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陈送到医院,大夫就开始急救,洗胃。陈红也跟来了,问问大夫怎么回事,大夫也给检查了。大夫说:“也许是服了泻药了,检查嘴里还有麻药,这俩药一起灌,那还有好啊?”
陈红一听,眼睛一转,这准是三哥干的。陈红交了五千块钱的住院费。老棒在医院足足睡了一天半,才苏醒过来。三个护士边给他换裤子边嫌弃地说道:“真烦人,一会儿一换,一会儿一换,都拉了两天了,还不消停。”

老陈坐起来,小脸蜡黄,一点劲儿没有,说话都懵逼了,“有水没?给我喝点水。”

又在医院调整两天,老陈逐渐恢复过来,也反应过来,知道怎么回事了,有哥们儿来看他,把这事也给他说了。老陈拨通电话,“马三,这是你电话号吧?”

“哎哎,你哪位?”

“我俏丽娃的。”

“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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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陈老棒。”

“哎哎哎,老哥,你好你好,这怎么的了,什么意思?”

“是不是你给我下的药?”

“我给你下什么药了,老哥呀,我不知道啊,怎么的了?”

“你等着啊!我在医院拉了四天,我这把不给你剁了才怪。”

“老哥,你看你这人真也是的,那你来吧,你找我来吧。”

“你在哪了?你敢告诉我个地方吗?”

“我在北城呢啊,你找我来。”

“你等着。”老陈挂了电话。人以群分,老陈身边有五六个老哥们,跟他一起从大学回来的,这几个人基本差不多,都有点甩。这几个小孩都听他的,但是也有提前回来的哥们给他提醒了,“大哥。”

“怎么的?”

“现在这马三可了不得呀,那是知名上将挺挂号的,在社会上是叫得开的人物。”

老陈说:“他是谁都不要紧,我今晚就剁他。哥几个,什么话不说了,回家里取东西,还是当年的队形,现在不是流行用五连火,头两天我买了两把,一人一把五连发,直接抄他,今天就必须打废他,我在这等你们。”

“大哥,你这......”

老陈说:“我多少还有点药劲,我再缓一会儿,晚上去。”

“行,大哥,我们先取家伙。”

“去吧,晚上找他去。”

点个头,这几个小孩回去了,到家里边取家伙,总共七个人,还有几个小哥们儿加在一起能有十二三个,人手一把五连发,到了晚上八点半,这帮人也备好人了,坐上车找马三去了,到了北城,电话一拨过去,“马三,你在哪呢?”

“你干什么呀,你还真要找我呀?”

“你在哪儿呢,你敢跟我见一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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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我说实话,你现在都不够打的。我跟你见什么面啊?就别自寻死路了,行不行?老哥,真把惹急了,我能整死你,不管社会上还是白道上就一句话。至于你说我给你下药了,给你折腾够呛,你就认了得了,你嘴不好,我给你肚子里那个药物好好排排,我叫你长长记性,以后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还当二十年前见着我的时候呢,现在反过来了,知道吧?没逼着你叫三爷,算便宜你了。老王八,自己长个记性,今天你三爷心情不错,不想捏你,自己找个地方待着吧,改天再说。”说完,马三把电话挂了。

陈老棒气得不行了,几个老哥们一看,“怎么的,大哥,你拿主意吧,怎么干呢?”

“来,满北城转,我认得他车,他不挂个五个九吗,找他车。”

“大哥,你要砸他车?”

“砸,找他。”

“大哥......”

老陈说:“我让你找你就找。我都死过一回的人了,我怕这个?我就拿他扬名了,拿他闯号了,他不是牛逼吗?走。”

当天马三也是真愿意喝。正常来说,早就散局了。可是这一天竟然后半夜三点多了,还跟几个哥们在饭店喝。一帮人北城转了五六圈,终于在前边路口看见了五个九的劳斯莱斯,“大哥是这车吗?”

老棒来到近前,从车里蹦下来,提着一把五连发,问:“这是个什么车?没见过这车呢,什么车这么大?”

“奔驰。”

“这是奔驰啊?”

应该是,这车一百多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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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一百多万就买个这玩意儿,一百多万娶老婆都娶几个了,有几个鸟钱烧的,真一百多万假一百多万?“”

“真一百多万,大哥,奔驰吗。”

“来,我不管他什么车,给他砸了。”

“大哥,这车真砸啊?”

“真砸!怎么的,我先来。”

陈老棒一点儿没惯病,几步一跑过去踩引擎盖上,离前风挡半米的距离,哐的一响子,玻璃打裂了,紧接着车的警报声就开始响,陈老棒再一上膛火,朝风挡又来第二响,直接打碎了。后边这几个小子一看,围着圈崩,整个前边前风挡、后风挡,四扇玻璃全打稀碎,把车门撬开,朝这里边的真皮沙发,真皮座椅,哐哐就是一顿打,打了一车棉絮。最牛逼的是老棒朝中控仪表台崩了一下,仪表台打炸了。

马三在包厢里真是喝懵逼了。停车的位置,离他吃饭的地方挺远,马三也听见外边的声音了,还以为是放鞭炮呢,一摆手,“没事,喝酒。老赵,你馅饼做得确实牛逼,哪天我给你投资个大店。”

正说着话呢,老赵老婆回来了,“三哥,三哥。”

马三迷离双眼,“哎。”

“你开车来没?”

“开车啦,怎么的?”

“路口那边我看着像你车。”

“我的车,怎么的了?我停车那位置就在正对路口旁边,怎么的了?”

“三哥,你出去看一眼吧,你那车好像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