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广州市第三人民医院的诊室里，他一遍又一遍地盯着报告单上那个刺眼的"阳性"二字。
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见空调运转的低沉声响和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陆先生，请您冷静一下。"李医生推了推眼镜，声音轻柔而专业，"我知道这个结果对您来说很难接受，但是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及时开始治疗。"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陆易猛地站起来，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01
在广州这座繁华的城市里，陆易是A科技公司的技术副总裁。每天清晨五点半，当小区里还一片寂静时，他已经换上运动服准备晨跑了。
"老公，又下雨了，今天就别跑了吧？"宋悦裹着毯子，迷迷糊糊地说。
"没事，小雨反而凉快。"陆易系好鞋带，"对了，昨天我让小区门口水果店阿姨留的新疆哈密瓜到了，你待会给小宇带几块去学校。"
"你呀，整天琢磨这些养生的。"宋悦笑着说，"昨天买的那个空气净化器还没拆呢。"
"那个要放书房，对了，我爸妈那也得买一台。"陆易一边整理衣领一边说。
清晨的小区里，几个练太极的老人已经在活动。"陆总又来啦？"赵大爷热情地打招呼，"这么大雨还坚持呢！"
"赵叔早啊！"陆易放慢脚步，"上次说您膝盖不舒服，我让人送来的那个按摩仪还好用吗？"。"好用好用，你这孩子太有心了。"赵大爷笑呵呵地说。
回到家，宋悦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全麦面包片，水煮蛋，一杯温牛奶，还有切好的水果。儿子小宇正在餐桌前打哈欠。
"爸爸，我不想吃胡萝卜。"小宇撅着嘴说。
陆易笑着摸摸儿子的头："来，爸爸教你，胡萝卜蘸点蜂蜜，就不觉得苦了。你看爸爸天天吃，所以视力才这么好，连眼镜都不用戴。"
办公室里，陆易的抽屉永远备着各种养生茶和干果。"小林，"他招呼秘书，"这是我家附近一个老中医配的菊花枸杞茶，你尝尝，祛火气最好了。"
"陆总，您这办公室比养生馆还全。"小林笑着说，"对了，晚上集团安排的应酬您去吗？"
"今天就算了，答应儿子要陪他打羽毛球。"陆易说，"你帮我准备份水果礼盒送过去，水果都要最新鲜的。"。中午，当其他同事都在订外卖时，陆易总是自带午餐。公司年轻人都笑他太养生，陆易却乐此不疲。
傍晚六点准时下班，陆易风雨无阻地陪儿子去小区羽毛球场。睡前，他雷打不动地用温水泡脚，然后做十分钟按摩。床头柜上摆着几本养生书籍，墙上挂着温湿度计，窗边放着加湿器，就连枕头都是特意买的决明子枕。
"爸爸，你为什么这么注意身体啊？"有一次小宇好奇地问。"因为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陆易笑着说，"爸爸要健健康康的，才能一直陪着你和妈妈啊。"
03
深秋的广州，天气忽冷忽热。这天早晨，陆易破天荒地按掉了五点二十分的闹钟。他感觉浑身酸痛，喉咙火辣辣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老公，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休息一下？"躺在旁边的妻子宋悦察觉到了异样。
"可能是这几天天气变化太大，着凉了。"陆易揉了揉太阳穴，勉强起身，在浴室里，他打开医药柜，熟练地找出维生素C泡腾片和银翘解毒片。
"感冒嘛，小问题。"他对着镜子笑了笑，却发现自己的脸色确实比平时苍白了许多。
公司会议室里，陆易正在主持重要的项目汇报会，话未说完，他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咳嗽。
"陆总，要不要喝点水？"秘书小林赶紧递上温水。
"没事。"他摆摆手，强撑着继续讲解，但是，他的声音明显比平时虚弱了许多。
午餐时间，陆易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有机餐盒，却提不起胃口。打开第一层的糙米饭，他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
"最近是不是太累了？"他望着窗外的城市天际线，自言自语。但接下来的一周，情况并没有好转，每天早上醒来，陆易都会发现枕巾被汗水浸湿。他开始觉得奇怪，按理说自己的免疫力一向很好，感冒应该很快就能好，可这次怎么拖了这么久？
"老公，你都瘦了好几斤了"一天晚上，宋悦心疼地看着丈夫，"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应该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陆易穿着宽松的家居服，站在体重秤上，发现自己一周内确实瘦了将近五斤，"等这个月的并购案谈完，我就去做个全面体检。"
又过了两周，陆易发现自己的情况越来越糟。平时引以为豪的八公里晨跑，现在跑到一半就气喘吁吁。办公室里的同事也发现，这位平时精力充沛的副总裁开始频繁地打瞌睡，有时在会议中甚至会突然冒冷汗。
这一次，他发现自己的嘴角有些异常。照镜子一看，居然起了几个溃疡，而且比普通的口腔溃疡要大得多。"奇怪，我平时营养这么均衡，怎么会......"
