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北京的风里带着股子胡同特有的烟火气,加代站在老宅子的院门口,望着熟悉的青砖灰瓦,眼底藏着挥之不去的眷恋。可他心里清楚,这里终究不是久留之地——深圳的街头还等着他去闯,未竟的功业还等着他去拼,势力的版图还等着他去扩。这趟回乡探亲,一晃就是一个多月,是时候回去了。

“大哥!”一声急促又带着恳切的呼喊从身后传来。加代回头,见马三儿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脸上满是坚定,“我想好了,以后就跟你混了,做你最忠心的小兄弟,你看行不行?”

加代打心底里欣赏马三儿的机灵和冲劲,这段时间的相处也让他认可了这个兄弟。他拍了拍马三儿的肩膀,沉声道:“行,既然你认我这个哥,我就收你。但丑话说在前头,跟着我就得守规矩,约法三章:第一,一切听我指挥,不能自作主张;第二,做事得讲义气,不能丢了咱的脸面;第三,跟着哥,少不了你荣华富贵,但绝不能干伤天害理的事儿。”

马三儿一听,当即拍着胸脯保证:“代哥,你放心!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往北,我绝不往南。你的话就是圣旨,我句句都听!”

“好!”加代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从今天起,咱就是生死与共的兄弟!”

离京的前一天,闫晶、杜崽儿、戈登、哈僧这帮北京的老哥们儿,还有心细的肖娜,特意在王府井订了一桌践行酒。包厢里灯火通明,酒瓶摆满了半张桌,大伙儿推杯换盏,说的都是掏心窝子的话。

闫晶端着酒杯,红着眼圈说:“加代,不管你到深圳还是哪儿闯,北京永远是你的根。只要你回来,哥几个随叫随到,永远捧着你!”

加代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些年走南闯北,最珍贵的就是这份过命的兄弟情。那天晚上,所有人都喝得酩酊大醉,把离别的伤感和对未来的期许,都融进了酒杯里。

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半的飞机,加代领着左帅、江林和马三儿,一行四人踏上了返程的路。下午四点多,飞机稳稳降落在深圳机场。刚出航站楼,就见远刚挥舞着手臂,大声喊着:“代哥!代哥!”

远刚一路小跑过来,给了加代一个结实的拥抱,嘴里不停念叨:“哥,你可算回来了!兄弟们都想你了!”那股子亲热劲儿,让加代心里暖烘烘的。

远刚开车把几人送到东门的忠胜表行。一进门,周强、邵伟、乔巴、一峰等人全都围了上来,脸上满是欢喜。“代哥,欢迎回来!”“可想死你了!”的声音此起彼伏。

一峰笑着说:“代哥,我在表行旁边的酒店订了大包房,今晚必须好好给你接风洗尘,咱哥几个不醉不归!”

当晚的包厢里,气氛热烈得不像话。一峰端起酒杯,高声说道:“第一杯,敬代哥平安归来;第二杯,祝咱兄弟们情谊长存;第三杯,愿咱今年顺风顺水,再创辉煌!干!”

所有人都一饮而尽。加代看着眼前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心里满是感慨。经历了北京的短暂休整,他已然做好了准备,踏入新一年的征程。兄弟们也都信心满满,觉得今年必定比去年更红火——钱更多了,兄弟更全了,势力也更大了,好日子就在眼前。

可谁也没料到,开年就出了一档子天大的事儿,打乱了所有人的计划。

回到深圳后,加代坐镇忠胜表行,统筹着所有生意——大哥大买卖、表行、游戏厅,还有邵伟的走私生意,每一样他都要亲自过问。这天,加代临时外出办事,表行门口却来了七八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在门口局促地站着。

江林见了,连忙迎上去:“李哥、王哥,你们这是有事儿?”

带头的李哥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地说:“江林啊,我们遇到大麻烦了,加代呢?代哥在不在?”这些人都是表行附近的邻居,知道加代在罗湖好使、有威望,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儿,第一个就想到了他。

江林连忙招呼众人坐下,给每人倒了杯茶:“李哥,你们先别急,慢慢说。代哥出去办事了,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李哥喝了口茶,缓缓说道:“是这么回事,我们住的那条街要拆迁了,可开发商给的价格太不合理了,连市场价的三分之一都不到。我们不想搬,可他们找了社会上的人来威胁我们,说再不搬就砸店,让我们没法做生意。我们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来找代哥帮忙。”

江林一听,皱起了眉头,当即拿起电话打给加代:“喂,代哥,咱附近的邻居来了,说是拆迁的事儿,开发商给的价格太低,还找社会人威胁他们,想让你回来一趟,当面聊聊。”

“行,我马上回去。”加代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凝重。

不到十分钟,加代就赶回了表行。一进门,他就笑着冲李哥、王哥等人摆手:“李哥、王哥,让你们久等了。”

李哥连忙站起身,把情况又详细说了一遍:“加代,你也知道,我那铺子三百多平,现在深圳的房价一直在涨,一年房租都二三十万。他们就给一百万出头,连我几年的房租都不够,这让我咋搬啊?”

