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有一个很漂亮的丈母娘,虽然已经四十的年纪,身材火辣,面容娇嫩,第一次见到她的人,都以为她不过二十八九的年纪。

其实她是我的初恋。

当然,是单方面的初恋。

那时我十四岁,她二十岁,她被请来做我的家庭老师。

这么好看的家庭老师,正当青春的我自然不可能只是把她当做我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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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午夜我一个人在房间,对着她朋友圈里的自拍,一张又一张地用着纸。

暑假过后,她说申请到了出国交换生的名额,辞掉了做我家教老师的工作。

后来再见面,就是两年前了。

那天她和我老婆正手挽着手在大街上逛街,当时见到她我很兴奋,上前去与她打招呼,很幸运的是她还记得我。

但得知面前这个女孩是她现任丈夫的女儿时,我不淡定了。

她的现任丈夫,也是我的岳父,比她大十岁,是我们这有名的富豪。

为了接近她,我开始追求我的妻子,方安琪。

虽然安琪也是个很好的女孩,但无论是颜值还是身材,都比不上我的丈母娘。

我已经很久没有那么心动和冲动过了!

自从她离开后,我虽然也谈过不少恋爱,甚至还有一个姑娘和我差点结了婚,但从没有人可以像她一样,让我觉得自己的心又重新年轻了起来。

见到她的瞬间我就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中学时,那股青春的冲动,叫我忍不住想接近她,即便只是曲线接近,我也心满意足。

因为我老丈人只有安琪一个女儿,所以他们家是要男子入赘的,恰巧我愿意入赘,各方面条件也不错,安琪在老丈人的安排下与我相处了几次,就结婚了。

结婚到现在我一直住在妻子的家中,每天可以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即使只是看得见吃不着,我也觉得很开心。

但我却觉得她不是很开心。

尤其是在那方面。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在这如狼似虎的年纪,却嫁给了一个五十岁的老男人,而且听说他年轻的时候女人太多,又玩得很花,现在确实精力不太够了。

有一回安琪出去逛街,我回来得早,家里静悄悄的,我本以为没人,却在经过他们房间的时候,却听到轻微的喘息声。

是我的丈母娘!

看着门外的鞋,应该是我岳父也在。

于是我在门口听着动静,从最开始轻微的喘息到大声呻吟至结束,居然才三分钟!

紧接着我听到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忙垫脚下楼,打开一楼大厅的灯,装作刚回来的样子。

“岳母。”我见她穿着睡袍下来倒水,忙与她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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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她对我都是笑意盈盈的,这次却面色很差,只是点头“嗯”了一声应答,便自顾自去倒水喝,随后紧接着上楼洗澡了。

我当时猜测她的面色不佳应该是因为对岳父的那方面很不满意。

第二次听到动静时,是去年的大年三十。

去年岳父生意做得好,大年三十还在国外谈合同,我们邀请了一些亲戚过来吃团圆饭,之后我和安琪分别把一些喝了酒的亲戚们送回家去,安琪送的亲戚比较远,我借口先回去给她放洗澡水,就独自提前回了。

其实,我就是觉得保姆们都放假了,岳母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想赶紧回去陪她。

没想到回去后,听到了她房间的呻吟声。

(2)

意外的是,房门没有锁紧,因为屋内微弱的灯光从门缝中露了出来,我静静站在门口,透过门缝望向里头。

岳母一个人躺在床上,不停扭动着身子,具体如何我是没看清楚,只是清楚地看到了她泛红的双颊以及享受的表情。

真的好美!

后来也许她是热了,将被子往下一扯,这个无意之举,却叫我一饱眼福。

二十年前没敢想的事情,没看到的东西,如今居然不小心瞧见了。

看得我脸红燥热,整个人都快倒下了。

忽然楼下传来一些动静,我猜应该是安琪回来了,忙下楼去找她,免得她看到岳母这副模样。

那天我把安琪带到了附近的酒店,却满脑子都是岳母在房中自我寻求快乐的模样。

第二天安琪还怪我怎么三十多岁的人了,一副愣头青的模样,害她差点没起来床去拜年。

我只是傻笑夸她太有魅力,让我忍不住。

安琪假意瞪了我一眼,上扬的嘴角却掩不住她的喜悦,骂我越老越不正经。

我知道她昨夜很快乐,因为我满脑子都是岳母的样子,所以比平时更加卖力十倍二十倍。

可身体上的满足,不代表我心理也是满足的。

因为我的心中,最想要帮助的人,是我暗恋了二十年的岳母。

若是有一天能让她像安琪昨晚这么快乐,我的身心才能够真正意义上得到满足。

“我跟你说话呢,发什么呆呀?”安琪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幻想,“还笑得一脸痴汉,平时是没有满足你还是怎么着啊?”

