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诗云: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在我的家乡,由于杏树多,“红杏出墙”绝对是一道风景,村里人绝大多数都把杏树栽种在园林里,杏树的枝杈延伸很长,可不是墙能挡住的,走在村道上,随手就能摘到从园林里“出墙”的红杏儿。

岁岁年年,年年岁岁,故乡的杏儿红了,红杏枝头春意闹,忘不了故乡的杏树,忘不了故乡的红杏,忘不了朴实的父老乡亲,忘不了浓浓的乡情。

当我们第一次站在“湖畔新都孔雀城”将要座落的基地上时,丰富的植被与周遭静谧的环境,已令我们产生创作的冲动。仿佛是一种莫名的魔力,基地使我们的整个身心得以抚慰。一次次漫步在茂盛的树林间,逐渐地“湖畔新都孔雀城”的雏形在我们心中清晰来。建筑不仅是一个苍白的空间形态,而是空间应该如何为人存在。作为建筑设计师,每幢建筑间的关系,都有一个深思熟虑和贯穿始终的理念,而每个作品与其所属的地域景观都要相应。湖畔新都孔雀城所要做的就是最大限度的还原基地之美,源于基地又高于基地的创造是设计的目标。充分平衡建筑与环境的图底关系,合理的将每幢建筑安置于自然之中,使之成为景观中和谐的一部分。

我家的园林很大,园林里有两颗高大的杏树,粗大的树干两个大人合起手都围不过来,枝叶繁茂,几乎把整个园林都覆盖了,刚刚记事那阵儿,我家的杏树就那么大,那么壮,老爸告诉我,这两颗杏树是经太爷的手栽种的,经历了多年风雨,依然茁壮,我家的杏儿在每年都是全村第一个成熟,当杏儿红了,杏儿熟了的时候,红杏挂满枝头,压弯了树枝,一伸手就能摘到香甜水灵的红杏,这个时候,我家热闹极了,村里的男女老少纷纷来到我家的园林里,对树上的杏儿议论纷纷,说着说着就和往年比较,产量呀、水分呀、质量呀如何如何等等,俨然都是杏儿的行家。老妈这时是最忙碌的,她把凳子从屋里拿出来,让长辈坐在园林中央,然后喊哥哥拿个的大水瓢,上树摘上满满一大瓢红杏,让老人们吃个够,此时,幸福和欢笑写在老人们的脸上,果汁丰富的杏儿吃在嘴里,甜在老人们的心头,边吃老人们还评头品足,哪个甜,哪个微酸,吃的那是有滋有味;一些小媳妇、半大姑娘和小伙子们直接爬到树上,骑在树枝上,专拣最红最大的杏儿摘,吃个“杏儿饱”后,还把衣兜装满拿回家去。那个时代,杏儿是不允许卖的,拿市场上去卖,公社知道后,很可能扣上“投机倒把”的帽子,干脆,家家户户的杏儿就自产自吃,当我家杏儿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村里各家的杏儿也都红了,熟了,于是,家家园林里都坐满了人,到处都是吃杏儿的场面,由于杏多人少,成熟晚的杏儿几乎都烂在园林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