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马三是代哥团队里的灵魂人物,也是核心人物,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原来是北城的,最开始人在四九城属于三教九流里面没有三哥不接触的,各航各业三哥的朋友也多,人会玩儿,脑袋还快,三哥长那么大没吃过亏,他是干绣款出的身,最早期九一年,代哥刚开表航,一年使劲能挣100万,那都是天花板人物了,基本上已经是上流社会了。
三哥靠秀款,俩月挣800万,拿这钱上深圳找代哥去了,见面没有别的,见着面啪就给甩20万,兄弟给你留着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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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三哥自打跟上代哥之后,航市也涨了不少,也确实牛逼了。
三哥成天开5个9假牌照的大劳斯莱斯,这么看就能看出来,代哥这一伙人里边,代哥是真稀罕他,整个四九城,三哥就是2号人物,谁也没有三哥玩的明白,但是他一天不招人烦,依旧早起上北城的市场,开的大劳斯莱斯,往市场门口一停,自己上里边逛去,他不欺负这帮做买卖的,他欺负在市场里欺负做买卖的人,被他欺负,中午找个小馅儿饼店,饺子馆啊,或者说那种老北京涮羊肉,约上三五个小混子、小朋友,尊重他的,三哥请他吃饭,一天的生活非常潇洒,下午找个地方,洗浴还是什么的,按个摩,睡上一会儿,晚上是最丰富的,喝酒、唱歌、卡拉OK、夜总会,没有他不玩儿的,他没有一天不出去喝的,三哥没有一天不摸雷子的。
这天三哥在陈红这,当天晚上心情不错,三哥很少跟大象,奔头这帮人在一块儿玩儿,因为早前就认识,他愿意和一群老朋友,老哥们,从小的发小,在社会上没啥名儿的,或者不玩社会的,三哥总爱请他们玩,彰显自己的地位。
当天晚上划了二十来人在陈红这,一大排,头排的大卡包,他很少喝洋酒,什么实惠喝什么,一整整二三百瓶,摆一大桌子,用三哥的话来讲,洋酒纯是玩冤种的,上夜总会有几个会喝洋酒的,都是装B,三哥咣咣炫啤酒,生活一点不觉得乏味,天天换新人,每一天的人都不一样,包括舞台上的,他没事也赏一百二百的。
正说在这玩的,但是在社会上提到马三的都得给面子,不管是老痞子还是小痞子,敬酒的人不少,这个来那个去的,三哥,三哥。
有的他都不认识,过来给他敬酒。
这不玩到晚上9点半,将近10点,三哥也进入到下一个话题了,干点儿正事儿,你们喝你们的啊,完了该怎么整就怎么整,一转过来一搂脖,先在脸蛋上炫一下子,完了就开始了,正准备深入探讨一下,来了一个人,这人不算是什么狠人,也不算什么大人物,才回来,他姓陈,都管他叫陈老棒子,他正经八百是代表一个年代的,他属于没有脑瓜子,就纯是一根筋,一辈子就会一个字儿,干。
真犟,就是不服,人当时都提出来说你给拿多少,就能给你放出去,不好使,就在里边蹲着,这一蹲蹲了18年,是正经八百的老痞子,他年轻的时候,打架的就全都找他,他只要一打先锋,在前排一带队,他帮哪一伙哪一伙儿赢,真敢干,属实是个愣子,但绝对是选手,挺高个个子,他得1米8个儿,长个国字脸,在大学待18年,没胖没瘦还那样,手一掐腰,也不知道是往哪走,还是找谁,一猫腰回脑袋看见马三了,在这喊,三子,三子。
这陈老棒子早以前在北城的时候,他打过马三两回,那时候三哥啥也不是,三哥跟他俩叫号,头一回是因为在大街上遇见了,三哥没服他,他也没服三哥,俩人打起来了,但三哥干不过他,这不头回打完了,三哥半夜去给他家抄了,整个玻璃、电表箱全给砸了,第二回就是满北城抓马三,给堵胡同里干,给当时三哥新买的自行车,车圈全给卸掉了,给他打屁了。
这不马三儿一回脑袋,谁喊我?
怎么在这能看着你呢,还认得我不?