她以为我是因为昨晚的快乐,而笑得如此开心的。

我也没有否定她的想法,就让她这么以为吧,否则追根究底,我倒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好了。

大年初二,本来是大家回娘家的日子,但由于我是入赘的,所以由安琪陪我回了我家。

我老家在B市,家里有三个儿子,加上家风开放,对入赘这事也不太在意。

尤其我妈,特别喜欢安琪,本来今年说好是我们这次要在我家住上一礼拜的,但才第二天,岳父就打电话让我回公司处理事情,于是我自己先回了S市,安琪按照原计划多陪陪我妈。

回到S市,我才知晓岳父是因为他所在的的洛城遭遇龙卷风,导致飞机无法正常起飞,所以才让我回来处理的。

其实我知道他没有回来的那一刻我是有些开心的,因为岳母也没有回去,保姆放假到初六才来,这两天,我可以和岳母独处了。

哼着小曲回了别墅,却发现别墅又是黑黑的一片。

不会吧,才七点多岳母就睡觉了?还是又像上次一样?

我没有开灯,悄悄上了二楼听动静。

果然,二楼动静不小,

但这次,却不只是岳母一个人的声音。

屋内除了有女子低低的喘气声,还有男子是不是发出的闷哼。

我瞬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岳母糊涂!

这屋内虽然是没有监控,但外面的院子中是有监控的,若是岳父今天一看监控,家中来了个男人,还和岳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恐怕这事不能善了!

(3)

不行,我得帮帮她!

我悄悄按下门把手,发现这门居然还真没锁,我将门轻轻推开一个门缝,却发现房里并没有人,但男女的声音还在。

推门而入,声音好像是从浴室里头传出来的。

浴室没有关门,我微微探头,却发现浴室中只有岳母一人,她躺在浴缸里,白皙纤细的双腿架在浴缸的边沿处。

面前不远处的手机支架上放着她的手机,我听到的声音来源大概就是手机里头的视频。

原来不是出轨,那我就放心了。

虽然她不属于我,但我始终不希望她的身上有太多男人的烙印。

我正想着转身出去,不料脚一滑,摔进了浴室中。

丈母娘被我的动静吓得尖叫一声,捂着胸转头看向我。

我趴在地上,狼狈地抬头看向她。

空气突然安静。

除了她视频里的声音。

“铭……铭章,你怎么回来了?”丈母娘一边问我,一边站起来背对着我关掉了手机。

一丝一毫没有再遮挡。

看着她微微凸起的蝴蝶骨以及浅浅的腰窝以及胜雪的肌肤,她身上几乎每个优点都戳中了我的心中的痒点。

于是我再也忍不住,冲上前从背后抱住了她。

她愣住了一下,立刻要推开我。

“你这是在干什么!”岳母小声叫着,“别这样,我是你岳母。”

“我不放!我喜欢你二十年了,你满足我一次好不好?”

我抱着她,对她说出了我这么久以来的心里话。

她听完我的陈述,不再挣扎,只是也没有转过身来。

我见她没反应,便想通过手上的动作,让她先感受到渴望。

许是碰到了她比较喜欢的地方,她嘤咛了一声,紧接着握住我的手,不再让我有所动作。

“你走吧,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不要背叛安琪。”

“我知道岳父他满足不了你,我也见过你不止一次像今天这样安慰自己,为什么你要委屈自己,让我来安慰你不好吗?”

