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咚咚咚！"刺耳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我深吸一口气，透过猫眼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六楼的王大爷正站在门外，手里还是那份被翻得起了毛边的房产证。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十次了。
"小张！开门！我知道你在家！"王大爷的声音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
我的妻子小琳从厨房探出头，轻声说："别开门，让他们自己走。"
但是，敲门声越来越响。我们家的防盗门被拍得"咣咣"作响，就像一面战鼓。
"小张，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这么没良心？我和你王阿姨上了年纪，爬楼梯太累了。跟你们换个楼层怎么了？你们年轻人多走几步楼梯怕什么？"
我忍无可忍，猛地拉开门："王大爷，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们不换！这是我们的家，不是货物，想换就换！"
王阿姨立刻从旁边冲出来，眼睛瞪得像铜铃："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我们可是长辈！你们住在三楼，我们住六楼，换一下怎么了？我腿脚不好，每天上下楼多不容易。"
"那您买房子的时候怎么不考虑这些？"我强压着怒火，"买都买了，现在又要别人配合您，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你！"王阿姨指着我的鼻子，"我看你就是存心跟我们过不去！你等着，我这就去找物业评评理！"
关上门，我瘫坐在沙发上。小琳端来一杯温水，轻声说："要不，我们搬家吧？"
我望着她，看到她眼中的疲惫。确实，这样的日子没法过了。每天回家都要面对这对老夫妇的纠缠，连带着我们五岁的女儿小欣也开始害怕出门。
02
事情要从半年前说起。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周末，我正陪着小欣在客厅玩积木，门铃响了。打开门，是一对穿着整齐的老年夫妇，自我介绍是住在六楼的王大爷和王奶奶。
"小张是吧？"王大爷笑呵呵地说，"我听物业说你们是去年才搬来的。"
我点点头："是啊，王大爷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王大爷搓着手，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我和老伴都七十多了，每天上下楼实在是吃不消。听说你们是年轻人，所以想跟你们商量个事。"
王大爷从公文包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份房产证："我们想和你们换房子.你看，我们六楼的房子朝向、面积都和你们这套一模一样，就是楼层不同。"
"王大爷，这个……"我有些为难。
"小张啊，"王奶奶接过话头，"我们也不是白换。考虑到楼层差异，我们还可以补偿你们一些钱。你们年轻人腿脚好，住高一点没关系的。"
我婉言谢绝："抱歉，我们暂时没有换房的打算。"
谁知这句话像捅了马蜂窝。王奶奶的脸色立刻变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我们可是诚心诚意来商量的！"
后来我才知道，王大爷是退休干部，在单位时当过处长。他们那套六楼的房子是单位分的福利房，住了二十多年了。随着年龄增长，爬楼确实成了问题。但他们的儿子早就移民国外，很少回来看望。
接下来的一个月，他们几乎每隔三天就来敲门"商量"。从最初的好言相劝，到后来的道德绑架，再到现在的各种威胁。他们找遍了小区里的住户，想要换房子，但都被拒绝了。
"你们年轻人心都是石头做的！"有一次，王奶奶在楼道里拦住我，"我们老两口每天就指望着下楼买菜、晒太阳。现在腿脚不好，每次上楼都得歇三四次。你们就这么见死不救？"
我试图讲道理："王奶奶，我理解您的难处。但是买房子不都是要考虑这些因素的吗？当初您们也是自愿选择的六楼啊。"
"放屁！"王大爷突然插话，"当年单位分房子，能挑吗？你懂什么！现在不就是想补偿你们吗？一个月给你们两千块钱，换个楼层都不行？"
我叹了口气："王大爷，这不是钱的问题。这套房子是我们结婚时买的，还贷了二十年。对我们来说，这不仅是房子，更是家。"
"家？"王奶奶冷笑，"你们这些年轻人，就知道自私！以后你们老了，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就这样，一场本该是友好商谈的事情，演变成了持久战。他们甚至找到了居委会主任、街道办，想让他们来做我们的工作。但每次调解，都是无功而返。
03
事情在我们搬进新家的第二周开始升级。
那天早上，我刚要出门上班，就闻到楼道里一股刺鼻的味道。打开门一看，顿时怒火中烧——我家门口散落着烂菜叶和剩饭剩菜，还有几个装满不明液体的塑料袋。
