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宋晚啊,你爸这回是真糊涂了!那姑娘才多大?比你还小四岁!说是大学校花,我看啊,指不定图咱们家什么呢!”
“姑姑,少说两句吧,我爸高兴就行。再说了,彩礼人家一分没要,连房子都不写名,还能图什么?”
“这才是最吓人的地方!不图钱,那就是图命!你看那姑娘的眼神,冷冰冰的,看得我直发毛……”
宋晚挂断了电话,看着远处正在给宾客敬酒的父亲和那位年轻得过分的新娘,心里也泛起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意。
不图钱,不图名,那她到底图什么?
这场婚礼办得很盛大,几乎半个城的名流都来了。
酒店的大厅里张灯结彩,到处都是鲜花和气球,喜气洋洋的音乐震耳欲聋。宋大海穿着一身定制的红黑色唐装,脸上的褶子笑得都快要把眼睛挤没了。他手里牵着林浅,那模样,就像是捧着个易碎的宝贝。
林浅确实美。她穿着一件改良过的紧身旗袍,身段玲珑,皮肤白得发光。长发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脸上化着淡妆,看起来清纯无害,楚楚可怜。
“大海啊,你这可是积了大德了!这么好的闺女让你给娶回家了!”奶奶张桂芬坐着轮椅,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寿字纹唐装,笑得嘴都合不拢,拉着林浅的手就不撒开,“以后啊,你可得给我们老宋家多生几个大胖孙子!”
林浅乖巧地点头,声音轻柔得像是春风拂面:“妈,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大海的。”
宋晚站在角落里,手里晃着半杯红酒,眼神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太完美了。
这个继母太完美了。她不仅没有因为巨大的年龄差而表现出任何不适,反而对宋家上上下下都极尽讨好。就连对宋晚这个比她还大四岁的继女,她也是一口一个“姐姐”叫得亲热,甚至连宋晚爱吃辣这种小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可是,宋晚的目光却始终无法从林浅脚边那个红色的行李箱上移开。
那是一个很旧的复古皮箱,红色的漆皮已经有些剥落了,边角的铜扣也泛着绿锈。在这个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它显得格格不入,就像是一块贴在精美瓷器上的狗皮膏药。
从早上接亲开始,林浅就一直带着它。无论是换婚纱、化妆,还是现在挨桌敬酒,那个箱子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视线范围。甚至有几次,服务员想要帮她把箱子拿到更衣室去,都被林浅婉言谢绝了。
“林……阿姨。”
婚礼快结束的时候,宋晚走了过去,故意想要去提那个箱子,“这箱子看着挺沉的,我帮你拿到车上去吧,别绊着客人。”
她的手刚碰到箱子的把手,林浅就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猛地转过身,一把推开了宋晚的手。
“别碰!”
林浅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吓了周围的宾客一跳。
宋晚被推得踉跄了两步,惊讶地看着林浅。
那一瞬间,林浅脸上的温柔和乖巧荡然无存。她的瞳孔骤然收缩,死死地护住那个箱子,眼神里透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怨毒和警惕,仿佛那箱子里装着的不是什么嫁妆,而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怎么了?浅浅?”宋大海听到动静,满脸通红地凑了过来。
林浅瞬间变脸,换上了一副受了惊吓的小白兔模样,挽住宋大海的胳膊,眼眶微红:“没什么,大海。这是我奶奶留给我的遗物,我……我不太习惯别人碰。”
“哦哦,遗物啊,那是得小心点。”宋大海根本没多想,转头瞪了宋晚一眼,“小晚,毛手毛脚的干什么?别吓着你林阿姨!”
