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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角之路曲折,女星脱颖而出

杨洁导演拍《西游记》的时候,那叫一个认真。从1980年代初就开始筹备,全国到处跑,找演员可不是随便挑的,得严格按照原著来。殷温娇这个角色,虽然戏份不多,但她是唐僧的母亲,故事的开头就靠她铺垫。

原著里描述她是丞相千金,长得面如满月,眼似秋波,樱桃小口,柳腰纤细,得找个既有古典美又带点戏曲范儿的演员杨洁试了不少人,北京、上海、广州都转悠过,有的脸蛋漂亮但身材不协调,有的体型好但气质不对劲儿,总之就是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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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杨洁在家看安徽电视台的节目,正好播黄梅戏《女驸马》,马兰演冯素珍,一出场就让她眼前一亮。马兰那时候才20岁出头,已经是安徽省黄梅戏剧院的当家花旦了。

从小生在戏曲家庭,妈妈是黄梅戏演员,她1975年考进安徽省艺术学校,学了几年基本功,毕业后直接进剧院。1980年代初,她主演的剧目越来越多,像《天仙配》什么的,唱腔甜美,身段柔软,观众特别买账。杨洁一看,这不就是殷温娇的完美人选吗?既有唐朝女子的韵味,又能用眼神把情感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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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马上联系剧院,可马兰档期排得满满的,院方婉拒了好几次。杨洁不死心,坚持沟通,最后院方勉强同意借出一天时间。马兰自己呢,那时候正忙着排练和演出,但听说《西游记》这么大制作,也觉得值得一试。

她出身安徽太湖县,1962年生,小时候就跟着妈妈学戏,练功苦着呢,早起扎马步,唱腔反复练,到剧院后很快就成台柱子。杨洁后来在回忆里说,要不是马兰,这角色就拍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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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杨洁选角的辛苦不是白费的,整个剧组六年时间,预算紧巴巴的,总共才600万,可她宁愿多花钱也要找对人。马兰的黄梅戏背景帮了大忙,她在舞台上积累的经验,直接用在了电视剧里。

殷温娇的戏,本来有几句台词,杨洁后来全删了,觉得用动作和眼神更符合古典风格。这么一选,马兰就成了剧中最贵的演员之一,片酬加上接送费用,远超其他人。话说回来,这也说明了咱们中国传统戏曲的魅力,黄梅戏作为安徽的宝贝,能和古典名著结合得这么好,挺骄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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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薪飞机接送,三分钟戏份惊艳

拍戏那天,马兰从合肥剧场下台,直接上车赶机场。先飞北京转机,再到昆明,下飞机又有车等着,直奔喜洲拍摄地。整个过程像打仗似的,半天时间就把抛绣球、丈夫遇害、江边弃子和母子相认的戏拍完了。

她没一句台词,全靠眼神和身段表达殷温娇的喜悦、惊恐和悲痛。抛绣球那段,她的手势轻柔,绣球落地精准;弃子时,那份不舍通过眼神传得淋漓尽致。杨洁喊停后,大家都觉得完美,马兰赶紧吃口饭,又原路返回安徽,继续她的黄梅戏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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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费劲儿请她?因为马兰那时名气正旺,剧院离不开她,杨洁只能这样压缩时间。飞机接送的费用,据说光来回就花了好几万,在当时那是天价。马兰的片酬也高,网上有说两万的,也有说超过六小龄童十倍的,反正比主角们多得多。

六小龄童拍六年才拿两千多,马兰三分钟就顶得上。杨洁后来回忆,说马兰的表演让殷温娇活了,没有她,这段故事就少灵魂。确实,观众看剧时,那短短180秒成了经典,许多人回忆美女角色,总提到她。

这事儿也反映出当时制作条件的局限,剧组远在云南,马兰在安徽,没高铁,只能飞。杨洁为艺术不惜成本的精神,值得敬佩。马兰呢,靠黄梅戏功底,轻松驾驭无台词戏份,她的眼神戏特别到位,悲剧感强。拍完后,她没耽误剧院工作,继续她的舞台生涯。这段经历,让马兰在电视剧领域开了窍,后来她还演了其他影视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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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业辉煌延续,婚姻风波不断

拍完《西游记》后,马兰的事业蒸蒸日上。1984年,她主演电影《龙女情》,演龙云花,这片子入选建国35周年献礼影片,观众反响热烈。1985年,她在首届全国黄梅戏广播大赛中获中青年演员十佳,还拿了全国五一劳动奖章和全国先进工作者称号。

1986年登上央视春晚,唱《女驸马》选段,一炮而红。同年《西游记》播出,她的殷温娇虽短,却成名场面。1987年,她凭《无事生非》拿下第四届中国戏剧梅花奖,这是黄梅戏第一个梅花奖,得奖时她才25岁,还被评为国家一级演员。这部戏在人民大会堂演出,欢迎英国女王伊丽莎白,规格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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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马兰演电视剧《严凤英》,饰演黄梅戏前辈严凤英,演技细腻,获好评。后来她又演《风尘女画家》,饰张玉良,把人物坎坷一生诠释到位。马兰成了获奖专业户,既有舞台奖又有电视剧奖,是国内唯一双料得主。

她推动黄梅戏发展,培训后辈,在安徽剧院是领军人物。她的唱腔融合传统和创新,观众爱听。马兰的成功,离不开从小苦练,妈妈的影响大,她把黄梅戏带到全国甚至国际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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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1992年她的婚姻事儿闹得沸沸扬扬。那年她30岁,和作家余秋雨结婚,两人差16岁。余秋雨前妻李红,1951年生,上海人,1979年和余秋雨结婚,有一女儿。李红嫁给余秋雨时,他没房没钱,两人租小屋住。李红上班后回娘家吃饭,再带饭给丈夫。

余秋雨患肝炎时,李红没日没夜照顾,还借娘家房间给他写作。他写出《文化苦旅》时,李红在外地做生意,维持家计,供女儿上学。1992年,李红生病打电话给余秋雨,他说忙,没关心。她回家整理书桌,发现余秋雨和马兰的书信,内容亲密。李红提出离婚,给大家留体面,自己带女儿走,没要补偿。

离婚后同年,余秋雨娶马兰。外界议论多,说马兰介入婚姻,两人年龄差大。马兰声誉受损,渐渐淡出舞台,专注家庭生活。她和余秋雨无子女,两人相伴32年,关系稳定。余秋雨为她辩护,说退圈因不公待遇,但剧院领导否认。

马兰后来在采访中说,下辈子还嫁他,但也承认懂了李红的痛苦。婚姻风波让马兰从黄梅戏女王变成余秋雨妻子,公众视野中她的艺术光环淡了些。但她推动黄梅戏的贡献还在,许多人仍记她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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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63岁的马兰,住在上海,和余秋雨过平静日子。她偶尔现身活动,低调许多。事业上,她是黄梅戏的骄傲,获奖无数;生活上,婚姻有争议,但她选择坚持。殷温娇的角色,让她被记36年,也提醒咱们,艺术永恒,人生多变。