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南百里小村庄,碧水潺湲我故乡。

生在骄阳午照季,成于桃苑校园旁。

老大柔肩压万担,少小童心纸一张。

忆起当年得意事,犀灵向日闪诗光。

中华人民共和成立的第五个年头,一九五四年农历六月初三日(后来我查过万年历,是公元纪年1954年7月30日),我出生在一个不足300人口的无名小村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据老人们讲,我出生那天,正是盛夏正午,似火的骄阳悬挂在天空,酷热难熬。可以想象我那可敬的母亲分娩中,又比别人多一层暑热的煎熬,冒着中暑的危险。枝头的知了“热呀!热呀!……嘶哑的喊着”,给暑热火炉蒸烤的人们增添多少精神的高压。终于,我的一声哭喊,使人们忘记了躁热。

也许那是我喊出的第一句诗。

我的出生,最高兴的是我的奶奶,多子多福的观念,重男轻女的思想,使她对我这个孙子,格外地看中。从此,她就成了我的“护身菩萨”。

一、悠悠故事启童心

最近写了一首忆祖母的诗:

悠悠故事启童心,祖母音容梦也真。

故里传说如史话,家族兴替似传神。

多少深情多少爱,几何幻想几何痕。

灵魂洗礼干千遍,每忆当年睿智人。

奶奶是我第一个启蒙老师。

奶奶姓刘,不知道她在娘家的名字,按中国传统的称呼习惯,尊夫家姓,称王刘氏。她出生在我的家乡刘宋镇本镇。刘宋本身就深藏着一部历史,流传着许多悽伤而又动人的故事。除了徽钦二宗留下的原名“留宋”的遗迹,奶奶经常讲的,还有杨家将的故事,燕王扫北的故事,肖太后运粮河的故事,倪太守的故事,陈进士的故事等等,多年后都成为我创作的素材。她虽然没有多少文化,甚至连个正式的名字都没有。可她的大脑却是一座无穷的故事的宝藏。我对奶奶印象中,挥之不去的,有她那杆在家中代表无上权力的“烟袋”

奶奶很了不起,他的一生经历过无数的苦难,我懂事起,奶奶就教导我:人活着首先要学会面对苦难。奶奶四十六岁,爷爷就因病离开了人间。在一场瘟疫中,有六个亲人去世。灾难频频袭来,很多人扛不住,奶奶却坚强地挺了起来。奶奶是全家权力的核心。奶奶过去从来不抽烟,忽然抽起烟来,也许是好多心事,好多苦闷无法向别人诉说,借抽烟来排解心中的郁闷。奶奶的烟袋很长,烟袋嘴是玉的,玉质不是很好,颜色有点发青。烟杆是斑竹做的,烟袋锅是黄铜的。装烟的袋子很漂亮,黑色绒布料上绣着黄色的花,上面还缀着一块圆宝形的玛脑吊坠。奶奶很威严,全家都怕她。奶奶在村里辈份高,她从来没到别人家串过门。时间久了,奶奶的烟袋成了权力的象征。

奶奶心疼孙子是出了名的,每年的节日,孙辈们聚在一起,奶奶数着脑袋给大家分糖果,奶奶常挂在嘴边的是:金锭扣,银锭扣,宝贝疙瘩露水豆,肠子肚子一大溜。在孙子中奶奶最疼我。按叔伯大排行我行二,大伯房里的大哥和大伯居住在天津,每年只春节回来一次,见到奶奶有些生分。我从小和奶奶一个屋里睡,成了奶奶膝前的宝贝疙瘩,自然是十分宠爱,加上我小时极聪明,四岁就能背诵《百家姓》《千字文》,奶奶认为我长大能扛家立业,疼的有点娇纵,大伯,二伯从天津捎来好吃的大部分留给我。有两件事,总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小时侯家里很穷,什么都凭票供应,火柴二分钱一盒,虽然不贵,但供应不足,每月只有四五盒,根本用不到月末,家里不得不备有火石。奶奶对火柴管得很严,每顿饭,毌亲从奶奶那儿只领三根火柴,必须点着灶火。奶奶的烟袋很长,奶奶坐在炕中间,烟袋可伸到坑沿,谁点烟得蹲下来。一次,母亲给奶奶点烟,腿半跪在地下,连划两根火柴都没点着,奶奶威严地瞪着母亲,母亲的手就有点抖,不敢轻易去划第三根。“妈,我来”!我点烟时,奶奶露出笑容,我划掉半盒火柴,奶奶还在笑着。我终于点着了,奶奶狠吸了两口,烟锅红满,奶奶高兴了:“好孙子,奶奶有奖”。从兜里掏出一把糖果,扔给了我,我高高兴兴,跑到院里,给弟弟们分糖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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