“不同意就不搬,他们还能强来?”加代沉声道。

“哎,他们找了二十多个纹龙画虎的小子,拿着刀棍在拆迁地门口守着,天天转悠。老百姓路过都得绕着走,我们哪敢跟他们硬刚啊!”王哥补充道,脸上满是惧色,“就在地平街对面,搭了个工棚,还撑着大伞,那些人就在那儿喝酒、嗑瓜子,看着就吓人。”

加代一听,火气瞬间就上来了:“妈的,还有这种事儿?光天化日之下敢强拆?走,我跟他们谈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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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加代起身就往外走。李哥等人连忙跟在身后,江林想劝,却又知道加代的脾气——只要是兄弟邻居求到他头上,就算是龙潭虎穴,他也敢闯。江林只好作罢,默默跟了上去。

来到地平街对面,果然看到一群人聚在工棚旁。二十多个壮汉,个个光着膀子,胳膊上刺着各式各样的纹身,有的叼着烟,有的拿着酒瓶,眼神凶狠。加代径直走了过去,冲其中一个正在嗑瓜子的小子问道:“兄弟,你们谁是领头的?我找你们老板谈谈。”

那小子斜着眼睛瞥了加代一眼,不屑地说:“啥事儿跟我说就行,你算哪根葱?”

“这些都是我的邻居,”加代指了指身后的李哥等人,“拆迁可以,但价格得合理。把价格谈拢了,他们自然愿意搬,没必要用这种威胁人的手段。欺负老百姓,算什么能耐?”

“我欺负他们关你屁事?”那小子猛地站起来,指着加代的鼻子骂道,“你再在这儿多管闲事,信不信我收拾你?”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让你们老板出来。”加代面无表情地说。

两人正僵持着,一辆商务车的车门突然打开,一个三百来斤的黑胖子从车里下来,满脸横肉,长相丑陋。刚才那小子立马凑过去,恭敬地说:“魏哥,这小子来找事儿,我这就把他打发走。”

这个魏哥是开发商的经理,他挥了挥手,示意那小子退下,然后冲加代喊道:“你过来,有事儿跟我说。”

加代走过去,客气地说:“魏经理,我是这些邻居的朋友。他们觉得拆迁款太低,希望你能把价格往上提一提。只要钱到位,他们肯定愿意搬,也不会耽误你的工期。”

魏哥嗤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价格太低?那你说多少算到位?这一个商铺我给一个亿,那个小点儿的给五千万,你看合适不?”

一句话把加代怼得说不出话来。加代脸色一沉:“魏经理,我是来跟你谈事儿的,不是来跟你抬杠的。”

“谈事儿?你也配?”魏哥脸上的肥肉抖了抖,“我告诉你,拆迁款是按衙门的标准给的,愿意搬就搬,不愿意搬就等着挨揍!再给你们两天时间,再不搬,我就把你们的店全砸了!”

“这么说,这事儿谈不了了?”加代的声音冷得像冰。

“谈个屁!”魏哥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赶紧滚,别在这儿碍眼!”说完,转身就回了商务车。

魏哥身后的二十多个壮汉“呼啦”一下全站起来,虎视眈眈地盯着加代。加代丝毫不惧,回头对江林说:“给乔巴打电话,让他多带点人过来!”

江林立马掏出电话:“喂,小巴,你赶紧带点人来东门表行这边,代哥跟人起冲突了,对面有二十多个社会人。”

“啥?有人敢跟我哥叫板?”电话那头的乔巴火气瞬间就上来了,“二哥你放心,我马上带兄弟过去,保证把他们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乔巴现在在向西村可是响当当的人物,人称“乔委员”,马上就要竞选副主任了。他在歌厅、洗头房、夜总会都有熟人,挂了电话,立马召集人手。不到二十分钟,八十多个手持刀棍的兄弟就跟着乔巴跑了过来,个个气势汹汹。

“哥,人在哪儿?我去砍了他们!”乔巴一见到加代,就急着要冲上去。

“别急。”加代摆了摆手,“先把队形站好,给他们点压力。”

八十多个兄弟迅速排好队形,手持刀棍,眼神凶狠地盯着对面的二十多人。魏哥手下的那些人瞬间就慌了——对方人多势众,真打起来,他们肯定不是对手。有个小子连忙跑到商务车旁,敲了敲车门:“魏哥,魏哥,对面找了一百多号人,拿着家伙事儿,看样子是要动手了!”