"国昌，你必须去医院了。"部门经理李志强敲开他的办公室门，语气中带着少有的严肃，"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脸色苍白，动不动就出虚汗，这哪像是普通感冒？公司这么大的事都指望着你，你可不能倒下啊。"
陆易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又摸了摸自己消瘦的脸颊，终于点了点头："好吧，明天我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临走前，他看了看办公室墙上的奖状和照片。去年公司年会上的照片里，他西装革履，意气风发；而现在的他，却连站直身体都感觉吃力。"只是普通感冒，检查一下就没事了。"他安慰自己，却总觉得心里莫名地忐忑。
04
广东省人民医院内科大楼，陆易坐在候诊区的长椅上，手里拿着那张挂号单。他特意挑了个周末的早晨来医院，他不想让公司的人知道他的身体状况。
"A0357，陆易。"护士站的广播里传来机械的女声。
陆易走进诊室，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儒雅的中年医生。"您好"接诊医生抬头看了他一眼，"请坐下说话。"
"医生，我最近一直感冒好不了。"陆易从包里取出一个笔记本，"这是我记录的体温情况，已经反反复复一个多月了。"
王医生接过笔记本，仔细翻看着那些工整的数字，不时点头："嗯，我看看，37.8、38.2、37.9...您平时有什么症状？"
"一开始就是觉得疲劳，以为是工作太累。"陆易回忆道，"后来开始发烧，吃了退烧药，但总是反复。前段时间又开始咳嗽，有时候半夜会被咳醒。"
"晚上睡觉会出汗吗？"王医生一边记录，一边问道。
"对，出汗特别厉害，有时候一晚上要换两三次衣服。"
"我看您气色不太好，最近体重有变化吗？"
陆易叹了口气："一个多月瘦了快十斤。我平时很注重饮食的，从不乱吃东西，每天都有运动，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王医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续问道："有没有出现腹泻、食欲下降的情况？"
"有，我以为是胃病，吃了点胃药，但没什么效果。"
"口腔里有没有溃疡？"陆易微微一愣："确实有，而且比普通的溃疡要严重，怎么医生您也知道？这些症状有什么问题吗？"
王医生放下笔，神色变得严肃起来："陆易，根据您的症状描述，我建议您做一个全面的检查。"他开始开检查单，"首先是血常规，然后胸片，另外......"他停顿了一下，"我建议您做一个HIV的筛查。"
"HIV筛查？"陆易猛地从椅子上坐直，"不用了吧？我就是普通感冒，怎么会......"
"这只是一个常规筛查项目，为了排除可能性。"王医生平静地说，"您的症状比较复杂，我们需要全面检查。"拿着厚厚的一沓检查单，陆易的手微微发抖。检查科室有很多，血液科、影像科、感染科......他在医院惨白的走廊里站了许久，最后还是迈开了沉重的脚步。
抽血时，他第一次觉得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如此刺鼻。护士熟练地找到静脉，暗红色的血液缓缓流入试管。等待的过程异常煎熬。陆易坐立不安地在走廊里来回踱步，时不时看看手机。公司群里还在讨论下周的项目，但他已经看不进去任何信息。
"陆易。"护士站又一次呼叫他的名字，诊室里的气氛明显比之前凝重。王医生的表情很严肃，他看了看电脑屏幕上的检验报告，又看了看陆易："检验科刚发来您的初步结果......"
陆易的心跳突然加快。
"您的HIV筛查......"王医生停顿了一下，"呈阳性。"刹那间，陆易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他死死抓住椅子的扶手，指节发白："这不可能，医生，会不会是搞错了？我这么注意身体，从来不......"
"陆先生，请您先冷静。"王医生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这只是初筛结果，我们还需要做进一步的确证试验。我给您开个转诊单，建议您到感染科做更详细的检查。"
陆易颤抖着接过转诊单，却看不清上面的字。他突然想到昨天还在公司开会讨论未来五年规划的场景，而现在，短短几个小时，他的人生好像突然坍塌了。
走出诊室的那一刻，他拨通了妻子的电话，却说不出任何话，电话那头传来妻子担忧的声音："老公，检查结果怎么样？"
陆易看着医院走廊尽头的阳光，第一次觉得如此刺眼："小梅，你...你能来医院接我吗？"
在等待妻子的时候，他瘫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一位打扫卫生的阿姨推着拖把经过，好奇地看了他一眼。陆易这才发现，自己的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流了下来。
05
三天后的下午，陆易再次坐在感染科的诊室里。这一次，他的妻子宋悦也在场，正紧紧握着他的手。
"陆先生，宋女士。"李医生合上病历本，神色凝重，"确诊检验的结果也是阳性。虽然这个结果令人难过，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感染源，这对预防和后续治疗都很关键。"
陆易感到妻子的手微微颤抖，他深吸一口气说："李医生，我实在想不通。我从不抽烟喝酒，每年都做体检，连应酬都很少参加，怎么会......"
李医生轻轻推了推金丝眼镜："陆易，HIV感染的途径有很多种，不仅仅局限于我们通常认知的那些高危行为。先让我们一项一项排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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