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为虚构小说故事，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请知悉。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妈妈，我再也不敢了。"
推开家门的那一刻，我听到女儿林思思颤抖的声音。她缩在沙发角落，头上扣着一顶厚重的毛线帽，身子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我心里咯噔一下，快步走过去："思思，妈妈回来了，你怎么了？"
女儿抬起头，眼睛红肿得像核桃，她看着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我丈夫陈建从厨房冲出来，眼圈也是红的，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老婆，你可算回来了……"
"到底怎么了？"我急了，伸手去摘女儿的帽子。
"别——"陈建想拦，已经晚了。
帽子掉在地上的瞬间，我整个人僵住了。女儿的头，光秃秃的，连一根头发都没有。
我叫林雅，今年32岁，在一家外贸公司做财务主管。
六天前，我接到公司紧急通知，要去广州处理一个重要客户的账务问题。临走时，6岁的女儿思思还拉着我的衣角不肯放手。
"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思思仰着小脸问我，她有一头乌黑的长发，长到腰间，每天早上我都要花半个小时给她梳理、编辫子。
这头美丽的长发是她最骄傲的东西，经常有人夸她像个小公主。
"最多一个星期，思思乖乖的，听爸爸的话。"我蹲下身抱了抱她，闻着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
我丈夫陈建在一旁说："放心去吧，家里有我呢。思思最听话了。"
陈建比我大三岁，是个工程师，性格比较大咧咧，平时对女儿还算疼爱。
但是有一个问题，他从来不参与照顾思思的日常起居，什么梳头、洗澡、穿衣服，全都是我在负责。
我多次提醒他要学一下，他总是说："这些女人的活，我一个大男人干不来。"
"思思的头发你记得每天梳理，不然会打结的。"我有些担心，"梳子和皮筋都在梳妆台上。"
"知道了知道了，这有什么难的？"陈建不耐烦地挥挥手，"快走吧，再晚飞机就赶不上了。"
我最后看了一眼女儿，她正在客厅里摆弄她心爱的芭比娃娃，一头长发像瀑布一样垂下来。
"妈妈，记得给我买漂亮的发卡回来。"思思甜甜地说，用小手理了理自己的长发。
"好的宝贝，妈妈一定给你买最漂亮的发卡。"我笑着答应她。
广州的工作比预想的复杂，客户那边的账目有很大问题，我每天都要工作到深夜。第一天晚上，我给家里打电话。
"喂，老公，在干嘛呢？"
"看电视呢，你那边怎么样？"陈建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还行，就是有点累。思思呢？让她接个电话。"
"她在洗澡，等会儿我让她给你回电话。"
"好的，记得给她梳头发，她的头发容易打结。"
"知道了，这点小事还用你说？"
挂了电话后，我继续忙工作，一直等到十一点多也没接到思思的电话。我想再打过去，但考虑到她应该已经睡了，就忍住了。
第二天一早，我主动给家里打电话。
"思思起床了吗？"
"刚起，正在吃早饭呢。"陈建说。
"让她接电话，我想听听她的声音。"
"思思，妈妈电话。"
"妈妈！"思思的声音传来，但听起来没有往常那么活泼。
"昨天晚上为什么没给妈妈打电话？"
"爸爸说你太累了，让我不要打扰你。"
我虽然有些失落，但也觉得陈建说得有道理。
"妈妈想你了，你有没有想妈妈？爸爸有没有给你梳头发？"
"想！爸爸……爸爸说今天再梳。"
"为什么今天才梳？思思的头发每天都要梳的。"
"爸爸说他忙，没时间梳。"
我有些不高兴了，但还是耐心地说："那你告诉爸爸，一定要每天梳头发，不然会打结的。"
"嗯，我会告诉爸爸的。"
第三天晚上，我又打电话回家，这次是陈建接的，而且语气听起来有些烦躁。
"老公，辛苦了，在家带孩子累不累？"
"还行，就是思思今天有点闹。"
我心里一紧："闹什么了？"
"她的头发打结了，我给她梳不开，她就一直哭。"陈建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打结了？我不是说了要每天梳吗？你这两天没给她梳头？"
