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为真实案件纪实,旨在:破解犯罪心理,捍卫正义人间!探查人性阴暗,杜绝犯罪发生!温馨提示:本文为付费内容,前三分之一免费阅读

我叫徐新雪,28岁,六年前和丈夫杨华结婚,我是学护理的曾经在某公立医院当急诊护士,杨华则是某厂子的技术工,虽然没多少钱,但生活还算幸福,我们两人计划着要孩子,看似顺利的生活却偏偏让我遇见了那个人。

“新雪啊!工作这么辛苦么?”

站在走廊里,我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同事王玲,穿着名牌的鞋子,耳朵上手上全是奢侈品的首饰,除了身上的护士装,俨然就是个富家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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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十来岁的时候就认识王玲,王家是村子里有名的贫困户,靠着村里和镇子上的救济生活,我还记得读小学的时候因为王玲爷爷得了癌症,班上组织捐款,我还捐了我手上唯一的零花钱,童年的时候的同学再次相见,几乎已经认不出,回到家里,我和丈夫说起这件事情脸上还满是诧异。

“要不你去找她问问到底是怎么暴富的。”此时的我们恰好因为买房的事情陷入“经济危机”。“要问你自己去问,我可没这么厚的脸皮。”

我没上门问,王玲却主动找上门来,说自己还记得徐新雪之前对她的恩情,“也没什么,就是有个在外面的大姐,你要一起来我也可以带你,正好我大姐开的度假村里缺了个动护理的人,一个月这个数。”

王玲张开手,比划出3万,这个价格确实让人心惊,算了算,干一年就能抵得上医院里好几年的工资,“你别不信,就这个价格还是我认识你,那边招聘到这个月底,你要去我就给你定机票,反正食宿啥的全包,你人过去就行。”

王玲语气有些无所谓,我惊讶了一下她的人脉,急诊室那头又开始叫喊要人手协助。

“徐新雪,你准备把管子插到哪里去?”手上一顿,我发现我竟然差点把管子塞到了医生嘴巴里,“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都怪王玲的话扰乱了我的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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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觉得我出国打工怎么样?”试探着问话,杨华随口答了句行,“国外医疗服务者的地位比我们国内的好多了,确实是轻松又工资高,你有这资源的话可以抓住。”我将王玲说的话讲给了老公听,他也是一听那工资就开始犯迷糊,“这么高啊!”

他们俩一直没想着要小孩就是因为经济原因,“要不去试一下?”杨华比妻子还是要更理智一些,“你问清楚情况还有工作地点和工作内容。”

听了丈夫的话,我点点头,王玲也不在意我的试探,每天炫耀自己纸醉金迷的生活,“反正钱遍地都是,就看你们自己抓不抓得住,你到底要不要去,不去早点说,罗芳自己还主动找上门来说她要去。”

罗芳是妇产科的另一名护士,平日里干活最是谨慎小心,“她也说要去?”“对啊,名额就一个,反正你不去,我就找她,她积极得很。”

听到这,我的心一紧,一句“我去!”下意识就冲了出来,王玲笑了笑,脸上带着莫名的神情,“行啊,遍地都是钱,我带你去找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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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在王玲诱惑的话语中经常出现,每次想到这句话,站在园区里,我都会不自觉的笑出声,“赚钱?要命还差不多。”

飞机国内转到泰国,随后再搭乘大巴,王玲时不时就发来短信,“你注意一点,不要脱离团队,丢了不好,小心点。”王玲所说的团队就是几个同样过去求职的年轻人,他们有的是厨师,有的是流水线工人,聊了聊,我心里也定了定,觉得这么多人过去,至少证明这个工作是靠谱的。

“下车,下车,快点下车!”刚眯一下,我就听见了前面传来的叫嚷声,“大哥,这是干嘛?”“还能干嘛,送你们去你们该去的地方啊!”我没在说话,因为我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不远处的一具尸体提醒我,一切不简单。

“有个护士是不是?是谁?出来!”我下意识觉得这个健壮男人嘴巴里说的人就是自己,叫喊了两遍,为首的男人很明显已经不耐烦,几声枪响我吓得一震,终于颤颤巍巍举起了手。男人看过来,黏腻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一遍,“行,你跟我走,其余人跟着他。”

男人走上来,一把拉住我的手,粗糙的手在我白嫩的肌肤上揉搓着,“你还挺幸运嘛,去了那边好好听话。”他暧昧地笑了下,突然靠近,我扭头躲开,他脸上的不悦还没表现出,一旁屋子里就走出来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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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大,把人给我。”这栋建筑的墙壁似乎有一定的隔音效果,走进去,一阵惨叫叫人毛骨悚然,“你知道护理?”我点点头,来不及反应就被推进去了个简陋的手术室,看着眼前扭动的人体,我呆在了原地,没有麻药,甚至都没怎么消毒,这简直就是生剖。

“还不快来帮忙?”医生的话逼着她上前去开始处理,等到这场手术做完,医生迟迟没有发布缝合止血的命令,敞开的胸膛还在上下起伏,我四处寻找着缝合线材,却发现这地方几乎一无所有。

“拖走!”停止挣扎的男人被直接从手术台上拖了出去,站在那扇门口,我莫名其妙听见了几声猪叫,随后是一片哼哧吃东西的声音,我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半年的时间让我几乎已经麻木,“你去外面准备下,下一个继续来。”

我没敢再耽搁,就担心自己也会被拖去喂猪,站在准备室我心里七上八下,几乎已经明白了这就是个魔窟,要怎么样才能逃出去,要怎么样才能联系上丈夫。

面无表情地将器具重新整理好,打扫了下卫生,将医生手上的一次性器具换下来,抬手擦掉了他额头上的汗珠,这完全是下意识的职业反应,医生眼睛却亮得吓人,我瑟缩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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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着另一个人的到来,等我反应过来人已经被蒙面放到了手术台上,薄薄的手术刀,切开腹部,摘走了其中一颗肾脏,我微微眯着眼睛,却不自己地瞟向了男人脖颈处,那里有一颗大痣,眼熟得可怕,我安抚自己按下了那个念头,“他不可能在这里。”

手术结束,医生罕见地缝上了肚腹,说他还有用,我推着车往外走,交给守卫的瞬间,推床上的人动了动一只手垂落,我死死地盯着那只手,眼睛里的恐慌带着些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