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年，我曾去缅甸做过电缆工程，短短几年我亲眼看到了许多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事。
在那里，很多缅甸人的院子里都圈养着一些女人。
那些女人在当地甚至连狗的地位都不如……
1.
“陈工，你就住到吴道托的院子里，他那里房间多。”
刚到缅甸，对方的负责人就给我安排了住处。
吴道托是个四十岁出头的男人，身高看起来只有一米六，矮小的身材加上大大的脑袋让人觉得很可爱。
吴道托听到只之立马就乐呵呵走出来，用着不太标准的中国话说：“欢迎陈先生。”
他的表情看着更滑稽了。
谁料看似人畜无害的吴道托，居然是缅甸小有名气的诈骗犯，死在他手里的人数不胜数。
当然，这些都是我那时不知道的。
我离开工程队，跟着吴道托来到他家院子。
院子虽然不大，但四周都是土房，内部还有一些植被，看着倒也让人感觉舒适。
“吴先生，我住哪间房？”我很有礼貌地询问道。
吴道托没有开口回应，而是指了指最里面的一间房。
我发现那间房并没有窗户，而且是院子里最偏僻的。
我这个人喜欢热闹，当即就想换一件。
但是吴道托摇了摇头说：“陈先生，你就住那里吧。”
说完他扭头就走，出门在外我也不好太麻烦别人。
没有办法我只得住进这个白天都暗无天日的房间。
躺在新换好的床铺上，一不小心就睡着过去。
等我被尿憋醒的时候，我发现天已经黑了。
开始我还以为是房间太黑了，想要出门去看看。
我拉了拉门却没拉开，我又加大力度，但还是没拉开。
我敲了敲门喊道：“吴先生，你把门锁了吗？”
外面除了风声，没有一人回应我。
我蹲在门口有些疑惑，突然门外传来了一声惨叫。
2.
只不过这声音转瞬即逝，让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又尝试向外面喊了几声，但依旧没有人理会我，看来只能明天出去询问一下了。
一夜过去，第二天我很顺利地打开门。
吴道托立马走过来亲切地跟我问好，我问他：“你昨晚把我的门锁了吗？”
吴道托点了点头。
“为什么啊？”我有些生气，毕竟我是一泡尿憋到现在的。
吴道托示意我别动怒，他给我解释道：“这里不同于中国，缅甸的晚上很乱，我是怕有歹人对先生不轨。”
我皱了皱眉头看着他，不过来缅甸之前，带队的确跟我们说过晚上不要出去乱跑，缅甸有穷凶极恶之徒会嘎人的腰子。
见吴道托没有恶意，我也没有再责怪他。
吃过早饭，我来到工地，询问了一下周围工友昨晚有没有发生一样的事情。
他们都说一觉睡到天亮，今晚回去看看。
我也就没放在心上。
工地里我爬上电线杆，爬的高看的远，我的视角刚好能看到吴道托的院子。
吴道托大白天把院子门给锁上了，然后去我房间搜寻了一番。
他空着手出来后，又走进一个角的房间。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直接从电线钢上栽了下来。
只见他从房间里牵出来一具爬行动物，定睛一看居然是个光溜溜的女人。
我敢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从十米高的电线杆上摔下来，我都忘记了疼痛，满脑子都是刚刚的画面。
工友瞬间聚集过来：“陈工你没事吧？你刚刚是看到什么了吗？”
我连忙摇头说：“没事没事，刚刚脚扣没有扣好，不小心滑下来了。”
缅甸的负责人也走过来关心地说：“陈工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我立马拒绝，如果现在回去岂不是和吴道托撞个正着？
我缓了缓又爬上电线杆，忍不住又往院子瞅了一眼。
这次却没有看到吴道托的身影。
3.