"我哪会梳什么头发？而且她头发那么长，梳起来太麻烦了。"
"那你就多花点时间，慢慢梳开嘛。孩子的头发本来就要细心一点。"
"知道了知道了，明天我想想办法。你安心工作吧。"
"那让思思接电话，我想和她说几句。"
"她已经睡了，今天哭累了。"
我看了看表，才八点半，思思平时都是九点半才睡觉的。而且她为什么会哭累？
"她为什么哭？就因为梳头发？"
"小孩子嘛，头发打结了有点疼，哭了一会儿就好了。"
挂了电话，我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陈建说得也有道理，思思的头发确实很长，不经常梳理就容易打结。
第四天中午，我抽空给家里打电话，这次是思思接的，但她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
"思思，想妈妈了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思思小声的抽泣声："妈妈，我想你。"
"怎么哭了？是不是头发还没梳开？"
"妈妈，我的头发……"思思欲言又止，声音里带着颤抖。
"头发怎么了？告诉妈妈，是不是还在打结？"
这时候陈建的声音在背景里响起："思思，别哭了，跟妈妈说头发已经好了。"
"妈妈，头发已经好了。"思思机械地重复着，但我能听出她声音里的委屈。
"思思，告诉妈妈，到底怎么了？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对。"
"没……没什么。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就回来了，思思乖，等妈妈回来给你买漂亮的发夹。"
"妈妈，我不要发夹了，我只要妈妈快点回来。"
这话让我感到异常，思思最喜欢各种发夹和头饰，今天怎么会这样说？
挂了电话，我越想越不对劲。
思思从小就是个开朗活泼的孩子，很少这样哭泣，而且声音听起来特别委屈。我想再打过去，但想到陈建刚才制止的语气，最终还是忍住了。
下午我根本没心思工作，一直在想家里的事情。
到了傍晚，我忍不住又给家里打电话。
"老公，我刚才给思思打电话，她好像在哭，到底怎么回事？头发的问题解决了吗？"
"解决了，彻底解决了。"陈建的语气听起来很疲惫，还有些烦躁，"她就是想你了，小孩子嘛，容易情绪化。"
"头发怎么解决的？打结的地方梳开了？"
"梳开了，都处理好了。你别瞎想了，专心工作。"
"那我和她说话。"
"她又睡了，这两天总是睡得很早。"
"又睡了？陈建，我觉得不对劲，思思到底怎么了？"
"能怎么了？她就是这两天情绪不太好，可能是想你了。你明天不是就回来了吗？"
我能感觉到陈建在隐瞒什么，他的回答总是躲躲闪闪的，不像平时那样直接。特别是说到头发的问题，他的语气很奇怪。
"那明天我就回去。"
"别，工作重要，再说你后天不是就回来了吗？"
挂了电话，我一夜没睡好，脑子里不断想着思思委屈的哭声和陈建古怪的语气。
第五天上午，我正在开会，忽然接到了邻居王阿姨的电话。
王阿姨住在我们楼上，60多岁，平时和我关系不错，经常帮忙照看思思。
"雅雅，你在外面吧？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王阿姨的语气很急。
"怎么了王阿姨？"我心里一紧，赶紧走出会议室。
"今天早上我听到你们家传来哭声，很大声，好像是思思在哭。我去敲门想看看怎么回事，你老公说没事，但是我觉得不太对劲。"
"思思怎么哭的？"
"哭得很厉害，断断续续哭了好长时间，还喊着什么'我的头发'之类的话。"
我的心瞬间揪紧了："还有别的吗？"
"还有，我这几天都没见思思出门，平时她不是每天都要下楼玩一会儿吗？而且，昨天我看到你老公下楼扔垃圾，垃圾袋里好像有很多头发。"
"头发？什么样的头发？"我的声音开始颤抖。
"黑色的长头发，很多，像是剪下来的。我当时还奇怪，你们家怎么会有这么多头发要扔。"
我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心中升起。
"王阿姨，麻烦你再去看看，如果有什么问题立刻给我打电话。"
"好的，我现在就去。"
一个小时后，王阿姨又打来电话："雅雅，你老公还是不开门，我敲了半天，他就在里面说没事，让我别担心。但是我隐约听到里面有动静，好像思思在小声说话，声音很轻。"
"什么？"我彻底慌了，"王阿姨，你再试试，我马上给我老公打电话。"
我立刻拨通陈建的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老公，王阿姨说思思在哭，你不开门，到底怎么回事？还有，她说看到你扔了很多头发？"