谁,我没看出来,瞅着眼熟了。
你这小子,你真也是的,多少年没看见了,10年没看着了吧,你现在忙什么呢?在你这坐一会儿,啤酒是你的不?
是我的。
来来来,我跟你喝杯啤酒,正好我也才到,找哥们没找着,兴许我找错地方了,兴许没在这玩。
你是谁?我没认出来?
我姓陈,你瞅瞅我,你想想我。
姓陈?你等会儿啊,我没想起来姓陈是谁呀?
我陈老棒子。
你谁?
我陈老棒子。
你是陈老棒子?你净扯驴逼。,
怎么就扯驴逼?
你不没了吗?
我啥时候没的。
整个北城都传,说你死好几年了,不少人上你家给你上坟去了。
去个鸡毛,我啥时候死的,别说这没用的了,来来,喝杯酒,多少年没看着你了啊,这真巧,我说我瞅你怎么眼熟呢,10多年没看着了。
这俩人叭的一碰杯,一仰脖,旋了一瓶,酒杯一撂下,老陈在这,我瞅你这一天,一转头,哎哟,丫头长得挺漂亮的。
啊。
你忙什么呢?
我还能忙啥呀,反正就是这一趟那一趟啊,瞎忙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回来这一晃儿能有半年了吧。
你都回来半年了,我那时候记得你在里面多少年来的?
我在里边是无期,完了之后,这不就减刑,减到18年回来的吗。
那也没有什么硬人给你办事,你纯是靠硬减减下来的?
我在里边儿老能干了,谁有什么活儿,我都是头一个,我纯是挣分儿挣出来的。哪有人给我办事儿啊。

就社会上这些年跟你一起的这帮老痞子全成大哥了,你是一个人没围下怎么的?
我没有朋友,我就敢干,就硬磕,爱谁谁,难得遇着了好哥们儿,小时候你看我还总带着你玩儿,咱俩今晚多喝点行不,我就不走了,要不我有几个老哥们还要找我吃饭。
我跟你就别喝了,咱俩也算不上朋友,顶多就算认识。
你看这话怎么说的呢,都北城的,咋的?你现在混好使了,你现在牛逼了,瞧不起我咋的?不是,我就再不济我也是大哥吧。
不跟你一样的,这样,叫你一声老哥,你也就比我大个10多岁,这场子我妹妹开的。
咋的?
不是怎么的,我今晚一大群朋友,我请大伙儿吃饭啊,我过来唱歌,我陪不了你,老哥,你愿意在这儿玩儿,你上旁边你找个散台,我给你开桌子,一会儿账我给你结了,你省点花,你照1000块钱,多的不行,你要说你不乐意在这儿玩儿呢,你找你朋友去,这地方说实话乱八七糟的是不是,兴许你朋友也没在这。
三子,什么意思,你是没瞧的起我呀,我就是再怎么地,我路过我瞅着你了,我过来跟你打个招呼,说句话,喝你半瓶啤酒,我就是混的在差劲,不至于叫你这么埋汰我呀,你真能装B,我求你什么了?
不是,你想说啥,咱俩压根儿也不是一路人,玩儿啥呀,你该忙忙你的。
你要这么唠,我不走了,我就在这儿坐着。
你看你又上倔驴这个劲儿了。
你在说我一句你试试,我告诉你,马三,瞧得起你,过来跟你说句话,拿你当个人,别自己往驴槽子里蹦,我今儿晚上就在这喝,能咋的,小时候能打你,长大一样打你知道不?
啊?
我说小时候能打你,现在一样打你,咋的?不服气到门口撂一脚,这些年我告诉你,我体格一点没撂下,你看上门口撅你不,你不用瞅你那帮朋友,一帮杂碎,牛逼上门口,要不怎么的还撵我走啊?混几天社会拿自己当大哥呢,谁是大哥你也不是大哥知道不?
旁边的几个哥们儿都回头,三哥咋的了,谁呀?
女孩儿都问,三哥这咋的了?
