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华人过得并不是很好。在华埠,无家可归的华裔游民并不在少数,但是愿意前往收容所的人却少之又少。联成公所顾问赵文笙数十年来照顾过不少无家可归的华人。对于该问题赵文笙表示:“很多流浪汉就像住在桥上的乔一样,宁愿选择蜗居在那些狭窄甚至危险的生活空间,也不愿意去免费提供住处的收容所。至于原因其实很简单,那些收容所里很多都是西裔与非裔,存在吸毒与酗酒的现象,华人去了会受欺负。”

上月,美国纽约曼哈顿,一名中国人也被偶然发现,竟栖身于世界上最繁忙的大桥之一——布鲁克林桥的桥梁间。在这座连接纽约布鲁克林区和曼哈顿岛、离水面高达41米的大桥上,他的家就在桥梁间隙上,位于公路层下方,平行于地铁铁轨层,在自行车道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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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附近唐人街捡来几块废弃木板,铺在两条桥梁间,用自行车锁固定,空间非常狭小,仅够一人平躺。据英国《每日邮报》报道,这名中国人对外媒自称祖依(Joey),已在此居住近一年,他每日清晨离开,晚间归来。要“回家”,祖依必须顺着自行车道边爬上桥梁夹层。  一年来,这座人来人往、汽车川流不息的大桥上,竟无一人发现祖依。直到上个月,一名途径此处的骑车人偶然看见正准备“爬桥”回家的祖依,误以为他要自杀而拨打报警电话,才使祖依的身影曝光在众人面前。

本周二早上,祖依从“家”里爬下来。祖依的家在自行车道上方,与轨道在同一层,全球唯一一条24小时运营的地铁,从他身边呼啸而过,不分昼夜。除地铁外,行走于纽约这座不夜城的汽车、风声在祖依的住所都不绝于耳。祖依操一口非常浓重口音的英语,自称13年前从中国上海来美国,在上海时他有工作,但怀揣“美国梦”,想过上更好的生活来到纽约。一年前,他因赌博无家可归,就搬来桥上居住。祖依每日清晨赶在人潮来临前离“家”,夜深人静时才回到栖身之所。他说,今年美国的寒冬让他熬得够呛。祖依正准备为自己建一个新家,在现有的“蜗居”15英尺之上的地方。与北京“井底人”一样,祖依并不是桥上唯一一名居民。他说,一个女人刚刚才从自行车道搬到入桥处。祖依的住处,用完的水桶、旧木板散落各处。祖依接受简短的采访后,雨停了,他准备回去把雨伞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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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又有了新的进展:

周四大约上午9时50分,纽约市警将该名无家可归,以曼哈顿大桥为“家”的梁上蜗居男子驱逐出去。他所搭建的板棚连同棚子中的燃气热水器,辣酱和啤酒全部被清除。

据纽约邮报报道,第5和第84辖区的数十名警官与紧急服务救援小组( Emergency Service Unit ,ESU)的警察联合对该桥上的蜗居发起了突袭检查。

据悉,一名专业人员从梯子爬上桥上的板棚,撬开用泡沫塑料和防水布包绕的木板门上唯一的红色的车锁。

纽约警员厉声喊道:“我们是警察,我们是警察!”但是无人应答,于是ESU官员用一把锯条割开了这间所谓的“避风港”。

然而,一分钟之后,他们认出了棚内躺着的这个从中国移民来的,自称“乔”的男子,他居然还在棚子里安卧。

警官们将这名身着白色睡衣与黑白色图案睡裤面带微笑的中国男子带到地面。该男子显然安然无恙,身体状况良好。警官令其穿好衣服,然后将他送往贝尔维医院( Bellevue)进行身体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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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年纪大的警官说:“他没有被伤到,身体状况不错,只是他不回答我们的问话。”

另一名警员事后形容:“简直是奇迹,我都没想到他会在窝棚上,但当我看到他的腿冒了出来,我想,这下完了,然而他却活生生的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们在锯木板时,居然没将他锯成两半。就像是变戏法。他认为我们过一会儿就会走,所以不出声。但我们要确定他是否在里面。”

警察发现,在这个棺材大的蜗居中,生活用品居然一应俱全。这里有5英寸厚的泡沫塑料。还有一个便携式丁烷气炉和气罐。这倒是保暖的一个好办法。”一个警察说。

乔还将一块油布用橡皮筋连在他的“天花板”上。棚中还有一个小小的阅读灯,剪刀,钥匙和瓶子,包括蒸馏醋,Sriracha牌子的辣椒酱,一盒中国饼干,两只未开罐的百威啤酒(Bud Light) 和一盒盐。

“我们见证了他的所有财产。我们想帮助他东山再起。但是我们在这里能做什么可以帮助一个靠运气东山再起的男人。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一个警察说。

“我不能想象睡在地铁上的滋味。你能想象冬天这里有多冷吗?“一个警察在拆除该蜗居之前说。

安琪的希望与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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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这个一家五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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