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双旗镇客栈 (我们在这个尘世上的时日不多,不值得浪费时间去取悦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纪元:初级职称二十六年,中级职称元年。
我的生活习惯是:只要每天可以抽出一点点时间,我就会码出一篇自我表达的文字儿,证明自己的意识还在这个滚滚红尘中历劫。
可是,昨晚大家应该注意到了:我没有呈现相关文字,为什么呢?
答案其实非常简单:不是我没有抽出时间,而是我们敬爱的电脑不乐意看到我的文字儿,将我的相关文字送进了只有我自己才能看到的冰箱冷冻了起来。
在那一篇文字里面,我写了三天前的一则教育热点:四川乐至一中学教师集体掀了桌子——全体教师齐齐举报该校一名教育管理者!
在这种事情面前,我不太喜欢急速跟风。因为它太现实了,现实得让我窒息,我总是害怕自己拙劣的文字表达不出这件事对我的震撼和我的某种欣喜若狂。——是的,某种程度上的欣喜若狂,类似于《大宋提刑官》片尾曲的那种欣喜若狂!
千古悠悠,有多少、冤魂嗟叹。
空怅望,人寰无限,丛生哀怨。
泣血蝇虫笑苍天,孤帆叠影锁白链。
残月升,骤起烈烈风,尽吹散。
滂沱雨,无底涧。涉激流,登彼岸。
奋力拨云间,消得雾患。
社稷安抚臣子心,长驱鬼魅不休战。
看斜阳,照大地阡陌,从头转。
不过,挺让人失望,不是吗?不过三天时间而已,这种一个地方、一所学校的全面地动山摇,至少牵涉到五位数以上人口、可能牵涉到九位数以上人口规模的事情,三天以前也就那么昙花一现,然后就进入了“研究研究、调查调查”的阶段。
没有声息恐怕是我们能够猜到的一个结果,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恐怕是这件事的最优结果吧?
昨天晚上,我匆匆忙忙码出的两三千个已经进了冷柜的文字只不过写了这些教师们列举出的十一条中的第一条,也就是我早就在若干年前提醒人们注意“校外研学活动”——当时还被许许多多教师同行以及乌合之众们攻讦为“信口开河”,我还没有谈及剩余十条问题中的普遍意义,结果那些文字就被永久冰封!
我只能说,四川乐至中学里教师集体掀桌子举报一名教育管理者这件事,他们列出了详细的十一条,而这十一条里每一条其实都在我的二十六年教育教学经历中真实发生过,我也相信这十一条在许多地方的许多学校都已经发生和正在发生中——司空见惯、好不稀奇!
凡是视为咄咄怪事者,他们都不过是教育生态局外人,是一群平时只会找普通教师麻烦的“正能量”的人!
作为一名教师,我们身处这样的教育生态之中不能自拔。
我们读得了圣贤书,却管不了窗外事。在教育教学过程中,心生怜悯是我们,袖手旁观的也是我们!我们懂得共情,但我们却又通常无能为力!这些情绪就像尖刀一样,时时刻刻刺痛着我们!我们知道,在这个教育生态之中,犯罪的人不是我们,但接受惩罚的人却是我们!
而对于学生家长群体来说,他们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往往会表现出一种将事情推向负面发展的情绪,他们会淡然一笑:“什么咬什么,两嘴毛!”
又或者,学生家长群体会义愤填膺起来:“看看现在的教师们,他们都成了什么样子”!
在如许情绪支配之下,他们只能将自己的情绪发泄到那些品行端方、朴质方正的教师身上——鲁迅先生笔下那种视弱者为出气筒的民族劣根性,我们始终不曾摆脱!
事实上,我们如果想要教育生态的以扭转,应该将矛头指向刀郎歌曲里那些“杈杆儿、马户和又鸟”身上,是这些人将而今的教育界变成了活脱脱的罗刹海市:以丑为美,真正的美至少已经被彻底边缘化!
对的,这件事不管谁的是与非:或者是四川乐至这所中学里几百名教师错了,或者是这一名教育管理者错了,必然有一方荼毒了整个教育生态。
无论是谁荼毒了教育生态,这种现象其实都不是一地一校的问题,而是我所知道的教育生态中普遍存在的问题!
补白
在四川乐至这所中学的典型案例面前,无论我的电脑对我的文字如何表现出排异反应,我都会继续码字儿,只为了自己能够一吐胸中块垒!
我也希望,这所学校能够成为一面镜,照出《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里作者提到的“蛇虫鼠蚁、豺狼虎豹、魑魅魍魉”,还我们一个朗朗乾坤、堂堂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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