三哥一摆手,没事儿没事儿,喝你们的,老哥,我嘴也不好,对不起,我喝多了,叫那几个驴逼给我灌的,这么的,老哥,你别往心里去,三子永远是那个三子,到啥时候不带变的,老哥,你看你这一说吧,我就醒酒了,你别跟我一样的,来来来,老哥,我单独敬你一杯。这杯酒我给你赔不是了,咱俩一会儿唠唠,老哥,你给我讲讲,你回来这边半年了,都忙什么呢,咱俩喝杯酒。
你这逼样的,到啥时候我都能捏你知不知道?
那我太知道了,老哥,来。
这酒杯一碰,三哥站起来,他坐着,这不又喝了一杯,老哥,你在里边坐着呗,来,老妹儿你先过去吧,上那边,我跟我老哥多喝点,你别在这小椅子上坐着,那成啥了,上里边,正好我车里后备箱还有小快乐,老哥,小快乐没戒吧?
没戒。
我给你拿两条,都中华。
现在这条件挺好的啊,都是中华?
就那么回事,我给你取去啊,你等会儿啊,进来之后咱俩好好唠唠。
行,去吧,三哥一站起来,陪我老哥喝点啊。说完就出去了。
这哥几个一转过来,老哥你好。
你们都马三朋友啊?
咱都是三哥从小的朋友。
你们一晃也得40多了吧?
有了,都得40来岁呢。
我跟你们说,马三从小我就打他,这小子小时候皮实,就像那个小兵张嘎里边那个嘎子似的,叫我摁胡同里边,叫我这顿给卷,卷懵逼了,那小时候见到我掉头就得跑,兜里永远不敢揣超过10块钱,你问他有10块钱你看我收拾他不,马上全得给我,我真打他,现在不跟你们吹牛逼,那时候就四九成老痞子,有一个算一个,哪个就当年他没找过我陈老棒子,都欠我的,你还别不信,你瞅我今天混的不怎么地,我找他们全灵,当年哪个不得求我打架。
另一边三哥一出来,上后备箱,叭一打开,三哥没敢拿家伙事,因为这老爷们你真不能把他怎么地,而且这会还在陈红那,不能拿家伙事崩他呀,那不是砸自己小妹买卖吗,三哥玩社会,正经八百不能跟三哥结仇,因为他真能往死整你,他跟东方夏威夷的老板孙玉山学过一招,他自始至终就在车里备着这玩意儿,麻药,一抽出来一小白盒,药盒一拿出来,里边剩4管,瞅了一眼那玩意儿,像玻璃管似的,全给掰了,旁边有矿泉水瓶子,把那水倒了,把这4个玻璃瓶子往矿泉水瓶里倒,一拧上,一摇,直冒沫子,揣兜里了,正好斜对面一家新开的药店,三哥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了,这一进屋东瞅西瞅的,屋里的护士,瞅瞅他,先生,买什么?
我一个好哥们儿,拉不出来粑粑。
啊,那就吃点泻药,咱这有。
不是,他憋好几天了,老难受了。有没有那种强效的?
强效?
对,劲头大点。
那你多放点不就行了吗,多吃点。
这玩意儿放啤酒里有用没?
没试过呀,咱都是就水喝,哪有说拿那玩意儿就啤酒的。
不是,就讲说就啤酒能好使不?
也能好使,那玩意儿反正多放点劲头一样大。
那行,那你给我整一板,一板几个?
一板不多。
那你给我来两板,整两板多少钱呢?
就几块钱?

三哥一结账,拿两板揣兜里了,转头这一进屋,到吧台,陈红一瞅,三哥。
上厕所去了?
不是我取点东西,你柜台上那洋酒,给我来一瓶。
三哥,喝这玩意儿干啥事,怪贵的,喝啤酒吧。
你给我来一瓶皇家礼炮。
这一拿下来,三哥一摆手,行了,你忙你的吧。
转头一过去,把这两板儿泻药全都倒进去了,摇一摇,把盖子扣上,提溜洋酒回来了,老哥。
正唠你呢,上哪去了?
给你取小快乐去了。
小快乐呢?
忘装车里了,你说我想半天,我就那么想着还忘了,老哥,上吧台我给你取瓶洋酒,我不知道你得不得意这玩意儿啊,我挑个最贵的。
这是洋酒啊?
