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约军工生产能力现状

北约目前有包括美国和加拿大在内共计32个成员国。冷战时期,北约的军工生产能力是非常强大的,即便是苏联在诸多领域内都无法与北约相媲美。和苏联不同的是,北约走的生产道路是先进技术装备,成体系覆盖,尤其是制导武器方面,消耗的资源和投入的资金要高于苏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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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机载武器为例,北约除了机载导弹之外,也大量生产了各种简易制导套件并将其大批量的运用在了战场上。以大名鼎鼎的JDAM“杰达姆”为例,它本身就是一个简易制导套件,单价成本很低,安装在普通航空炸弹上,既可以保证弹药的打击精度,同时也赋予了一定程度上的滑翔增程能力。俄军现阶段在对乌战场上所使用的各类套件,理念就类似于JDAM,只不过美军和北约早于苏俄数十年就开始了大批量的列装。

北约的武器通常被冠以精密、昂贵、作战性能强大等标签,而同时期的苏军装备则是简单可靠,单价低,易于大批量生产。而北约与苏联武器之间的对比,从越南战争再到中东战争,乃至后来的海湾战争,总体上都是北约制式武器表现要优于苏制武器。也就是在这一背景下,北约的军备生产重心开始逐渐偏向技术装备,许多产业及相关工厂都开始为这一思想服务,直接带动了北约的研发能力和精密仪器设备的开发生产工作。但也就是因为过度强调技术装备的生产,对常规武器的开发和供应链培养有所忽视,也就为日后的废弛埋下了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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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解体后,巨大的军事对抗风险和战争压力烟消云散,欧美国家的军方开始大规模的缩减和取消订单,不少已经完成生产并交付到部队使用的武器,也都一一封存。以M1系列主战坦克为例,1981年初步制定的生产计划是7058辆,1984年又提高到了7467辆,在生产高峰时,它的月产量一度超过了70辆。但伴随着苏联的解体,包括M1坦克在内的众多先进武器一一放缓了生产速度。而需求减少带来的订单流失,使得不少军工生产的配套企业和工厂纷纷倒闭或转行其它产业,由此以来就造成了北约原本完整的军工生产链开始慢慢“空心化”,也就造成了后来“去工业化”的状况发生。

“去工业化”后的北约军工能力和对华依赖

“去工业化”运动爆发的初衷是美国、英国、德国、意大利、法国等北约传统工业强国的自家企业在巨额订单流失之后,企业和工厂的运营陷入了艰难境地,同时这些发达国家的人工成本和地皮能源等支出太高,使得不少企业开始转型发展。也就是在这一时期,中国开始大力完善基建设施并对外资企业提供惠利政策,接收了大量的国际生产制造订单,逐步成为了“世界工厂”。由于国土辽阔,人口基数大,加上有完善的港口设施,中国在接收海外订单的同时,也在不断优化国内的生产环境,同时为了降低对海外材料和零部件的依赖,各类型的研发工作随即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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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产业转移、企业搬迁的过程中,北约军工生产能力的下滑速度是十分明显的,尤其是航空和造船行业。以美国为例,冷战高潮期尚且可以推动本国首款五代机F-22的独立开发和生产工作,但是在冷战结束后,由于“去工业化”的实施加上不少相关企业已经倒闭,使得F-22关闭的生产线再也无法重启,而想要开发的F-35战机也因为自身能力不足,不得不寻求国际社会的加入。F-35战机的海外参与国除了提供资金之外,还提供了不少先进的技术,比如英国罗·罗公司就在F-135发动机的研制过程中提供了许多当时美国还不具备的技术。如果脱离国际社会的加入,F-35战机是很难完成研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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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是有了国际社会的支持,F-35战机也依旧难以摆脱对中国的依赖,因为集成了数万家公司和企业的F-35战机,有不少二级供应商和三级供应商是来自于中国,机身上有大量的中国制造零部件和材料。而此前传的沸沸扬扬的“炮棉断供”问题,也将北约的军工生产能力下滑的现状推到了风口浪尖。目前,中国炮棉的生产量已经占据了世界总额的70%以上。当北约仍在为年产不到200万发炮弹而烦恼时,中国已经具备了日产15万发155毫米炮弹的能力。保守数字估算,北约的炮弹年产量仅为中国的1/27。而如果牵涉到导弹、制导火箭弹等过去北约拿手的领域时,中国的工业产能优势更大,而北约对华依赖的程度也越高。

