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2021年才过去3个月,但很多人已经预言,今年是属于张子枫的一年。

四部待映的电影,集齐了悬疑、青春、女性、亲情多题材,角色并不重叠,且张子枫全是主演。

《我的姐姐》已经在一些城市进行点映,反响强烈。

据说张子枫又贡献了足以获奖的演技,牵扯着观众的情绪,催人泪下。

这次张子枫饰演的“姐姐”,父母突遭意外过世,留下一个还在上幼儿园的弟弟。

因为弟弟是在她念大学期间出生,姐姐和他并不熟悉,却要承担起抚养照顾他的责任。

然而对一个自己还是孩子的女生来说,扮演母亲的角色谈何容易。

姐姐的生活里,不该只有弟弟,她的未来该何去何从……

《我的姐姐》的导演的另一部作品《再见,少年》 ,同样是和张子枫合作。

聚焦的是高考前,青春期少年少女对未来、家庭、成长的感悟。

张子枫在片中饰演一个外表乖巧,实则非常有个性的少女。

《秘密访客》是唯一一部暗色调悬疑风格的作品。

故事围绕着原本和睦的四口之家,住进了一位陌生客人,一件件“怪事”也随之而来……

该片导演陈正道也是张子枫的“老搭档”了。

主演有郭富城、段奕宏、许玮甯,以及同样是“少年天才”的荣梓杉弟弟。

从预告看,张子枫和荣梓杉饰演姐弟,却完全没有姐弟的亲密感,更像是一对敌人。

两人飙戏,或将成为本片的看点之一。

和吴磊搭档的《盛夏未来》,同样由陈正道执导,是一部青少年纯爱类型的电影。

去年,他们曾在《宠爱》里短暂合作,很多人就祈愿能够再搭档一部长篇电影。

阳光开朗大男孩x内向文艺短发少女,吴磊和张子枫这一对十分养眼。

光是看预告片,已经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和初恋的酸甜之味。

拍摄花絮,两人也非常投入。

四部电影,四种不同性格的角色,几乎覆盖了全年龄段的受众群体。

2001年出生的张子枫,是观众口中的“国民妹妹”。

舒服的长相,沉静的性格,治愈的笑容,鲜少有绯闻,除了《向往的生活》以外不怎么在综艺节目露脸。

人们对张子枫总是多一层偏爱和宽容,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她的业务能力过硬。

8岁,张子枫在电影《唐山大地震》饰演小时候的“姐姐”一角,崭露头角。

饰演这个角色,需要她的性格很有层次。

地震发生前的无忧无虑; 到地震发生后,被掩埋在废墟下,听到母亲选择救弟弟放弃救自己时的无助;转变到侥幸活下来被收养时,对周围陌生人的害怕、不安。

光是看到张子枫的眼神,便会不禁心疼这个小女孩。

能看出来,从小张子枫就能吃苦。

“我决定干了,再苦再累我都要把它干下去”,张子枫仿佛小大人一样说着。

《唐山大地震》有一场她被压在废墟中的戏,张子枫突然很想上厕所,但考虑到一方面自己出来,工作人员还要重新弄道具很麻烦;

另一方面,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悲伤情绪,在闭塞的环境里的恐惧,一旦去到了外面就会没有了,所以她选择忍住尿意,一直到拍完。