魏哥睡得正香,被吵醒后不耐烦地打开车门:“吵什么吵?”可当他看到对面乌泱泱的人群时,瞬间就怂了,腿都开始打哆嗦。他硬着头皮走过去,陪着笑脸说:“哥们儿,有话好好说,没必要带这么多人来吧?”

乔巴往前一步,指着魏哥的鼻子骂道:“妈的,喊谁哥们儿呢?叫代哥!”

魏哥吓得一哆嗦,连忙改口:“代哥,代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看这事儿……”

“我就一句话,”加代冷冷地说,“拆迁款按市场价提上去,不然这活儿你就别想干了。回去告诉你老板,把话传到了。”

说完,加代回头对乔巴说:“小巴,数十个数,他们要是还不滚,就给我往死里打!”

“十、九、八……”乔巴扯着嗓子开始数数。

魏哥哪敢耽误,连忙冲手下喊道:“赶紧上车,快撤!”二十多个人慌不择路地往车上跑,有的没来得及上车,干脆扒着车门,腿还在外面耷拉着,车子就急匆匆地开走了。

看着魏哥等人落荒而逃的背影,李哥、王哥等邻居纷纷围上来,对着加代竖起了大拇指:“加代,你太厉害了!真是太感谢你了!”

“都是邻居,应该的。”加代摆了摆手,“你们放心,这事儿我管到底。乔巴,这两天你带兄弟们多过来转转,只要他们再敢来,就给我往死里收拾!”

“好嘞,哥!”乔巴立马应道。

送走邻居,加代带着江林回了表行,乔巴也领着兄弟们回了向西村。另一边,魏东灰头土脸地回到了公司——爱武路的鸿运开发有限公司,找到了老板郭伟。

郭伟年纪不大,比加代还小几岁,但背景不一般,在深圳认识不少社会上的人,生意做得很大。他听魏东说完事情的经过,皱起了眉头:“一个叫加代的?敢管我的闲事?”

“是啊老板,他找了一百多号人,把我们给围了,还说不提高拆迁款,就不让我们动工。”魏东哭丧着脸说,“我临走的时候,他还把电话留给我了,让我给你传个话。”

郭伟接过魏东递过来的纸条,直接拨通了加代的电话:“喂,是加代吗?我是鸿运开发有限公司的郭伟。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阻挠我的拆迁工程?有话我们可以好好谈。”

“郭老板,”加代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们给的拆迁款太低了,低于市场价三分之二,换谁都不会搬。这些都是我的邻居,他们找我了,这事儿我就管定了。”

“管定了?”郭伟嗤笑一声,“哥们儿,我给你二十万,你拿着钱,这事儿就当没看见,怎么样?大家都不容易,没必要把事情闹僵。”

加代冷笑一声:“郭老板,这不是钱的事儿。你们欺负老百姓,这事儿我就不能不管。你要是不服,就来东门忠胜表行找我,我等着你来。”

“好,你有种!”郭伟怒声道,“在深圳,我认识不少社会上的大哥,你得罪我,没好果子吃!”

“吓唬我?”加代不屑地说,“你尽管把你认识的大哥都叫过来,我就在表行等着。”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郭伟气得把电话摔在桌上,立马开始找人。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满军——深圳有名的大哥。“喂,军哥,我是郭伟。我在东门搞拆迁,遇到个叫加代的小子阻挠,你能不能帮我摆摆这事儿?”

电话那头的满军愣了一下,连忙问道:“你说的是加代?”

“对,就是他。军哥,你认识他?”郭伟问道。

“何止是认识!”满军叹了口气,“老弟,这加代你可惹不起。他跟香港的张子强是拜把兄弟,过命的交情。在深圳,黑白两道都给他面子,我可摆不了这事儿。你还是找别人吧。”

郭伟心里咯噔一下——张子强的名字他可是如雷贯耳。挂了满军的电话,他又通过朋友介绍,找到了董奎安。“董哥,我是郭伟,通过杨哥介绍的。我在东门搞拆迁,遇到个叫加代的小子捣乱,满军哥说他摆不了,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

“加代?”董奎安也愣了一下,随即说道,“老弟,你怎么跟他对上了?我跟加代是好哥们儿,关系嘎嘎铁。这样,我给你问问,你给他拿个三十万五十万的,我帮你说和说和。”