晚上下班，我犹豫着走回了吴道托的院子。
他满脸笑意地开口道：“欢迎回家。”
我看着他那个笑面虎的笑容感觉瘆得慌。
我简单回了一句话就立马回到自己房间。
突然，吴道托敲了敲我的门，我警惕地问他：“怎么了？”
吴道托说：“叫陈先生吃晚饭。”
我本想拒绝他，避免和他接触，但肚子刚好传来了“咕咕”声。
“好的。”
我刚打开门，就被眼前的场景吓的差点晕厥过去。
昏暗的天色下，吴道托正牵着两个女人站在我的面前。
那两个女人眼神十分麻木，像行尸走肉一般跪在原地。
“你……”我瞪大双眼，猛咽了两口口水。
吴道托云淡风轻地说：“狗狗也要吃晚饭了，先带她们出来放放风。”
这样前所未闻的事情，让我呆滞在原地不知所措。
接着吴道托又说：“陈先生您介意的话，我就让她们回窝里吃。”
我依旧被震惊地说不出话，吴道托从腰间抽出来一根五公分的鞭子，直接抽在了其中的一个女人身上。
女人惨叫一声，没有听错的话就是我昨夜听到的。
吴道托气愤地说：“都怪你们，让陈先生没有胃口吃饭。”
回过神来，我连忙阻止吴道托。
“我去吃饭。”
吴道托这才停止挥动鞭子，带着我去客厅。
餐桌上，我看到那两个女人趴在吴道托的脚旁边，像宠物一样地祈求着他给一点食物。
吴道托没有理会她们，而是和我聊天。
“陈先生，你不好奇她们的来历吗？”
不知何时吴道托的中文已经十分流利了。
我怕惹恼他，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吴道托笑着说：“陈先生不用害怕，她们是她们你是你，你是来建设缅甸的，是我们的恩人。”
“那她们也没有危害缅甸吧？”我下意识脱口而出。
好在吴道托没有因此生气，他依旧挂着笑容说：“她们的确没有危害缅甸，但是她们也没给我挣钱。”
那两个女人好似听不到我和吴道托的对话一样，吃到东西就乖乖地趴在那里。
接着吴道托跟我讲述了他的身份，他是本地诈骗组织的头脑。
在缅甸像这样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这些女人都是被骗到缅甸来的，她们如果能按吴道托的要求去骗人，那她们就生命无忧。
反之就会把他训练成现在这样，然后卖出去。
听到这些话，我感觉像在做梦一样。
吴道托就不担心我把他告出去吗？我在心里暗暗想道。
他好似看破了我的内心，他缓缓开口道：“相信陈先生不是那样的傻子，我也不希望会把陈先生变成这样。”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独留我一人在饭桌上沉思。
回到房间里，我依旧满脑子都在想这件事。
此时我面临了一个抉择，是出去报官抓吴道托还是当作什么事没发生一样？
我懦弱地选择了第二种。
4.
第二天，我像是丢了魂一样地来到工地。
我惊奇地发现工友和我状态差不多。
我立马跑到平常关系不错的小李身边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小李本是蹲在电线杆下面的，被我吓的瘫倒在地。
我更加疑惑，同时也猜测他不会遇到和我一样的事了吧？
“你们院子也有女人？”
小李连忙捂住我的嘴，他深怕那些缅甸人会找我们麻烦。
但是旁边的工友都听到我的话，他们瞪大眼睛看着我，鼓足了勇气开口：“你们也看到了？”
难道这一片每家每户都有被圈养的女人？
我偷偷地问了更多的工友，工友起初都和小李一样的反应，想要让我闭嘴。
但随着越来越多人聚集过来，我意识到我的猜想是正确的。
我们的聚集引起了缅甸负责人的注意。
他拎着一把大钳子向我们走来。
“发生什么事了？”不知是不是恐惧的心理在作祟，我们感觉他的眼神很不善。
我本想装模作样找个理由敷衍过去。
但没想到，负责人居然开口说：“你们院子的事我都知道，这在缅甸都是常见的事，你们意外也很正常，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工友们惊讶的嘴巴都快塞下一个鸡蛋。
我们没想到这些缅甸人居然真的这么无法无天，压根不怕我们会报官。
后来我们才得知，由于种种原因，我们报官也没用，根本不会有人来管。
不过还好那时候没有报官，不然我们一行人的结局也许就和那些女人一样。
我在吴道托家里住了三年，这三年里他身边牵着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
我不知道之前那些女人的命运是什么。
当然我也不愿知道。
本文人名皆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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