洋酒,这都有身份的人喝的。
啊,我还不知道这玩意儿呢,多少钱一瓶?
1万多。
那得尝尝啊,那就整点。
这样,老哥,这酒挺贵,我不舍得喝,专门给你买的,老哥,你就喝这个,我拿啤酒陪你,咱俩今晚多聊一会儿行不行?
行,你要有这态度,三子,我也不能跟你这个那个的,这些年老哥回来了,也改好了,那你给我倒一杯吧。
这三哥拿起来又摇两下,给倒一大杯,老哥一瞅,这玩意儿沫子挺多呀?
洋酒吗,
就也一口干呗?
必须一口干,老哥,这一瓶都给你啊。
那你都给我吧,你喝啥?
我喝啤的。
整一杯来。
这一碰杯,这不三哥陪他唠着,两三杯这一瓶就干完了,但是他这上劲不能那么快,三哥这一瞅,三杯一下去,在这还没怎么地,该说不说,体格不错啊,三子,你也跟我说说,这些年你在哪发财呢,我瞅底下那条件成不错了,又整中华小快乐,又请哥们喝酒的,在哪发财呢?
咱俩呀,这样,你酒没有了?
喝了了,你再给我拿一个。
太贵了,老哥,咱俩喝点啤的,你就尝尝咸淡得了,你尝尝这个啤的。
这不把这啤酒递他一瓶,紧接着自己转过去,给矿泉水瓶拧开,拿瓶啤酒。
把这4管矿泉水里的麻药,倒杯子里了,老哥,这个放你那,给你准备俩,我也预备俩。
那行。
我现在也没在哪发财,反正一天就是赶着闲转,跟几个哥们儿在一块儿研究买卖。
啊,我现在这回来是.....哎呀,这酒过期了怎么的。
咋的了?
哎呀,肚子不得劲呢。
哎哟,老哥,喝凉了,你没吃什么东西,来,拿啤酒顶一顶,顺一顺。
也行。
来来来,我能喝,我贼有量,三子。
来,老哥。
这老棒子站起来就是喝,这一瓶是没给他下东西的,这不这瓶酒下去了,不大一会儿,没有2分钟,老哥,再来一个。
哎哟,三子,我这怎么回事呢。
你吃点东西呢?
不不不,我喝酒吃不了什么玩意儿。
咱把这杯酒下去呗,老哥,来。
来,喝完我得上个厕所。
俩人一碰杯,三哥就在那抬了个眼,边喝边瞅他,眼见着老棒子贼有量,把放麻药的那瓶给他了,老棒子几口下肚了,哎呀,三子,这酒啥味儿啊?
咋的?
什么味儿呢,这酒说不来的那股味儿,哎呀不行,我上厕所,三子,一会儿再说。
你去吧,老哥。
哎呀,厕所在哪啊?你坐会儿,三子,回来咱俩接着喝,。
哎,点个头站起来,这一去,没等到厕所,麻药劲上来了,哎呀,这点酒喝的,掉价,服务员,服务员。
哎,先生。
扶我一把,我找不着门。
说什么,先生?
扶我一把.....
老棒子舌头已经开始麻了。
服务员在这,什么?
俏你娃的。
这往屋一来,不管怎么的,服务员扶着他进来的,拽拽这个门,拽拽那个门,第三个可以用,转头一摆手,走吧。
点个头,这一进去坐下,还没等上完,人就已经躺下了,他那一躺下,服务员刚往出走,到洗手间的大门口,就听洗手间里一连串的声音,楼后面谁放响了?不得跟经理说一声啊。
服务员过来,开窗户寻思瞅瞅外边是谁,正在那看着呢。
什么玩意儿啊。
往外瞅了一圈,什么也没看见,服务员没当回事儿,自己寻思寻思,兴许谁放屁呢,这不服务员走了,三哥在这边该怎么喝怎么喝,足足等了一个小时,三哥朋友还问呢,三哥,你那老哥?
不知道,不用等他,咱喝咱们的。
那人嘴挺不好啊。
管他那逼事,咱喝咱们的。这不三哥在这边一直喝了一个半点儿,站起来都要走了,陈红,走我的卡,我就先回去了。
正说话那边经理就过来了,红姐,红姐。
三哥也回脑袋,你快看看咋的了?