她背对着我摇了摇头:“我是绝对不会背叛方翔和安琪的,他们都对我很好,也对你很好,铭章,人要学会感恩。”

见岳母这么说,我停下了动作,双手垂在身侧,默默转身离开。

是啊,明明知道岳父对我很好,也明知道安琪对我千依百顺的,我却还不知足,整天肖想着自己的丈母娘,简直太不是人了!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出门,准备回到B市,和安琪一起好好陪陪家人。

昨晚上的事我反思了自己,若是岳母当时点了头,恐怕我已经做出对不起安琪的事情了,虽然本身当初我娶她也不是因为多喜欢,但相处了两年,她对我千依百顺的,总是有些感情的。

可到家后,我却笑不出来了。

由于我昨晚回去太晚车忘了加油,于是便向朋友借了辆车开回B市。没想到刚到小区外面,就看到方安琪上了一辆豪车,而我后来才知道,豪车主驾驶位上的那个人,居然是她的前男友。

我悄悄开车跟了上去,这俩人去了咖啡厅,我戴着帽子和墨镜,见那男人好像也没认出我,便径直坐在她后面的座位,方便听他说话。

本来想着她平时对我那么好,应该只是叙叙旧,却没想到,他俩竟是想要我的命!

(4)

我曾一直认为方安琪对我这么予取予求是因为很难找到合适的男朋友,毕竟她除去家产可以说是没有任何优点。

不论是外形还是内在,都十分普通,甚至可以说是长得不太漂亮,脑子也不好使。

这才让我觉得她好像没有谈过恋爱,我就是她的初恋,甚至于我和她的新婚之夜,她也是疼痛难忍,甚至还在床单染了红。

可今天听到了她和那个男人的聊天才知道,她把我骗得团团转。

原来这人是方安琪的前男友,他们正计划着让方安琪带我出国玩,之后把我暗中弄死,再假装意外事故。

那个男人本来还有些担心,怕事情败露,可那个毒妇居然说自己等不了了,已经等了两年,迫不及待要和他再续前缘。

“小朗你放心,这次我爸没有理由再阻止我和你结婚了,等他一死我就是个丧偶的女人,哪有什么富家子或者硕博生愿意入赘啊?尤其家里有点钱的,都怕我克夫。”

“其实你找个由头离婚也行,比如什么他出轨了之类的?”那个叫小郎的男人看起来有些害怕,毕竟这是大事。

可方安琪却再次阻止了他:“不行,我爸那个人你不知道,他觉得男人出轨没什么大不了,女人不能出轨,而且他跟我说过,我如果离婚,就会失去财产继承权。”

那男人没有再阻止,看起来人命在他眼里,不如财产重要。

更让我心惊的是方安琪,看起来是个温柔女子,没想到却有一副蛇蝎心肠。

为了和自己喜欢的人长相厮守,不惜用别人的命!

我提前离开咖啡厅后,感觉花钱找了人,让对方去调查方安琪过往的事情,这才知道了那个男人是谁。

原来他是方安琪曾经的贴身保镖,名叫周朗。方安琪小时候被岳父的仇家给绑架过,后来的十几年,她身边便一直有保镖护着。

后来她长大了,突然某一天就和这个年龄相仿又日夜贴身保护自己的男人产生了感情。

只是岳父却看不上他,毕竟周朗只是一个在武行混过几年的男人,虽然拳脚功夫不错,但是家庭出身不行,家在落后的农村,学历也只有中专,长相也不是特别帅气,不知道为什么方安琪这么迷恋他。

他们在岳父的眼皮子底下偷偷谈了几年恋爱后,居然说要结婚,岳父死活不答应,最后拿财产相挟,让他们这才退了回去。

之后周朗拿了一笔钱,就消失在了周家,他们之间有没有私下见面这件事就没查到了。

看到他们的背景资料我笑了,如果真的这么相爱,怎么会因为一点钱财就不在一起了?甚至还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先和别人结婚。

真是可笑至极。

问题是方安琪居然还相信了,想着办法要搞死我,然后和她最爱的周朗在一起。

我直接驾着车又回到了方家别墅,刚得知方安琪想弄死我,实在是没有心情和她虚与委蛇。

这样的坏心情,在回家开门的那一刻便戛然而止。

(5)

窗外夜月高悬,屋内穿着蕾丝吊带睡裙的岳母正听着音乐舞动着,一旁的吧台上还放着杯红酒,她的双颊透着一股不正常的红,看来是喝了点。

我本想上前,但想到昨晚她说的话,便悄悄从一旁的餐厅绕了过去,径直上了楼,在楼上默默欣赏着她优雅的舞姿和美好的身材。

就这样到了凌晨,她跳累了,也喝多了,直接倒在沙发上就睡,也不管自己的吊带早已脱落,裙子也只是刚好遮住了关键区域,两条又长又白的腿随意靠在沙发上,看起来性感又随意。

