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老郑,你说咱们干这一行,到底算是对还是不对?"我望着窗外飘落的雨丝,轻声问道。
搭档郑建国叼着根烟,沉默了片刻才开口:"小陈,有时候对错不是咱们能定的。这么多年了,你还在想那事?"
雨声渐大,我没有回答,只是任由记忆将我带回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
01
二零零三年的夏天,我,陈子明,和千千万万个高考落榜生一样,带着满腔热血与迷茫走向社会。那时的我,二十岁出头,眼高手低,总觉得自己能干出一番大事业。可现实却给了我响亮的一记耳光——连续三个月的求职,除了碰壁,一无所获。
我清楚地记得那个闷热的下午,在第十八家公司碰壁后,我坐在街边的小店里喝着啤酒。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见我愁眉不展,递过来一盘花生米:"小伙子,找工作啊?"
"嗯。"我灌了一大口啤酒,"高考差了二十分,复读又不想复读,现在找工作,人家都嫌学历低。"
"现在这社会,是有点难。"老板擦着手里的杯子,"我那会儿连高中都没上完,就出来混社会了。慢慢来吧,总会有出路的。"
每天晚上回到家,看着父亲陈国平布满老茧的双手,和母亲张月红愁眉不展的脸,我的心里就堵得慌。
我家住在城中村的老房子里,楼道又窄又暗,墙皮都掉了一层。父亲是建筑工地的小工头,母亲在菜市场卖菜,他们倾其所有供我上学,可我却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
那个夏天特别漫长。每天早上,我看着父亲背着他那个破旧的帆布包出门,母亲天不亮就去菜市场。晚上他们回来时,父亲的工地服上总是沾满灰尘,母亲的手上散发着青菜和泥土的气息。
记得那天傍晚,我正躺在床上发呆,父亲推门进来,身上还带着工地的灰尘。房间里闷热得很,老旧的电扇呼呼地转着,却只是搅动着热气。
"子明啊,爸爸托了关系,公安局辅警在招人,你要不要去试试?"他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小心翼翼地问我。那是我第一次在父亲脸上看到这种表情,既期待又担心。
"辅警?"我坐起身,"就是协警?"
"对,虽然不是正式警察,但也是好工作啊。"父亲说着,眼里闪着期待的光,"工地上王所长说了,只要你愿意去,这事就有门。"
我知道他说的王所长,就是江城派出所的王建军。有时他会来工地处理工人纠纷,对我父亲还算客气。但要父亲这样放下面子去求人,想必也是下了很大决心。
母亲在门外听着,插话道:"子明啊,先去试试呗。现在找工作不容易,有个稳定工作多好。"
02
就这样,我成了江城派出所的一名辅警。入职第一天,换上崭新的制服时,说实话心里还真有点不是滋味。
制服是统一发的,面料有点粗糙,和民警的制服还是有明显区别。每天看着穿制服的民警出入,而我只能穿着辅警服装在一旁打下手。
刚开始的工作很琐碎。整理档案室的卷宗,值班接警,帮忙做笔录,协助处理纠纷。有时还要处理一些投诉,比如邻里吵架、车辆剐蹭之类的小事。
记得有一次,一位老大爷来报案,说他养的鸽子被邻居毒死了。这种事按理说不归派出所管,但老人家走了几趟,我就跟着值班民警去了现场。最后发现是误会一场,邻居家撒的花肥让鸽子吃了,这才闹出了问题。
在派出所这个大环境里,我渐渐学会了做人处事。王建军所长虽然严厉,但对我们这些辅警倒是不错。他是个老警察了,据说在刑警队干了十多年才调来当所长。
有时遇到棘手的案子,他就会把我们几个辅警叫去,讲他以前办案的经历。
我的搭档郑建国是个老辅警,比我大十岁。他在派出所干了七年了,什么事都见过。性格直爽,但做事很细心。他教会了我很多实用的本事:如何安抚情绪激动的群众,怎样处理邻里纠纷,甚至连写材料的技巧都倾囊相授。
就这样过了半年,我渐渐适应了这份工作。每天早上六点起床,骑着自行车到所里上班。中午和同事一起在所里的小食堂吃饭,晚上值班的时候就在值班室的折叠床上凑合。虽然工资不高,但好在稳定,每个月能给家里交一些钱。
直到那个改变我命运的雨夜。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八日晚上十点,我正在值班室里泡方便面。那天下着小雨,天气特别闷,值班室的老空调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郑建国刚出去买了包烟,准备和我交接班。
突然,王所长冲进来:"陈子明!紧急集合!"我连方便面都来不及吃完,赶紧穿上外套跟了出去。
十分钟后,我们十几个人聚集在会议室。王所长神色凝重,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台灯,他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严肃:"接到线报,'金碧辉煌'夜总会涉嫌组织卖淫活动,上级要求立即采取行动。
老赵,你带A组从正门进入,老李负责后门,小郑、小陈,你们去四楼。"
雨下得更大了。夜色中,三辆警车和两辆面包车悄无声息地在不同路段停下。我和郑建国躲在夜总会后巷的垃圾箱后面,等待行动信号。空气里弥漫着垃圾发酵的臭味,混合着雨水的气息。
郑建国掐灭了烟:"记住,跟紧我,看到可疑人员立即汇报。"
"明白。"我点点头,手心全是汗。
十一点整,对讲机里传来王所长的声音:"行动!"
03
我们从消防通道快速上到四楼。走廊上飘着一股劣质香水味,地毯很厚,把脚步声完全吸收了。昏暗的壁灯在墙上投下诡异的光影,音乐声透过一扇扇房门传来。
"啪!"郑建国一脚踹开405房门。里面一片狼藉,床上扔着几件衣服,电视还开着,但已经空无一人。浴室里的地面还是湿的,很明显有人刚离开不久。
"动作要快,他们可能通风报信了。"郑建国低声说。
我们继续搜查,一间接着一间。每开一扇门,心跳就快上一分。有的房间里还放着没喝完的酒,有的房间电脑还亮着屏幕。
终于到了最后一间房,408。门是虚掩着的,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郑建国做了个手势,我立即会意,贴在门边,他则猛地推开房门。
房间里一片狼藉,床上的被单皱巴巴的,茶几上还放着半杯温热的茶,烟灰缸里的烟头还冒着青烟。阳台的玻璃门大开着,冷风吹得窗帘猎猎作响。
"去阳台看看。"郑建国说着,开始检查衣柜。
就在我准备往阳台走时,卫生间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像是什么东西碰到了瓷砖。郑建国已经出去查看相邻的阳台了,我悄悄走近卫生间。
心跳声大得几乎能盖过雨声。我深吸一口气,一把拉开侧柜的推拉门,顿时愣住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正蜷缩在里面,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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