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张伟,今年,家住在一个南方的小城,和妻子李梅一起经营着一家的餐馆。我们有的儿子,叫张浩,活泼好动,是我们夫妻俩的心头肉。我和李梅平时忙于生意,生活过得充实而平静,直到母亲的一通电话打破了这种平静。

母亲姓王,是一个性格刚强的女人,年轻时为了我和弟弟妹妹的生活操碎了心。父亲走得早,母亲一个人把我们兄妹三人拉扯大,她在家乡的小镇里做了几十年的,以维持生计。母亲一直是个独立的人,从不轻易开口向我们求助,但这次,她在电话里显得有些

犹豫不决

。我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这几天总觉得心慌气短,村里的医生让我去城里大医院看看。”

母亲的身体一直很好,偶尔有个

头疼脑热

也不过是在乡镇卫生院挂挂水就好了。听她说起心慌气短,我心里有些不安,立刻让她收拾东西来我家住几天,顺便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母亲开始推辞,说自己住习惯了,不想打扰我们的生活,但在我的再三坚持下,她终于答应了。

几天后,母亲坐上了从老家来的长途车。那天是个周末,我特地放下了店里的事情,和李梅一起去车站接她。母亲下车时,看起来比上次见面时消瘦了许多,脸色也不太好。我们接过她的行李,我赶紧扶住她,担心她身体不支。母亲笑着说,“没事,就是有点累。”但我知道,事情绝不简单。

回到家后,我们让母亲在客厅里坐下休息,李梅去厨房煮了一锅热腾腾的鸡汤。这是李梅的拿手好菜,平时家里有来时,她都会煮上一锅,的她总希望给客人留下一个好印象。母亲端着汤碗喝了一口,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还是家里好,这汤的味道比医院的好喝多了。”

母亲的到来让家里热闹了不少,张浩特别开心,他最喜欢跟奶奶一起玩。母亲虽然身体不好,但还是愿意陪着孙子玩,偶尔还给他讲一些她小时候的故事,张浩总是听得

津津有味

。看着他们祖孙俩相处得这么融洽,我心里也稍微放松了一些,觉得母亲可能只是暂时的身体不适。

第二天,我带母亲去了市里的医院。李梅也陪着我们,一起在医院里折腾了一上午,先是挂号,然后做各种检查。医院里人很多,排队的人几乎挤满了走廊,母亲坐在凳子上等候,显得有些疲惫。李梅拿出手机来给她看一些视频,分散她的注意力,母亲笑着说她不太会用这些新玩意儿,但还是接过手机,看得

津津有味

等到检查结果出来,已经是下午了。医生把我们叫进诊室,表情严肃地对我们说,“你母亲的心脏有点问题,心肌供血不足,建议住院观察一下。”

听到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虽然心里,但真的听到医生的诊断,还是有些。母亲却表现得很平静,她轻声说,“住院就住院吧,反正你们也忙,我自己一个人住院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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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在病历上写了一些后递给我,我一边接过一边对母亲说,“妈,住院的事不用担心,我和李梅会轮流陪着你,不会让你一个人待在医院的。”

李梅也连忙点头附和,“是啊,妈,医院的环境虽然不如家里好,但为了你的身体,我们还是得听医生的。”

母亲见我们这么坚持,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办完后,我和李梅把她送到了病房。病房里一共四张床,已经住了两个人。我们把母亲的东西放好后,李梅去楼下买了一些日用品,我则和母亲聊了几句,告诉她如果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们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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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李梅回到病房陪母亲过夜,我则回家照顾张浩。母亲的病情让我心里

七上八下

,虽然医生说问题不大,但我还是有些担心,生怕母亲有个什么闪失。

第二天一早,我和李梅交换了班,她回家休息,我则接手陪母亲在医院的日子。母亲住院的消息传到了我妹妹张玲和弟弟张强的耳朵里,他们也从各自的城市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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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玲比我小三岁,嫁到了隔壁的市里,平时因为工作忙,回家的次数并不多。她一进病房就紧紧握住母亲的手,眼圈有些发红,

“妈,你怎么突然病了?我们都不知道。”

母亲安慰道,

“没事,医生说问题不大,你们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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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强则是家里最小的儿子,比张玲小两岁,平时最得母亲疼爱。他急匆匆赶到时,额头上还冒着汗,显然是一路赶来的。他一进门就大声说,“妈,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母亲见两个孩子都来了,笑着说,“没事,医生说了,休息几天就好了。你们这么忙,来回折腾我也不放心。”

虽然母亲嘴上说不放心,但我知道她心里一定是高兴的,毕竟孩子们都在身边,她心里自然会感到宽慰。张玲和张强都是孝顺的孩子,他们很快就接过了陪护的任务,让我和李梅回去好好休息几天。

在医院的这几天,母亲的情况逐渐好转,医生说她恢复得不错,可以考虑出院了。这个消息让我们都松了一口气。张玲决定在母亲出院后带她去自己家住几天,好好调养身体,张强也。

然而,就在母亲出院的前一天晚上,事情突然发生了转折。那天晚上,张强留下来陪护,我回家陪李梅和张浩。夜里,我刚躺下不久,突然接到了张强的电话。

“哥,妈可能要出什么事了,你快来医院!”