董奎安挂了郭伟的电话,立马拨通了加代的号码:“喂,加代,我是董奎安。听说你刚从北京回来,我想请你吃顿饭,给你接风洗尘。”

“董哥,不用麻烦了。”加代直接说道,“有事儿你就直说吧。”

董奎安只好开门见山:“是这样,鸿运开发的郭伟是我一个朋友介绍来的。他说你阻挠他的拆迁工程,想让我帮着说和说和。他愿意给你拿五十万,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他一马呗。”

“董哥,这事儿你不清楚前因后果。”加代沉声道,“他给的拆迁款连市场价的三分之一都不到,三百多平的商铺只给一百万,这不是欺负人吗?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得谈。你也别管了,对你没好处。”

“加代,你看在我的面子上……”

“我的面子谁给?那些老百姓的面子谁给?”加代打断他的话,“你要是再管这事儿,别怪我不给你面子。我告诉你,郭伟要是再敢派社会人去骚扰老百姓,我直接带家伙去他公司找他!”说完,挂了电话。

董奎安碰了一鼻子灰,只好给郭伟回电话,说自己也管不了。郭伟彻底慌了——在深圳,能叫上名的大哥他都找遍了,没人敢惹加代。这事儿就这么僵持了半个多月,工程彻底停了下来,郭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这时,郭伟接到了一个来自北京的电话:“喂,郭伟,我是你勇哥。”

郭伟一听,立马恭敬起来:“勇哥,您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这小勇是他的发小,光腚娃娃一起长大的,背景深厚,在北京非常有势力。

“听说你在深圳搞开发,做得不错,我这两天没事,过去溜达溜达,看看你。”小勇的声音很随意。

“那太好了!勇哥,我马上给你安排酒店!”郭伟喜出望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他心想,小勇背景这么硬,肯定能收拾得了加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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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勇带着两个保镖,坐头等舱来到了深圳。郭伟亲自去机场接他,把他安排在了深海酒店的套房里。晚上,郭伟提议去福田区新开的皇朝酒吧放松放松,小勇欣然同意。

巧的是,这天晚上,李哥、王哥等邻居也非要请加代喝酒,感谢他帮忙解决拆迁的事儿。加代盛情难却,只好跟着他们去了皇朝酒吧。邻居们找了个二排的卡包,点了红酒、白酒和果盘,几人边喝边聊,气氛十分热烈。

李哥喝得兴起,冲服务员喊道:“经理!经理!”

经理连忙跑过来:“哥,有什么吩咐?”

李哥从兜里掏出十张百元大钞,递给经理:“把这个给台上的歌手,让他给我们加代大哥唱首歌,唱好了还有赏!”

“好嘞,哥!”经理拿着钱,快步走到舞台旁,跟歌手交代了几句。

当下一首歌结束后,歌手拿起麦克风说道:“下面这首歌《新鸳鸯蝴蝶梦》,送给咱们酒场的加代大哥,感谢加代大哥的打赏!祝加代大哥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加代?”正在一排卡包喝酒的郭伟听到这个名字,瞬间愣住了,连忙冲经理招了招手,“加代是谁?”

经理指了指二排的加代:“就是那位大哥。”

郭伟顺着经理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加代,当即就火了:“妈的,真是冤家路窄!”

小勇皱了皱眉:“怎么了?你认识他?”

“勇哥,就是这小子,阻挠我的拆迁工程,还找了一百多号人威胁我。”郭伟咬牙切齿地说,“我找了好几个深圳的大哥,都管不了他。”

小勇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丝玩味:“哦?这么牛逼?让我的保镖过去看看。”

“勇哥,您的身份……”郭伟想劝,却被小勇打断了。

“没事儿,让他们过去问问。”小勇摆了摆手。

两个保镖立马起身,带着郭伟的几个手下,朝着加代的卡包走了过去。此时,加代正和邻居们喝得高兴,没注意到有人过来。直到一个保镖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回头。

“你是加代?”保镖的语气十分嚣张,手已经摸向了后腰的六四式手枪。

邻居们吓得脸色发白,加代却丝毫不惧,站起身来:“我是加代。有事儿冲我来,跟我的邻居没关系。”

“我告诉你,郭伟的事儿你少管,再敢阻挠,我直接打死你!”保镖掏出六四式手枪,顶在了加代的鼻子上。

加代眼神一冷,也从后腰掏出一把六四式手枪,“啪”的一声朝天花板开了一枪,震得整个酒吧都安静了下来。“我要是不管呢?”

另一个保镖也掏出枪,顶在了加代的另一个肩膀上:“放下枪!不然打死你!”

酒吧里的顾客吓得纷纷躲闪,歌手也停了演唱。加代冲邻居们喊道:“你们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