"又是他们！"小琳气得直发抖，"昨天我就看见王奶奶鬼鬼祟祟地在楼道里转悠。"更气人的是，他们开始在小区里散布谣言。
"知道小张家为什么搬家吗？他们欠了高利贷，到处躲债呢！"
"这家人可不是好东西，连老人的请求都不肯答应，心都是黑的！"
流言蜚语很快在小区里传开，邻居们看我们的眼神都变得异样。有几次，我带小欣去小区玩，都有家长刻意把孩子拉走。
王大爷和王奶奶仿佛得到了鼓励，变本加厉。他们会在半夜按我家的门铃，等我们开门时却早已不见人影。他们会在我们的信箱里塞入写满辱骂话的纸条。甚至有一次，我们的车被人用钥匙划花，虽然没有证据，但我们都知道是谁干的。
但最让我愤怒的是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晚上十一点多，小琳正在哄小欣睡觉，突然传来一阵疯狂的砸门声。
"砰！砰！砰！"
"小张！开门！你给我开门！"是王大爷醉醺醺的声音。
我透过猫眼看到，王大爷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房产证，摇摇晃晃地站在门外。王奶奶在旁边不停地叫嚣："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东西！不就是换个楼层吗？至于躲成这样？"
小欣被吓醒了，哭着往小琳怀里钻。我的妻子脸色煞白，手足无措地抱着女儿。
"老头子，你砸！使劲砸！看他们还躲不躲！"王奶奶的声音尖利刺耳。
我再也忍不住了，拿起手机开始录像，同时拨打了110。
"喂，警察吗？我要报警！有人深夜骚扰，还在砸我家的门......"
听到"警察"二字，王大爷似乎清醒了几分，王奶奶也不再叫嚣。
"你、你敢报警？"王大爷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打开门，冷冷地看着他们："王大爷，王奶奶，我已经录下了你们今晚的所作所为。如果你们再来骚扰我们，这些证据都会交给警察。现在，请你们回去。"
两个老人悻悻地离开了。但这场闹剧给我们留下了阴影。
04
日子在焦虑中一天天过去。我们本以为装了监控后，老人会收敛一些，但情况却变得更糟。
那天早上，小琳正要开车送小欣去幼儿园，却发现车胎被放了气。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无奈之下，只能叫出租车。
但真正的打击在两天后来临。小琳接到公司HR的电话，说有人频繁给公司打匿名电话，说她品行不端，欺凌老人，甚至还把她的照片发到公司邮箱。尽管小琳解释这是遭人诽谤，但公司不想卷入这种纠纷，以影响公司形象为由，要求她主动离职。
"老公，我不想辞职......"小琳抱着我失声痛哭，"我在这家公司干了五年，好不容易熬到主管......"
我心如刀绞，却无能为力。但最让我们崩溃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
那天下午，我接到幼儿园老师的紧急电话。
"张先生，出事了！小欣被困在电梯里了！"
我心脏猛地一紧："什么？！"
赶到幼儿园，只见小欣瑟缩在老师怀里，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原来在放学时，王大爷趁没人注意溜进幼儿园，跟着小欣进了电梯。电梯刚启动，他就按下了紧急制动按钮。
"你爸爸妈妈是坏人！"王大爷对着惊恐的小欣吼道，"他们不肯帮助老人家，是要遭报应的！"
接着，他居然抬脚踢了小欣的屁股。幸好电梯很快被维修人员打开，王大爷仓皇逃走了。
"爸爸......我好害怕......"小欣紧紧抱着我，泪水打湿了我的衣襟，"那个坏爷爷说要惩罚我们......"
当晚，小欣发起高烧，不停做噩梦。我和小琳守在她床边，看着女儿痛苦的样子，心如刀绞。
第四章：最后的对抗（后半部分）
看着床上不停发抖的小欣，我和小琳对视了一眼。
"老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小琳眼里闪着泪光，"我们得采取行动了。"
我点点头："是时候启动B计划了。今晚八点，我们去找他们谈谈。"
晚上八点半，我和小琳站在王大爷家门口。深吸一口气，我按响了门铃。
"谁啊？"门后传来王大爷不耐烦的声音。
门开了，王大爷看到是我们，冷笑一声："怎么？现在升级为上门挑衅了是吧？"
我嘴角扬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王大爷，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说到底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以后日子还长，我们也没时间陪你们玩这些游戏。"
"什么意思？"王大爷警惕地看着我们。
"很简单，"我的语气渐渐冷了下来，"今天上门就两个目的。第一，看在你们年纪大的份上，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能调解，那最好。"
"要是不能呢？"王大爷挑衅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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