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师傅,这电视还要多久能修好?"店主老张探头进来问道。
夏末的午后,闷热的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雷雨气息。
柳春生蹲在工作台前,小心翼翼地拆卸着一台老式彩电的锈迹斑斑的后盖。
01
夏末的午后,闷热的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雷雨气息。柳春生蹲在工作台前,专注地修理着一台老式彩电。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在泛黄的工作服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师傅,这电视还要多久能修好?"店主老张探头进来问道。
"快了快了。"柳春生头也不抬地应着,"就是后盖有点生锈,得慢点拆,别把零件弄坏了。"
这是一台至少用了十五年的老彩电,后盖上布满了铁锈。据老张说,是一个中年男人昨天送来的,要价很低,只想把它修好。
柳春生小心翼翼地拆开后盖,突然,一张对折的纸片从缝隙中飘落。他弯腰捡起,随手展开。
"救命!我是白芷兰,被囚禁在..."
柳春生的手猛地颤抖了一下。纸条上歪歪扭扭地画着一个简易地图,还有一串电话号码。字迹凌乱,似乎是在极度慌乱中写下的。
"这..."他的喉咙发紧。
"怎么了?"老张见他脸色不对,走进来看。
柳春生把纸条递给老张:"你看这个。"
老张戴上老花镜,仔细看了看:"这该不会是恶作剧吧?现在的孩子喜欢玩这种吓人的把戏。"
"不像。"柳春生摇摇头,指着纸条上的污渍,"你看这些褐色的斑点,像是干涸的血迹。"
老张倒吸一口冷气:"那...要不要报警?"
"先打这个电话试试。"柳春生掏出手机,拨通了纸条上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一个沙哑的男声传来。
"请问是白先生吗?"柳春生深吸一口气,"我这里有一个关于白芷兰的重要线索。"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几秒钟后,男人的声音颤抖着响起:"你...你说什么?我女儿芷兰?她在哪里?"
"我在修一台电视机的时候发现了一张纸条。"柳春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上面写着是白芷兰留的。您方便见面详谈吗?"
"在哪里见?我马上过来!"电话那头传来椅子倒地的声音。
柳春生报出了修理店的地址,不到二十分钟,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就冲进了店里。
"纸条呢?给我看看!"男人上来就抓住柳春生的手臂。
"您先别急。"柳春生示意他坐下,"这是纸条,您看看是不是令嫡女的笔迹?"
白青山接过纸条,手抖得几乎拿不稳。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些歪歪扭扭的字迹,眼泪突然夺眶而出。
"是芷兰!是她的笔迹!"他哽咽着说,"我怎么会认不出来?去年她失踪前,还给我写过生日贺卡,就是这个字迹!"
柳春生和老张对视一眼:"那我们得马上报警。"
"等等!"白青山突然抓住柳春生的手,"送这台电视来的人是谁?什么时候送来的?"
老张回忆道:"昨天下午,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开着一辆灰色面包车。他说电视坏了想修,要价很低,态度也挺和气的。"
"您还记得他的长相吗?"白青山急切地问。
"个子不高,偏瘦,戴着眼镜..."老张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他左手小指好像少了一节。"
"吴天赐!"白青山猛地站起来,"是他!一定是他!"
"您认识那个人?"柳春生问道。
"他是我们村的!"白青山的声音发抖,"去年芷兰失踪前,就是在他家附近最后出现的。警方去调查过,但什么都没查到。"
就在这时,一声惊雷炸响,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雨声中,柳春生拿起电话拨打了110。
02
半小时后,市刑警队重案组组长张海峰带队赶到修理店。外面的雨还在下,雨水顺着窗户流下,在玻璃上划出蜿蜒的痕迹。
"纸条和录像我们先带回去检验。"张海峰收好证物,转向白青山,"白先生,请您详细说说令嫡女失踪的经过。"
白青山抹了把脸,声音嘶哑:"去年八月十五,芷兰说要去镇上书店买新课本。那天下午四点多,有人看见她经过吴天赐家门口,之后就再也没人见过她。"
"当时警方进行了哪些调查?"张海峰一边记录一边问。
"挨家挨户走访,查看监控,但那片区域没有摄像头。"白青山攥紧拳头,"吴天赐说那天他根本不在家,有人证明他在县里修车。警方找不到直接证据,最后只能暂时搁置。"
张海峰若有所思:"那台电视是从哪里来的?"
老张插话道:"他说是他姐姐家的,搬家时不想要了,就拿来修修。"
"你们有监控录像吗?"张海峰问。
"有!"老张赶紧打开电脑,调出昨天的监控。
画面上,一个戴眼镜的瘦削男人走进店里,确实能看到他左手小指缺损。男人放下电视后,东张西望了一会儿才离开。
"车牌号记下了吗?"张海峰盯着屏幕。
"没有,但是..."柳春生突然说,"他的面包车后挡风玻璃上贴着一个很显眼的骷髅贴纸。"
张海峰立刻掏出对讲机:"通知各路口,查找一辆灰色面包车,后窗有骷髅贴纸,嫌疑人年约四十岁,戴眼镜,左手小指残缺。"
"组长。"一个年轻警员拿着纸条走过来,"您看这个地图。"
张海峰接过纸条仔细观察:"这是青龙岭附近,画的很粗糙,但能看出几个标志性建筑。这里画的应该是废弃的砖窑厂。"
"青龙岭?"白青山一惊,"那里是吴天赐老家!现在已经荒废了,就剩几户老人。"
"立刻组织搜救力量!"张海峰当机立断,"通知特警支队,调集警犬。白先生,您跟我们一起去指认地形。"
外面的雨渐渐小了。柳春生看着警车呼啸离去,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你说,那姑娘还活着吗?"老张低声问。
柳春生攥紧手中的螺丝刀:"她一定要活着。不然不会有这个纸条。"
青龙岭位于市郊,曾经是一个繁华的砖窑区,后来因为环保关停,渐渐荒废。警车沿着泥泞的山路艰难前行,雨后的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腥气。
"就是那里!"白青山指着前方一片低矮的建筑群,"以前都是工人宿舍,现在基本废弃了。"
张海峰拿着纸条比对地形:"纸条上画的是这片区域,特别标注了一个地下室的位置。警犬呢?"
"已经放出去了。"一个警员跑过来报告,"在东侧发现了可疑的足迹。"
特警队员们分成几组,开始搜索每一栋建筑。白青山站在警戒线外,紧张地望着搜救现场。
突然,一声犬吠划破寂静。
"组长!这里有情况!"对讲机里传来急促的声音。
张海峰带队快速赶到东侧一栋破旧的平房。警犬在一块铁皮前焦躁地来回踱步,不停地吠叫。
特警队员们撬开铁皮,露出一个向下的通道。阴冷的风从洞口吹出,带着一股霉味。
"有动静!"通道里传来女孩的啜泣声。
"芷兰!"白青山冲上前,被警员拦住。
"特警队先进去!"张海峰命令道,"其他人警戒,注意嫌疑人可能还在附近。"
几名特警打开强光手电,沿着陡峭的台阶小心下行。通道很窄,墙壁上爬满了霉菌。大约下行十几米,前方出现一道铁门。
"里面有人吗?"特警队长贴着门喊道。
"救...救命!"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我们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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