我静静走下楼,将她抱在怀中上了楼。

本想着她睡着了应该乖乖的躺在我的怀中,等我走到她房中便把她放下来,随后再离开。

但我却高估了她的睡姿和我的定力,美人在怀本就难以克制,她还不停嘟囔着好热,硬是将裙子吊带都扯开了,直接衣衫半褪着睡在我的怀中,还时不时扭动两下。

就这样的动作,太监都能活过来,更何况我这样的普通人呢?

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后,我想快些回到自己房间去冲个冷水澡,可她竟又出幺蛾子。

“不要,我还想……”她拽住我的手,嘴里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紧接着她用力一扯,我本来就没有站稳,这一下便倒在了床上。

或者说是,倒在了她身上。

这一幕,我曾幻想过无数次,但我没想过回是在她醉酒的情况下,更没想到居然是她主动。

看着她扇子般的浓密睫毛下泛红的脸颊,小嘴嫣红,一张一合地嘟囔着……

我心一横,趁人之危就趁人之危吧!

就算被岳父发现也不怕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今天穿得清凉,一切的动作都很顺利。

喝醉酒的她也很主动,眼睛一直没睁开,但手中的动作却十分利索,身体不断往上拱着,完全是在主动配合。

可到了最后关头,我却停下了动作。

不行,她那晚说过她是绝对不会背叛岳父的,若我今天真的对她做了那件事,恐怕她醒来后会恨死我,那时我就该后悔了。

思及此我突然一抖,浑身便没了力气,一骨碌站起来直接穿好了裤子,再拿被子把她盖严实了,转身出了门。

却没意识到,身后的人,静静地睁开了眼,就那么看着我,眼神中带着点复杂的情绪,似失望,似轻松。

第二天一早,我被楼下突然传来哭泣的声音以及摔瓶子的声音吵醒,吓得连滚带爬出门看看是什么情况,生怕岳母想起了什么正在寻死觅活。

此时楼下就三个人,岳父岳母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

那个姑娘正在哭着,躲在岳父后面不停啜泣着。而岳母手上正流着血,还举起了一个新瓶子正往地上摔。

“好你个方正阳,你五年前是怎么说的?你信誓旦旦跟说我会是你最后一个老婆,结果现在带回来个有孕在身的?你还是不是人啊?”

原来竟是我岳父在外头搞大了人家肚子,还把女孩子带回家来,要让岳母接受这件事。

(6)

我赶紧回到房间悄悄拨通了方安琪的电话,现在这事我一个外人也不好解决,只能通过她来调节。

方安琪接起电话时,声音明显比之前起床更沙哑些,我约摸着也猜到了怎么回事,但现在无心去计较她对我的背叛,反而还感到有些轻松,至少不是我单方面的不忠于这段婚姻。

我在电话中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家里出事了,可能需要她回来调节一下。

所幸B市到这里只需要开车一个半小时左右,她回来应该很快。

撂下电话我便换衣服下了楼,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岳母的脸上已经多了几道指痕,泪意朦胧地坐在地上,神情呆滞。

我忙走过去将她扶起来坐在沙发上,心疼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去将医药箱拿过来。

“岳父,您也是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怎么能跟岳母动手呢?”我给她上药时才发现这一巴掌真的不轻,嘴角都破了,往外渗了点血。

岳父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看起来也有些后悔,毕竟岳母无论外在内在都算得上是一个完美天天。外形美艳大气,性格十分温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如今他却为了别人,打了自己宠了好几年的老婆,大约也是一时没控制住。

那个小姑娘缩在岳父身边,一直都是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身体一抽一抽的,眼泪却没几滴。

可真会演戏啊。

可惜像岳父这样的成功男人还真就吃这一套,小白兔一样的姑娘,把他们当天一般,可真是太合他的口味了。

岳父没有回答我的话,她倒是说话了:“不怪阳哥,是我,是我害阿姨生气,阿姨要打我,阳哥才动手的。”

瞧瞧,一个叫哥,一个叫阿姨,可真会乱喊。

不就是想衬得自己年轻,岳母已经老了嘛?

