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上一世,因爸妈在外地打工我被交给姑姑照顾。

可她白拿钱,不干事,还总用我做借口多要抚养费。

甚至将我打成植物人,以获取源源不断的治疗费供自己享乐。

最后我长满褥疮,死状凄惨。

重来一世,我决定亲手把她送进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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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当看到姑姑身穿清凉的吊带裙,要把我锁在屋里自己出去玩时,我知道我重生了。

上一世的今天,因为无人照看,还未成年的我被村里的老光棍欺负,虽然最后姑姑知道了,可她什么都没说,收了老光棍二百元钱,此事作罢。

我却因为这事见了男人就怕,得了严重的应激反应综合征。

再次见到姑姑,我难忍心中愤恨,双目猩红地瞪着她。

“不要脸!”

姑姑被我这话骂得一愣,随即抬手挥过来,我被打得脑袋一偏,跌坐在地。

“你个吃白饭的东西,骂谁呢?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我捂着脸,忍着不让泪水落下来。

“不是我说的,是孙大爷说的。”

孙大爷就是上辈子欺负我的老光棍。

姑姑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朝我喷口水。

“真的假的?那是一个三棍子打不出屁的东西。”

眼见姑姑不信,转身要走,情急之下我大声喊道。

“是真的,他还说今天要来收拾你,我昨天路过村头水井时听到的。”

我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姑姑顿时来火了。

她本来就是个脾气火爆的人,一听人这样骂她还敢到家里大放厥词,姑姑忍不了了,立刻换了吊带裙,穿上普通衣服,手拿扫把等着孙大爷上门。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我乖顺地说要去做饭,姑姑习以为常,点头让我去。

我起锅烧水,想着这些水能不能把孙大爷烫掉皮。

“啊!!”

院里突然响起喊叫声,只见孙大爷捂着头从客厅退出来,边退边问。

“你你你……你怎么在家!”

听到这我明白了,上一世的孙大爷是提前踩过点,知道姑姑今天不在家,于是他也懵了。

此时姑姑正在气头上,不断挥舞扫把。

“你说我为什么在家,当然是等你这个老不死的!敢骂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谁骂你了?我没有,我怎么会骂你!”

“老不死的东西,敢做不敢当,打死你,我打死你!”

说多错多,好在时机也算成熟,我端着一盆开水从厨房出来了。

咣当一声,孙大爷和盆一起滚在地上,一起响起的,还有他杀猪般的叫声。

他穿着跨栏背心,皮肤顿时被烫起大泡,我吓得哆嗦,看看孙大爷又看看姑姑,眼泪都快出来了。

“姑姑,我……这,怎么办啊。”

姑姑也傻了,她看着满地打滚的孙大爷脸色苍白。

“去叫车,送医院!”

医院里,姑姑扭着我的耳朵,朝我撒气。

“你个赔钱货,没事烧水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要赔多少钱啊?真是能吃能喝的二傻子!下学期学费自己想办法!”

我抬头,泪眼汪汪的。

“可是姑姑,我爸妈不是有打钱回来吗?”

“那仨瓜俩枣够干什么?几件衣服就没了,你现在还把人烫了,难道不花钱?”

她不会赔钱,她只是找借口不给我花钱,我都懂。

我低着头没说话,约莫傍晚时分,姑姑的相好来找她了。

他们本约着今天去玩的,因为孙大爷的事耽搁了。

姑姑见了那人,立马笑嘻嘻地挽着人家的胳膊,眼波流转,风情得很。

跟看我那嫌恶的眼神完全不一样。

“辉哥,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不是说了我一会去找你嘛?”

辉哥叼着烟,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老子头发都他妈等白了,赶紧走,我开好房了,一会还有事。”

姑姑让我看着孙大爷,等他醒了就去喊医生。

我看着她摇曳离开的身影,勾唇一笑。

公用电话亭内,我拨通一个电话。

“你好,我举报有人卖淫。”

2

孙大爷醒了,医生说不是烫晕的,是被吓晕的。

我有点不理解,敢做那样恶事的人,胆子这么小吗?

明明姑姑也没把他怎么样,我更没把他怎么样。

他醒来后看见我有一丝怔愣,还不停往我身后看,神情略显紧张。

“大丽……你姑人呢?”

我背对着门坐,眼含泪珠。

“她不敢来了,她让我告诉你,她不是故意的,希望你不要怪她。”

一听这话,孙大爷顿时觉得我姑服软了,只见他脸色一变,十分严肃。

“我差点被你们烫死,还不是故意?你回去告诉她,这事我一定会告诉村长,让他做主给我讨回公道。赔钱,一定要她赔钱。”

我忍着恶心把手扶在他雪白的被子上,语气里满是祈求。

“不行,求你不要告诉村长,要是我姑姑不在了,我一个人会害怕的,我爸妈又不回来……我……孙大爷,求求你。”

我的样子一定十分可怜,可怜到让人忍不住想要疼惜。

孙大爷眼睛亮了亮,略作思考。

“你也是个乖孩子,可惜摊上这么个恶霸姑姑,可怜。”

最终他也没说是否要追究姑姑的责任,我也没问,因为我根本不关心。

从医院回来,有警察正在门口等我,我懵懂地问他们找谁。

有个女警察,看起来很温柔的样子。

“你是张小千吗?你姑姑最近有点事没办法回来,你可以照顾好自己吗?”