陈红一摆手,三哥,我不送你了啊。
没事儿没事儿,不用送。
经理一过来,红姐,你赶紧,喊几个人,整个男厕所下不去脚了。
咋的了?
不知道谁呀,在里边干淌水, 淌老多了,下不去脚了,整个地面上全是。
谁呀?
不知道谁,门儿还给锁上了,拽不开,整个顺那屋淌的满地都是。
赶紧看看去。
三哥在门口听见了,什么话没说,一摆手,走走走。
另一边,十来个内保先把这屋里拖干净,红姐他们在里面咣咣咣砸门,开门。
老棒子还在里面躺着呢,可能是动静大了,也可能是听见了,嘴说不出来,从下面噗一下,又出来了好多,经理正好在门口,哎呀,崩了我一鞋子,红姐。
你给他拽出来,门不行给敲掉,什么人在里边干这些呀。

这不门一拽下来,人还在那躺着,岔着腿,什么都不知道,给提溜出来了,不省人事,陈红一瞅,送医院吧,赶紧的,这都拉了多少.....
等送医院,大夫就开始急救,洗胃。
陈红也跟来了,问问大夫怎么回事,大夫也给检查了,不知道谁兴许是给灌泻药了,完了之后咱这检查出他嘴里边还有麻药,这俩药一起灌,那还有好啊。
陈红一瞅,寻思一寻思,还是别说了,这准是三哥干的。
这不当天晚上给送到医院,陈红给交了5000块钱的住院费,对于陈红来讲,这不叫个什么钱,但是对他来讲就足够了,老棒子在医院足足睡了一天半,才逐渐的苏醒,当时三个护士边给他换裤子边打他,一会儿一换,一会儿一换,他都不知道,整整拉了2天,消停了。
那一坐起来,小脸蜡黄,一点劲儿没有,说话都懵逼了,有水没?给我喝点水。
又在这调整2天,能逐渐恢复过来,他也反应过来知道怎么回事儿了,有哥们儿来看他,把这事也给他说了,这拿个电话,马三,这是你电话号吧?
哎哎,你哪位?
我俏你娃的。
谁啊?
我陈老棒子。
哎哎哎,老哥,你好你好,这咋的了,什么意思?
是不是你给我下的药?
我给你下啥药了,老哥呀,我不知道啊,咋的了?
你等着啊,我在医院拉4天,我这把我不给你剁了才怪。
老哥,你看你这人真也是的,那你来吧,你找我来吧。
你在哪了?你敢告诉我个地方吗?
我在北城呢啊,你找我来。
你等着。电话叭的一撂。
身边有五六个是他的老哥们,跟他一起从大学回来的,这几个人跟他基本大差不差,都有点愣子,这几个小孩都听他的,但是也有提前回来的哥们,人就给提醒了,大哥。
咋的?
现在这马三可了不得呀,那是知名上将挺挂号的,在社会上是叫得开的人物。
他是谁都不要紧,我今晚就剁他,你看我干不G他,哥儿几个,什么话不说了,回家里啊,取东西,咱还是当年的队形啊,现在不是流行用五连火,头两天我买了两把,一人一把五连火,直接抄他,今天就必须打废他,我在这等你们。
大哥,你这.....
我多少还有点药劲,我再缓一会儿,晚上去。
行,大哥,咱就先取东西。
去吧,晚上找他去。
点个头,这几个小孩回去了,到家里边取东西,总共7个人,还有几个小哥们儿加在一起能有十二三个,人手一把5连子,到了晚上8点半,这帮人也备好人了,坐上车找他去了,到了北城,电话一拨过去,马三,你在哪呢?
你干啥呀,你还真要找我呀?
你在哪儿呢,你敢跟我见一面吗?
