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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亲家要搬进儿子的婚房？”我手里的碗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
四分五裂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话，感觉
天旋地转
。婚房是我们夫妻俩一辈子的积蓄才凑够的首付，装修也是，连每一件家具都是我亲自定下来的。如今，眼看着儿子和他的新婚妻子小洁刚刚步入新生活，亲家两口子居然说要住进去！这算什么道理？
我颤抖着捡起地上的碎瓷片，脑子里。？他们那边不是早就说好了，有自己的房子，为什么现在要挤到儿子的新家里来？
按捺不住
，直接给儿子打了个电话：
“小明，这个事儿你怎么想的？亲家怎么就突然要住你们那儿？”
电话那头儿子的声音有些迟疑：
“妈，您别生气，事情没那么复杂。岳父岳母那边房子出现了点问题，现在暂时没地方住，过渡一下，等修好了就搬走。”
我冷笑了一声：
“过渡？你有听过这话吗？两代人住在一块，过渡到什么时候？再说，婚房就是给你们小两口的，新婚日子本该你们自己过的，这才没几天，怎么就变成了两代人一起挤？”
小明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妈，您理解一下，他们也没别的办法，都是一家人，互相帮个忙，日子不就过得顺利了吗？”
他这样说，我心里更加窝火。谁说是“一家人”了？就因为女方家一有点事儿，我这做婆婆的就得忍让、牺牲？况且，亲家两口子都是有退休工资的，为什么非得住到儿子家里来？
晚饭时，老伴儿看我脸色不好，关切地问：“出什么事了？怎么火气这么大？”
我压抑不住心里的怒气，把今天听到的事儿跟他说了。他皱了皱眉，半晌没吭声。我知道，老头子虽然平时没那么多话，但这事儿他心里肯定也是不舒服的。我们辛苦了一辈子，自己都还没享受几天，如今这点安稳生活就这么被打破了？
“要不，咱们去找亲家商量一下？至少问问情况，看是不是有别的解决办法。”老伴儿提议道。
第二天，我和老伴儿就去了儿子的婚房。亲家母李阿姨正在厨房忙活，看见我们来了，笑着招呼：“哎呀，你们怎么来了？快坐下，我这刚煮了点茶。”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李阿姨，最近搬过来住得还习惯吧？”
她笑得爽朗：
“习惯习惯，哎呀，真是麻烦你们了，这房子住着可真舒服。我家那边漏水漏得不成样子，师傅说修得花不少时间呢，我们一时间也没别的地方去，只能先挤挤你们家小两口了。”
我听着这话，心里的火越烧越旺，但也不好当面发作，只得忍住：
“是啊，这婚房本来是给小明和小洁准备的，您们这样住着，不会觉得打扰吧？”
李阿姨摆了摆手：
“哎呀，哪儿会呢！小明和小洁都特别懂事，我们住在一起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大家互相照顾，挺好的。”
这话说得我胸口一闷，感觉喉咙被什么堵住了。好一个
“互相照顾”
！我还没说话，老伴儿倒是了：
“李阿姨，这房子毕竟是年轻人结婚用的，您们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什么时候方便搬回去呢？总不可能长住吧？”
这话一出口，李阿姨脸上的笑意稍微收敛了一些，但依然保持着一副轻松的模样：
“哎呀，亲家公您别着急，我们肯定不会长住的，等房子一修好就搬回去，这点儿小事您放心。”
我心里，什么叫
“等房子修好”
？这房子到底什么时候能修好？这日子还看不到头呢！
说实话，我从来没想过这样的局面。原本想着儿子结婚，过上自己的小日子，我这做母亲的也该松口气了。可如今倒好，连儿子新婚的房子都成了亲家的暂住地。我想过无数种未来，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回到家里，我整个人气得胸闷，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
睡不着。老伴儿也眉头紧锁，虽然没再说什么，但我，他也是满肚子的火。我们俩不算多精明的人，但怎么说也是一辈子
兢兢业业
过来的，难道真要就这么忍下去？
几天后，儿子又来家里看我们，带来了点水果和礼物。我看着他，心里有
千言万语
，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小明还以为我生气是因为他忙着工作没来看我们，笑着说：“妈，最近公司项目特别忙，没来得及来看您。您别生气，改天我带小洁过来吃顿饭。”
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小明，你是真没看出来妈在担心什么吗？你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亲家两口子住在一起，你和小洁没有觉得别扭？”
小明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里透出一丝疲惫：
“妈，没事的，我们能应付，您别担心。”
我一听这话，心里更不是滋味了。这孩子，结婚才没几天，日子就过得这么累？他倒是嘴硬，可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会呢？
