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惺惺相惜,因而相见,因匠心会意,因而论道。大湖之畔,再次迎来修复时间的人们。他们述说故宫里的故事,透过一事一物的端详揣摩,与古人神交往复,在静默空间里穿梭的,实是最为热烈的精神话语。

多少人慕名而至,让两位故宫时空深处走来的人笑意腼腆。故宫到大湖,古代到现代,场所不同,神韵却相似,都在宁静中自持而威的一脉庄严,故宫缅怀昔日的辉煌,大湖新生现今的风流,执着于一事一物的精致与经典,早不是少数人的特权,而是精英者的日常,是大湖的品与意。

故事开始,即是时间的倒流,在这回放中,却满满是今人的情怀。陈杨擅长缂丝,“缂丝”两字一出,便能体现文物修复是多么的耗时费力。在观展故宫文物观展时,人们甚至对这件展品没有什么印象,而它的作用,其实也就是皇家奢华版的“春联”,是一件日用品,并非供观赏把玩的艺术品。但是,就是这一件湮没在故宫数以百万计库存中的普通文物,对它的修补也是那么的精心谨慎。此类费时耗工无效益的事,大湖却也处处可见,但居者却看不见,与陈杨之缂丝相近。

有与无间,陈杨与大湖对话着一种精致的执着。过去与当下时,屈峰则与大湖分享着时间的单向性真理与真味。屈峰认为:修旧如旧,旧就是经过了历史沧桑才叫旧,必须是经过时间磨炼才叫旧。要把它修成跟新的一样,那你重做一件不就完了,你按照它的工艺重做一件,你干吗修它。修它的原因,是因为它在时间磨损中有损伤了,我要让它不再损伤,延长它的寿命,并不是说我要就要把它弄成一个新的。比如说一个人,他老了,我们只是让他身体整个健康能多活几年,我们不能说把这个人一下子变成二十岁,那没有意义的。就是因为他走完了这一段人生,他的历程这里边有很多事情。文物的生命和人是一样的,你要把它修到那个婴儿时期,那意义有多大,那我们把故宫拆了重盖一遍,按过去的工艺重盖一遍,何必修它呢。就像表面的漆,正因为那个漆经过沧桑历史它才变得斑驳,它有断有裂纹,我们才觉得好。它是另一种美,它是历史沧桑的美。

时间流动着变为永恒,于丰富内在而外化为静谧表象,大湖无言。

孔雀城大湖,用时光魔法创造美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