在是最困难的时候了,只要坚持一段时间,等你长大后就可以分担家计,日子就会好起来的。"
"可是,我们真的还能维持多久呢?"我的眼泪在打转,"要不,我们去舅舅家借点钱吧,等我们将来有钱了再还给他们。"
母亲沉默了半晌,最终说:"好吧,就这么办吧。"
"怎么,你家又没钱了?"舅妈生硬地说,"你们可真是一点出息都没有!"
母亲低着头,虚心地说:"嫂子,我知道我们现在确实很穷,但只要借我们一点点钱维持一段时间,等明年开春我们就有收入了,到时候我们一定还给你们。"
就在这时,舅舅也从里屋走了出来。他斜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母亲,脸上尽是不屑的神情。
"哟,这不是我亲爱的妹妹吗?"舅舅嘲弄地说,"你可真会精打细算啊,自己家里穷成这样,倒打算来占我们的便宜了?"
"舅舅,你就行行好吧。"母亲红着眼睛哀求道,"我真的是穷困到了这个地步,只要借我们一点点就行。等我们有钱了,我们一定连本带利地还给你们。"
"哼,你们一家子就是一无是处!"舅妈插嘴说,"舅舅虽然有钱,但也不是大款,你们这样无理取闹,我们可答应不了!"
"没错,我们可不是慈善家!"舅舅也附和着说,"你们自己赚钱养活自己吧,别老是指望着别人的钱财!"
说着,舅舅就把那袋鸡蛋往母亲手里一塞,便转身离开了。
母亲捧着那袋鸡蛋,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舅妈见状,便嗤笑一声,狠狠地摔上了门。
母亲哭着、哭着,终于踉跄着走回了家。一进门,她就瘫倒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我连忙扶起母亲,为她拭去眼泪,可她哭得太伤心了,我只能紧紧地抱着她,任凭她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为什么他们这么不通人情啊?"母亲一边哭一边说,"我们这么亲,他们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抱着母亲,眼泪也在打转。我知道,从今天开始,母亲的内心将永远带上一个伤疤。
我没有立场评论母亲和舅舅之间的恩怨,但我知道母亲当时的确受尽了委屈。看着她遍体鳞伤的内心,我下定决心要好好学习,将来一定要让母亲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从那以后,我如饥似渴地学习知识,渴望有一天能够自力更生。母亲见我这么用功,也格外支持我,尽自己所能给我创造良好的学习环境。
"读书是改变命运的唯一路。"母亲常常这样告诉我,"只要你肯努力,将来一定能出人头地,过上好日子。"
母亲每天从工厂下班后,便忙着做家务、做饭菜。有时候,她甚至会熬到半夜,给我补习功课。她总是一脸憔悴地坐在我身边,手把手地教我解题、作文。
"妈,你太辛苦了,早点休息吧。"我常常心疼地对她说。
"没事的,妈妈才不在乎这点儿辛苦呢。"母亲笑着说,"只要你将来有出息,我这点付出就都值了。"
看着母亲的那张疲惫却饱含期望的脸,我更加下定决心,一定要用自己的努力让母亲过上好日子。
后来,我如愿考上了大学,开始了人生的新阶段。母亲也终于可以暂时卸下重担,安心在家休养生息。就在这时,我的表弟也长大成人,开始步入社会。
和我不同,表弟从小就被舅舅妈妈宠坏了。他们只知道给表弟钞能力,却从没教导过他吃苦耐劳的道理。高中毕业后,表弟就游手好闲、满街闲逛,整日无所事事。舅舅妈妈见状,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他的行为并不加以管教。
直到有一天,表弟偶然在街上遇到了我,看到我的模样后,不禁惭愧万分。
"表哥,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有今天的成就的吗?"表弟红着脸问我。
我便把母亲的艰辛和我的奋斗过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表弟听后,似乎受到了很大的触动和启发。
"我明白了,原来是要自己勤奋努力啊。"表弟感叹道,"我再也不能这么游手好闲下去了,我要像表哥你一样,为了将来而奋斗!"
从那以后,表弟的人生就像开了窍一样,他开始刻苦学习,终于如愿考上了大学。大学毕业后,他又拼命工作,很快就在一家公司里干出了一番事业。
就在我和表弟都渐入佳境的时候,我们的舅舅家也发生了一些变故。舅舅在公司里一直很受重用,加上舅妈的生意也做得有声有色,两人的收入节节高升,家境比以前更加殷实了。
可是奇怪的是,随着家境的好转,舅舅和舅妈的脾气也变得更加暴躁和狂妄了。他们对亲朋好友的态度更加傲慢无礼,处处摆出一副过于自负的嘴脸。
"哈哈,你们看看我们现在的家境有多好啊!"舅舅得意洋洋地说,"这都多亏了我在公司里的能力,和你妹妹的那点儿微薄收入可不是一个级别啊!"
"是啊,你们可得看看我们现在有多风光!"舅妈也趾高气扬地说,"你妹妹啊,就应该好好看看我们的模样,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有钱人!"
