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结弦的新节目《IF》,比电视上转播的要好看一万倍。 现场连着看了两天现场的2023Faoi后,我确信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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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这“一万倍”在哪儿?仔细复盘,我想到的是这样几点:

音乐,真正从他的全身流淌而出

合乐、完美的合乐,虽然说完美的合乐一直是羽生结弦花滑的最大魅力之一,但到了2023年夏天的这曲《IF》,真的可以说是达到了花滑合乐的极致。《IF》的编舞到底是哪位老师给做的现在还未揭秘,但看过现场后,我还是觉得羽生结弦本人参与度很高,特别是舞蹈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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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之前“3.11冰演”时随机演出《Dynamite》还只是羽生结弦对流行音乐、流行舞蹈的学习和模仿,SOI上的《小阿修罗》是花滑+舞蹈的接近完成型作品,那么《IF》中对音乐的理解和舞蹈表现,在我看来已经超越了很多专业舞蹈演员。

相比于前面所说的两个节目,《IF》的编排是疏密得当的,也是动静结合、软硬兼具的。静的时候,似是闲庭信步,动起来的时候,又是力透骨节的。 这曲节目中,每个关节的动作,甚至是手部的伸展、握拳,肩膀的每一个抖动,无一不合乐!音乐,像是从他的全身自然流淌而出。冰面就是羽生结弦的画布,身体也可以是琴键又或嗓音。一切皆为合乐,而此刻所说的合乐,甚至也不够准确,应该说是和音乐的高度融合以及对音乐的再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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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有几个瞬间,真的会让人忘记现场是有歌手在演唱的,你不会像看别的skater表演时突然感慨“啊,这个歌手唱功真好、现场真稳!”你也不会突然想说“这个选手这个动作挺漂亮,考斯滕挺别致”,而是只会感受到这是一个整体的艺术品,音乐、歌曲、歌词,有了具象的表现,成为了有形的故事——那就是羽生结弦的表演。

技术赋予美的底气
现场看那几个《IF》中的“名场面”动作,是足以让人倒吸好几口冷气的。那个头完全后仰的倒滑,羽生结弦的整个上半身都仰到和冰面平行的程度,你知道这很难,但你完全不会担心他会不会仰倒,因为大家都知道,能把这个动作正式编排进节目,就说明他已足够掌握这个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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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有ending的那个竖劈叉。隔着屏幕看视频时,会觉得替他“疼”,但真正看在现场时,只觉得轻松流畅到难以形容。仿佛我们谁都可以尝试一下,但当然那只是仿佛,谁敢轻易尝试,骨科医院欢迎你。

更不用说已经成为曲调变化衔接的3Lo等跳跃,轻松、轻盈,仿佛是可以万能排列组合的序列牌,只要羽生结弦想,就没什么不能拿来就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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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现场的《IF》,我也想了很久,为什么现场这么美?而视频总像是折损了一些什么似的呢?重新刷了几遍幕张的节目视频后我意识到,电视镜头的导播切换,某种程度上是会对节目的整体流畅性、速度感及整体意境造成折损的。

整体滑速非常非常快,动作编排多,但没有个地方有卡点或是节点。无论是旋转还是跳跃的进入和停止,都快得没有任何迟滞,一气呵成、酣畅淋漓。

四面八方的美

而且,如果和其他skater的表演对比你还会意识到一点——羽生结弦的花滑的美,是美到四面八方的。看其他skater的表演,坐在东侧长边看台,也就是传统的“裁判席”一侧的观众,是有福气的。因为除了羽生结弦之外,几乎所有的选手的定点开场、ending、主要动作、经典pose,都会面向这个方向。这是绝大多数选手们长期比赛时形成的经验——把最好的留给裁判。

这种“经验”甚至在很多选手已经退役很多年、常年参加冰演后,依然保留。可以说,这几乎成了他们踏上冰场、编排、表演节目时的惯性。

但羽生结弦的节目不是。当选手时就不是,现在转为职业选手后,他的节目更加注重对所有看台方向观众的观感的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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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编织一条璀璨的项链,羽生结弦会把他手中的钻石、宝石、珍珠等等原石,恰当地安排在这条项链的四圈。也许总还是会有特别突出的中心点,但他一定会确保无论你坐在场馆的哪个方向、任何角落,

对那些不顾风雨、跨越山海来见他的冰迷们来说,也许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坐在冰面前排席位上,也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能坐在所谓的长边、短边正位上,但只要你在这个场馆里,哪怕是角落,哪怕是山顶,也都能接受、感受到这个节目的魅力,接受到独属于自己那个角度的美丽编排。这一点,在我看来是羽生结弦现在最用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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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羽生结弦和他的节目,明明有种不顾他人死活的美,但却真正是顾及到了方方面面的美,这样美好的羽生结弦,这样美好的《IF》,怎么能不让人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