“应付？”我轻声重复着这个词，“小明，婚姻是两个人的事儿，你们两口子应该有你们自己的空间，而不是天天和长辈们挤在一起。你现在应付得来，可时间一长呢？小洁呢？她能接受吗？”
小明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妈，我知道您担心什么，可我没办法。岳父岳母那边是真有困难，我们也不能不管。再说，小洁也是独生女，她不可能不顾她父母。”
听着他的话，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酸甜苦辣
一起涌上来。明白儿子的孝心，可是，这样的生活，真的能长久吗？
当天晚上，我和老伴儿商量了很久，最终决定暂时放下这事儿，看看情况再说。可谁能想到，事情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我接到小洁的电话，电话那头她的声音低低的，有些不安：“妈，您方便过来一下吗？我有些事想跟您聊聊。”
我愣了一下，赶紧。放下电话，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小洁从来没单独找我谈过什么，这回到底是什么事情呢？她话里的那份迟疑和忧虑，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当我走进婚房的时候，屋子里有种奇怪的气氛。李阿姨和她丈夫坐在沙发上，一副
若无其事
的样子，小洁则站在厨房门口，脸上隐隐带着几分焦虑。
“小洁，出什么事了？”我走过去，轻声问。
她抿了抿嘴，犹豫了片刻，才低声说：“妈，您坐下，我们好好聊聊吧。”
坐下之后，我发现气氛明显变得更加紧张。小洁开口的第一句话，差点让我心跳停了一拍。
“妈，我们想让您和爸把老家的房子腾出来，亲家公亲家母打算暂时搬回去住。”
小洁那句话像一记闷雷在我耳边炸开，我一时竟愣住了，心里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腾出老家的房子给亲家住？这是什么道理？我和老伴儿一辈子才把这房子收拾出来，盼着养老过点清净日子，怎么能就这么让出去？
我瞥了一眼沙发上的亲家母李阿姨，她还像没事儿人似的，依旧端着那副淡然的神情，仿佛这件事完全
合情合理
，甚至连征询一下我们意见的意思都没有。
我压抑着心里的火，问小洁：“小洁，你是说让我们把老家的房子腾出来，让你爸妈住过去？”
小洁有些局促地低下了头，轻声说：“妈，岳父岳母的房子修起来确实要很久，他们一直住在这儿，我怕影响我们和小明的关系。您和爸要是能腾腾地方，让他们回老家住一段时间，这样对大家都好些。”
我心头一紧，没想到她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难道她父母住进婚房的这几天，他们小两口的关系已经有了变化？我原本想放下的火气又被了，但当着小洁和亲家的面，我还是强忍着，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小洁，这婚房是你们的家，你父母长住的确不方便。不过，老家的房子是我们一辈子攒下来的，腾出来……我们恐怕也不大方便。”
小洁神色尴尬，低声道：
“我明白您的难处，只是……我实在不想让两边的关系闹得太紧张。爸妈年纪大了，我作为女儿不能不管他们……”
我正想开口，李阿姨突然插话了：
“哎呀，亲家母，咱们也不是非得住你们那儿，只是目前确实没别的选择。小洁她也是出于好心，不想让你们为难。我想着，老家的房子也闲着，腾出来我们就能过去安顿一阵子，大家都省心。”
“闲着？”
我几乎气得笑出声来，这老家的房子是我们的养老住所，怎么能说是闲着？
还没等我说话，老伴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李阿姨，您说这话可真不合适了。”
我抬头一看，原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了，手里还拎着一袋子东西，看样子刚从外面回来。
老伴儿一进门就把东西放下，走到我身边坐下，看了看李阿姨，语气变得沉稳：
“咱们两家虽然算是亲家，可有些事情还是得讲清楚。老家的房子是我们辛苦了一辈子才有的，也是我们自己以后养老的地方。小洁说得没错，照顾长辈是应该的，可我们也不能不为自己考虑。李阿姨，您和亲家公住在这里的确不合适，影响了小明和小洁的生活，住得长了，关系肯定会出问题。要不，您和亲家公再想想其他办法？”
李阿姨的脸色有点不太好看，语气却依然带着几分
理所当然
“亲家公，您也知道我们那房子修得实在是太慢了，这事儿我们也没办法。您说的道理我明白，可我们现在能去哪儿呢？别看我们有退休金，可真要再租个房子，得花不少钱呐。”
老伴儿冷静地说道：
“租房子的钱，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您和亲家公都有退休工资，况且您们那房子修好了以后，住回去就是了。小两口的日子刚刚开始，还是别打扰他们的好。”
李阿姨显然没料到老伴儿会这么直白，她的脸色有些僵硬，但也没再说什么。小洁看着气氛尴尬，连忙站起来：
“妈，爸，别急，咱们还是商量一下，别吵架。”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李阿姨，心里叹了口气，这事儿看来一时半会儿也说不通了。老伴儿显然也不想再，拉着我站起来说：“今天这事儿就先这样吧，咱们回去再商量。”
