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楠枫真面目浮出水面,说“毛泽东诗词是下品,甚至是下下品!”
这鸡爪一般的签名
贬低《沁园春.雪》的“作家李楠枫”何许人也?竟然是个书记,原来是官员诗人、作家!
他煞有其事地评论: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这些词句显得是非常俗气的。这样俗气的词句,根本不是名家大手笔所为,所以,假如放在两宋时期,《沁园春.雪》这样的词句,只能说是下品,甚至是下下品!”
网友挖出:李楠枫原名叫李安辉,是湖南安化人。毕业于华中师范大学中文系(戴建业好像也是这个学校教授),现在在中国交建第二航务工程局工作,是个支部书记。有图有真像!
据说,李楠枫是中国楹联学会会员、中国新闻摄影学会会员、湖北省诗词学会会员,还是武汉市作家协会会员呢。还是个官员作家,背景不简单。
那么,官员作家、诗人李楠枫的写作水平如何呢?网友找出了其发表的两首诗。
李楠枫发表于自媒体《动诗刊》上的其中两首现代诗《挂青》、《蚂蚁与墓碑》
说实话,鄙人唯一擅长的就是对所谓的“卖色卖俗卖惨”、忸怩作态、无病呻吟的“现代诗”进行解读!
就李楠枫这两首“现代诗”,我认为逃脱不了当下中国文坛的“三卖”———卖色、卖俗、卖惨以及无病呻吟!
你们说“挂青”写了什么?
指的是在清明节扫墓时,用白纸剪成纸串挂在坟前柳枝或树杈上,或者将纸钱挂在柴棍上,朝故乡方向插在地上祭扫祖先。挂青的习俗在湘西南等地尤为盛行,被认为是家族兴旺发达的标志,坟头上挂青越多,说明墓主家族人丁越旺。
显然作者应该是湖南人士,熟知“挂青”的含义。本来这就是一种寄托哀思的形式而已,逝者安息,生者继续努力活着。但李楠枫却学着当下诗坛一些无病呻吟的手法,喃喃自语,又是风又是雨,还搞来了什么虫鸟,一种无可奈何的阴森感油然而生。
这样的“诗”先不要说语言的美感严重缺失,形同白开水。就其诗歌意境来说,白描不像白描,写意不是写意,充其量就是口水诗!更不要谈什么诗歌审美情趣了,简直就是一个在官场呆久了之后的无病呻吟!
第二首“蚂蚁与墓碑”毫无诗理,逻辑混乱!
前一小节表达“蚂蚁”当下爬不过“墓碑”,结果死去了,却在第二小节“蚂蚁”复活了!这是什么逻辑?难道是运用了莫言的“魔幻现实主义”手法了吗?这叫前后矛盾,逻辑混乱,诗理不通。
第二小节是要表达“墓碑成了碎石,而蚂蚁却成群结队”,请读者注意‼️此成群结队的蚂蚁已经不是“第一小节”的蚂蚁。
因为蚂蚁可以繁殖后代,人类同样可以繁衍子孙!如此看来,李楠枫应该好好学习一下逻辑学与哲理诗的核心,那就是说理要透彻,逻辑要严密!
纵观两首“杰作”,其实不过是作协圈内人互相吹捧的把戏而已,毫无审美情趣与传播价值!也算是武汉市作协的一点装饰品而已!
如此小家之气的压抑喘息之语,不要说与毛泽东诗词的壮怀激烈、宏阔高远的意境比了,离苏东坡还有十万八千里!
我想起另一位被莫言赞美的“官员作家、诗人”张本才,莫言对其交口称誉,谓之“山大才子,学校骄傲”。
莫言在一篇文章中评价东方涂钦及他的画,是这样说的:
“东方涂钦是一位才华横溢、勇于探索、不断地以他的近乎异想天开的作品给我以惊喜的画家。”
“东方涂钦的‘涂鸦’从来不是简单的胡涂乱抹,他的创作有即兴的成分,但这一切都建立在他的深沉思索之后。他首先是一个关于人生和社会的思考者,然后才是一个艺术的创造者。”(莫言)
然并卵,“官员作家”不为国为民,宣泄一己之快!被莫言赞扬之后,主角张本才却落网了,这真是极大的讽刺!
有云“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诗之伟者,家国天下!毛泽东忧患着人民的忧患,欢乐着人民的欢乐,为人民抒写、为人民抒情、为人民抒怀,他的诗词才是真正的“上品雄篇”!
李楠枫身为一位“官员作家”,竟然不从诗歌的思想性角度站位,却玩起了“魔幻现实”的文字游戏,玩起了语言技巧的雕虫小技,实在是“官员作家”的悲哀!
我劝你邀苏东坡复活,一起拜读毛泽东诗词,其《沁园春.雪》那一场大雪足以湮没一切软骨头,令一切纸老虎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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