北约意图对华“脱钩”

当下,北约对华依赖最大的领域是电机和电气类设备,然后就是机械设备和零部件等。这些产品活跃在欧美国家的工业制造环节中,而成品类的附件和配件在这些年中,出口份额也在不断加大,不少欧美企业和政府已经难以摆脱对中国产品的依赖。但美国政府则污蔑称,中国存在着“产能过剩”的现象,大量廉价商品和产品以低于市场的价格被出售到了世界各地,由此冲击了欧美国家企业的传统市场。为此,美国政府一直在寻求“脱钩”,想要摆脱对华产品和供应链的依赖,但也遭到了企业和市场的强烈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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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美国家企业之所以会抵制政府的“脱钩”,完全是因为一件完整的产品无法独立完成生产,必须依赖于中国提供的部件。而中国提供的部件在世界范围内,短期内是无法找到合适替代品的,这就注定了它的来源十分小众。此前国外也曾试图将产业从中国搬迁至东南亚和南亚,尖端技术企业和对技术水准有要求的产业,则集中在日韩和澳大利亚,由此来形成一个没有中国因素的全新供应链。但是在这个想法推动后不久,欧美就发现了其中诸多不足之处。

首先就是东南亚和南亚虽然有着更低的成本,但基础材料和部件还是需要从中国进口,运输成本和关税反而占据了大头。而转移到日韩和澳大利亚的高端产业也因为无法摆脱对华依赖,其对华依赖非但没有降低,反而还有所增加。以韩国为例,它代工生产美军的海玛斯火箭弹,单枚成本大约在3万美元左右,而美国本土生产的弹药则在16.85万美元。过去为了节约成本,美国本土企业会就近从欧洲或南美进口相关材料,但韩国代工生产之后,则直接从中国进口。

类似情况还发生在了日本和澳大利亚,美军及北约其它成员国有意将造船业订单和维护订单交给日本,其中就包括了水面舰艇的建造和核潜艇的维护保养。但日本和澳大利亚由于造船业领域较中国并不那么完善且专业,使得这两个国家在承接北约的军用舰艇订单之后,反而加大了对中国进口工业产品的份额,即便是启动审查机制也很难杜绝这类情况的发生。因为和其它国家不同,北约的军工企业和军方内部,都是以不同等级的承包商,划分各自负责的区域,其来源十分复杂,审核团队即便是查到了货物来源,也因为没有合适替代品而作罢。而美国政府呼吁的“对华脱钩”,也因为供应链的缺失,对华依赖的加重,变的毫无影响力。

如何防止北约摆脱对华依赖

虽然短期内北约无法实现对华脱钩的愿景,但未来是否会出现类似的情况还是很难说的。为此,为了防止北约对华脱钩,相关政策还是要实施。首先,加大对外资企业和产业的拉拢力度,在互惠基础上,吸引外资企业来华建厂,将研发中心和总部一同搬迁到中国。这样做一方面可以带动地方经济,增加就业岗位,改善基建设施之外,外资企业加入到国内在市场部门的监管下,可以实现良性竞争和循环,相关成果也可以留在国内。其次,继续挖掘国内的研发能力,完善更多领域内的不足,填写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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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企业和北约军事工业之所以依赖中国,根源就是研发能力与市场消化能力不匹配,许多公司不愿意承担研发风险,转而从中国采购货架产品。当产品足够丰富,可以加大北约对华的军事材料依赖。到目前为止,无论是炮弹的生产,亦或者是先进军级和战舰,方方面面都存在着中国制造的产品。而随着国际局势的动荡,北约军事需求的加大,这份依赖也会跟着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