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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芳啊，过来坐。"婆婆温和地招呼着我。
我局促地坐在沙发上，眼神游移着，不知所措。
"听说你们新婚礼金有十万呢，是不是啊?"婆婆突然问道。
我正想开口反驳,老公赵勇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妈,你怎么把小芳一个人留在这儿了?"他有些责备地对婆婆说,"快别为难她了。"
"为难她?我可没为难她啊。"婆婆理直气壮地说,"我只是让她把新婚礼金借给你弟弟买房而已,你们年轻人将来赚钱快,以后再买也不迟嘛。"
"我真是什么?!"婆婆瞪着眼睛,脸上泛起两朵红晕。
"算了算了,您老休息吧。"赵勇显然不想再和婆婆争论下去,扭头就要走出客厅。
"别可是妈的了!你就听话把钱借给他!要是你不借,我就把你们的新房礼金全给他了!"婆婆怒气冲冲地说。
我坐在那里,浑身发抖,内心无比纠结。这笔钱可是我和勇勇几年的心血啊!我们省吃俭用,节衣缩食才攒下来的,就是为了将来能在城里买套小房子的。现在婆婆居然要把它白白拱手相送给小叔,我怎能答应?可是婆婆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小叔确实已经不小年纪了,在外租房的确很苦。而且,如果真的把钱借给他,将来我们也会赚回来的。
我扭头看向勇勇,只见他双眉紧锁,似乎也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作为儿子,他当然不想和婆婆对着干。可是作为丈夫,他又怎能眼睁睁看着我们辛苦攒下的梦想就这样化为泡影呢?我知道,这对他来说是一个两难的抉择。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又气又急,却又无可奈何。就在这时,婆婆再次开口了,她的语气似乎比刚才缓和了一些。
"勇勇啊,你们就借给你弟弟吧。"婆婆的声音柔和了下来,"他一个人在外太苦了,你也知道的。再说了,你们将来会赚回来的,不过是暂时拆东墙补西墙而已。你弟弟有了自己的房子就好了,你们将来还有的是机会。"
说着,婆婆的目光投向我,眼神里满是恳求。我低下头,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内心无比挣扎。就在这时,赵勇走到我身边,蹲下身子,轻轻地拉起我的手,用力地捏了捏。
我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神。他眼中满是歉意,似乎在说"对不起,我也很为难"。我深吸一口气,脑海中幻想着我们新房的模样,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我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婆婆见状赶紧安慰道:"小芳啊,你别哭啊。借钱而已,将来你们挣钱快,很快就能还上的。"
"梦想有的是机会,你们年轻着呢。"婆婆语重心长地说,"你弟弟已经这么大年纪了,在外一个人太苦了,你们就暂时先借给他吧。"
"别'妈'了!"婆婆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就这么决定了。要是你们不肯,我就把你们的新房礼金全借给你弟弟,你们将来自己攒钱去吧!"
我和赵勇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是纠结和无奈。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赵勇的弟弟赵强走了进来。
"哥,嫂子,妈,你们在讨论什么呢?"他笑嘻嘻地问。
"你弟弟啊,就是讨论给不给你借钱的事儿。"婆婆直截了当地说。
"借钱?哪有借钱的事啊?"赵强一脸茫然。
"你哥嫂新婚礼金有十万,我让他们先借给你,你在城里买套房子住。"婆婆说,"要不你已经三十了,在外租房太苦了吧?"
我的心再次沉了下去。原来婆婆是打这个主意的啊。虽然我对小叔没啥意见,但把这么大一笔钱借给他,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他一直就是个没啥正经事的人,整天东漂西荡的,攒钱的习惯并不好。
万一将来他还不上钱怎么办?那可是我和勇勇几年的梦想啊!我们省吃俭用才攒下来的,就这样白白打了水漂,我们的新房就要被耽搁很久了。
不过,婆婆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小叔如今也不小了,在外租房确实挺苦的。再说他毕竟是亲弟弟,借钱给他总比借给外人强。而且,将来如果他有了自己的房子,日子也会好过许多。
可是,万一借了钱他还是老样子呢?整天东游西荡,把钱挥霍一空怎么办?我实在很难放心把这么一大笔钱交给他。
我扭头看向勇勇,他似乎也陷入了沉思。作为儿子,他当然不想和婆婆对着干。可作为丈夫,他又怎能让我们的梦想就这样化为泡影呢?我能看出他内心的挣扎,也体谅他的为难。
"没打算?就是你没打算,难道我们就不能为你打算吗?"婆婆斩钗截铁地说,"你都快三十的人了,在外租房太苦了吧?你哥嫂新婚有十万礼金,就先借给你,你拿去在城里买套房子住。"
"别可是妈的了!"婆婆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就这么决定了,你要是不要,我也管不了。不过你哥嫂的钱,我说了算!"
就在这时,婆婆的声音又从卧室里传了出来:"要是你们不肯借钱给你弟弟,我就把你们的新房礼金全给他,你们将来自己攒钱去吧!"
我和勇勇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无助。小叔见状,不由得也陷入了沉默。一室的气氛，顿时凝重了起来。
良久,小叔终于打破了沉默:"哥,嫂子,你们说说看,到底怎么办?"
赵勇深吸一口气,迟疑片刻后说:"弟啊,你说实话,你真的准备在城里买房子了吗?"
"那妈非要让我们把钱借给你,我们也很为难啊。"赵勇无奈地说,"这可是我和小芳几年的心血,你也知道的。"
"我知道哥,我知道。"小叔赶紧点头,"要不然,这钱你们暂时先留着吧,等我真的需要买房子的时候,再跟你们商量?"
"那可不行!"婆婆的声音又从卧室里传来,"就这么决定了,你们必须把钱借给你弟弟!要不然我就把钱全给他,你们将来自己去攒!"
"哥,嫂子,对不起啊,真是连累你们了。"小叔不好意思地说,"要不这钱你们暂时先留着吧,我还没打算买房子呢。"
"你们听见没有?!"婆婆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要是不借钱给你弟弟,我就把钱全给他,你们将来自己去攒!"
不过,婆婆说得也不无道理。小叔确实已经不小年纪了,在外租房的确很苦。如果能把钱借给他,让他在城里买套自己的房子住,他的生活环境是会好很多的。而且,将来我们也会赚回这笔钱的,只是暂时拆东墙补西墙而已。
就在这时,赵勇开口了,他的声音有些发涩:"妈,我和小芳都还年轻,以后赚钱快。这十万钱,我们就先借给小叔吧。"
说完,他用力地捏了捏我的手,似乎在跟我商量一般。我抬头看着他,眼神中满是无助。赵勇回给我一个歉意的眼神,我的泪水终于滚滚而下。
"哥,嫂子,对不起啊,真是连累你们了。"小叔赶紧安慰我,"你们的钱,我一定会尽快还上的!"
婆婆听到这话,终于从卧室里出来了,她的脸上带着得逞的笑容。我看着她,内心五味杂陈,百感交集。就这样,我和勇勇几年的梦想,就被生生地耽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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