直到现在,张子枫也没有改变。

“敬业是一个演员最基本的要求”,既然演了就要演好,不能辜负自己的职业。

很多人对小张子枫演技的直观印象是:自然。自然到,你觉得生活里一定见过这个女孩。

她既可以是乖乖女。

也可以是古灵精怪、调皮捣蛋的人精。

《龙门镖局》里她客串的小雪绒,模仿她的好色老爹撩妹。

哭戏更是一绝。

尤其很多苦情戏都要靠女儿和父母的互动催泪。

张子枫的眼泪说掉就掉,哭到口水鼻涕直流。

《璀璨人生》里,听到医生说母亲随时有生命危险,她先是一愣,盯着母亲的方向,害怕地抖了抖身体,然后才是悲伤,边喊着“妈”边要冲进病房去,表情细节的转变太到位。

被问到为什么演得那么自然,她总是谦虚地说:工作人员把场景搭好了,你当然能迅速入戏了。

张子枫对角色的投入是沉浸派,强调真感受;但同时,她又不是完全没有表演技巧的。

很难想象到,这只是一则普通公益广告的画面。

张子枫会去琢磨,如果自己是要扮演的角色,这个人应该说什么样的话,会有什么动作。

根据不同的身份、背景,她可以切换到不同的频道。

《唐人街探案》中她是让人毛骨悚然的大boss,最后阴郁的一笑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到了《小别离》里,又成为青春期焦虑少女的代表。

这部剧中,黄磊和海清搭档饰演她的父母,三个演技不错的人碰到一起,互动的场景总能让观众联想到自己,仿佛在电视里看自己家和邻居家的生活。

和胡先煦搭戏,把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小懵懂抓得很到位。

很多人说张子枫是天赋型选手,但她却害怕自己对演戏的经验和热爱,会让时间吞没,更害怕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现在问我什么戏最好演,我觉得都不好演。”

清醒焦虑、不知满足,成为跟随她成长的影子。

担心自己的阅历、认知不够,不能承担起一些角色。

张子枫说自己从来不在乎,荧幕上看起来不好看,唯一在乎的是“心中有万般的情绪要表达,最后展现出来的只有上下微微浮动的嘴角和无神的双眼。”

2018年,她凭借在《你好,之华》中一人分饰两角的出色演绎,提名金马奖。

得知这个消息时,张子枫激动地跳了起来。

下一秒,她意识到,自己需要赶紧记住当下的感觉:“当时的心情、反应不是演戏能演出来的。”

如果下一次拍戏时,正好遇到类似的情景,自己就知道该怎么演了。

这近乎强迫症一般的习惯,恰好反应她对演戏的饥渴程度。

前几年,张子枫觉得演戏就是要让角色无限贴近自己,自己就是那个角色,角色就是自己。

用这种方式力求达到真实,让观众看着舒服,仿佛故事就发生在身边。

但现在的张子枫却觉得这个理论太过自大了,某一段时期演的角色都是限定孤品,无法复制。

不停止地思考、吸收、再转化为新的思考,对演员来说格外重要。

虽然只有20岁,张子枫却早已展现出超脱年龄的成熟和稳重。

凹凸不平,但没有刺儿,她这样形容自身性格。

她有自己的见地,有自己的坚持,但叛逆的锋芒还是留在了角色里。

现实中,张子枫更像一个“观察家”,她喜欢去做些“矫情”的事,比如去挤公交车,看着身边来往的人群,观察着他们的行为,思考他们过着怎样的生活。

同时,她还要保持自己不去轻易评价他们,“这种下意识脱口而出的东西太不客观了,我常常避免去做评价,给行为分出一个好坏。”

谈吐逻辑清晰,又充满哲学意味。

童星给人的印象,总是伴随着童年缺失与畸形成长,但张子枫却认为在剧组里的生活也可以成为童年的一部分。

她可以洒脱地看待不能像同龄人一样去学校。

也能淡然地处理同学们对她的“另类生活”的羡慕,“我只是提早开始了,所以也可能会提早结束”。

她总是淡淡地看待周围,脸上却始终挂着灿烂的笑容。

记者问张子枫,很多人批评你的衣品,你有什么看法?

小姑娘一脸懵逼,批评呗,我还能怎么办。

就像她小时候,面对媒体取得各种博人眼球的标题。

她说的那样:“你们想发可以发,对于我来说没关系。”

从小到大,她的心境似乎从未改变。

有好的戏拍,就很开心,《小别离》《心术》《快把我哥带走》《唐人街探案》《我们的少年时代》……张子枫一步步地靠着作品,走向观众。

剩下的时间她又退回普通的大学女生模样,淹没在人群里。

人们说十二年一个轮回,转眼间,那个《唐山大地震》中的小女孩已经长大,挑起大梁。

努力拍戏浇灌的种子,即将开花。

或许属于张子枫的“时代”,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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