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数军援装备下落不明,对于任何一个国家来说都属于爆炸性的新闻。但是美国官方的说法却轻描淡写:丢了就算了,援助还是会继续的。在2023年10月哈马斯发动袭击之后,美国全部打开了援助之门,在短短半年之内共有42批物资到位。到2024年4月底,敏感装备使用记录覆盖率只有44%。而“失踪”清单很不寻常:数以万计的突击步枪、几百门迫击炮及其弹药、上百辆装甲悍马、大量的反坦克导弹。

美国军援有两道门:国防安全合作局和国务院双管其事,遵照《武器出口管制法》;驻外安全合作组织常规检查,国务院抽查库存、序列号或者直接询问使用情况。表面看去天衣无缝,但是到了战时就露馅了:前线没有时间慢慢清点。先有前科——2016年卖给伊拉克安全部队的10亿美元装备监管失效;还有“盟友翻脸”的情况,在巴列维时期接收了F14,政权变更之后无人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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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以色列的战场,军战力不错,没有见到哈马斯完整缴获主战坦克和整车装甲的证据,但是有未使用的弹药被逆用的片段。卖给美国死对头一些敏感装备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面对134亿美元时,“流程忙不过来”的说法仍然刺耳。钱是纳税人的,武器牵涉到技术外泄以及法律红线。美国军方态度很明朗,援助第一,账目之后结算。

最不舒服的是谁呢?台湾省刚刚公布了超过110亿美元的军购计划,其中包括82套海马斯火箭炮、420枚M57陆军战术导弹、756枚GMLRS精确制导火箭弹、60辆M109A7自行火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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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算账之后就会感觉不痛快:美军内部采购价大致为海马斯发射车每套500余万美元、M57每枚两百多万美元、GMLRS每枚15万美元,合计不到15亿美元;M109A7美军自购价最多480万美元/辆,60辆粗算下来不到3亿美元。两项加起来不到20亿,开出的却是超过110亿的标签,翻了四倍多。

对比之下,以色列有“白名单”,送去就送去,甚至有一半去向不明也能接受;而台湾则是签订合同、逐笔支付、交付根据排产来。情绪背后的问题是军贸属于全链条生意,技术封装、后勤、培训、备件及服务都在大合同里面。买家不会只看硬件,但是这次差距大到普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透明度”“溢价”自然就成了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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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数字及边界梳理:42批援助物资,敏感装备记录只有44%,失踪装备包括突击步枪、迫击炮、悍马、反坦克导弹。战场上没有见到重型整装被敌方成建制缴获的公开证据,弹药被逆用有片段;以色列向美国敌对方转让高端武器几乎是不可能的。空白部分要严密追踪、清楚交代。

美国监管怎样堵漏?几条现实路径:一是把战区统计系统前置到一线,至少简化扫码环节,使每次发放都有数字痕迹;二是压实驻外安全合作组织权力,按批次实质抽检,不能走过场;三是对于精确制导弹药、夜视、精密导引部件等,在战时优先追踪清单上,保证“夜不留档”的敏感品种零隔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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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台湾省来说,军购一直是一项持续不断的财政支出。要避免被当成冤大头,至少要做到:第一,价格构成要透明,把硬件、软件、培训、后勤服务、备件等分项列出;第二,验收标准要明确,性能指标和交付状态可以量化;第三,后续保障写入合同,不要用含糊不清的承诺代替刚性的义务。

以色列前线消耗快,确有记录滞后;美国担心的是技术外泄和非法转移,目前没有指向最坏结果的明确证据;台湾军购包括了培训、维护、补给等隐形成本,按照内部单价粗算无法覆盖整个链条,合同里也包括了附加服务。但是账面上的差距摆在那里,“透明度和公平性”还是被质疑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