电话那头的张强声音紧张,甚至带着一丝恐慌。

我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心跳加速,脑海里闪过各种可能的情况,

“妈怎么了?她不是好好的吗?”

张强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觉得不对劲,医生正在抢救,你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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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我立刻穿好衣服,冲到李梅面前,她也被我的动作惊醒了,

“怎么了?”

“妈好像出了点事,我得马上去医院。”

我一边说一边快速套上鞋子,心里一阵阵的紧张,仿佛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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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梅也顾不上多问,立刻起床,“我和你一起去。”

我们迅速赶到医院,推开病房门时,张强正站在走廊上,,眼睛红红的,显然已经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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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呢?”我急切地问道。

张强摇了摇头,声音哽咽,“医生还在抢救,哥,我……我真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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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冲进病房,只见母亲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医生和护士围着她忙碌着,仪器发出急促的声音。

我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这一切。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耳边的滴滴声在不断提醒我,母亲的生命正在逐渐流逝。

过了不知多久,医生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转过身,脸上的表情沉重而无奈。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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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去世对我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那一刻,我甚至有些无法接受现实,觉得一切都像是在做梦,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一场噩梦。张强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他靠在墙上,无助地看着医生撤掉那些插在母亲身上的管子。李梅握住我的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她没有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

医生叮嘱了我们一些后续事宜,然后离开了病房。张玲赶到医院时,看到母亲已经盖上了白布,整个人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哭声凄厉而绝望。

“妈,你怎么就这样走了?你不是说好了要和我们一起回去的吗?”

她哽咽着,泪水打湿了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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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强也跪在母亲的床前,低声哽咽道,“妈,我是您最小的儿子,您怎么就不等我长大一点,再走呢?”

我只能强忍住心里的悲痛,安慰他们,“妈走得很突然,她也不想我们这么难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尽快安排好她的后事,让她安心走。”

李梅擦了擦眼泪,帮着张玲站起来,“玲子,先别难过,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妈一定不希望看到我们这么伤心。”

张玲点了点头,但依旧掩饰不住她的悲痛。母亲去世的消息很快传到了乡下的们的耳中,大家纷纷打电话表示哀悼。,我们也开始为母亲的丧事忙碌起来。我通知了父母生前的好友、亲戚,以及母亲多年的邻居们。乡下的亲戚们也都说会尽快赶过来帮忙。

母亲的后事在当地的殡仪馆安排,由于我们都在城市生活,很多传统的习俗我们并不熟悉,于是我请了几位老乡帮忙张罗。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大家,希望能给母亲一个体面的告别。

在忙碌的过程中,母亲突然去世的震惊逐渐被悲痛取代,直到下葬的那一天,我才真正意识到母亲已经永远离开了我们。那天早晨,天色阴沉沉的,仿佛连老天都在为母亲的离去而悲伤。送殡的队伍在殡仪馆外集合,都来了,大家神情肃穆,默默地站在灵车旁。

我穿着一身黑色的丧服,站在队伍的最前面,手里捧着母亲的遗像。照片上的母亲微笑着,似乎还带着那种独有的慈祥,但那笑容却让我的心更痛。我听到身后的李梅低声哭泣,张玲和张强也不时发出抽泣声。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失态,但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涌出了眼眶。

灵车缓缓启动,送葬的队伍跟在车后,我们一路步行到了墓地。母亲的墓地选在了一片

青山绿水

之间,这是她生前最喜欢的地方,安静而美丽。灵柩入土的那一刻,张强忍不住跪倒在地,双手捧着一把土,

泪流满面

地撒在棺材上。

“妈,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照顾哥哥姐姐的家。您放心吧。”

张强哽咽着说出这句话,然后一头趴在地上,哭得

不能自已

我和张玲也纷纷跪下,默默地向母亲的遗体告别。我没有说话,只是心里默念着:

“妈,您一路走好。”

母亲的丧礼过后,们陆续离开了,我、张玲和张强则在家中坐了三天的头七。三天后,张玲提出让母亲的骨灰先放在我家,说等到有合适的机会,再把骨灰送回老家和父亲合葬。我当然同意了,毕竟我家离母亲的老家比较近,来回也方便。张强则表示要回去整理母亲在老家的房子,看看有没有需要处理的东西。

母亲的去世让我们兄妹三人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密了起来,大家都觉得不能让母亲的去世成为我们之间的隔阂,而是要让她安心地离开。处理完母亲的丧事后,我和张玲、张强商量了一下,决定母亲的房产暂时先由我来保管,等以后有合适的机会再商量分配。

张强有些犹豫,“哥,妈的房子是不是应该早点过户,不然一直放在那儿也不太好吧?”