"没事，王阿姨多管闲事。思思就是有点感冒，我怕传染给她，所以没开门。至于头发，就是打扫卫生时清理的。"
"感冒？什么时候开始的？还有，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头发要清理？"
"昨天开始的，吃了药，现在好多了。头发的事情……就是梳头时掉的。你别瞎操心，专心工作。"
但我能听出他语气里的紧张和不安，说话也不如往常流利，特别是提到头发的时候。
"那我和思思说话，她感冒了我更要关心一下。"
"她在睡觉，感冒了需要多休息。"
"陈建，你老实告诉我，思思的头发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就是梳头时梳掉了一些。你好好工作，别总是疑神疑鬼的。"
"梳掉了一些？王阿姨说垃圾袋里有很多头发，这叫一些？"
"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你在外面什么都不知道，别瞎猜了！"
陈建忽然变得很激动，这让我更加确定他在隐瞒什么。
挂了电话，我再也坐不住了。我推掉了所有的会议，订了当天最晚的航班回家。
在飞机上，我不断地回想这几天的种种异常。
陈建说头发的问题"彻底解决了"，王阿姨看到垃圾袋里有大量的黑色长发，思思不敢出门见人，还有她在电话里说"我的头发"……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我心中越来越清晰：陈建是不是把思思的头发剪了？还是……剃了？
不，不可能，他不会那么极端的。但是种种迹象都指向这个可怕的可能性。
飞机降落后，我直接打车回家。在路上，我给陈建发了条短信："我明天下午到家。"很快收到回复："知道了，注意安全。"
但我没有告诉他，我今天晚上就到了。
我要看看，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家里到底是什么样子。
到了小区楼下，我没有直接上楼，而是先给王阿姨打了个电话。
"王阿姨，我到楼下了，现在我家什么情况？"
"雅雅，你回来了？刚才还挺安静的，但是十分钟前我听到有动静，好像是你老公在跟思思说什么，语气有点紧张。"
"思思呢？"
"没听到思思的声音，她这几天话确实少了很多，而且……"王阿姨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
"而且我总觉得不太对劲，以前思思经常在阳台上玩，我能看到她的小脑袋，但这几天一次都没看到过。"
我深吸一口气，走向电梯。在电梯里，我的心跳得像鼓一样。
到了家门口，我掏出钥匙，手都在颤抖。
我轻轻地插入钥匙，慢慢转动，尽量不发出声音。
推开门的那一刻，我听到客厅里传来小声的对话。
"思思，记住，明天妈妈回来，你什么都不要说，知道吗？"是陈建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
"可是爸爸，我想告诉妈妈……"思思的声音非常小，带着哭腔。
"告诉妈妈什么？你的头发不是很好吗？很方便，不用每天梳理了。"
"可是我想要我的长头发……"
"别胡说！头发剃了还会长的，你就当是剪了个短发。"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客厅，就看到了开头的那一幕。
"妈妈，我再也不敢了。"思思看到我，眼泪立刻涌了出来。
看到女儿光秃秃的头，我感觉天都塌了下来。这个曾经有着美丽长发的小女孩，我的心肝宝贝，现在坐在那里，像个小尼姑一样，头上连一根头发都没有留下。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声音在发抖，几乎说不出话来。
陈建看到我突然出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我大声吼道，指着思思的头。
思思被我的声音吓到了，哭得更大声："妈妈，我没有头发了，我的小辫子没有了。"
我蹲下来抱住女儿，她的身体在我怀里瑟瑟发抖，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思思，告诉妈妈，爸爸为什么要剃你的头发？"
思思偷偷看了陈建一眼，然后小声说："爸爸说……爸爸说我的头发太麻烦了，他不会梳，所以就剃掉了。"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因为不会梳头，就把头发全剃了？"