“你叫谁阿姨?”岳母一听这话坐不住了,直接站起来指着她骂,“你个狐狸精,狐狸毛的骚味儿都溢出来了,还搁这装什么小白兔啊?”

“好了你!”岳父挡在对方的面前,“人家才十九岁,叫你阿姨怎么了?”

原来才十九岁,难怪岳父这么护着。

岳母突然就哭了,大概是没有受过这种委屈,也不知道怎么给自己找回公道,只能在那默默流泪。

大家都沉默了很久,正当我尴尬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此时客厅大门突然就开了。

方安琪拉着行李箱进来,与我们八目相对。

她回来之后,我忙走过去接她的行李箱。

我不好明着偏袒岳母,但方安琪不一样,一是她向来和岳母关系好。二是这小姑娘比她还小,心机又深,方安琪应该也怕对方和她争家产的,所以最终一定会向着岳母。

“原来是这样。”方安琪听完我的话点点头,我想她应该晓得怎么处理了。

她坐在那个小姑娘身边,突然伸手,那小姑娘吓得猛地缩进了岳父的怀里,岳父也立刻本能地护着她。

(7)

方安琪见状,微微一笑:“爸,您这样我可就伤心了。我的性格您还不了解吗?居然还防着我?”

岳父大概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头了,将那姑娘一推:“没事,这我女儿。”

“姐姐好。”那小姑娘低着头,一手抓着我岳父的胳膊,一手护着自己的肚子。

“几个月了?”方安琪问道。

那姑娘小声说了句一个多月,方安琪点点头。

她将家里在城郊别墅的钥匙找出来,让那小姑娘到那安胎,等到了时间后再去做个亲子鉴定。

那小姑娘倒也听话,真的就去了,还约好了等过阵子满三个月就去做个羊水穿刺。

等人走了以后,岳母不理解,问方安琪为什么不直接把孩子打掉,现在这样放任她就是给她时间和岳父相处,到时候感情又深了怎么办?

方安琪闻言冷笑,只说不可能的,她爸是生意人,只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如果那女人的孩子真不是她爸的,只会被扫地出门,没有感情可言。

“菲菲姨,不是我说你,都结婚五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但凡你有点动静,我爸也不可能把她带回家。”

当她对着岳母说出这话时,岳母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

当初他们结婚时其实就说好了,有方安琪就够了,不需要再生孩子,他们年龄大了,孩子以后长大反而给方安琪带来负担。

本来是全心全意为这个继女着想的,结果人家根本不领情。

“我们家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您格局得大一些。您是我爸第三个老婆,有个孩子傍身比什么都好,您别怪我说的不好听,我这也是为您好,是不是这个道理?”

岳母没有回答,只是不可置信地看着方安琪,曾经她以为二人已经亲如母女,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的。

“还有啊,如果那孩子确实是我亲弟弟或亲妹妹,我也就没办法了,到时候我只能想办法劝我爸把孩子留下来,让那女的走,您在这几个月最好是想办法怀上个孩子保住您正宫的位置,否则我爸会怎么决定我也管不了。”

方安琪撂下这个话后,便离开了。

虽然我一直知道豪门薄情,眼中利益向来大于感情,但我没想到方安琪对待岳母也会是这样的。

和岳母重逢那天,我见她俩那么亲密逛街,以为俩人关系真的那么好,没想到遇上事情后才能真正见人心,方安琪跟她爸本质是一样的,都是薄情寡性之人。

我突然想到那晚,岳母跟我说我们不能对不起岳父和方安琪,可人家呢?

方安琪回房之后,我站在岳母身边,轻声说道:“别伤心,总有人是真心对你真心爱你的,只要你愿意,他随时都可以抛下一切奔向你。”

她震惊地看向我,我没有说什么,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抚,随后便转身离开房间上了楼。

接下来几天岳父都没有回家,岳母每天也不下楼吃饭,饭菜都是保姆做好端到了房间去吃的。

整整一周之后,她终于出来了。

闷了一周,她看起来瘦了很多,本就苗条的身材如今更加纤细,弱不禁风的模样叫人怜惜。

餐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她眼神直勾勾盯了我一会,接着低下头按了几下手机,随后我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岳母!

(8)

【晚上8点,维塔斯9321见。】

维塔斯酒店?