我理解他的顾虑,毕竟房产问题一直是个敏感的话题,于是我提议,“不如这样,先把房产证拿出来,我们三个人一起去房管局办理过户手续,大家签个协议,房子先放在我名下,以后如果需要变动,再按照协议来处理。”

张玲点头同意,“这样也好,免得以后出什么问题。不过,房产证好像放在妈的老家了吧?要不然张强你回去拿过来。”

张强点了点头,“好,我这几天就回去一趟,把房产证找出来,咱们早点把手续办了。”

大家商量好之后,张强就回了老家。我和张玲也忙着各自的生活,母亲的事情总算,但心里的痛楚却。

几天后,张强打电话给我,声音有些紧张,“哥,房产证我找到了,但是好像被妈藏起来了,我差点没找到。”

我心里一紧,“藏起来了?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张强犹豫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不过好在找到了。你放心,我已经把它带回来了,我们找个时间去办理过户手续吧。”

我点了点头,觉得这件事也许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但还是安慰他说,“行,既然找到了,那就好。你回来后我们再商量具体的时间。”

几天后,张强带着房产证回到了城市,我们三个人再次聚到了一起。看着那本红色的房产证,心里有些沉重。母亲一辈子辛苦劳作,这套房子是她唯一的财产,也是她给我们留下的唯一遗产。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第二天就去办理过户手续。

当天晚上,张强在我家住下了。晚上吃饭时,张玲开玩笑似的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房产证这么值钱的东西,拿着不放心啊?”

张强笑着摇头,“没有,就是想着早点把事情办完,心里也好踏实些。”

我和李梅都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晚饭后,我们坐在客厅里聊了几句,张玲先回了家。张强因为明天要早起办事,决定早点休息。我看了看时间,也决定早些休息,毕竟这几天大家都折腾得够累了。

晚上,我

辗转反侧

,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李梅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心事,她轻声问我,“怎么了?看你一晚上都心神不宁的。”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想着妈的事,心里有点难受。”

李梅轻轻叹了口气,“是啊,妈突然走了,谁心里都不好受。你别多想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去办房产的事。”

我点点头,抱着她睡下了。

然而,

夜深人静

时,我突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轻微的声音,好像是张强的房间。我起初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仔细一听,确实有动静。我悄悄起床,走到门口,发现张强的房间灯亮着。我轻轻敲了敲门,“小强,你还没睡吗?”

房间里突然一阵慌乱,接着张强低声回应,“哥,我……我睡不着,想着明天的事,心里有点乱。”

我看到张强手里握着房产证,心里不禁有些疑惑,但还是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强,你不用这么紧张。房产证的事情我们都商量好了,明天就能办完。再说,妈虽然走了,但我们兄妹三人一直都会在一起,你别有太多的心理负担。”

张强抬头看了我一眼,神情有些复杂。他犹豫了一下,最终低声说道,“哥,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敢说……”

我皱了皱眉,觉得他的话有些奇怪,“什么事?你说吧,咱们是兄弟,有什么话不能说呢?”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房产证递给我,“哥,妈在老家还留下了一封信,我不知道该不该给你们看。”

听到这话,我的心猛地一沉,急忙问道,

“信?什么信?妈还留下什么话了?”

张强叹了口气,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封已经有些泛黄的信封,轻轻地递给我。我接过信封,看到上面用母亲熟悉的字迹写着

“给伟、玲、强”

。我的手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迅速撕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

你们看到这封信时,妈可能已经不在了。妈知道你们孝顺,但有些话妈一直没好意思说出口,怕给你们添麻烦。

你们都知道,妈这一辈子不容易,你爸走得早,妈一个人把你们带大,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你们能过得好。但妈也知道,自己拖累了你们,尤其是最近的病,让你们操了不少心。妈没啥本事,也没啥积蓄,这套房子是妈唯一能给你们的东西。妈把房产证藏了起来,不是为了让你们找得辛苦,而是希望你们兄妹三人能在一起,

齐心协力

地过好日子。房子你们可以商量着分,分,只要别伤了兄妹情分。

伟,你是大哥,你得多照顾弟弟妹妹,别让他们吃亏。玲,妈知道你心里有委屈,但妈希望你能理解家里的一切,家和万事兴。强,你是最小的,妈一直最疼你,你也要懂事,多帮帮哥哥姐姐。