我抬头看向她。

“我都十六岁了,可以照顾好自己的,但你能告诉我姑姑为什么不回来吗?她是不是出去打工,也不要我了?”

警察支支吾吾地没说出个一二三来,望着他们的背影,我笑得春风满面。

姑姑在做皮肉生意我一直都知道,只是这个辉哥她真心喜欢,所以约见的次数就比较多,但是她这个人,视钱如命,不可能不收钱。

人赃并获,不关几天,怎么对得起我打的那通电话?

五天后,孙大爷出院了。

这期间我都独自上下学,有一次路过村口时,我看着正在打水的阿姨,有些犹豫,最终还是鼓足勇气。

“陈阿姨,能麻烦你给我签个字吗?老师说今天的通知单需要家长签字,可我姑最近都不在家,没人能给我签了。”

陈阿姨将手上的水渍胡乱擦在围裙上,一脸心疼地接过我递给她的通知单。

你姑又出去玩了啊?她可真行,你爸妈应该没少给她钱,可她光顾着自己高兴,又把你一个人扔在家里。

“今晚有地儿吃饭不?不行来我家吧,我正好炖了小鸡。签好了,你看对不对?”

我看了看,礼貌地朝她致谢,语气轻快。

“谢谢陈阿姨,我就不去了,早上做的粥还没吃完呢,您先忙,我就先走了。”

陈阿姨哪儿都好,就是脑子简单嘴巴大,一天到晚叭叭叭个不停,她知道我又被扔在家里一个人,不出一个小时,全村人肯定就都知道了。

到时我姑又会被口诛笔伐一次。

但这不是我的目的,我的目的是孙大爷。

3

我等了好几天,孙大爷都不再来了,后来我想他应该是担心情报出错,又像上次一样,被我姑姑撞见,打进医院。

他这谨慎的态度,我确实没想到,只好从长计议。

十五天后,我姑回来了,她瘦了好多,眼神都不如之前清亮。

我贴心地给她炖了肉,还端到她的床前。

“姑姑,吃饭。”

她抬眼看我,不过一瞬间,就起身反手一个巴掌甩在我脸上。

我心疼手里的炖肉,人倒了,盘子还牢牢抓在手里,汤汁洒出来,烫得我呲牙咧嘴。

“你个扫把星,都怪你,害得老娘受了十多天的罪!”

我站起来,畏畏缩缩地看向她。

“姑姑……我……我又错做什么了吗?我可以改!”

她自然不能说那些原因,只狠狠瞪着我,像要吃了我似的。

后来我还是重新盛了一碗饭给她端到房里。

从姑姑房里出来,我将手臂伸到水龙头下冲洗,污渍去除后,露出的是被烫得红彤彤的皮肤。

家里也没药膏,我从枕头底下摸出自己偷偷藏的私房钱,打算去药店买药。

回来的路上遇上孙大爷了,他好得差不多了,但是身上多少也留了些疤痕,看见我红彤彤的手臂,他疑惑。

“小千,你这怎么回事?”

因为上一世的恐惧,我不敢和他对视,只低着头。

“烫的。”

他若有所思地想了会。

“你姑?那狠女人,连你都下得去手!”

“也不是,是我自己做错事了,被罚是应该的。孙大爷,我姑也不在家,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涂下药膏?”

孙大爷跟我回家了,我又是端茶又是倒水,一副很感激他的样子。

他的眼神一直趴在我身上没下来,我恶心得不行,但只能拼命忍着。

我从厨房端出一些西瓜。

“我先清理一下手臂,孙大爷你先吃点西瓜吧,很甜。”

院儿里,我蹲在水盆前将水捞起来扑在右侧胳膊上,阳光下,我的一缕发丝垂下来,随风飘荡。

清洗得差不多后,我又找了干净的毛巾擦拭。

“小……小千,你来。”

孙大爷的嘴边有红红的汁液,想来是吃西瓜留下的。

他的眼神炽热,能把人烧透似的,我太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了。

有一瞬间的反胃,我差点要吐出来,我努力镇定后,笑着朝他走去。

“孙大爷,帮我上药膏吧。”

他的手有一些颤抖,打开药膏后竟然没动,反而呼吸急促地看向我。

“小千,要不去你房里吧,太阳太刺眼,我看不清。”

“我房里很暗,您看得清吗?”

他眼神火热,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在我的胳膊上。

“看……看得清!”

我朝他笑了笑。

“我和姑姑换房间了,现在还没收拾好呢,有点乱,您等我收拾一下,还有,您的手有些脏,洗洗吧。”

此时他对我的话犹如圣旨,转身冲到院儿里按照我的要求洗手。

看着他的背影,我钻进房间躲在被子里,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小千,你好香啊,快让大爷看看,你是不是涂了什么?别害羞,大爷会小心不弄伤你的……小千,你身材可真好,小千……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