老哥,我说实话,你现在都不够打的,我跟你见啥面啊,你就别自寻死路了行不行?真说整急眼,我跟你这么说,老哥,我能整没你,不管社会上还是白道上就一句话,至于你说我给你下药了,给你折腾够呛是不是,你就认了得了,你嘴不好,我给你肚子里那个玩意儿好好排排,我叫你长长记性,以后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还当20年前见着我的时候怎么怎么地呢,现在反过来了知道不,没逼着你管我叫三爷,算便宜你了,老王B犊子,自己长个记性,今天不管怎么地,你三爷心情不错,不想捏你,自己找个地方待着吧,哪天再说啊。电话叭的一撂。
陈老棒子在这,几个老哥们一瞅,咋的,大哥,你拿主意吧,怎么干呢?
来,满北城转,我认得他车,他不挂个5个9吗,找他车。
大哥,你要砸他车怎么的?
砸,转。
大哥。
我让你转你就转,我都死过一回的人了,我怕这个,我就拿他扬名了,拿他闯号了,他不好使吗,走。
这在北城转了五六圈儿,转到后半夜3点多,当天三哥也是真愿意喝,跟几个哥们儿在饭店,要不早就提前走了,终于在前边路口里边看见了,大哥是这车不?
往过一来,从车里一蹦下来,提溜把五连子,这是个什么车,没见过这车呢,什么车这么大?
奔驰。
这是奔驰啊?
应该是,这车100多万。
哎哟,100多万就买个这玩意儿,100多万娶媳妇都娶几个了,有几个逼钱嘚瑟,真100多万假100多万?
真100多万,大哥,奔驰吗。
来,我不管他啥车,给他砸了。
大哥,这车真砸啊?
真砸怎么的,我先来。
陈老棒子一点儿没惯病,几步一跑过去踩机盖上,这一站上来,离前风挡半米的距离,砰就一下,但是说实话,头一响子这么近的距离,玻璃给打炸了,紧接着车的警报声就开始响,陈老棒子再一撸膛火,朝风挡又来第二响,直接给他打碎了,后边这几个小子一瞅,围着圈儿崩,整个前边前风挡后风挡,四扇玻璃全打稀碎,给门子撬开,朝这里边的真皮沙发,真皮座椅,就是一顿蹦,打了一车棉花,全给打碎了,最牛逼的是老棒子朝中控仪表台那崩的一下,仪表台给打炸了。
另一边,三哥在屋里真是喝懵逼了,因为当时四九城有很多那种小馆子,特别有名,但是他地方不像那些大店,在马路边儿上特别特别好找,他这车停的位置,离他吃饭的地方挺远,三哥也听见外边的声音了,还合计谁放鞭炮呢,一摆手,没事儿,在这喝酒,老赵馅儿饼整的成牛逼了,哪天我给你投资整个大店。
正说着话呢,老赵他媳妇儿回来了,三哥,三哥。
哎。

你开车来没?
开车啦,咋的?
路口那面我瞅着像你车。
我车咋的了,我车那位置就正对路口旁边,咋的了?
那三哥你出去瞅一眼吧,你那车好像爆炸了。
咋的?
我说你那车好像爆炸了,里边儿那救生圈都出来了。
弟妹说话也吓人,我车上还有救生圈呐,谁家车有救生圈,扯蛋。
你方向盘上面,白色的救生圈,是叫救生圈不老赵?
老赵在这,老N们啥也不懂,三哥,那是不是气囊啊?
三哥一听,对,那叫....等会,不是,俏你娃的。三哥一抬屁股,哗啦的一下,从小饭馆出来,起步就冲过来了,到近前他一瞅,懵逼了,瞬间就醒酒了。大伙儿都跟着出来了,我的妈,三哥,这谁干的?
三哥这怎么....
三哥在这,我一天洗一遍,我把他看的比我哥都重要,我俏你娃的,这要让我知道谁干的,机子都给你揪下去,硬揪。
这能看出来,三哥真伤心了,1000来万呢。
马三赶忙拿个电话,亚东。
三哥。
我的劳斯莱斯你知道吧?
知道。
不知道叫谁给砸了,你听我说,你给我收拾收拾。
砸成什么样了?
这一描述,亚东在这,三哥不行拉倒,别收拾了,收拾也没有用啊,你收拾这车都得一两百万,收拾它干啥呀?
怎么整啊?
不行这样,你开来,我给你简单的整一整,不行我给你开出去,给他卖了,你能少损失点儿的,不行咱再买个新的呗。
行吧,好了。电话一撂,俏你娃的,让我知道谁干的,皮给他扒了。
大伙儿都瞅,三哥,知道谁干的不?