妈的事办完后,房产的事你们自己决定吧。妈不在了,但你们永远是兄妹,不管有啥问题,一定要好好商量,别让妈在

九泉之下

为你们操心。

读完信,我只觉得眼眶湿润,母亲的都让我感到沉重的责任。张玲和张强的目光也凝重起来,他们显然也在思考母亲的这些话。

张玲咬了咬嘴唇,率先打破沉默,“哥,小强,妈说得对,不管房子怎么分,我们都不能让这些事影响了兄妹之间的感情。”

张强点了点头,“是啊,房子再重要也比不上我们之间的情分。我看不如这样,这套房子我们暂时不动,不去过户,就让它留在妈的名下,等以后需要用钱的时候,再商量着卖掉或者分给下一代。”

我心里虽然对房产的事有些纠结,但母亲的信让我意识到,兄妹之间的感情才是最重要的。我沉思了一会儿,开口说道,“小强说得对,房子暂时先不动,还是留在妈的名下。以后有了合适的时机再说,咱们一家人还是要和睦相处。”

张玲也同意了这个提议,她笑着说,“其实房子什么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这个家还能在一起。妈在天之灵也一定希望看到我们团结。”

我们三人都默契地不再提房产证的事,似乎母亲的信给了我们一个明确的答案。接下来的几天里,大家似乎都放下了心里的负担,生活也逐渐恢复了正常。张强回到了他的城市继续工作,张玲也回到了她的家里。母亲的房产证被我

小心翼翼

地放回了原来的位置,暂时封存了起来。

然而,生活看似回归平静,但有些事情却在悄然发生着变化。母亲的去世让我和张玲、张强的联系变得更加频繁,大家时不时会通过电话或者视频通话互相问候,也会聊一些家里的琐事。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这也是母亲所希望的。

几个月后的一天,张强突然打电话给我,语气有些急促,

“哥,我这边公司有个项目,需要一大笔资金运作,我这段时间一直在筹钱,但是还差一部分。我想问问你能不能借我一点,等项目完了我一定还你。”

我听着电话,心里有些犯难。因为我和李梅的餐馆最近也不景气,紧张,确实没什么余钱可以拿出来。张强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犹豫,他连忙说道,

“哥,我知道你们也不容易,我不该开这个口。但是这次的机会真的很难得,如果错过了,可能就再也没有这样的好机会了。我想了想,只有你能帮我了。”

听他这么说,我的心里一阵纠结,母亲的叮嘱还在耳边回响,但现实的问题也摆在眼前。我咬了咬牙,还是答应了他,

“行,小强,我尽量帮你筹钱,不过数额可能不会太多。”

张强听到我答应了,语气立刻变得轻松了许多,

“谢谢哥,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钱的事你不用着急,尽力就好,我这里再想想其他办法。”

挂断电话后,我和李梅商量了一下,决定从店里挪出一些资金来帮张强。李梅虽然有些不舍,但她也知道这是家里的事情,不好推脱。

过了几天,我把钱打到了张强的账户上,他,还特意给我发了一条信息,

“哥,谢谢你,等项目成功了,我一定把钱连本带利还给你。”

我也只是回复了一个

“好”

字,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期望。毕竟,亲兄弟之间谈钱总是有些尴尬,更何况张强也只是借钱,并没有任何抵押或者合同。我相信他赖账的人,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时间一天天过去,张强的项目也开始进入正轨,他时不时会给我发一些项目进展的照片和视频,看得出他对这个项目投入了很多心血。张玲也会时不时打电话来问问情况,我们兄妹三人的感情依旧牢固。

然而,半年后的一个晚上,我突然接到张强的电话,声音带着几分疲惫和无奈,“哥,项目出了点问题,可能要延期了,资金链也有点紧张。”

我愣了一下,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出了什么问题?需要我再帮你筹钱吗?”

张强叹了口气,“不是钱的问题,是合作方那边出了状况,导致整个项目都被拖延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只能等消息。”

我听了他的话,心里虽然着急,但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安慰他说,“小强,别着急,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实在不行就找找其他合作伙伴,别让自己太过于焦虑。”

张强嗯了一声,但我能感觉到他心里的压力越来越大。那晚我躺在床上,

辗转反侧

,始终无法入眠,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担忧。

几个月后,张强的项目最终还是失败了,他打电话告诉我这个消息时,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失落,“哥,我真的尽力了,但是最后还是没能成功。你借我的钱,我会想办法还给你,只是可能要晚一点。”

我心里虽然失落,但也知道他已经尽力了,只能安慰他说,“小强,钱的事不用急,咱们是一家人,最重要的是你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