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石楚,那年三十岁,是陆军某步兵师的一名正营长。自从二十岁应征入伍,我便全心全意扑在军旅事业上,将大好年华耗在了酷热的沙场和寒冷的草地。转眼十年过去,我已是而立之年,却仍是孤家寡人一个。

部队生活虽然艰苦,但我从未对此有怨言。我怀着一颗赤子之心,视军旅为家,战友如同手足。只是每每看到小伙伴们在假期平安归来,总能嗅到一股独属家庭的温馨味道,心中便会泛起一阵酸涩。

我的父母早逝,独自在外漂泊多年,也未曾结缔过朋友,更别提感情了。常常一个人在营房里静静聆听着外头熙熙攘攘的嘈杂,心中竟也羡慕起那些成家立室的伙伴来。

然而当朝阳初露时,一切怅惘很快便烟消云散。部队生活最重要的就是服从命令,而不是伤春悲秋。我也很快调整好状态,重新投入到紧张有序的日常中。

就这样,转眼间我已在这个团防连里扎根十载。虽已升任正营长,却也只是个守护营门卫哨的"门神"。好在任劳任怨的我,很快就熟络了这份看似枯燥的工作。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每次坐镇在岗亭,倘有陌生人接近要将其盘问一番,还要随时留意可疑人员和动向。这种时刻我便会紧张兮兮地四下瞄视。除此之外,通过观察车辆往来和行人过往,也能直观了解着团内部的动态和节令变化。

假期前就成了高峰时段,每个人脸色都是一副肃然。那是家属和亲友从各处赶来的时候,便和自己的亲人寒暄叙旧,吵吵闹闹的,从而使整个连队顿时也变得喧闹繁杂起来。。。

我不禁有些艳羡,暗自想若只能拥有点温暖该多好。可随即便被硬生生打断——因为哨兵们守护的岗位一年无休,便连一点私心也不能有。

与其胡思乱想,我决定做点正事。于是便打开日记本,开始梳理近期的重要事项。作为正营长,我要对周边环境的变动保持高度警惕。

这日我在后哨所,却在巡哨时无意间瞥见一个亮眼的大红色包包,就那样静静躺在围墙角落。看来主人是在进出大门时,不小心遗落在这里了。我在四下查看无误后将它找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打开,希望从中能够发现主人的线索。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没想到,一本娟秀温婉的钢笔字手札,映入我的眼帘。我大着胆子翻开后,才发现竟然是一部情感日记,字里行间洋溢着青春少女对爱情的美好憧憬和向往。

我不禁为之心潮起伏,默默感叹着作者是一个多么纯真可爱的女孩子啊。朴实而又流畅的笔触,读来让人如沐春风,分外亲切。正所谓"物品能见人"啊。

记录中,她时常写到一位帅气军人的事迹,虽然只是偶然一面之缘,却足以让一个柔情女子魂牵梦萦。她对这个陌生人赞不绝口,甚至恳切希望有生之年能以相守终老,让我忍俊不禁。不过想到军人的生活往往漂泊无依,有妻子更多只是累赘,我亦感到一种沉重与凄凉。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转眼已是一个月后,我已将那日遗失包包一事抛诸脑后。只是那部日记的画面,偶尔还是会浮现在眼前,让我想起当时的微醺与迷离。

这一天,室友宋飚突然叫住我说,替他替个班,他准备回家,给新婚妻子接亲了。我笑着应允,对于新婚伙伴感到高兴。不过刚才提到的亲人之事,一时又让我心头闷闷的。

第二天早上五点,我便前去了后哨所,准备替宋飚值勤。天色还暗淡,但透过朦胧薄雾已可见白昼的模样。一如既往地占好阵地,我便开始了望远镜巡视工作。

通过镜头四处扫视时,不期而遇的一幕,竟让我惊讶万分。只见那日遗落红包包的女主人,竟然再次出现在今日的视野中!令我没想到的是,她这次换上了一身军装,并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摇摇晃晃地行进在小路上,令我熟悉的是哪个红色包包挂在她的身上。

难道她是军嫂?我心里盘算着,镜头也不自觉地聚焦了过去。她浑身军装,手提铁锹和扫把,又看起来像是前来做营地卫生的。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从镜头里远远望去,依稀能辨认出那是一张清秀而略显稚嫩的脸庞,一头利落短发十分精神。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冲动,我很快便记住了她英气勃发的侧面轮廓。

就在这时,一个驾驭着小推车的苍老身影出现在镜头里。那头短发少女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工具,对那位中年大妈行了个标准军礼。看来她只是像从前每个新兵那般,首次来这里做些力所能及的杂役。

我就这样看着少女在大妈的指挥下,扫去了地上的树叶,又拾起了道旁的杂物。尽管动作略嫌生疏,但仍是恪尽职守地完成着卫生任务。她那自然老实的劲头,便和那日在日记中展现出的温婉率真,极其吻合。

我情不自禁地欣赏起她来,不自觉地也就跟着她的动作节奏,细细体会她的形形色色,感受着她给人的阳光正能量。

没想到,这番乍见之缘后,她竟成了我重要的一个转折契机。。。

从那日后,她的身影就时常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出没。别看她个头不高,但总能随处看到她的活跃身影在營地里忙忙碌碌。不是在食堂洗碗,就是在卫生室扫地,有时也会在中队部帮忙料理师兵伙食。她虽是外勤人员,却从未对繁重的工作生嫌弃之色,反倒兢兢业业尽心尽力,工作起来永远小步疾走,昂首阔步。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那副勤劳上进的精神,着实深深吸引了我。见多识广的我,还是会下意识为她的特质而侧目。再说她也年富力强,和营地里那些阿姨们可不同。

到底是一个可爱的女生,平素总是一副朗气可人的模样,却在闲暇时也难免会流露几分忧郁。譬如独自在草坪遥眺时,眉宇间都会隐隐透着股孤独感。我想这必是离家分离在外太久所致,使得她在人生道路上露出了一些迷惘和无助。

谁知我对她的了解,却又不仅仅局限于此。

某天我在营房整理档案,突然发现这位熟悉的女子,她的照片映入眼帘。那竟是一份女警的编制档案,从中我才得知她姓萧名曼,年方二十六。

那天我正在替战友值班,我守在哨所内,侧耳捕捉着外头传来的新动静。只听得一阵匆匆脚步声行近,紧接着一道清亮的女声在门外响起:"同志,不好意思!我的手环掉在这里了,请让我找找。"

我心里霎时一惊,连忙起身去开了门,却发现是之前在营区里见过那女子。她身着便服,鬓发凌乱,神色里还透出着几分慌张,显是刚离开不远,已焦急地赶回来。

"哦,原来是你,请进。"我习惯性地让开一步,让她从狭窄的门缝钻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