正说话呢,三哥也不知道是谁干的,老棒子电话打过来了,拿起来一接,喂。
三子。
你干的?
好玩儿不?大奔驰100来万给你砸了,咱俩一报顶一报,咱俩可把账算明白算清了,这把你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你的,你差点没给我整没,这回我叫你心疼心疼,听没听明白啊,扯平了,以后跟我别吹牛逼,别装B,装B还搂你。
你得没,你信吗。
哎呀我的妈,来吧,你快点儿吧,快找我来,要不咱俩定个点儿都行。
来来来,定个点儿来,你说啥时候呗。
那就明天呗,明天晚上八点,行吗,太平湖,咱就在那旁边,搂一下子。
我找你去啊。这电话叭的一撂。这一摆手,你等着吧。
当天晚上三哥气炸了,灭他的心都有了,这不电话打过去了,也约好地方了。实话实讲,这陈老棒子他是一丁点儿没怕,因为第一他和社会脱轨了,在里边待18年,且不说他对外边儿的事儿了不了解,其次打他心眼儿里就一丁点没瞧的起三哥。
时间很快来到第二天中午,三哥在保利大厦一起来,因为当天晚上他也没怎么睡觉,说实话真心疼了,把这车送到亚东那,你帮我归拢归拢,收拾收拾吧,不管怎么的,你就叫我尽量损失少点呗,亚东亚峰也同意了。
等送完车,把电话打过去了,在哪呢?
三哥,我起早上我对象那去。
你回来,我晚上跟人定点,跟一个老痞子干仗。
跟谁呀?
你不能认得,早以前四九城的。
那我往回走,马上我就回去,好了。
电话一撂,他给丁健喊过来了,同时郭帅、大鹏、大志、孟军,没有俩小时这帮兄弟全来了,小虎子和老八也来了,接近30来人。
等人一来,三哥把电话打给老棒子了,喂。
怎么的,三子?
你用跟我俩三不三子的,晚上8点,湖旁边儿我在树林那里等你,老棒子,你要真是个手,你不用跟我俩唠社会嗑。
三子,晚上8点我准到。
你别不来就行,晚上说实话,你最好找个人给你收尸,咱俩得干没一个。
行行行,晚上就看看咱俩谁硬。
丁健在这一瞅,三哥,你车呢?
没有车了。
车哪去了?
马三就把头前晚上这事跟大伙儿都说了,大伙一听完,三哥,这不玩儿大了,那今儿个去,咱不得往死搂他呀。
往没干,这事儿别提了,越提心里越难受,也别再往出传了,三哥心不是滋味儿啊,心挺不得劲的,大伙儿也都能理解。
很快来到晚上7点,三哥坐郭帅他们的车,也没告诉代哥,带着大伙儿出发了,到了太平湖,三哥先到的,在这树林里边儿停好车,往前边一走,家伙事儿全提到手里了,站着等一会儿,没过多久,老棒子来了。
两台面包车,人不是很多,20来个,而且还是典型的老炮的感觉,老棒子来之前特意把自己头发剃了,头一天三哥见到他还是长头发,直接给剃成光头了,他身边的几个老朋友也全把那头发给剃了。
俩面包往过一停,从车上一下来,实话实说,手里边儿也是清一色的五连子,后边有几个老弟,手里拿着扎枪,老棒子一摆手,三子,三子。
三哥这一回过神儿,来,下来,咱往湖边走一走。
老棒子说,还真有点儿派头啊,比小的时候能强点了,还真找两个兄弟过来,我这一瞅岁数都不大,一帮小崽子,俏你娃的,走。
往过一来,人这边二十来个小子,其中五十多岁的,就得达到七八个,跟他是一群老朋友、老哥们,到了近前,双方距离大概能有20来米,老棒子离老远夹着五连子,三子,咱俩讲好规矩,打仗可以,咱俩先把事儿讲明白,今天我要给你撂这,从此以后四九城,你要是再见着我,你就得跟以前一样,听没听明白,你得躲着我走,这是第一,第二我手里没钱了,你要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