陈建急忙解释："你别听她胡说，她的头发打结得太厉害了，根本梳不开，我只好……"
"只好什么？只好全剃掉？"我的声音越来越高，"陈建，她才六岁！六岁！你知道头发对一个女孩子意味着什么吗？"
"我也没想到她会这么难过，我以为头发剃了就剃了，反正还会长出来。"
"还会长出来？"我几乎要疯了，"你知道要长多久吗？你知道这期间她要承受多少异样的眼光吗？"
这时候，思思又开口了，声音小得像蚊子："妈妈，那天早上我的头发打结了，爸爸说他不会梳。我求他等妈妈回来再梳，但是爸爸说太麻烦了，直接剃掉最省事。"
"我说我会等的，我会乖乖不动的，但是爸爸说他没时间慢慢梳。"
听到这话，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我抱紧思思，感受着她光秃秃的头皮，心疼得要命。
"妈妈，我现在是不是很丑？"思思抽泣着说，"我不敢照镜子，也不敢出门，小朋友们会笑话我的。"
"不会的，思思永远都是最漂亮的。"我一边说一边哭，"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应该早点回来的。"
"妈妈，我好想要我的长头发回来，我想要我的小辫子。"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
那头美丽的长发，我每天早上都会细心地为她梳理，现在全没了，就因为一个成年男人嫌麻烦。
我看向陈建，他低着头，不敢看我："你知道思思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吗？"
"我也不想剃的，但是头发实在打结得太厉害了，我根本梳不开，她又一直哭，我没办法……"
"没办法？"我冷笑，"你可以等我回来，可以找王阿姨帮忙，可以带她去理发店，有的是办法！但你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
"我当时也是急了，想着头发剃了还会长，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没想到她会难过？没想到她会不敢出门？没想到她每天晚上都在哭？"
陈建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这时候，思思又说话了："妈妈，爸爸剃我头发的时候，我一直在哭，求他别剃了，但是爸爸说都已经开始了，必须要剃完。"
"我的头发一片一片地掉在地上，我好心疼，但是爸爸不让我捡。"
"剃完了以后呢？"我强忍着愤怒问。
"爸爸说，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能告诉妈妈，也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妈妈会生气。还说等妈妈回来就说我剪了个短发。"
听到这里，我彻底被激怒了。陈建不但做了这种事，还教唆孩子撒谎，让一个六岁的孩子承受这种心理压力。
"陈建，你还是个人吗？"我指着他，"你不但剃了她的头发，还威胁她不许说出来？"
"我没有威胁，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想等你回来再说。"
"那为什么这几天都不让她和我好好说话？为什么不让邻居进门？你心里清楚自己做错了！"
陈建被我说得无言以对，只能低着头承认："我知道你会生气，所以……"
"生气？我何止是生气，我恨不得杀了你！"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一直在安慰思思，给她洗澡，哄她睡觉。看着她小心翼翼地避开镜子，不敢碰自己的头，我心疼得要死。
"妈妈，我的头发还会长出来吗？"思思躺在床上，用小手摸着光秃秃的头皮。
"会的宝贝，会长出来的，而且会比以前更漂亮。"
"那要多长时间？"
"不会太长时间的，妈妈会陪着你。"
"妈妈，我明天还要去幼儿园吗？我不想让小朋友们看到我这样。"
我心疼得要命："如果思思不想去，就不去，妈妈陪你在家。"
"可是老师会问的，我该怎么说？"
这个问题让我无言以对。
是啊，该怎么向别人解释一个六岁的孩子为什么会被剃光头？说她爸爸嫌给她梳头麻烦，所以干脆剃光了？这种话说出来谁会相信？
等思思睡着后，我和陈建在客厅里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我压低声音，生怕吵醒思思。
