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每年的麦收季,田野里一片金黄,阳光洒在麦穗上,金灿灿地晃人眼。
微风吹过,麦浪一层层荡开,像是大地在轻轻呼吸,充满了丰收的喜悦。
麦子的茎杆粗壮挺拔,麦穗密密匝匝地排列着,像是大地献给天空的礼物。熟透的麦穗低垂着脑袋,沉甸甸地压弯了腰,似乎在低声呢喃着一年的辛苦。
到了这个季节,就是我们这些麦客最忙的时候。
我和父亲,干活很利索,价钱也很公道,在当地是出了名的麦客。
父亲常说,“咱不是啥大能人,靠这两只手,总得混口饭吃。”
我那时不懂他话里的深意,只知道跟着他到处走,一年也攒不了几个钱,却也习惯了。
21岁那年,父亲带着我去了隔壁村,去给一个姓刘的寡妇家收麦子。
刘婶命苦,丈夫前几年病逝,一家人就盼着点粮食过日子。
刘婶子人好,年纪跟我妈差不多。她见了我们便忙不迭地端来碗面条,还特意加了两个荷包蛋,笑眯眯地招呼我们开吃。
吃完饭,刘婶有点不好意思地跟父亲说了她的心事:“大哥,你看这天气阴得厉害,像是马上就要下雨。你们看能不能帮我一把,晚上加个班,我心里也好踏实些。”
父亲向来心软,一看刘婶那发愁的脸,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干活的时候,父亲的腰疼病又犯了。瞅着他脸上的汗珠一滴一滴地往下掉,我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我劝他回去歇歇,他嘴上说着没事,可还是架不住那病痛折腾,最后只好让我一个人顶上。
我一直干到了晚上九点才收工。
那天夜里格外闷热,麦秆割下来,落在脖子里,像无数只小虫子在爬。我背心早就湿透了,脏兮兮的汗水黏在皮肤上,整个人像个泥猴。
干完活,我在村口小河边脱了个精光准备冲个凉。刚把衣服扔到旁边的草丛里,还没下水呢,冷不防听到一声尖叫:“哇!!你个臭流氓!”
我吓得一激灵,抬眼一看,月光下站着一个姑娘,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脸涨得通红,手里还拎着个大棒槌,气势汹汹地冲着我走来。
吓得我连忙一边胡乱套上裤子一边喊:“哎哎!误会!真的是误会!”
但她可不管我说什么,抡起棒槌就往我背上砸。
“就你这个臭流氓,还敢在我面前脱衣服?!”
她边喊边打,我一边躲一边喊冤:“哎哎,我真不知道你在这儿!我只是想洗个澡!”
可她哪肯听,棒槌一下接着一下往我身上招呼。
我急忙躲闪,可还是被她捶了好几下,疼得我哇哇叫!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出手有点重,她很快冷静下来,转身就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愣在河边。
我浑身酸痛,又羞又狼狈,连衣服都穿反了。
狼狈地溜回刘婶家,我还没开口,刘婶就瞧出了我不对劲。她皱着眉头问我咋回事,我一五一十把刚才的糗事告诉了她,说那姑娘身材高挑,嘴角有一颗痣。
刘婶听完,没吓着,反倒笑得直不起腰:“哈哈,瞧你那模样!我说呢,这村里也就我侄女敢这么干,别担心,估计你俩就是误会了!”
她越笑我越尴尬,心里暗暗琢磨:这姑娘倒是够辣,也不知道啥来头……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我和我爸就起床准备接着干活。我们在地里埋头苦干,一直忙到黄昏才把活儿彻底干完。
结算工钱时,父亲心眼好,见刘婶一个人不容易,还带着两个孩子,他执意少收了五块钱。
刘婶对我们感谢不已,让我们一定要再来做客。
走时,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小伙子,有空多来走动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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