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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却闪回16年前。2006年，曹云金决赛前夜被一句“我让你退你就得退”踢出央视，得罪半个体制，那时老郭也说是“误会”。同一套话术，同一拨观众，连字幕都没换，只是当年骂他的人现在坐在第一排鼓掌。时间没带走争议，只教会他争议也是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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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戳我的是曹云金昨晚悄悄上线直播，没提师父，只放了一首《体面》。弹幕刷“师徒和解”，他笑笑：“涨价通知比道歉来得快。”一句话，把当年4000块月薪、100万违约金的旧账又翻出来。观众这才想起：德云社的“家法”也是合同，师徒的尽头是劳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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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别再问我相声到底该雅该俗。问题早就换成：当屎尿屁能卖钱，谁还苦熬新段子？当罚款比票房便宜，整改不就是另一种宣发？老郭精得很，他知道红线不会动真格，真格的是钱包——只要票还能秒没，他就敢在下一场再加一个“拉皮条”的翻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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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声的根在讽刺，可最该被讽刺的，是拿讽刺当护身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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