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刷到一条消息：泽连斯基在平安夜给普京送了份“圣诞大礼包”——5枚“火烈鸟”导弹加一辆M1A1的残骸。我盯着视频里那辆澳大利亚援助的艾布拉姆斯，炮塔歪在雪地里像个打翻的烤面包机，突然意识到：原来现代战争里最惨烈的战场，其实是普通人的手机相册。
事情是这样的。25号凌晨，乌军宣布发起“圣诞节攻势”，听起来像商场促销，实际上是把赫尔松到卢甘斯克一线炸成了烟花秀。最魔幻的是红军城方向的反击——第425突击团开着德国豹-1A5和澳洲艾布拉姆斯冲锋，结果被俄军FPV无人机群追着屁股跑。那画面让我想起小时候用放大镜烤蚂蚁，只不过现在蚂蚁换成了标价600万美元的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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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离谱的是莫斯科的袭击。24号凌晨，两个25岁不到的俄罗斯警察在街头盘查时，被个本地大叔用自爆炸成了碎片。乌方随后认领：这俩警察以前在顿巴斯杀过战俘。说实话，看到这条认领时我手机差点掉地上——原来战争还能这样打？不用导弹，不用特种部队，一个对生活绝望的大叔背着炸药包，就能让克里姆林宫的圣诞灯火暗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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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最黑色幽默的是，乌军给艾布拉姆斯加装的防无人机“鸟笼”装甲，在视频里看起来就像给坦克套了个超市购物筐。而俄军的应对更简单：无人机直接钻进筐里炸。这让我想起我妈总在厨房贴的防蟑螂贴纸——蟑螂最后都绕着贴纸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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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看，当泽连斯基说“命中率提升”时，他指的是5发导弹终于有1发没被打下来；当俄媒说“挫败恐怖袭击”时，他们忘了自己士兵在别国领土上干的勾当。而那个自爆的莫斯科大叔，可能只是在便利店排队时，突然想起自己去年死在赫尔松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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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最残忍的地方从来不是坦克残骸，而是它把“杀人偿命”变成了日常逻辑。当你在平安夜刷手机时，某个25岁的父亲正在变成新闻里的数字，而他的女儿永远等不到爸爸买的圣诞礼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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