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巢居穴处曰岩栖,栋宇居山曰山居,在林野曰丘园,在郊郭曰城傍,四者不同。”古人尤偏爱山居生活,这一点在《山居赋》中体现得淋漓尽致,以山为宇,以林为园,闲云野鹤,怡然自得。

“智者乐山,仁者乐水。”自古以来,无数的文人墨客,寄情山水,醉心于这一脉美好风光,于此抒怀表志。

为何古人如此钟情山居生活,这与他们的隐士情怀密不可分。古代文人喜山乐水,意欲放心归隐,暂时的借景抒情———精神上的归隐便成为他们安慰和平静心灵的一贴良药,使他们能从片刻的调解中找回一种心理上的平衡和固有的清高。

被称为“山中宰相”的南朝陶弘景,人称陶隐士,虽隐居山中,朝中大事还向他请教。即使身居要职,却仍向往山居生活。

唐代卢藏用,年少考中进士,先去长安南的终南山隐居,潜心钻研学问,等待朝廷征召,后果然以高官被聘,授官左拾遗。

清风明月,闲取一壶浊酒,再有金桂、蔷薇或菊花相伴。值暮秋时节,花树下残花落,清风阵阵,杳杳皓月,喝得酩酊大醉,不知寒暑,不觉春秋。

归隐自然、超尘脱俗、隐逸、清高等已成为中国人普遍崇仰的“人生哲学”。山水可以给人宁静的力量,喜山爱水的人意味着心中装着生活。

回归现代,山居生活依旧受到人们的追捧。经历了生活的风雨,就会无比怀念曾经家背后的那座大山,因为那里装着他们年少的时光,为梦想、为生活。

现代人整天被钢筋水泥围困,穿梭于摩天大楼间,呼吸新鲜自然的空气成了一种奢侈。他们之中有一大部分是远离故乡的新城市移民,从小过着纯粹自然的生活。

清晨,叫醒他们的不是闹钟而是倾泻而下的阳光。迎着朝阳,踏寻着泥土的气息漫步山间,茶园、竹林鸟语花香,登高远望,鸟鸣鱼虫环绕,山歌缭绕,若隐若现采茶女,竹林在微风中轻舞,时光就此驻足。此番诗意生活,足以媲美古人。

然而,为了生活和理想,他们离开家乡,在省城走向了奋斗的道路。他们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了良好的教育背景,事业也开始小有所成。但内心深处都还是割舍不掉对故乡的眷恋,故乡的山与水依旧是他们的“心乡”。

有这样一座城——八达岭孔雀城,在京北生态涵养区构筑令人向往的生活版图。周边85处景区环绕,官厅湖的微澜碧波,居庸关的樱花芳菲,万亩葡萄园的春华秋实,都是生活的斑斓背景。联院、合院产品,庭院与自然共生,为居住者提供最能还原人性本质的“心的居所”,与大自然相融相生,从而满足人们返璞归真,回归自然的情感需求。

在京北八达岭孔雀城的院子里,泡上一杯清茶,恬淡地面对茗茶的香味。在悠闲中放任禁锢已久的灵魂,思绪起舞在清静的院落。抖落一身的疲惫,春去秋来,岁月更迭,每一道风景,都在心里镌刻下永恒的印迹。院子中间栽满槐树、榆树,树影婆娑,点缀得绿意盎然。一到晚上,细数穿透绿叶的一缕缕皎洁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