我猛地抬头看向她,只见她放下了刀叉,优雅地擦了擦嘴,随后起身离开餐桌上楼,就仿佛这个消息不是她发的一般。

她约我晚上八点见面,我却从此刻就开始心跳加速。

我中午就提早出门,并和方安琪说我今晚要去应酬,可能会晚些回来。

方安琪点点头,微笑说自己今天刚好也要出门去,晚上可能会住在闺蜜家。

闺蜜家?是周朗那个男“闺蜜”吗?

我虽心知肚明,但也没拆穿她,反正只要我暂时不答应她一起去国外旅行,就不用担心自己被她害。

不过我有些担心自己和她遇到的,所以提前找人跟踪了她,以便通风报信,看看她是去哪家酒店,可别彼此撞个正着。

眼看着七点半了,收到方安琪在某小区一户人家的消息后,我才安心一些。在办公室里啥味收拾了一下,喷了些刚买的香水,还特地换了身衣服,才驱车前往维塔斯酒店。

到了酒店后,我的心跳如雷,不知道一会她会以什么样的面目出现在我面前。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天她穿着白色吊带蕾丝睡裙的画面,立刻有些受不住了,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

可我到门口按了按门铃,却并未有人来开门。

我看了看时间,七点五十九分,也许是还没到吧,女人出门嘛,能理解的。

站在房门口等她,可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十点时,她才姗姗来迟。

进了房间后,她才向我解释,原来是临到出门时她还在纠结应不应该来。纠结了很久以后,发现我竟还没回去,这才狠下心出门了。

我问她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她坐在床上支支吾吾了很久,导致我一下又想歪了,脸都开始泛红发烫。

结果她告诉我,她想报复方家这对父女,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才想到我了。

毕竟我们相识已久,她曾是我的家教,对我的性格人品都有所了解。前阵子甚至对她表达好感,所以她很信任我。

但报复他们这件事,我需要好好再琢磨琢磨,毕竟这事不是那么容易的,方正阳做了几十年的生意,人脉关系错综复杂,我们要动他,简直蚍蜉撼树。

可岳母看我犹豫,心中好似有些不安,突然朝我走来,跪坐在我大腿两侧,双手搂住我的脖子。

“我知道你不缺钱,现在我能给你的可能只有这个了……”她说罢就要吻我,却被我躲开了。

见我闪躲,她忽地泫然欲泣,双手垂下来,一个转身坐在了我身边,低头道:“也是,我现在也不年轻了,你有钱,长得也好看,外面肯定很多小姑娘恨不得扑到你身上,你又怎么会看上我这个老……”

她话说到一半,我便有些心疼了,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一吻过后,她面色绯红,衣服也早已被揉的皱巴巴。

“我不是不喜欢你,只是不想让你用这个跟我做交换。”我说出心中的想法。

也许男人都一样,对于不喜欢的女人可以随便来,可一旦对上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一定会珍之重之,不会让她觉得自己是轻贱的。

可她却摇头,痴痴望着我道:“也不全是交易,我也很想……”

(9)

她这一句话,就让我觉得足够了。

二十年前的梦想,在这个平凡的周四晚上实现了。

后半夜时我先回去了,她说她打算在这住几天,离开那里换个心情,也好好想想我们应该如何报复他们。

其实此时在我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计划了,只是这个计划危险性太大了,我不知道是否能成功,所以不想把她卷进来。

因为我知道周朗很爱喝酒,所以猜测像方安琪这么懂得迎合男人的人,应该也会陪着喝点,至于喝多少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她酒量不差。

我打算等她下次出门前偷情之前,给她吃下头孢。

至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只能看天意了。

但毕竟这件事太大了,我也不敢乱来,更何况这种事,如果轻易就下了决心,我也会良心南安。

可没两天,方安琪就叫我国庆假期一起去泰国旅游,那天她攀在我身上,在我耳边温言软语,轻声说着好久没有一起出去玩了,想和我单独旅行,体会更多“快乐”。

我假意答应她,随后说要工作先去了书房,等到她睡着后才回去躺下。

和衣而眠这件事在我发现她和周朗还保持着身体关系时就开始了,我怕有病传染给我。

本来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先下手的事,但现在恐怕只能这么做了,否则只能是她先对我下手了。