回家的路上，我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路。老伴儿走在前头，时不时回头看看我，最后终于忍不住问：“你说这事儿到底该怎么弄？咱们总不能真把房子让给他们住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脑子里乱糟糟的：“小洁和小明要是这么为难，咱们怎么办？你说我们两口子辛辛苦苦了一辈子，怎么就弄得这么憋屈了呢？”
老伴儿叹了口气：“他们自己都没办法了，还能怎么办？难道咱们真就这么妥协？”
我心里，可是转念一想，问题好像越来越复杂了。我不忍心让儿子和儿媳因为这事儿伤感情，但让我们腾房子出来，绝对不可能。
晚上，我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
睡不着。脑子里一直在想着小洁今天那句话：她怕两边的关系闹僵。小洁一向是个温和的姑娘，平时也挺懂事儿的，今天能提出这要求，看来是真逼得没了办法。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地起床，坐在餐桌边发呆。老伴儿看我脸色不好，皱眉问：“你怎么了？还在想昨天的事？”
我点点头：“这事儿搁谁心里都不得劲儿。你说，我们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凭什么让别人来打扰咱们？”
老伴儿看了我一眼，沉声道：“别想太多了。既然他们要住，不如给他们找个外面的地方租，帮帮他们解决问题，毕竟也不能让儿子为难。”
听到他这么说，我心里稍微宽慰了些许。确实，亲家两口子虽然做得过分，但我也不想看着儿子为难，租房子是个折中的办法，总比让他们长住在婚房里强。
于是，我拨通了儿子的电话，告诉他：“小明，咱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帮亲家租套房子过渡一下，不然你们小两口日子怎么过下去？”
小明明显松了口气，语气里透着感激：“妈，谢谢您。岳父岳母也确实不好意思长住我们这里，这个办法不错，您帮忙找找合适的房子吧。”
挂了电话，我长舒了一口气，总算事情有了点转机。可是没想到，接下来的发展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几天后，老伴儿和我找到了一套还算不错的小区房，打算租给亲家。我们打电话给小洁和小明，准备安排他们搬过去。然而，当我们去通知李阿姨和她丈夫的时候，他们的反应却让我彻底愣住了。
李阿姨听完我们的话，淡淡地笑了笑：“亲家母，您们的心意我领了，不过，我们已经不打算搬了。”
我一听，脑袋嗡的一声，心里的怒气再也压不住了：“您什么意思？您们当初不是说只是暂住吗？现在房子都给您们找好了，您们怎么还不搬？”
李阿姨依然
不紧不慢
地说：“哎呀，亲家母，咱们这年纪大了，搬来搬去实在是折腾。不如就这么住下吧，大家互相照顾，也方便不是？”
她这
轻描淡写
的话让我血压直往上蹿。原来
从头到尾
，他们就没打算搬走！我气得，瞪着她说：“那你们这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李阿姨，
轻描淡写
地说：“哎呀，亲家母，您别这么生气，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商量的？”
听了李阿姨那话，我简直是
火冒三丈
，“一家人”这几个字简直像钉子一样扎进我的心里。她这一副
理所当然
的样子，分明就是早有准备，不打算搬走！我再也忍不住了，声音提高了好几个调：“李阿姨，什么叫一家人？婚房是我们给小明和小洁准备的，他们新婚的日子你们搅和成这样，现在还不打算搬走，你们是把自己当这房子的主人了吗？”
李阿姨脸色一沉，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
轻描淡写
的样子：“亲家母，您别这么激动。我们也没说不走，就是想多住一段时间，等我们那边房子修好再说。这么大的人了，折腾来折腾去的，实在是累得慌。再说了，住在这儿也挺好的，您看，小洁和小明也都没说什么，大家过得和和气气的不是挺好？”
她这话仿佛一记重锤砸在我心头，心里的火气直往上蹿。我死死压着心头的怒火，扭头看向小明和小洁，他们俩站在一旁，脸色都不太好看，尤其是小洁，似乎有些尴尬又不安。小明挠了挠头，低声说：“妈，您别急，咱们再商量商量。”
“商量？”我瞪着他，心里满是失望，“商量什么？你从结婚到现在，过得像样吗？你们的家成了什么样子？亲家两口子住进来，让你们一点自由都没有，连自己的婚房都不能自己做主，你还要商量？”
小明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但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眼神满是挣扎，显然也被这事儿弄得
筋疲力尽
我一看儿子这个样子，心里更加难受。作为母亲，我只想让他过得好，可现在，他被夹在中间，两边都不讨好。我深吸了一口气，对李阿姨说：“亲家母，您再这么下去，您这是在破坏他们的生活，不是帮助。您觉得这样对他们好吗？”
李阿姨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悦，冷笑了一声：“破坏？我怎么就破坏了？我们住在这里，照顾小洁和小明的生活，帮他们分担家务，这叫破坏？我们还没嫌弃他们年轻人不懂事呢，怎么就轮到我们是罪人了？”