我只觉得他们的话说得我浑身难受,可母亲却依旧和颜悦色地招待着他们,并未多说一句话。
就在舅舅家境越来越好的时候,我和表弟也都已步入了社会的黄金阶段。有一天,表弟突然来找母亲。
"妈,我在公司里干了几年,也攒下了一些钱。"表弟兴奋地说,"我打算在城里买套房子,未来就在那里安家落户。"
"哦?那可真是太好了!"母亲高兴地说,"不过,买房子要先付个首付,你准备好了吗?"
母亲听了,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显然,那次去舅舅家借钱的阴影,至今仍深深地印在她的心里。
"妈,你就借给我吧。"见母亲犹豫不决,表弟便恳求道,"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了,我现在是真心想过上新的生活。而且,我们是这样亲近的家人,你就不应该对我这么不信任啊。"
母亲被表弟说得无言以对,只能点点头,表示同意了。看着母亲欣慰的神情,我的心中不禁涌上一阵温暖的感觉。
就在表弟准备买房的时候,一件令人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了。有一天,舅舅带着舅妈突然来到了我们家,一反常态地摆出了一副谄媚的姿态。
"哟,妹妹,听说你们家最近过得还不错啊?"舅舅笑眯眯地说。
"是啊,我们现在的日子比从前要好多了。"母亲平静地说。
兴奋地说。
话音刚落,屋子里一下子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母亲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睛里射出了凌厉的目光。我和表弟也被舅舅的无耻话语惊呆了,一时无语。
"舅舅,你是认真的吗?"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当年拒绝借钱给我们的时候,可是狠狠地伤害了妈妈啊!现在你倒好,转过头来向我们借钱了?"
"是啊舅舅,你当年对我们那样绝情,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开口向我们借钱?"表弟也怒目而视,怒气冲冲地说。
舅舅和舅妈被我们的话噎得张口结舌,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什么狡辩的话来。
"舅舅,你当年对我们那样绝情,我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你们拒绝借钱给我们的时候,我有多绝望,你们永远也体会不到。如今好不容易熬到现在的日子,你们倒是转过头来向我们开口了。"
"妹妹,你就借给我们吧,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舅舅见母亲的态度坚决,连忙开始讨好。
"不,我决不会借给你们!"母亲斩钉截铁地说,"你们当年狠心拒绝我们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会有今天吧?如今我们过上好日子了,你们倒是来摇尾乞怜了。我决不会答应你们,永远也不会!"
听到母亲如此直白的拒绝,舅妈的脸上突然扭曲起来,像是要发作似的。
"够了!"我怒喝一声,"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我母亲?你们已经伤透了她的心,现在却还要来伤害她,你们太卑鄙了!"
舅舅一家被我们狠狠顶了一嘴,终于灰溜溜地离开了。看着他们狼狈的背影,我还是忍不住冷笑。可当我转过头看到母亲的时候,心头却充满了沉甸甸的愧疚和内疚。
母亲的脸色阴沉沉的,眼神涣散,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冲击之中。我知道,这种被伤害和报复后的空虚感,一定让她的内心充满了痛苦和自我厌恶。
就在这时,表弟走到母亲身边,轻轻地拥抱住了她。
"妈,我理解你当时的心情。"表弟温柔地说,"他们当年那样伤害了你,你如今拒绝他们,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做,我们和他们也差不多了吗?"
母亲怔怔地看着表弟,眼神黯淡无光。
"妈,你看,我们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贫穷潦倒了。"表弟继续说,"我们现在有能力去宽恕和原谅别人了。就算他们对我们再怎么绝情,我们也应该有更高尚的情操,而不是用仇恨来回报仇恨啊。"
表弟的话像一股清流,冲刷着母亲内心的阴霾。母亲沉默了许久,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
"舅舅,我决定原谅你们了。"母亲平静地说,"虽然你们当年对我们很残忍,但是我不想再纠缠于过去的恩怨了。如果你们现在真的需要钱,我可以借给你们。"
"我知道,你们从前对我们有很多苛刻的地方,我们也并非完全无错。不过,我们已经都长大成人了,就应该有更高尚的人生境界,而不是永远活在过去的阴影里。你们现在确实需要钱,我就借给你们吧。等你们将来有钱了,记得还给我就行。"
听到母亲如此宽宏大量的话语,舅舅和舅妈终于惭愧地低下了头。舅妈甚至热泪盈眶,似乎被母亲的豁达所触动。
"妹妹,我们真的太对不起你了。"舅舅哽咽着说,"当年我们那样狠心,现在想来真是太卑鄙了。你今天这样宽恕我们,我们是万分惭愧啊。"
"是啊,我们真是做错太多事了。"舅妈也抽泣着说,"你能这样宽宏大量,我们是再也无颜面对你了。"
看着舅舅一家的真挚悔改,母亲笑了笑,脸上终于重新绽放出阳光般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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