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全文共三千五百字,前三节免费,写的是我分配在县里工作后娶了单位领导的女儿,不过妻子和副县长偷情,我用所学过的知识报复了她二人

一、做媒
我是1990年在山西某大学的无机化工专业毕业的,当时因为特殊历史原因,大学生分配工作都很困难,大多都是发配回原籍另行由当地安排单位,我也是回原籍大军中的一分子,那年七月份人事档案和报到证都派遣到县人事局,然后二次分配,分配去向也是县里各企业。
我在大学期间就是优秀学生干部,本来还有留校的可能性,可最后关头留校指标被关系户剥夺了,只能灰溜溜回县里,我那年考上本科的五个高中同学殊路同归,大家也都相视苦笑,我去了县化肥厂,他们分别去了面粉厂、棉厂等国营小厂,最好的归宿是去旧城二中做老师。几年后大家都面临了厂倒闭破产下岗的宿命。
相对而言,我去的化肥厂算是效益比较好的厂了,在九十年代,我们县只有化肥厂、农药厂和酒厂能发下员工工资,而化肥厂还有奖金拿,最主要的是厂里给员工分房子,这就非常难得了。当然,具有嘲讽意义的是,我们当初的高中同学,没考上大学的反而都去了县里的行政部门、银行税务等单位,主要都是因为他们有个好爹,在拼爹的年代大学文凭并没有多少优势。
我开始上班是在技术科,化肥厂技术科有十来个人,大多都是来养神仙的资深人士,平均学历是初中毕业,我算是唯一的本科生了。不过也只有我工资最低,上班后并没有多少技术工作要做,无非就是陪聊的角色。我们厂的设备是一九六二年引进的捷克化工设备,上边的字母都认识,可组合起来大家都不明白什么意思,出产的氮磷钾肥料销路不错,当然那个时候大多都是划拨,所谓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吧。
在厂里混日子混了有半年多,忽然一天组织科的马科长找我,开始我以为是工作的事情,到他办公室才知道原来他要给我做媒,说我们厂长的女儿你感兴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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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跋扈的妻子
我有点惊讶,别说厂长的女儿了,就是厂长我也不算熟悉,只知道我们厂长姓汪,汪精卫的汪,他兼着县化工局副局长,是科级干部,在厂里和他碰面几乎不多,本以为厂长不会在意我这个小人物呢。
见我摇头,马科长很是欣慰的样子,就给我介绍起厂长的女儿汪梅,厂长有二女一子,这个汪梅是老二,在县建行上班,当然没学历,说是高中毕业后招工的,后来我知道她的高中学历是招工时伪造的,她属于初中肄业,念到初二时参加了县成立的文化宣传歌舞队,算是童工上班,后来歌舞队解散后去的县建设银行。
马科长是做组织工作的,死人都能说活,更别说本来就有些资质的汪梅了,一番天花乱坠的讲述后,我就有了董永的体验,怎么会被七仙女看中啊!当然我也知道自己的长处,无非就是人长得帅气,有正规本科学历,这在当时的县城也算有点资本。
水到渠成就和汪梅见面相亲了,是在县电影院门口见面,不得不说第一次看到汪梅我也是有点惊艳的感觉,她个子不算高,可身材比例很好,算是凹凸有致吧,见面后我俩去看了电影,是《红高粱》,里边有些让人荷尔蒙高涨的镜头,很自然我拉了汪梅的手。
在县城里谈恋爱几乎没有多少过程,只要第一面过得去,差不多就能定下来,我和汪梅的事情也就这样延续了下去,几个月后我去他家拜望他的父母,她也和我去了我老家,然后就是准备结婚的事情。
不过相处日久,我也发现了汪梅的很多缺点,比如说她的脾气不好,动不动就为了小事发火,有一次在银行上班时她竟然和顾客对骂乃至对打,我给她讲道理说不该这样,她竟对我大打出手,把我的脸都抓伤了,想不到表面上看上去很娇媚的女人竟然有这样一面,我也有些怵头,可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
我俩是春节领的结婚证,当时化肥厂正福利分房,是县城那种独门独院的平房,有一百多平方的建筑面积,还带个小院,按惯例我是没资格参与的,可近水楼台先得月,职代会分房领导小组特意加了一条大学本科享受中干待遇,于是我顺理成章也有了自己的房子。
我俩是五一节举行的婚礼,也第一次和汪梅有了夫妻生活,很敏锐感觉到她不是第一次,心有点凉,汪梅感觉了出来,婚礼晚上就和我打了一架,说自己是小时候骑车摔过。好吧,我也就只能装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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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出轨
结婚后我们没有马上要孩子,这也是汪梅的主意,理由也冠冕堂皇,说趁着年轻多干点事业,将来化肥厂大概率要交到我手里。所以多钻研义一多学习,我也就答应了。
只是结婚前并没有感觉,结婚后我总觉得汪梅有点不正常,比如说加班,她所在的银行距离我们家并不远,她基本每个月都要加班几天,有一次我看时间晚了就去接她,发现整个银行内都黑着灯,这不由我心里起了疑团。她回家后我装作不知道这件事,看她去洗澡就查看了她的内衣,发现了一些可疑的踪迹,我忽然觉得汪梅说不定外边有人。
这个主意的出现不能不让我有种痛彻心扉的感觉,男人对于出轨是无法容忍的,我甚至都有种要和她同归于尽的想法,只是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好分析一下现状,我明白自己处境并不妙。真要是和汪梅翻脸,首先我没有任何证据,只是一种猜测,此外她父亲是我的领导,如果闹到离婚的情形,我恐怕等于是自寻死路,不但是在单位上再没有发展的可能性,即便是在县城内也永无出头之日,如果我离开这里,且不说我父母都在县里,他只要卡住我的人事档案等,我也是走不利索。
所以我必须要找一个万全之策,要给自己找到进退自如的位置。我是大学生,是社会的高端人才,所以我不能轻易被戏耍,我必须要有自己的对策。
这段时间化肥厂也忙碌起来,因为和省城化工设计院有个项目合作,是生产氮肥的设备更新研发,厂里非常重视这件事,汪厂长亲自担任攻关小组组长,我是副组长,化工设计院的专家来我们厂指导,我们也去省城学习培训。我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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