很快我就迎来了下手机会。

方安琪说要和朋友到邻市短途旅行,三天两夜。

其实我昨晚偷偷看过她的手机,确实是和一个叫做“兰兰”的“闺蜜”约好了去邻市。

但是呢,定的是情趣酒店,还说要带上前阵子她买好的一些漂亮“睡衣”。

那天她临出门前,我在楼梯的最底层蹭了点沐浴露,紧接着她便顺利滑倒了。

楼梯旁边刚好有我买的新花瓶,她慌乱中打碎了花瓶,手也割破了。

我急忙去拿药箱给她上了药,最后说怕她发炎,给她吃了头孢。

这一切我都是在保姆面前做的,包括她最后着急出门前,我对着门外大喊着叮嘱她千万不能喝酒。

这个距离,保姆能听清楚,可方安琪却未必能听清楚。

紧接着我又打了个电话给秘书,而后在秘书接通之前把电话挂断,在保姆身边自言自语道:“安琪那个记性,我得再跟她说一次不能喝酒这事。”

可话音刚落,秘书的电话便打了进来,于是我着急忙慌地对保姆说,让她帮我叮嘱一下安琪。

此时岳母走了下来,安排正准备拿出手机的保姆给她炖汤。

我们家保姆什么都好,就是忘性大,如果一下子多件事情让她做,她一定会忘记上一件事。

直到晚上我忙完工作,十点回家,保姆将夜宵端上来时,我问她是否跟安琪叮嘱了那事,她才大呼忘记了。

其实我是故意提醒她的,这样可以加固她对这件事的记忆,以便若是警方查到我头上时有人替我作证。

紧接着我便当她面给方安琪打电话,而方安琪此时居然关机了。

可真会玩啊,玩到电话直接关机了。

(10)

“你尝试着跟她联系,我开车去邻市,你联系上了给我打电话。”我一边嘱咐保姆,一边着急忙慌拿着钥匙跑出去,生怕自己演戏演得不到位。

在家的计划就这么完成了,保姆这个人证我洗脑得很好,接下来就看方安琪的造化了。

本以为她关机只是因为玩太花了,没想到却是真的出了事。

我在外出“寻找”方安琪时,接到了警方的电话。

方安琪意外身亡了,但却不是因为饮酒,而是因为和周朗在一个山道停车车震太过忘情,被一辆大货车撞到,二人连人带车坠下山崖。

我震惊这个原因,也感到松了一口气,她的死不是因为我,那我便也能不那么愧疚。

方正阳向来好面子,自己的女儿因为偷情跟人在外头乱来去世,他只觉得亏欠于我,给我转了很大一笔钱,还将公司的一部分股份转到我的名下,只为让我与他成为一条船上的人,才不会把这事说出去。

我欣然接受了他的赔偿,毕竟她女儿确实也对不住我。

虽然我一开始对她不是真心的,但她却是直接不把我的命当一回事,暗中要谋害我。

有了这一大笔钱后,在他小情人羊水穿刺做亲子鉴定时,我也便有了钱买通一些人,让岳父以为那孩子并不是他的。

那女人本来就是一个坐台女,所以岳父对这件事没有任何异议,即便那女人哭天喊地说孩子是岳父的,岳父也不再理她。

之后我找人给了她一笔钱,也许她是看到了岳父不近人情的模样,也怕再也得不到利益,加上我的威逼利诱,最终她打掉了孩子。

岳父时常在国外谈生意,家里经常就只有我和岳母以及保姆,只要保姆睡觉了,我们就会溜进彼此的房间。

那些数不清的夜晚,是我年少时最想要的夜晚,也是最快乐的夜晚。

“菲菲,公司内部现在其实已经出现很多问题了,我觉得咱们还是不要赶尽杀绝了,赶狗入穷巷容易遭到反扑。”

她乖巧地躺在我怀中点点头:“好,我也觉得也是,你决定就好。”

后来我卖了公司股份,岳母也和岳父离了婚,我们一起到了国外。

“铭章,以后咱们不做措施了吧,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见她害羞的模样,我固然有些担心她高龄生产,但现在仍旧不想拂她的意。

“好。”

于是青春之夜,红炜之下,冠缨之除,花鬓将卸。

灭烛解罗裙,含笑帷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