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聂磊声音了以后,老侯的这个气儿就不打一处来了:喂,你喂什么喂给我,你在哪儿呢?过来见我,给我滚济南来!

聂磊当时这一瞅:叔,啥意思呀?

“谁是你叔,我不是你叔,行呀你小子,现在翅膀硬了,跟我玩两面三刀了,跟我滚刀是了吧,两面派,在我家里边喝点酒,我这一性情,我真以为你这孩子现在变好了!

我问问你,你是不是给人北京那伙人打了?你凭什么打人家?你怎么答应的我?想要工地直说呀,济南有的是,我给你一个就完了,非得在青岛干呀,就非得跟我过不去呀,非得让我下不来台呀?”

看着,聂磊当时说了:骂完了吗?

“不是,你还挺有理啦?”

“我问你骂完了吗?”

“你这跟谁说话呢?你跟我说话就这态度?”

“我说话就这态度,我不一直都这样吗?我聂磊在你眼里边不一直是个生熟不烂的生瓜蛋子吗?我没有企图在你们这儿改变形象。

我打他之前不告诉你了吗?你不自个都说他是个狗懒子吗?捎带脚还说你也是个狗懒子?”

“你啥意思呀?”

“啥意思,侯叔,我聂磊是混,我有的时候我确实是混干,但是我有良心,我聂磊在外边混,我讲究的就是一个吐沫一个钉,我说不干我就不干了,我回去以后,甚至说在车上的时候,我都给群力说了,我这个事就是给你一个面子,换任何一个人找我,我给他面子我给得着吗,他是干啥的呀?

但是,我把工地拱手相送,我换来的是什么?对我的谩骂,对我的侮辱,说我狗懒子不是,说我是小蛋子,说我的公司在人家面前那就啥也不是,说聂磊要是敢炸刺,就给我打跪下,我能听得了这些吗?

既然要是不要脸,既然要是给脸都不要,那就别要脸了,那就都别要脸了,那咱就撕破脸呗,你老跟我吵吵啥呀,我给你面子给的不够吗,什么事情先弄清了以后,你再过来质疑我,听明白了吗?问问北京那伙人怎么骂我的,你再跟我发脾气。

还有,我聂磊就这样,我是跟你儿子关系好,这两年你是帮了我不少的忙,但是我不是你儿子,我更不是你的狗,别像骂儿女一样骂我,我接受不了。

我聂磊现在把话放这儿,这个工地我干定了,谁拦着我我干谁,而且,我那个工地谁要是敢凑近,我就干他,不信你试试,至于你怎么跟你北京那帮朋友交代,那是他们的事儿,别来惹我!”

说完,啪就给电话撂了,老侯在这边:你会不会跟我好好说话,我也不会跟你…

聂磊已经把电话挂了,你拿聂磊当啥呀?你亲娘祖奶的,像骂儿女一样骂聂磊一顿你就完了,聂磊能听吗?

“哎呀,好侯叔,你可别着急,别着急,我错了,我错了,你听我解释!”

聂磊能这样吗?我告诉你,任何一个当社会大哥的,他都不会这样,他要是这种脾气,他也做不到现在,你骂我,我就给你对着来,给老侯气的:你这孩子,你有啥事儿能跟我好好说吗,不会说个话呀?

有人说了,聂磊敢对侯省这么说话吗?那有啥不敢的,我聂磊不干净,你也不白,我告诉你,真要是一旦撕破了脸,聂磊还是那句话,我小盲流子一个,你来呀,你来吧,怎么的,我没有脾气,拿我当啥了?我面子都给你们了,谁拿我当人了,爱咋咋地!

聂磊:殿林,给我领着一帮人上工地去,小豪,把自喷漆给我喷那块儿,给我写个磊字儿,谁要是敢打我工地上的主意,就地给我干掉,去吧!

这一说去吧,史殿林和志豪转身出去了,聂磊就是这么狂,傲磊,啥叫青岛傲磊,为啥我值得讲一讲聂磊,除了乔四就是他了,真狂!

给老侯气的一点儿脾气也没有,老侯这边你还得给人北京那边一个交代,对不对,给这个电话,啪的这边一拨过去,邹庆那边就接上了:喂,侯总。

“邹老板你好。”

“侯总,咋回事?”

“这里边肯定是有误会,肯定是有误会,是不是你们那边做不得劲了?我一直说了,聂磊这小子不好摆愣,你得顺着他来,你这一帮人去到青岛以后,打毁人家人设,你骂人家,那能行吗?你这给我整的都成狗懒子了。

聂磊给我打电话了,给我下个套,说什么给介绍个朋友啥的,不向着我,瞧不起我,还得骂我,我说是那种朋友不能交,显得我都狗懒子啦,你说这不给我都搞里面了吗?

你的那帮手下,可能不太了解聂磊,赶上了我也没有给你好好介绍,确实是,这帮外商去到青岛,你想做点啥,你得看聂磊的脸色,这个东西我是没告诉你。

人家能把工地让给你们就不错了,你怎么还骂人家呢?说什么摆弄聂磊跟摆弄蚕蛹一样,要不我都得揍你。你这是啥事儿呀邹总,你这整的,是不是?”

“好,行行行,那我大概明白什么意思了,没事了,侯总,那你也别生气,你也消消气,那这个事交给我吧,毕竟合同我们签了,定金我们给了,没事儿,这事儿我来。”

“还有,你最好是别跟聂磊咋样,你也别跟聂磊说嘚呵也好,是咋地也好,我真是奉劝你,我要告诉你,现在我要说都快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你可能都不信,反正他绝对是有自个儿的过人之处,我俩这些年一直也就是这么处着。”

老侯就说了:反正我给你提个醒,老霍那边埋怨我就埋怨我吧,这事儿我也不管了,是不是?我要是管的多了,以后他跟我们家小侯都没法处了,行吧,咱就这么地。

给电话啪的一撂,撂下电话之后,老侯的心里话:我可不管了,你们乐咋咋地,你们乐怎么沟通你们怎么沟通?