她这话一出，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紧张。小洁连忙走到李阿姨身边，低声劝道：“妈，别这样，岳母也是为我们好。咱们还是按照原先的计划，等房子修好了就搬走吧，别让事情变得更复杂了。”
我听小洁这样说，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毕竟她作为儿媳妇，还能顾及到这件事的分寸。
但没想到，李阿姨却一摆手，不耐烦地说：“搬什么搬？你别再说这事儿了！我和你爸在这儿住得挺好，再说了，小明也没意见，何必这么着急赶我们走？”
我一听这话，肺都要气炸了。她分明是在仗着小明不敢反驳，
肆无忌惮
地留下来。我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亲家母，房子是我们为小明准备的，这里是他们的家。我们已经帮您找好了房子，您要是不愿意去，难道真打算一直住在这里？”
李阿姨一挑眉，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住多久是我们的事，等房子修好了我们自然会走。你们这么着急做什么？我还没嫌弃你们呢，反倒是你们急着赶人，倒像我们欠了你们什么似的。”
我终于
忍无可忍
，怒声道：“李阿姨，您说话能不能讲点道理？我们是想着大家好好相处，但这房子是儿子的新家，不是旅店！您这样赖着不走，简直让我们做长辈的下不来台！”
，李阿姨猛地站起身，瞪着我，语气变得尖刻：“哼，下不来台？你们下不来台，我和我老伴儿就下得来台了？我们住儿子家怎么了？你们这是在给我们脸色看！”
我简直气得要发抖，李阿姨这番话彻底揭露了她的真实意图。她根本就不打算搬走，甚至觉得我们有责任供他们在这里白住。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小明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无奈和倦意：“妈，亲家母，大家别吵了。我……我其实一直在想着怎么解决这事儿，可越想越觉得自己没办法。我不想让您们为难，也不想让小洁难过。”
他这话一出，我心里一紧，儿子的疲惫让我心疼不已。但在这种时候，我不能心软。我知道，如果今天不把这事儿，儿子和小洁的生活将永远笼罩在这种尴尬的气氛里。
我缓缓站起身，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一些：“小明，我知道你夹在中间很难受。妈也不想让你为难，可是这事儿如果不解决，日子怎么过？你和小洁都需要自己的空间，亲家两口子住在这里对你们的生活影响太大了。”
小洁也轻声说道：“小明，咱们确实需要一点空间，不然长久下去，咱们自己也受不了。”
李阿姨冷哼了一声：“空间？什么空间？两代人住一起又不是头一回，哪家不是这样的？你们还年轻，没经历过多少事情，不懂得互相照顾是怎么回事。”
老伴儿终于开口了，语气坚定而
不容置疑
：“亲家母，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把话挑明了。我们已经尽力帮你们了，房子找好了，搬不搬是你们的选择。但婚房是给小两口的，您们住在这里不合适，也不能赖着不走。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商量。”
李阿姨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但她还想说什么时，亲家公突然站起来，拉了拉她的胳膊，低声说：“够了，别再闹了，咱们确实不该再住下去。”
我没想到亲家公会突然开口，他平时总是
沉默寡言
，今天这句话倒是
出乎意料
李阿姨瞪了他一眼，气得跺了跺脚：“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亲家公叹了口气，显然也已经累了：“咱们确实住得太久了，该搬就搬吧，不然让小明他们日子也不好过。”
李阿姨愣了一下，没再吭声。她显然也知道，再闹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事情终于，亲家两口子最终搬进了我们帮他们找的租房，而我和老伴儿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小明和小洁的生活渐渐恢复了平静，婚房里重新充满了。看着他们小两口日子逐渐，我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有一天，小洁悄悄拉着我到一边，低声说：
“妈，谢谢您。要不是您和爸坚持，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傻孩子，咱们是一家人，家里的事情就得靠大家一起解决。你们过得好，我们做父母的才能放心。”
她眼里闪过一丝泪光，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一刻，我心里也松了下来。我知道，无论生活中再有什么波折，只要一家人
齐心协力
，一切都能解决。而我，也终于能笑着回老家，享受我和老伴儿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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