"我知道你心疼孩子，但你不能这样一直指责我。我也很后悔，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后悔？现在说后悔有什么用？伤害已经造成了！"
"那你说怎么办？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们总得想办法面对。"
我看着他，感觉他是那样陌生。
"陈建，我问你，思思头发打结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不请王阿姨帮忙？为什么不带她去理发店？"
"我……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觉得剃掉最简单。"
"最简单？对你来说是最简单，对思思呢？她要承受什么你想过吗？"
陈建沉默了很久，然后说："我真的没想那么多，我只是觉得头发剃了还会长，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你把自己头发剃光试试？"
"我是大人，这怎么能一样？"
"正因为她是孩子，所以你更应该考虑她的感受！"
就在这时，我听到思思房间里传来哭声。
我赶紧过去，发现她在做噩梦，小嘴里还在说着："不要剃我头发，我会乖乖的，我会等妈妈回来……"
我轻轻摇醒她："思思，没事了，妈妈在这里。"
思思睁开眼睛，看到我，立刻抱住我："妈妈，我梦到爸爸又要剃我头发，好可怕。"
"不会的，妈妈在这里，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我抱着思思，直到她重新睡着。回到客厅，我看着陈建，心中已经有了想法。
第二天一早，思思不肯起床，她说她害怕别人看到她的样子。我给幼儿园打电话请了假，说思思身体不舒服。
上午，我开始给亲戚朋友们打电话。
"妈，今天中午来家里吃饭吧，好久没聚过了。"我给婆婆打电话。
"这么突然？有什么事吗？"婆婆问。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想大家聚聚，顺便让大家看看思思。"
"那行，我叫上你大伯他们一起来。"
接着，我又给我妈妈、我姐姐、陈建的几个兄弟姐妹都打了电话。很快，十几个亲戚都答应下午会来。
陈建听到我在打电话，走过来问："怎么突然要聚餐？"
"就是觉得应该聚聚了。"我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温暖。
下午两点，亲戚们陆续到了。大家进门后都很奇怪，因为思思一直戴着帽子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见人。
"思思怎么了？怎么不出来跟大家打招呼？"我姐姐问。
"我去叫她。"我说，然后去房间把思思抱了出来。
当我轻轻摘下思思的帽子时，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了。所有人都愣住了，看着思思光秃秃的小脑袋。
"这……这是怎么回事？"婆婆颤抖着声音问。
我从茶几抽屉里拿出陈建的理发推子，按下了开关。
十六双眼睛盯着我手里的理发推子。
陈建的脸色从涨红变成惨白："你……你敢！你这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我没脸！"
"没脸？"我一步一步走向他，"陈建，你当初剃我女儿头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她也会没脸呢？"
婆婆想冲上来，被几个亲戚拦住了。
"让她说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
"对，凭什么一个六岁的孩子要被剃光头？"
我走到陈建面前，他想跑，但周围全是人，根本跑不掉。
"陈建，你知道思思这六天是怎么过的吗？"我按下推子的开关，发出"嗡嗡"的声音，"她每晚做噩梦，不敢出门，不敢见人，甚至问我是不是她做错了什么。而你，连一句道歉都不肯说。"
陈建的声音开始发抖："老婆，有话好好说……"
"既然你觉得剃光头没什么大不了，"我举起推子，对准他的额头，"那你也来体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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