宋晚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林浅一眼。
那个箱子很轻。
刚才她碰到的那一瞬间,能感觉到里面似乎并没有装什么沉重的衣物,反而随着晃动,发出了某种硬物碰撞的轻微声响。
夜深了,宾客散尽。
别墅里依然挂满了红灯笼,但此刻在夜风中摇曳,竟透出几分诡异的阴森。
宋大海今天高兴,喝得烂醉如泥,是被司机和两个保镖架着送进二楼婚房的。
“小晚,你也早点休息。”林浅从厨房出来,端着一碗刚煮好的醒酒汤,脸上带着那种无懈可击的温柔笑容,“我去照顾你爸。”
“好。”宋晚点了点头,看着林浅红色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
可是,她怎么也睡不着。
只要一闭上眼,白天那个红色行李箱和林浅那怨毒的眼神就在她脑海里晃悠。直觉告诉她,今晚如果不弄清楚那个箱子里到底有什么,这个家迟早要出大事。
时钟指向了凌晨一点。
窗外突然下起了暴雨,雷声轰隆隆地响个不停。
宋晚披了一件外套,去厨房倒了一杯热水,以此为借口,蹑手蹑脚地上了二楼。
婚房的门虚掩着,透出一丝昏暗的灯光。里面传来了父亲震天响的呼噜声,显然是睡死了。
宋晚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没听到林浅的声音。她轻轻推开门缝,往里看了一眼。
房间里空荡荡的,林浅不在,浴室的方向也没有水声。
这是最好的机会。
宋晚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她脱掉拖鞋,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像只猫一样溜了进去。
那个红色的皮箱,就放在衣柜最深处的角落里。
宋晚快步走过去,蹲下身。借着窗外时不时划过的闪电光亮,她看清了箱子上的铜锁。那只是一个很简单的搭扣,并没有上锁,只是扣得很紧。
“我就看一眼……就一眼……”
宋晚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颤抖着手,按下了搭扣。
“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宋晚吓得浑身一僵,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父亲,确定他还在打呼噜,这才小心翼翼地掀开了箱盖。
箱子的上层,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几套红色的蕾丝睡衣,看起来很正常,甚至有些香艳。
宋晚皱了皱眉。难道真的是自己多心了?
她不甘心,伸出手,轻轻地把那些睡衣拿开。指尖触碰到了箱底,却感觉有些不对劲。
箱底有些厚,像是做了个夹层。
宋晚摸索着边缘,用力一抠。
一块红色的绒布板被掀了起来。
一股淡淡的霉味和血腥味扑面而来。
宋晚屏住呼吸,往里看去。
夹层里没有金银首饰,也没有日记本。只有一个黑色的、木质的相框,正面朝下扣着。
宋晚的手开始剧烈地颤抖。她咽了一口唾沫,手指扣住相框的边缘,慢慢地,一点点地把它翻转过来。
“轰隆——”
窗外正好打了一道惨白的闪电,将整个房间照得如同白昼。
借着窗外惨白的月光,当我看清相框里的东西时,头皮瞬间发麻,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那竟然是一张放大的黑白遗照!照片上的男人年轻英俊,眉眼间带着一股化不开的忧郁,正死死地盯着我。更让我恐惧的是,这张遗照的边角上,竟然用红笔写着父亲宋大海的名字,上面还压着一把带锈的剪刀!
这哪里是结婚?这分明是来索命的!
宋晚捂住嘴巴,差点叫出声来。她死死地盯着那把生锈的剪刀,剪刀尖正对着父亲名字的“海”字,仿佛下一秒就要刺穿那个名字。
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嗒、嗒、嗒……”
那是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正一步步向婚房逼近。
林浅回来了!
宋晚吓得魂飞魄散。她来不及多想,甚至没时间把箱子里的睡衣整理好,只能胡乱地把相框翻回去,盖上隔层,合上箱盖,然后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窜到了带有百叶窗的阳台窗帘后面。
门被推开了。
林浅走了进来。她手里并没有拿什么醒酒汤,而是拿着一块湿毛巾。
宋晚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屏住呼吸看着。
林浅没有开灯。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烂醉如泥的宋大海。
此时的林浅,脸上没有了白天的温柔,也没有了刚才的惊慌。她的表情冷漠得像是一块冰,眼神空洞得可怕。
她慢慢地坐在床边,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样东西。
借着微弱的月光,宋晚看清了,那竟然是一把更锋利、更新的手术剪刀!
林浅把玩着剪刀,冰冷的刀刃贴在宋大海的脖颈动脉处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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