邹庆心里面寻思了:那行,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白的要是不管了,那不就好说了嘛,那我就找黑的收拾你呗,那我就研究你呗,对不对?

经过一番打听,要到了聂磊的手机号,聂磊正在办公室里边坐着,邹庆当时把电话打给聂磊了,你给我这十多个兄弟打这样,我能不打电话找你吗?

但前提是有一点,是第二天以后才打的电话,为什么说得等一天,邹庆不得派着兄弟给咱那十多个从医院里边整出来呀,你前脚骂完聂磊,后脚聂磊就上医院里边给你这十多个回了勺,我说的对不对兄弟们?

你等到第二天,把他这帮人接回来了之后,邹庆把电话打给聂磊了,这也是两个人的第一次通话,聂磊当时把小眼镜这一戴上,电话来了,他就感觉应该是北京那边的,应该是北京那边来信了,啪的一接:喂,谁呀?

看着邹庆那派头,大背头,真是大背头,拿着腔就说了:小伙儿,你叫聂磊是吧?

“我是聂磊,你可以叫我磊哥。”

那聂磊还能不明白吗?这肯定是北京那边的,一听口音,京味十足,聂磊这么聪明一人,他能连贯不起来?

直接给你怼一句:是,你可以叫我磊哥

邹庆也说了:小伙儿这么狂,我手底下那十多个白打呀?

“白打,而且我还告诉你,我不但这一次白打,以后他要是敢来,我还打,你要是来,我捎带脚连你一块儿打了,你不挺有钱吗?你上青岛来试试,你看看多少钱够买你的!

我给你算个账,你看看,来到青岛,做个玉石的棺材大概需要多少钱,我给你找点儿熟人,我直接给你装里面运回北京去。

完事儿了以后,我再随你1万块钱的份子钱,你敢来吗?你不是骂我吗?聂磊是个狗懒子,我摆楞他就像摆楞蚕蛹一样,这句话是你说的吗?”

“没错儿,是我说的。”

“是条汉子,那你敢承认就行,而且我明着把话告诉你,青岛这地方以后不允许你来,你来一回我打你一回,你来一回我打你一回。

还有,抓紧时间从有关部门把你的定金让他给你撤了,把这个合同抓紧时间给你撕了,要不然明天我直接上有关部门,我就给你把合同撕了,你这个钱也别想要回来了,有招儿你想去,没招儿你死去,风里雨里,磊哥在青岛等你!

你不说摆楞我跟摆楞蚕蛹一样吗?是骡子是马,咱牵出来遛遛,你上青岛过来摆楞摆楞我,我等着你!”

啪就给电话撂了,真狂,是真敢扬言的老铁,那不是一般二般的敢呀?挂完电话之后,邹庆就感觉到一种啥呀,就是怎么没法沟通呢,还怎么说呀,一是没法沟通,那再一个的情况下,好像聂磊确实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而且确实是比他想象的要狂得多。

有这么一句话,你看邹庆当时心里边是琢磨了:狂的这种人最不好摆弄了,为啥?心高气傲,眼高于顶,身边人才众多!

于是,邹庆想个办法,邹庆最擅长的知道是啥吗?不是跟你火拼,也不是找白道,而是啥呀,偷偷把你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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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邹庆的拿手好戏吗?是不是这样的?当年不也是这么整的加代嘛,后来让加代知道了,那往死里边整邹庆。

真是的,一开始邹庆找了几个杀手,真是好悬给加代整死,差一点把加代给整没它!

邹庆就寻思了:那行,我反正是为了挣钱,我反正是为了在山东吃上一口饭,那既然你要是我的拌脚石,那我就不好意思了,我就得收拾收拾你们了,我就得拿捏拿捏你们了。

寻思到这里,拿起了自个儿的电话,啪嚓的一拨过去,他找的手那可厉害,不是一般二般的厉害,邹庆常年养着这俩人,而且是咋的,这两个人是基本上出去给邹庆办点儿啥事儿,就为时不误。

邹庆凭啥能挣这些钱,手底下有杀杀,杀杀出去办事儿的时候,有的时候是给你干掉,把对手干掉,有的时候就是单纯的吓唬吓唬你,可以说是给邹庆立下了汗马功劳的这么俩人!

给电话啪嚓一拨过去,他这一拨过去:奎刚,我邹总。

“邹总,咋的了?”

“你带个兄弟,上我办公室来一趟,上青岛去给我办点事儿去。”

“行,我知道了,好嘞。”

给电话啪的这一撂下,奎刚那这是邹庆手底下的金牌打手,也是他手底下的金牌杀杀,奎刚这个人也是百分之百真实存在,而且现在很惨,具体是怎么个惨法,一会儿我给你说一说。

奎刚领了个小兄弟,直接来到邹庆的办公室里面了,奎刚就是真实的记录,在这个京城流氓谱里面就说了,邹庆的杀杀,也是邹庆的打手。

往邹庆跟前这一站,邹庆这个人办事,我告诉你,就是俩字儿:牌面!

咱找个普通的杀杀,上青岛随便办点儿啥事,给20万够了,甚至说10万块钱都有的是人愿意干,对不对?

邹庆不行,抬手50万,这叫财大气粗,50万的现货就整整齐齐的码在了他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