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七公
每年岁末年终，“欠薪”顽症都是舆论着重关注的话题。
近日，最高法举行“强化欠薪治理 保障劳动权益”新闻发布会。对于外卖骑手与平台企业劳动关系的认定，最高法研究室主任周加海重申：存在用工事实，构成支配性劳动管理的，应当依法认定存在劳动关系。
这句话，于各行各业，都一样适用，也明确了社保的法属性和强制性。
但问题是，真正落地的有多少？特别是在拥有从业人员近500万的电商物流行业，不缴纳五险一金早就是人人知晓的潜规则，更遑论领取退休金。
对比之下，近期京东物流“宿迁001号退休快递员养老金4392元”的热搜反倒显得“不合时宜”了。
前几天，年满60周年，在京东干了15年多快递员的刘从江收到了他的首笔养老金：两个月合计8784元，每个月4392元。
提及在京东工作的这些年，刘大爷内心激动，除了“感谢公司，感谢亲朋”，更多是庆幸，“我45岁来的京东，15年多攒了两套房，退休有养老金有医保，晚年生活有着落，知足了。”
而在京东，这样的其人其事只是寻常。
01 “有养老金有医保，以后生活够保障了”
安徽大爷吴咸满，退休了。
今年国庆前夕，60岁的吴咸满正式告别京东物流上海营业部。
那天，省区老总、片区经理、站长、同事等一行二十多人，为吴大爷策划了一场简短隆重的退休仪式。
老总拍着他的肩膀，打着哈哈说，“你这么优秀的员工，本来还想再多留几年，真是可惜了……”
“我28岁来来上海讨生活，送了三十多年快递，这突然停下来，反而有点不适应了”，吴大爷很感慨。
期间，大家分享蛋糕，嘘寒问暖，有人说了一句“要是在别的公司，谁能呆到60岁退休”，顿时让吴大爷湿了眼眶。
2009年8月，经老乡介绍，45岁的吴咸满加入京东。彼时，京东物流刚刚登陆上海，人员稀少，很多朋友并不看好吴咸满的选择。
但吴咸满不这么认为，他文化水平低（小学），年龄又大，在别人口中的称呼已从“小吴”变成了“老吴”，养老问题迫在眉睫。
“除了卖体力，我也不会干啥，只要公司不嫌弃，能给我解决社保就行”，吴咸满黯然道。
多年在快递行业积累的经验，加上本身吃苦耐劳，有眼力劲儿，比如，不管东西多大多沉，都坚持上楼；客户着急用的快件，顶着风雨也要送到；客户家里的垃圾，总是主动帮忙带走……吴咸满展现出超强业务能力，派送单量和好评，一直稳居站点N0.1。
努力也赢得了精神和物质的双重嘉奖。
从2009年到2017年，吴咸满每年都是京东快递优秀员工，多次斩获“618京东快递特种兵”称号；
2016年，吴咸满荣获上海市五一劳动奖章，所有获奖者中只有他一人来自快递行业；
2022年疫情中，58岁的吴咸满坚守岗位，没请过一天假，获得公司“逆行勇士”的荣誉称号。
如今，京东在上海已有两三百个配送点，快递员近万名。其中老吴带出来的核心骨干，超过10人，有的已成长为片区经理。
随着收入和积蓄渐丰，老吴在老家农村盖起三层新房，在芜湖市区买了一套128平的三室两厅，还给儿子买了辆车。
“总共花了150多万，去年都结清了。”老吴说，“钱留着对我没用，有养老金有医保，以后生活够保障了”。
在京东，和吴咸满一样，领到养老金的快递员比比皆是。
今年3月，京东物流新疆传站车队的王益师傅退休。
细细算起来，从2014年到2024年，王益师傅已在京东奋斗了3416天近10个年头，经历了19个大促。
悄然流逝的日子里，最令王益师傅欣慰的是，不仅收获了心心念念的五险一金，且因为是实缴，与工资同步上涨，从1000多元到3000多元，也让他的养老金水涨船高。
江浙沪第一批入职的快递员之一的陶杰紧跟王益，于今年5月退休。陶杰2007年便已入职，提起与京东物流共生共长的17年，陶杰既感叹“小陶”变“老陶”的时光飞速，也为“老能自养”喜上眉梢。
当被问起还有什么愿望时，老陶笑着说：“我有房有车有股票，退休了还有养老金和退休医疗，儿子也在京东10年了，这都是京东给我的，我们一家子都很幸福了。”
02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刘从江、吴咸满、王益、陶杰等快递“老哥”领取养老金的故事，在京东物流是件平常的事。
成立至今17年，在京东物流退休的一线员工超过1200名，包括了快递员、分拣员、仓储员、防损员、司机等多种一线岗位，遍布全国。
但在外面的人看来，仍有诸多不可思议：“干快递还能退休？还能领养老金？”
并非提问者消息闭塞。
根据中国现行的退休政策，要实现“老有所养”“病有所医”，即领取养老金和享受退休居民医疗待遇都需要满足一定条件：领取养老金的话，需要达到法定退休年龄，外加累计缴纳养老保险费至少15年；而享受退休医疗待遇，须在达到法定退休年龄前提下，累计缴费的年限还须达到各地规定的最低年限。
然而，这些福利，在很长时间内都与物流从业者无关。
当前，中国快递员数量已扩张到490万人，年送货量上千亿件。可令人唏嘘的，由于加盟外包的大行其道，使这群早出晚归，风里来雨里去的基层“打工人”，普遍缺少最基础的养老、医疗、工伤等保障，也一再将生死难料的宿命论具象化。
数据显示，在物流从业者中，没有劳动合同和五险一金的比例高达90%。
2023年初，《财经》杂志曾实地调研物流行业。面对媒体采访，一位50岁的快递员发问：“我们没有社保，没有未来，当体力被榨干，65岁以后怎么办？”
这意味着，伴随着身体的逐渐老去，不多数快递员将陷入到无工可上，却又无钱养老的“黑洞”里。
但在推崇蓝领文化的京东物流，不给快递员上社保是被坚决拒绝和鄙夷的。
京东某内部人士透露，2022年底，刘强东在那场批评部分高管和员工、号召全员“重归低价”的经营理念培训会之外，还给京东物流所有管理者开了一次会。
会上，刘强东提起给基层员工保障的初衷：“当时有的高管和我说，如果不给快递员交五险一金，我们马上能省下几十亿，股价肯定能翻番。这些事我不懂？但我们能这样做吗？”
据《节点财经》了解，京东物流是物流行业唯一一家与一线员工签订劳动合同并缴纳“五险一金”的物流民营企业，后来又增至“六险一金”。
这类指标，放在报表里往往是沉重的负担，可落在每一个具体的人身上，却是一种直观且温暖的存在，是有盼头的现在，更是抓得住的将来。
财报披露，2024年前上半年，京东物流一线员工薪酬福利支出达299亿元，较上年同期增加44.6亿元，增幅14.9%。2020年至2023年，京东物流一线员工薪酬福利支出累计约1620亿元。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越来越多的人走进京东一线，追随一众快递“老哥”的步伐，扎根在这块良善之地，也慢慢从“小吴”长成“老吴”……
据媒体先前报道，截至2024年5月，京东物流五年以上司龄的老员工已超过5.5万名，其中，一线员工占比约80%；10年老员工也增至近万人。
03 一家“大写”的企业
现代语境中，“大写”二字经常用来形容一家企业，具有关心人类福祉、促进社会进步的责任感。
这一理念，与京东及其创始人的价值观不谋而合，亦切实落地为充盈员工的“钱袋子”、保障员工的关怀和福利。
刘强东曾公开提出过一个著名的“三毛五”理论：如果京东有一块钱毛利，只会拿走七毛，另外三毛给合作伙伴；拿走的七毛中，三毛五给团队，三毛五用于公司的持续发展。
在京东看来，投资员工就是投资企业的未来，而最有效的举动莫过于“先人后企”，藏富于人。
通俗解释，只有让员工在工作生活中获得尊严感、幸福感和成就感，他们才能从心底认同公司，并与之双向奔赴，更好地服务用户，更好地迭代用户体验。
关于这一点，在京东快递小哥等一线员工身上得到了充分体现。
现实中，大量的快递小哥，因为门槛低、可替代性强而在许多公司得不到重视。但在京东，他们被视为关乎企业成长的“压舱石”、并肩作战的“兄弟”，不仅为其提供稳定增加的收入、福利，还确保他们获得足够的退休保障。
12月18日，京东快递兰州金城营业部举办了一场快递员荣退仪式，这是兰州市快递行业首次举办该仪式，京东小哥谈占国因此成为兰州乃至甘肃第一个退休的快递员，每月养老金超3000元。
13年前，下岗的谈占国来到了京东快递，成为京东在兰州站点的第一位快递员。13年后，谈占国房子有了，车子有了，养老金也顺利到账，未来可以跟老伴安享晚年了。
“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慷慨投入之下，京东也源源不断被回报。
17年前，当刘强东“偏执”地决定自建配送团队、客服团队时，热衷轻资产模式的电商圈都不理解。
17年后，京东物流不但攒下了行业最好的口碑和信誉，还锻造出行业内最强的供应链一体化能力，亦是最深的竞争“护城河”。
2024年第三季度，京东的活跃用户数达到了 5.6亿，同比攀升32.1%，增速创下过去三年来的新高，一年净增了1亿多活跃用户。
受此带动，京东营收同比增5.1%至2604亿元，归母净利润同比增47.8%至117亿元，均超出市场预期；京东物流营收同比增6.6%至444亿元；归属净利润同比增205.1%至25.7亿元。
而在更大范畴，京东的做法与今年10月人社部关于持续推进落实新就业形态劳动者权益保障相关政策相契合，彰显了企业对国家政策的践行，也为行业树立样本。
管理学家德鲁克认为，判断一个企业是不是好企业，除了经济维度，还需要有社会维度，且社会维度是关乎企业存亡的重要维度。
“星巴克之父”霍华德·舒尔茨也说过，企业的成功不仅仅是经济上的成功，还包括对社会的贡献。
某种程度上，在社会维度上表现更优异的企业，来自市场的犒赏也更大，后续向上、向远生长的动能也更足。
纵观京东，在这条道路上的持之以恒，涓滴精进，正显山露水。
今年10月，京东再次登上福布斯“全球最佳雇主榜单”，这已经是京东连续八年入围该榜单，也是全球零售行业唯一上榜的中国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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